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叶一世界,一花一菩提。
——题记
一步一微笑
淡淡清风云烟,缀连成线,织成你的俊秀容颜,一步一步,映入眼帘。阳光正好,斜耀在你的侧脸。你宛若感受到它的眷恋,放慢脚步,配合在它的镜头前。而我,是这幕后导演,最终拉开帷幕,踮起脚尖,仿佛这样会离你更近一点。看你像断了线,快要消失在人海里面,还是毅然走出教室,悄悄跟在你的后面。一步一步沦陷,你却一步一步,走向那偏僻的林边。我匿身于转角之外,你却在和温柔贤婉的风跳那优美的华尔兹,最终舞到了她——花儿的身边,宠溺地轻轻拭去那花瓣上的淡缕清烟,而她,宛然羞涩,低下她那娇媚容颜。你不经意间扬起嘴角,暖暖一笑,微微倾城,竟笑得我也跟着咧开嘴角,却浑然不知如何,我的眼角,充斥泪水。也许,这样的画面,曾几何时,不断重演。暗处的我,感尽前路阴影又何妨?既深知背后有阳光。徘徊古街西风小巷,惟念无人道,无人到,无人悼。
一步一伤心
又是那片林边,又是那朵花前,转角之外仍有我细致轻描淡写,浓墨袅袅香榭,草坪间仍有你馥郁淡雅的气息,隐约重现。却不复从前。你要远走校园,这一走不知是多远。穿过草坪,来到花前,也许是要打算睹物思人,罢了。陡然,匆匆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直至眼前,是你。而此刻的你,多么遥远,早已退到转角之外的我任凭你从我的心里呼啸而过,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你俯身轻抚花儿,随即,毅然转身浮影掠过,我不知道,自己木讷地处在原地是否是一个错误,还是拘泥于是树叶,不懂风的挽留。也许,有些话,说与不说,都是伤害;有些人,留与不留,都会离开。时光辗转,一生漂泊摆渡,临岸却孤独。花儿你同我一起走,罢了。算我自私作崇,怕你转瞬即散。惟愿一夜吹彻画角,意念,易念,抑念。
一步一劫难
晚风吹过陶坛吹散的酒香,我还记得你所有模样。不悔梦归处,只恨太匆匆。也许是半年的光阴消瘦了指间,才让爱穿梭千年。花儿早已从那时的弱不禁风宛然昂首攀升雄风。自以为早已释怀的我不打算继续囚绿。阳光正好,我捧下这株生得万媚绮丽的花儿,来到校园。从园艺室出来,刚走到楼梯的拐角,倏忽间,发现一个背影,是那样陌生,又那样熟悉,那样模糊,又那样清晰。是你?我按捺信激动的情绪,追下楼去,却不见你的身影。我只留一声长叹,不知,是造化弄人?还是天意愚人?竟让你这么快学会物是人非。此刻内心的失落如波涛翻滚,竟让认真的人心头这般绞疼!躯壳已失去灵魂,游荡在校园,竟跟着感觉被指引到了林园。陡然,稀疏人影中我又发现了你的身影,我追了上去,你却加快了脚步。我最终鼓起了勇气……“等一下!”你仿佛听到了我的呼声,微微倾头,但下一秒,“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这个学校里没有你!青梅枯萎,竹马老去,从此我爱的人都像你。可惜的是,木登橙,心诚,却不能成为你的良人,是不是因为我比较虚假,而你信诚?
