把一切混合在一起,抹消它们的界限,这种梦金默作过很多。抹消四季,抹消日月,抹消南北。在《红书》里荣格问一个“彼岸”的人如何度过时间,那人说:“对我们而言没有所谓的时间,所以也不必度过。”“彼岸”是了无色彩的`绝对的空无,因为“有趣”与“无趣”的界限也已被抹消,那里“只有移动,一切都不过像影子般浮沉涨落,个人的完全不存在。”抛弃“时代精神”,追寻“深层精神”,随着下得越来越深,道路越来越宽广,随后消失,不再存在个人的道路,最后不再存在个人——迷路,然后迷失自己。因为你永远不能以绝对的生命把个人的生命带到和谐之中,倘若你要找到和谐,就必须与自己的祖先相认,与神话相认,与集体相认,抹消自己。
听起来像不像人的异化,像不像精分患者的自说自话?请抹消界限。
似乎是有些自大的话。我本平凡,而他,谈吐文雅,星光环绕,我与他,天壤之别,一条湍急汹涌的急流横跨我们之间,我又如何读懂他?
肖邦的光环源于他在音乐上的造诣。故园是他的精神寄托,自然地,他的音乐中融入了他对故园的爱,而他的音乐,也因他坎坷的经历,拥有了不用于故园的朴素的另一种激昂的特点,展现出了另一个肖邦。
肖邦对于音乐的敏感程度,我不曾拥有;他坎坷的经历,我从未体验,他如此热烈的爱国之情,我自愧不如……如此而言,想要读懂他,似乎难于上青天。只是,他能够在音乐上有如此高的成就,定是因为他对音乐的不懈追求,对艺术的热爱之情。
因而,我可以肯定地说:我可以读懂他,至少能明白他对艺术的执着。
起初,我并不理解一个音乐家为什么能够为了一个音符废寝忘食,不明白一个画家为什么能够为了一块色彩忘我工作。总以为他们的行为过于疯狂,非常人所能理解。
一次偶然,我注意到了房间角落里那个落满灰尘的画板,它孤寂地躺在地面上,不声不响,似乎是被抛弃后无声的抗议,陪伴它的,只有一支笔,一块橡皮,还有一幅未完的画。
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碰它了。起初,因为一时兴起而报名学画,却在中途放弃,本以为已经不再对之感兴趣,却不想再次拿起画板的时候,竟有种莫名的兴奋,就像与久别的好友重逢一般。
重拾画板,便不愿再放下。繁重的课业并不允许我花费过多的时间在美术上,我便对每一个长假充满了期待,因为只有那时,才可以尽情享受绘画的乐趣。学习之余,我也会欣赏一些名家作品,徐悲鸿的《奔马图》,凡高的《向日葵》,达芬奇的《最后的晚餐》……炫丽的色彩中,我仿佛感受到了作者或澎湃、或素雅的.情感。美术,似乎已融入我的生活。
有人问过我:“连续三、四个小时一直在画画,不会烦躁吗?”
我笑答:“怎么会觉得烦,画完一张画,会觉得很快乐。在绘画时,完全不会想到其他事情,只一心扑在上面。”
绘画,确有这种功效,让人抒发情绪,我可以在生气时,涂鸦出血盆大口的狮子;可以在开心时,描绘出春暖花开的景象;可以在烦闷时,随意在纸上涂画;就算是一只笔,也能供我在无聊时随意把玩。
之前的疑惑似乎得到了解答。艺术,真的可以成为一个人的精神寄托。对于艺术的追求,是一个永远得不到满足的过程,却也是一个充满收获的过程。收获快乐,收获美。
从未敢将自己与那些伟大的艺术家相提并论,但确是能够通过那些艺术创作品与创作者进行精神上的交流。
艺术,是没有界限的,不是吗?即便是平凡人,也可以享受艺术。
生活中的界限我们要遵守。在社会、生活中会有许多国家定的规则,这些规则看起来非常反感,为人们规定了界限,不能自由的在社会上活着,实则是让我们的生活更加美好。就拿红绿灯来说吧,似乎本可以畅快的从起点到达终点,可是这些红绿灯限制了你,似乎每一个路口都要听下来,可是有没有想过,如果没有红绿灯这个社会将会变成什么样子呢?不堪入目。所有的.车辆会同时堵在路口,谁也无法通过。谁都想快点过去,结果越挤越严实,等待的时间比有红绿灯还要长,这不但不能起到加快通行,却事得其反。这种界限其实是便捷我们的生活,方便了我们。
那些令人不愉快的界限。难免我们会在生活中遇到那些不愉快的界限限制了我们,那些有可能是一些道路工程令我们无法通行,又有可能是奸商给我们下下的圈套,让我们恼怒不已,总之这些问题干扰着我们的生活。我们看到这些界限,首先要放平心态,不能就此事而恼羞成怒,心平气和地想一想别的解决方法,如果你做到了这一点,这些界限都不成问题,统统会被解除。
既然生活中的界限都不成问题,我们应该为自己定制一些有用的界限,监督和对自己有着提高的作用的界限,这样我们在被界限监视的过程中进步了自己,这是未尝不可的事情。
界限,它的好处却是很多,生活中无处不是界限,只要通过了那些并不好的界限,我们的生活会变得更加美好的!
