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匆匆,大学四年转瞬即逝。学生时代,即将与我、与你,与我们挥别。人,也许只有在快失去时才会试着去理解过去生活的意义。
小学时期,小小的书包,重重的书本,满满的笑容,与爸爸妈妈手拉手上学去。那时候是小学生,是童真。每个我们,都有着一个属于“我以后要当老师、当医生”、“我以后要开飞机”、“我长大要抓坏人”的孩子梦,没有烦恼、没有顾虑、没有忧愁。
初中时期,书包不是必备的,书本安心放在课室的柜子里,身上充满青春的气息,骑着自行车,高声与爸妈挥手:我上学去了。那时候是步入青春期的中学生,是活力。所有事情对我们来说,都是新鲜的,都很好奇,都想尝试。豆蔻年华,有着情窦初开的幻想,有青春的烦恼,也有学业上真实的压力。
高中时期,走出家门口,不再是每天重复的事情,变成了一个星期、两个星期循环一次。书包变成了背包,包里面不全是书本,更多的是零食,是衣服,是生活品。每次的出门,简单的一句:我上学去了。还带上了点点的不舍与牵挂。青春依然在跃动,但心智成熟了;内心依然有幻想、依然有烦恼,因为心底里,我们还是个孩子。
未来不再依然是童年的梦,老师、医生、开飞机的志愿只能证明我们纯真过。选方向的.压力、父母的期待、高考的紧张、还有内心对长大的渴望,一切的一切从四面八方冲过来。那时候是青春高峰期,是奋斗期,是未来的分岔路,因为未来、因为前途,那时候必须有的是激情、是力量、是坚持。
大学时期,离开家,回家的次数更少,爸妈的叮嘱不再仅仅是好好上课,好好吃饭,更多的是照顾好自己,多交朋友,要互相帮助。回家的频率越少,“我上学去了”这句简单的话,成了电话里面的结束语。大学是青春分享的时期,也是青春离散的时代,我们注定在四年里认识来自各地的朋友,彼此又注定面临离别的一天。
这时候,我们的梦只能在心中,我们的理想面对着现实的考验,未来,不再遥远,社会,丑恶原来如此清晰。顿时,校园原来是最纯净的地方,上学是最幸福的事情,做孩子是最美的梦。这时,我们有工作的压力、家庭的考虑、利益的权衡,童真、新鲜、幻想对于此刻的我们都不是褒义词。虽然校园教会我的是:路在脚下,明天会更好。但我却只想轻轻的说:明天,我要上学去。
“在二千以内所有偶数的和与所有奇数的和之差是多少?”搞什么东西?这种题谁会啊?老师出了题后,同学们都认为自己解不出来,所以目光呆滞,等待着老师的答案。
只有我还在思考。突然我好像想起了什么,于是我对同桌说:“请你相信我,答案是一千,我看一眼就知道了。”同桌没有理会我,他还在等待老师的答案。
老师终于开始讲题了,这既让大家等到了,也让我等到了。老师的方法就是用公式,把两边得数之差求出来就行了,答案是一千。
我有些失望,老师的方法不是我所想的。可我同桌却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然后指着我,对老师大喊:“老师!他、他一看就知道答案了,而且是对的.!”
老师走到我面前,笑眯眯地对我说:“你的方法是什么?”我把我的方法说了出来:第一个偶数减第一个奇数是一,第二个偶数减去第二个奇数还是一,一共有一千个偶数和一千个奇数,所以是一乘以一千等于一千。
大家都在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其实这些题需要观察,发现,是不会太难的。生活也是这样,只要你善于发现,细心观察,你就一定会有收获。
我有一个非常要好的同学,她的名字叫冯佳。
她的学习非常好,字写得也很漂亮,跑步也很快,更喜欢帮助同学,我非常敬佩她。
有一天早读,我的同桌陈功卓没带英语课本,冯佳看见了,马上拿出她的另外一本书借给陈功卓(她在英语班辅导英语,有两本书)。我看着她手里的两本书:一本旧的,一本新的。她把新的借给了陈功卓,旧的留给了自己。
她只有一个缺点,就是太喜欢跟别人绝交了。
最近,我们班的黄毅萍办了一个“不和冯佳玩组”,还骂冯佳:冯佳大狗屎,冯佳大狗娘,冯佳大蠢猪……把冯佳气得晕头转向,于是就和那个组的所有组员毫不客气地全部绝交了。不过现在这件事有了好转,在我的请求和解说下,他们两个终于和好了,但是她们是今天上午刚刚和好的,不知道能不能永久地坚持下去。现在,我能让她们成功地和好,就已经是万幸了,如果不让她们和好,我们其他人就会“永不太平”了。
我真高兴冯佳改掉了这个坏毛病。
当代作家赵丽宏曾说过:“世界上有无数关闭着的门,每一扇门里,都有一个你不了解的世界,然而这些关闭着的门中,有一扇非常重要的大门。这扇门写着两个字:文学。”
赵丽宏认为文学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因为“优秀的文学作品,传达着人类的憧憬和理想,凝聚着人类美好的感情和灿烂的智慧”,而我认为文学是我生命中必要的,因为“或许在生活中会因为你的美与丑夺你的形象;或许在集体中有着贫富之说来定夺你位置;或许在社会中存在着勾心角之谜来衡量你的价值,但是在文学中,只有你和主人翁的快乐,它是美好的代言,和平的`归属”。
