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子拉开了,西蒙的两个孩子和他们的孩子睡在一起,脸上露出了微笑,渔夫说:“原来,你善良的心驱使着你早就把他们抱过来了,你真是我的好妻子。”
第二天,渔夫冒着浓雾去打鱼,桑娜一边向他挥手,一边望着渔夫远去的身影,想:希望我们的生活能从此好起来,愿上帝保佑他一帆风顺。
十年过去了,七个孩子都长大成人了,当西蒙的两个孩子知道了这几年是桑娜辛辛苦苦的`养育他们,心里充满了感激,泪水不由自主的留下来。于是,他们齐声对桑娜说:“妈妈谢谢您这几年来对我们的照顾,我会报答你们的养育之恩。”
那两个孩子经过不停的努力终于,一个当上了国王,另一个当上了副国王。
从此,渔夫一家的生活终于好了起来,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什么?假的!哦,我的天啊!"玛蒂尔德简直快要晕倒了。
珍妮上前一把扶住玛蒂尔德,"你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我呢?唉!我可怜的玛蒂尔德!"
突然,玛蒂尔德仿佛清醒了一般。双手紧紧扼住珍妮的脖子,"你这个骗子,居然骗了我四万法郎,要知道,那可是四万法郎啊!"玛蒂尔德手上的青筋渐渐凸现了出来,十年的艰苦生活使她从一个美丽动人的姑娘变成了饱受艰苦的老太婆,头上出现了皱纹,鬓边出现了白发,本来那白皙的双手也变得粗糙有力,珍妮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几乎是嘶哑着嗓子说道:"玛蒂尔德,别激动!那四万法郎我赔给你,如果你觉得不够的话,我……我再赔你五千法郎就是了。?
说完这些,珍妮感到扼着自己的双手渐渐松了,玛蒂尔德摊开她那粗糙的大手,厉声催促道:"快拿钱来!"玛蒂尔德再也不是十年前的那个玛蒂尔德了,十年的艰辛已经使她变成了一个市侩的市俗小人。就如同街边的.乞丐一样,不过,她是义正辞严的伸手要钱。
当珍妮战战兢兢地把四万五千法郎交到玛蒂尔德手里时,珍妮心里明白:她们之间的友谊算是结束了!可因为什么,她说不清。
玛蒂尔德有了钱,自然也不再过那种苦日子了。她买了房子,雇了仆人、厨子、珠宝、衣服,开始过起她渴望中的高雅和奢华的生活,每天吃粉红色的鲈鱼和松鸡翅膀,与贵妇人们聊天,每晚去参加盛大的舞会……
过了些日子,玛蒂尔德更嫌她那可怜的丈夫配不上她,将他赶了出去。玛蒂尔德变了!她已经彻底成为钱的奴隶。
可是,这样的好日子并不长久,过度的挥霍使她坐吃山空,很快又论为乞丐;仆人们一个个离她而去,贵妇人们也再不愿与她闲聊,就连她新认识的男朋友也抛弃了她……虽然,她丈夫愿意帮助她,可是,玛蒂尔德拒绝了。
巨大的生活反差打击了玛蒂尔德,终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玛蒂尔德死在了她的豪宅里。
两个月后,几个好心人将玛蒂尔德葬在了城外的乱石冈上。她的尸体被发现时,已经臭不可闻。但她的坟上,每天都有一束新鲜的百合花,那是玛蒂尔德那痴情的丈夫每天送给她的……
在经历了与病魔的漫长斗争之后,他突然而又终于提出,准备停止徒劳的努力,把最后的时间留给他的观众。人们被他的敬业精神和意志感动,商家看到了提早到来的商机———原本预计的显然是在他逝世时———业界刚看到了真正的楷模,于是皆用最大的热情为大师筹备一生的谢幕演出。
演出当天座无虚席,大师所在领域的顶尖高手纷纷到场助阵,一一登台自陈荣幸与伤感;二三流的圈内人也少长咸集,好在这历史性的时刻占据一席之地。在精彩不逊于许多传奇演出的垫场戏之后,人们期待着主角的登场,但没有等到。
大师的夫人,同时也是演出的主持人,面带戚容走上台,三缄其口之后才宣布:大师没有撑到最后一刻,已在不久之前死于后台。
全场***动之中,未亡人风度可敬地提出:为感谢众人的`莅临,将播放一段大师生活的录像片断,来替代没能实现的演出。
现场的工作人员不愧是召集来的一流人马,在意外中体现出极高的专业素质和应变能力,舞台改成播放厅不过花费了十几分钟。
所有原本打算登台的配角演员都和观众一起坐到了台下,没有座位的他们甚至席地而待,每个人都带着崇敬的沉默看投影在幕布上的大师:起床。梳冼。吃一顿最简单的早点。在衰老的容颜上化妆。逗玩笼中的鹦鹉。读书。散步。在庭院里清唱和念白。
“片断”近似偷拍,没有任何剪接,长得好像没有尽头。人们开始窃窃私语。敏锐者已经察觉到这是一整个不间断拍摄的长镜头,记载的是分分秒秒的“真实”,不加雕琢。
失去耐心的人开始偷偷离去,起初三三两两,随后就成为了洪流。当影片接近尾声时,座位上已只剩下几个人。幕布上的大师出门上车,又从车中下来。走进剧场,走进后台,走向自己的化妆室,为自己倒了几粒药丸,吞了下去。录像结束于大师唯一正对着镜头的一次微笑,伴随着一声轻不可辨、几乎靠读唇才能发现的“谢谢”。
剧场中仅存的那几个人中有一半开始鼓掌,并且越来越大声,为这以生命为祭礼的演出喝彩;另一半的人举着手,等待着夫人从幕后推出活着的大师,准备献上自己对这以假乱真的演技和巧思的敬意。
故事结束在这里,对两种美的最狂热的爱好者在这里被拣选了出来。
没有人知道结局如何——也许这才是大师想要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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