在《认真对待权利》我们可以看到一个观点和一个命令的反差——一个命令的适切性取决于命令者和接受者之间的关系,一个观点对于任何人的适切性取决于对该观点所基于的基本价值观的接受程度。我们可以将其称之为“基本价值观的检验”。
怀疑论者和这些美国法学家们都认为法律与政治道德的命令有着基本的紧张关系。唯一的区别是,这些美国法学家们把他们的宝押在法律上,而怀疑论者在把他们的宝押在道德上。
一个政府通过尊重权利表明,它承认法律的真正权威来自于这样的事实,即对于所有人来说,法律确实代表了正确和公平。只有一个人看到他的政府和公共官员尊敬法律为道德权威的时候,即使这样做会给他们带来诸多不便,这个人才会在守法并不是他的利益所在的时候,也自愿地按法律标准行事。在所有承认理性的政治道德的社会里,权利是使法律成为法律的东西。
知识的特点是,它的发展是一个发现的过程,而不是一个建筑的过程。换句话说,和我们新建的铁路系统不同,我们认为一个新发现的知识是在我们发现之前就存在的。例如,地球引力是在依萨克·牛顿发现之前就存在的一种力量。道德发现也是如此。一个人突然发现种族压迫在道德上是错误的,并不说明虽然现在不能接受种族压迫,但是在过去,种族压迫在道德上是可以接受的。相反,他的意思是,虽然以前他认为种族压迫在道德上是可以接受的,现在他发现事实上他过去错了;种族压迫永远都是不可接受的,只是他以前没有认识到这一点。
知识的发展,首先是由促进参与发展的人们之间的观念交流来推动的。我们可能事先不知道将有什么发现,或由谁来发现,但是我们可以通过保证与这一知识有关的所有思想的迅速和彻底的、尽可能广泛的传播来推动发现的过程。知识的发展是一种思想、一个新的原则导向另外的思想和原则的过程。所有相关的思想都可以促进这一过程——包括那些所产生的环境与我们的环境不同的思想;以及那些最初看起来不合理的思想。例如,所针对的背景与我们的背景不同的思想仍然可以刺激我们对于不同状况的思考;很多重要的思想在发现的最初都被认为是不合理的。即使最终由事实证明是不正确的思想,有时候也可以为重要的发现提供灵感,从而促进真实的知识的发展。为了效率起见,这样的交流应该尽可能地包括所有参与这一知识发展的人们。参与交流的人越少,就越可能丢掉有用的思想和重要的发现,从而使知识的进一步发展受到阻碍。
德沃金当今世界上最杰出的法律理学家之一,在其名著《认真对待权利》问世后再法学界引起巨大震动,也因此他赢得了世界性的声望。浅显地读完这本书后,对其中许多对我而言还比较晦涩深奥的东西目前还理解不透,但对有些论述却让我醍醐灌顶
德沃金作为西方后现代自由主义的代表之一,其思想无不受“自由”之影响。在此基础上他对美国盛行的功利主义给予了理性的批判。而自由理念,从西方哲学和社会学的发展历程来看,自由就是必须承认自然客观规律与社会规律为前提,人与外部世界的联系不受限制的状态。而在社会学意义上的自由是人与人的联系的相互尊重与平等,均衡的状态下的自由。而法律意义上的自由是以前两者为基础,我认为就是个人的权利。自由无论从哪个角来看都是以个人为出发点,是对于个体而言的,就是“把一个人当一个人”,就是使人不断成为自由体。从这个立场出发,权利就是我们为人之不可忽视和脱离的重要东西,我们不是认真而是应该要很严肃地对待,因为它时刻受到限制和干扰。德沃金很清晰地看到了这一点。