我欣赏郭敬明,从初中就开始了他的文学之路;我欣赏张爱玲,虽然有些看不懂也不理解,但其中的蕴意深厚;我欣赏鲁迅,即使有时会在他的世界上陷入沼泽……
在《红楼梦》中,我是黛玉的明眸,清澈而犀利,《林黛玉进贾府》一节中,门外的盛景及左拐右转的院落就让我眼前一亮,那珠光宝气、富贵堂皇更让人倒吸一口凉气,各人容貌,举止谈吐,礼仪之说,亦是落落大方,与众不同。再探门道,各人出场就已是气势逼人,有扶,有请,有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有顾作不见的,有循规蹈矩、小心翼翼的,有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借曹公之用笔精妙,光是这排场就让人叹为观止。
在《出走十五年》一书中,我看到了希腊的气派、罗马的恢弘,我感到了耶路撒冷的冷峻,恒河的壮美;我听到了西隆囚徒的叹息,莫扎特的绝唱。不同国度的人,不同故事的感悟,对文化和历史的认知也就从中渐渐递增。我更深深了解了文化与历史这看似疏远却又密又不可分的两者之间的关系,如果说历史是一面镜子,那么文化便是历史所折射出的一道光;如果说历史是一首乐章,那么文化便是历史中扣人心弦的动人音符。
借秋雨之正笔,我学到了一种美德——尊重,同时,我也学会了真正的旅行者精神——虚心虞诚,锲而不舍,永往直前。这是一个优秀的旅行者必备的品质,更是一个学子所应该学习的。
文学是作者的心声,诱惑着每一颗赤诚之心;文学是读者的眸子,诱惑着每位文学之子;文学更是一扇窗,窗后的世界诱惑着我,走向梦想与现实的交际……
文学是带刺的玫瑰,有着华丽的包装,巴金爷爷不慎被扎了,留下了爱情三部曲与激流三部曲;文学是巫婆的苹果,有着诱人的香甜,冰心奶奶被骗了,留下了《繁星》和《春水》;文学是香奈儿的翻版,有着动人的香气,我被蒙了,留下这一篇肺腑之言……
她,乌黑的头发,水灵灵的大眼睛像两颗明亮的黑珍珠似的忽闪忽闪的,再加上那秀气的鼻子,樱桃般的小嘴,粉嘟嘟的脸蛋,乍一看,非常讨人喜欢。
她爱笑,笑起来红红的嘴唇儿就像两瓣弯弯的月牙儿,那粉嘟嘟的脸蛋就像两个红苹果似的;说起话来,声音像黄莺儿鸣唱。
别看她长得胖胖的,跳起皮筋来可厉害了。你看,她跳皮筋时,脚尖和脚跟一点一点的,多轻巧啊!“小皮球,圆又圆……”她一边唱一边蹦,就像一只轻快的小燕子。
他乐于助人,有一次写字课上,我的钢笔没墨水了,谁知,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拿过我的.钢笔,迅速拧开,把她并不多的墨水挤给我一半。要是我有不懂做的题目,去找她请教,他就会不厌其烦地为我讲解试题,直到我懂为止。
听我这么介绍,你们觉得她好吗?想不想和这样的女孩子交朋友?对了,瞧我这记性,说了半天,你们也许还不知道这个女孩子是谁吧,他就是我的同学周桂琼。
诸葛亮咱比不了,咱也动不得,但总可以对他留下的言论发表一下看法吧!就拿上面这句说说?且不说这前半句,什么“非淡泊无以明志”,这个现在咱也谈不了,也免得谈不好谁再用那尖锐的言论抨击咱,那咱就不说这个了。但是下面的半句,叫“非宁静无以致远”,我倒要说道说道啦!可以这样讲,这句话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无疑是正确的,但绝不是一定的。举一个很简单的例子就足以证明之。素有中国摇滚之父的Beyond主唱黄家驹,虽然我们再也听不到他那天籁般的嗓音,但他却从出道至今仍时常被人所念叨,不能不说他在音乐这条路上行的不远,然而他的摇滚乐又能称之为宁静吗?显然这句话用在这里是不合适的。关于此句,我只能说,时间在流逝,世事在变迁,这样的名人留言也渐渐显出了它固有的不足,或者说与当下年代的不和谐。
我本人对当下年代有自己的看法,与诸葛君的这句又有着千丝万缕之联系,即“非张扬无以升迁”,为什么这么说呢?我感觉现在只有通过张扬表现出自己,才可能得到别人的赏识,从而达到你升迁的目的,在此我想特别提一下“鹤立鸡群”这一成语,我从不相信它会发生在一个默默无闻的人身上。再说我刚才的那句“非张扬无以升迁”,也只能在嘴上说说,我可不敢写,我害怕那些以咬文嚼字为生的'啃汁虫们的语言攻击。其实,我认为他们的这种行为也是一种张扬,一种不符合逻辑的张扬。这种张扬显然也是不被别人欣赏的,甚至是被有些人所厌恶的,我不想再对此多做解释,也没有必要去多做解释。要表达的意思只有一个:在符合逻辑的基础上表现出自己的与众不同,在能力允许的范围内展示出自我的鹤立鸡群。把握了这点,你再没被赏识也别找我了。
历史的车辙永无休止,时代变迁总是追随着历史轨迹。也正如毛宁那清悦歌声“今天的你我,怎样重复昨天的故事?”又问住了多少匆匆世人,谁又能预测历史的下一站点,我们的语言不再需要尘封的古典,我们的社会也不再缺少三国时的诸葛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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