化作飞蛾扑火
再次来到林边,这次只是为了将花儿在即将凋零之际将她解绑。早已得知你要回来的消息,心中的狂喜洋溢于心。但你可知,花儿早已像那秋风中萧瑟的一片树叶,看似饱满的花儿却一触即散,她早已经过一世的轮回,而心中的你,在哪里?也许,有些话只能说给自己听,有些事只有自己懂了才能释怀。也许早已学会物是人非,才会选择心和花一起深埋土底。待花儿凋零之时,心封,人尘埃。朦胧烟雨,淡淡沁香。一阵微风飘过,花瓣纷纷谢落。也是,人心似海,怎能轻易释怀?如果流星,是心空划过的一滴泪。谁知它的存在是以泪水为祭奠,就像流星划过后许愿,冻结那时间,冻结那爱恋,冻结初识那一天,冻结花落那一瞬间……陡然,林外的一声鸣笛划破天际,我慢慢睁开双眼,默默然,嘴角扬起。 原来,有一朵花开满记忆。我陡然发现,心中的爱永不熄灭……
每当我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常常会想起老家的山水风光,更会想起那条狭窄小巷,想起那狭小潮湿巷子里曾经独居的老人……
老人已经年过古稀,但身子看起来却很健康。平时喜欢蹲在门口抽旱烟,稀疏的头发已经花白,眼角旁爬满鱼尾纹,整个人挺干瘦,弓着腰,夏天穿着洗得发黄的背心,冬天也就套件颜色已经褪色到不能再褪的外套。起居的房子虽不大,但也算是那老屋子里较大的房间了。妻子秀英病逝之后就一直自己生活,儿子孙女就过年过节偶尔回来片刻。不过他也常说笑:“有时倒还挺想秀英那唠叨的,现耳朵清净太久了,都不习惯了。”虽然老人节俭,不过却是个热心肠,哪家有什么困难,都会去帮个忙,干起事来也毫不含糊。
那时候,父母带我去探访老人。老人有一双粗糙的.手,满手皱纹,厚厚的茧,觉得十分吓人,让我感到他是不好相处的人。但是我错了,因为经不住那干燥手中拿着闪闪糖果的诱惑,当糖果在我口中甜蜜地融化,我也改变了对老人的第一印象。之后便常常去老人那陪他,其实就是借机会讨糖。拿到糖后听老人讲过去的事,不知不觉度过一下午,直到母亲叫我回家,我才恋恋不舍忍住嘴馋和老人的故事回家。身后老人露出慈祥的笑容,挥手告别,然后一个人默默转过身进屋。让人说不出的沧桑和孤独。
有一次我吃掉了老人整整一小罐糖,母亲知道了,责备了一顿,并告诫我那些糖是老人留给他孙女吃的,我感到深深歉意。第二天便按母亲要求用零花钱去杂货店买了罐糖送给老人,老人不但没收,还说那罐糖就是给你吃的。我高兴极了,连忙打开糖罐拿出几颗和老人分享,老人开心地笑着拿在手里,看我吃完了又全部给回我吃。听着老人讲着以前的事情,我也咯咯地笑了。
老人又准备卷烟抽,看到我盯着烟,他问我知不知道为什么抽烟么?我摇头。他苦笑,不语。老人有时倒也奇怪,讲完以前的故事后,常常沉默着。
中秋节,老人的家人们回来了。也是他的孙女生日,邀请我们一起参加。这天老人特别高兴,从老柜子下面拿出来一瓶酒,并给大家都倒了点,大家也都很欢快。这时他儿子说,老人下周要搬去城里一起住。老人顿时沉静下来,慢慢的但很清晰的声音说:“搬什么搬,我在这挺好的,***还在这呢!”就这样,老人的一句话,大家安静下来沉闷地吃完饭。老人的儿子只能拜托我们照看好老人。
后来,听爸爸说,其实老人有时也希望和儿子孙女们一起住,一个人也会孤单。抽旱烟也是从结婚带到现在的老习惯,她妻子还在的时候老唠叨他抽烟……听完后,我顿时明白了。
夕阳西下,晚霞中老人蹲在门口卷着烟,来来往往的邻居向他打招呼。他露出牙齿残缺的笑容,竟是那样的安详,并默默地守望着属于自己的幸福……
今天星期三,下午有语文课,本应是写作文的,课潘佳杰这小子告了密,让老师来。可邱越和凌云霄却为此大伤和气。
李老师开了个玩笑:“本来都忘了,都是潘佳杰提醒了我,去打他!”附近的同学蜂拥而至,都假装打,实际上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而已,可邱越却用力拍潘佳杰的背,只听见“啪啪”的响声,而潘佳杰却没吱声。
不一会,李老师颇有趣儿地批评道:“同学之间弄着玩的,怎么能如此用力?假如我给你个锤子的话,他的脑浆恐怕早就爆出来了!那样警察早赶来把我处决了,这锤子也就成了凶器了!”
邱越不乐意了,凌云霄却不发牢***了,这时李老师又大声说:“不要你们两考了!”这话百分之百是假的。然后李老师又找潘佳杰来圆场,问道:”你说,要不要他们考试了?”潘佳杰肯定懂老师的意思,便顺从老师的意思,来了个顺水人情,嘿嘿,一举两得嘛!何乐不为!回过头来,李老师又说:“快向潘佳杰同学道谢!”凌云霄顺从地说了声谢谢,可邱越死要面子活受罪,怎么劝都不听,板着脸还若有所思地看东看西。
最终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邱越终于嬉皮笑脸地走到老师身边,而李老师也故意摆了副木讷的表情,无辜地说:“怎么,还要打我啊?”邱越一动不动,只是傻呆呆地站在那儿,突然,一个无影擒拿手夺回了一张试卷全班是笑声雷动,而邱越却像只企鹅似的大摇大摆地回到了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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