他在书中指出:“法律并不是统治者强加给弱者的意志,而是社会共存的保证。为了维护社会的稳定,法律应该提供必要的基本框架和规范,使这些问题的争论局限在这些规则之内。尽管立法是民主的过程,但名义上是大多数人意志的体现,但立法往往通过功利主义的思路论证限制个人权利的合理性。大部分调整社会。经济和外交政策的那些法律不可能是完全中立的,它必然体现社会大多数人或一些强者关于社会利益的观点,再严格的立法程序也不能确保少数人的权利不受到伤害。因此,权利制度是至关重要的,因为它代表了多数人对尊重少数人的尊严和平等的许诺。当人群中的这种分裂作为严重时,如果必须执行法律,那么这个许诺必须是最真诚的。”由此可见,功利主义并不是真的如许多法学家那样标榜的“把每一个人当一个人”在不平等成为不可否认的事实的社会里,为追求最大多数人的利益而限制个人权利往往为我们多数人所认同和接受,为了公共利益可以牺牲个人的自由和权利的立法我们到处可见,最为严重的问题是我们欣然接受并且在自觉承受这些的同时将其融入了我们的判断的价值观中。为多数人的福利而限制个人权利往往会带来更大的不平等。一个平等的社会应该谨慎注意个体的权利,更应该认真对待之,尤其是社会底层人的权利。德沃金这一论述其实回答为什么要认真对待我们的权利这一必须让我们所有人重视的问题。
那么,继续追问我们该有什么权利呢?显然自由主义者与功利主义者是不同态度。德沃金从对权利的概念分析作为切入点,回答了这些复杂的问题。他认为在不同的背景下权利的内涵是不同的。“当我们说某个人有权利做某件事情的时候,我们的含义是,如果别人干预他做这件事,那么这种干预是错误的,或者至少表明,如果为了证明干涉的合理性,你必须提出一些特别的理由。”从这句话里,我们可以到,说一个人有权利做什么事情,和说他做这件事情是对的或者是错的,有着明显的区别。德沃金认为,真正的权利必须是能够做某些事情的权利,尽管在社会多数人的眼里这样做事错误的,甚至这样做的结果可能使多数人的境况比以前更糟糕时也是如此。即使是为了普遍的社会利益或为了保护多数人希望在其生活的任何一种环境,政府也不能否认这种权利。在以公民的言论自由为例子,他谈到,公民享有的言论自由的权利,即使政府认为公民要说的话所带来的坏处大于好处,政府阻止他们发言也是错误的。 德沃金这种比较激进的权利含义意在提高人们对政府及公权力的警惕,因为他们是个人权利最大的威胁者。英国思想家洛克的:“哪里没有法律,哪里就没有自由,不受限制的自由是不存在的。”自由主义其实并不否定这一说法,也没有形而上得认为自由就是为无限的。德沃金同样认为权利也不是无限制的,还是要受到必要的国家限制。他认为在一个民主制度下,每一个公民都负有必须遵守全部法律的基本道德义务,即使他不喜欢那些法律并希望它们尽快得到修改。他的这一义务是对他的同胞所负有的,因为大家都在服从同样的法律,可能其他人也对法律存在抱怨,但是稳定的法律秩序,没有人去违背法律。不过接受法律限制和责任并不意味着剥夺公民的反抗政府的权利。
从自由主义的观点来看,德沃金认为个人首先有对抗政府的权利。在作者成书的背景来看,当时越战给美国带来了巨大的创伤,而许多美国人认为国家的外交政策不合理导致了遵纪守法的公民的生命的牺牲,而这被誉为为国家利益而战的外交鼓动辞令的背后却是政客滥用了人们赋予国家的权力的后果。从美国历史来看,这个一直崇尚追求自由的国家,在建国一开始就一直对政府的问题保持着无比的小心和警惕,一部美国宪法的起草建立过程,就是当时各州在为保障来之不易的自由和人权护航的准备过程,立宪会议的55位国父们争吵不休,核心争论是政府该怎样建立,为谁建立,以及它的权力该怎么限制。到了后来,最终达成妥协。美国宪法的诞生意味着这个国家的实质建立,但是更具深远意义的是这个民主的国度确立了个人自由的权利本位的思想,将对政府的怀疑和警惕深入到国民心中。政府的权力是人民赋予的,它的本质是为人民挑选出来为其服务的机构,而不是干预和限制个人的自由。所以,公民的自由的维护,现实中必须在立法上赋予公民对抗政府的权利,这种对抗不是以一种激进偏激暴力的方式,而是以一种平和的,法律赋予的形式予以制约。从《独立宣言》到《美国宪法》一脉相承地对政府予以理性的警惕和规制,尽最大可能性保障公民权利。作为在有这一传统的国家里的法理学家,更是作为自由主义学者的德沃金自然而然地会在这一基础上加人深入的论述。这这本著作中,也可以在多处得到体现。
