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捉儿童敏感期》一书是资深幼儿教育专家孙瑞雪所编著,该书收录了200年多个孩子敏感期的真实案例,通俗易懂,孙瑞雪针对每个不同个案均作了点评,全面深入地揭示敏感期这一生命现象,引领读者了解儿童成长的规律,从而使孩子顺利通过敏感期,让每个孩子在爱和自由中健康成长。
所谓敏感期,是指在0—6岁的成长过程中,儿童受内在生命力的驱使,在某个时间段内,专心吸收环境中的某一事物的特质,并不断重复实践的过程。顺利通过一个敏感期后,儿童的心智水平便从一个层面上升到另一个层面。看起来这本书很适合幼儿园的老师看,可是该书中提到:敏感期得到充分发展的孩子,头脑清楚、思维开阔、安全感强、能深入理解事物的特征和本质。0—6岁的儿童,如果敏感期没有得到良好的发展,到了6—12岁还会有弥补的机会,但是,这有个前提,那就是6—12岁期间,儿童必须有一个充满爱和自由的成长环境。现实是,在学习压力下,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得到的心理帮助和关怀非常的少。
而且我们会发现,自己对儿童的密码了解的太少,只是在用自己的思维,成人的价值观来判断孩子的行为,不知道自己其实是严重破坏了孩子自我发展的探索行为。有的孩子问什么会蛮不讲理,因为在执拗敏感期的那段时间里,家长没有耐心的疏导,认为是孩子任性,对孩子没有很好的理解、变通……有问题的儿童,如多动的、痴呆的、焦虑的、自闭的等儿童,正是他们的探索活动被严重阻碍而造成的。
读完书我们就可以发现,小学阶段有些孩子出现的问题都是因为他的敏感期因为被打扰所以滞后了。关系到小学阶段的有这几个敏感期:
孩子需要一个有秩序的环境来帮助他认识事物、熟悉环境。一旦他所熟悉的环境消失,就会令他无所适从。秩序敏感力常表现在对顺序性、生活习惯、所有物的要求上,如果成人没能提供一个有序的环境,孩子便“没有一个基础以建立起对各种关系的知觉”。当孩子从环境里逐步建立起内在秩序时,智能也因而逐步建构。
周六晚上,准时与《朗读者》相约。
昨晚八时零五分,伴随着青年钢琴家吴牧野悦耳动听的钢琴声,央视一套主持人董卿身着一套干练的白色职业装向观众款款走来,拉开了《朗读者》第十一期的序幕。这一期的主题词是“那一天”。
董卿的开场白是“那一天,一定是让你难忘的一天,也许是金榜题名时,也许是洞房花烛夜,也许是19世纪的某一天,左拉、雨果、巴尔扎克,在左岸咖啡馆构思着传世之作,也许是阿姆斯特朗自身的一小步,代表着人类的一大步,被载入史册。如果说时光的藤蔓攀爬着光阴的故事,那一天,一定是千回百转的一枝,今天就让我们和一位又一位朗读者一起来回顾那一天。”
在科学发展的任何一个阶段都离不开想象力,所以爱因斯坦说想象力比知识更重要。第一位朗读者,他的想象力一定是超乎寻常的,他也把我们中国的科幻文学提升到了世界级水准,他的六部长篇科幻小说和三十多篇短篇科幻小说共计四百多万字,都创作于一个偏僻的小城。刘慈欣朗读的是史蒂夫·霍金的《时间简史》中的片段。谨以此篇,献给把他带上科幻之路的阿瑟·克拉克。
我们常说时间留不住,但是总有一些美好的、激动人心的时刻,被摄影师用他们的镜头定格下来。中国照相馆,已经有八十年的历史了,称得上是中华老字号。接下来的这位朗读者,就是中国照相馆的特技摄影师姚建中。1947年10月12日那天,对于我们大多数人来说是个普通的日子,但是对于王起洪、吴文霞夫妇这对夫妇来说,却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是他们俩结婚的日子。他们走进中国照相馆,而后每隔五年,夫妻俩都会去中国照相馆拍一张结婚纪念照,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现在,1947年10月12日的那张结婚照,是姚建中的父亲拍的,2007年之后的照片,都由姚建中来拍摄,今年是王起洪(93岁)、吴文霞(88岁)夫妇这对夫妻结婚七十周年,已经牵手走过白金婚。
1997年7月1日香港回归,为了那一天,中国人等了一百五十年,所以当米字旗缓缓降下,当五星红旗在香港的上空冉冉升起,当中国人民解放军驻港部队三军齐发,那一天,所有中国人的心绪久久难以平静。接下来这位朗读者,那天就在中英香港政权交接仪式的现场。作为外交官,他见证了外交世界的风云变幻、暗潮涌动,他就是安文彬。他朗读的是革命先烈方志敏用血和泪写出的一篇文章《可爱的中国》,献给二十年前的那一天——7月1日香港主权回归中国。
金士杰是一位来自台湾的演员,被人们称为老戏骨,台湾有媒体评论他说虽然入行晚,但是能够震动江湖,在他六十五年的人生岁月里,一定有许许多多难忘的时刻,但是他却用奇幻来形容那一天,是怎样的一天呢?就是2011年5月,他的龙凤胎孩子出生的那一天,他六十岁,才有了自己的第一胎孩子,他朗读的是《相约星期二》,献给他两个可爱的孩子。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这首诗描绘的是梅花清雅香逸的形态,接下来的这位朗读者,不仅她的名字暗合着这首诗,而且在她身上,她的性格也颇有一些梅花不畏严寒的倔强劲儿,江疏影朗读的是美国作家玛格丽特·米切尔的唯一的作品,也是经典小说《飘》,谨以此篇献给那些并不想索然无味过一生的自己和人们。
1984年11月20日的那一天,一个由科学家、军人、建筑工人、记者等五百九十一人组成的南极科考队从上海出发,奔赴南极,他们将要在南极建设我国第一座南极科考站长城站,而那样的一支庞大的科考队的领队叫郭琨。到目前为止,我国建成的四座南极科考站中,有两座是他亲自率队指挥建设而成的。可以说他经历过暴虐的环境,经历过与死神的擦肩,接下来有请科学家,南极考察站长城站站长郭琨(82岁),他们几乎是斜穿了太平洋,而后到达了世界上最南端的一个国家阿根廷,稍作补给之后,再开往南极的乔治王岛,这一路,穿越五个风带,两个季节,十三个时区,大家伙编了一个顺口溜:“一言不发,二目无光,三餐不食,四肢无力,五脏翻腾,六神无主,七上八下,九(久)卧不起,十分难受”南极的暖季只有三个多月的时间,那时留给我们科考队的时间只有两个多月了,他们却仅用四十天的时间建成了长城站,创造了不可思议的神话。从1984年中国人第一次登上南极乔治王岛到现在,南极科考队经历了三十多年的艰苦奋斗,长城站、中山站、昆仑站、泰山站,一代又一代的南极科考人员把足迹留在了那样一个充满科学之谜、冰封雪埋的世界里,虽然那一天已成为过去,但是那几代人愿意为了科学,为了国家,为了人类,献出了青春乃至生命的精神,值得永远被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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