其次,德沃金认为应该认真对待的另一重要的权利是平等权和自由权。这是从个体人本位并且是个人最为基本的权利,也是其他的个人权利的基础。德沃金核心的概念并不强调自由而是平等,他认为在政策决策中,自由权的分量不能和平等权相抗衡。同时在其著作中他对自由也作了区分。许可的自由和作为对立性的自由。前者指个人不受社会和法律的限制去做他希望做的事情,而后者则指人作为独立平等的人的自由。他指出:“好的法律,如禁止谋***的法律也以同样的方式限制了它,而坏的法律,如禁止政治性演讲的法律,则更大程度上限制这种自由。”这两个概念是紧密结合在一起的。如果一个人受到社会和法律过多的限制,那么,至少这是一个有力证据,表明他在政治上附属于那个向他发号施令并强加诸多限制的集团,就是我们所说的屈从于统治阶级的政治要求。从两种自由的区分来看,还是有区别的。对于作为许可的自由来说,每一项法律制度都削减了这种自由,不存在一般的自由。作为自由权只是一种比较弱的意义上作为独立性自由。由于每一项限制自由的法律都会侵犯这种自由,这种自由权在政治争论中不会有太大的说服力,不能与平等权相抗衡,而根本不存在普遍自由权。 而对于平等权,他认为“平等权意味着平等对待每一个人,这是德沃金认为的最高政治准则。如果政府更否定了公众的平等权,就意味着把一个人不当人来对待,或者给予他人的关心少于其他人对的关心。由此看来,政府必须不仅仅关心和尊重人民,而且必须平等地关心和尊重人民。它千万不要根据由于某人值得更多关注从而授予其更多的权利这一理由而不平等地分配利益和机会。它千万不要根据某个公民的某个集团良好生活的概念更高尚或高于另一个公民同样概念而限制自由权。”
有人认为对人的平等保护也不是绝对的,个人受法律保护的权利有时候在实践中不能完全行得通,或多或少会与我们的社会政策相冲突,法律就会做出对个人平等保护规范以一定的限制。我觉得,这些限制虽然在功利的角度来看起到了很大的维护法律秩序的稳定的作用,但是对于其合理性我们应当予以怀疑,机会的平等并不能保证结果的平等,也并不一定能保证实质的公平正义。法律给予人平等的保护,或许有可能是在平衡一些机会不平等的状态,以求权利人起点的公正,而对于那些被限制的有更大机会优势的人而言,这种的\'平衡其实功利地对其权利予以伤害。
从这两种我们应该认真对待的权利来看,其实是在外和内两个语境将权利和法律联系起来。德沃金的“权利论”在这两个方面出发,很好得批判了百年来西方法学实证主义和功利主义的内在缺陷,确立了权利的地位。同时,对法理的自由和平等的价值位阶作了调整。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体会到法律要想受到尊重,必须寄托着人的一些美好的理想理念,一则我们的政府要认真对待法律,忽视法律就如同忽视其建立的根本,没有区分法律和行政命令,同样是野蛮的行径,否则就无法构建人们对于法律的尊重。同样,政府不重视或不认真对待权利,同样也就意味着没有认真对待法律。二者作为个体的公民要积极为权利而斗争。德国法学家耶林说过,权利的本质是斗争,为自己也为他人。只有理性的斗争,我们的权利才能扩大,我们的就越有我们追求的自由。也许我们只有在斗争的争取中才能明白“法律对我们来说是什么:为了我们想要做的人和我旨在享有的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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