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是阿兰.德波顿写的,英伦才子,前期读到中途的时候就感触很深,最近读完了想写一下读后感。
作者主要从两个方面对大家普遍的身份的焦虑进行了讨论,一是焦虑起因、二是解决方法。总体来说:每个人身份的焦虑是对自己一种在社会地位的担忧,害怕我们处在无法与社会设定的成功典范保持一致的危险中,从而被夺去尊严和尊重,或者是担心自己所处的社会地位过于平庸,或者是滑落至更低的等级。
古代是什么对我们的身份决定很大?是出身,当你出身于权贵,那么你一辈子可能就是权贵,如果你是一位农民,那么在古代除了进行起义或科举,那么你翻身的机会很小很小。所以说在古代在这样小概率事件面前,大家反而对自己的身份这件事觉得心安理得。但是现在发生了改变,从资本主义萌芽到目前的开始的第五次工业革命,每一次的工业革命的推进除了生产力提高,还在悄悄的改变着人们的阶级身份,因此对每个人出现了大概率的身份转变的机会,导致了目前大家普遍对自己身份的焦虑。
从欧洲、美国工业革命进程来看,在经历经济发展停滞或者工业革命加速转变的时候,欧洲人民也经历过巨大的社会焦虑,为什么我们以前没有?因为目前我们的经济发展还没有经历一个完整的周期,暂时还没机会看到,不过即将到来。
现在我们所运用的制度的本质是具有资本主义性质,为什么?因为这是一个最高效的制度、同时我们的经济学过分的强调了要做一个理性的经济人这个原则,这样的做的目的本质还是要提高生产效率、加速利润的获取。我们都知道目前大家公认的企业公式为:原材料+劳动力+机器=产品+利润,其实作为一名企业家基本的常识就是降低成本提高收入增加利润,但是人力做为一项成本因素较另外两样有所不同,因为劳动力有感情、能够感受到痛苦、有喜怒哀乐。因此作为一名劳动力会做出的反馈就是:一是经济需求、因为要赚钱;二是人性需求、主要为经济的安全、尊严和职位等等。现在我们的GDP增速在不断的调低、由高速增长变为中速或稳步增长,那么问题来了、本质就是企业的利润及投资要下降,这样会直接影响员工的收益以及职业规划进程,因为企业不会进行规模扩张,导致员工职业晋升的机会减少。进而导致了整个社会的焦虑、对自己身份的焦虑。这个大概就是资本主义制度和封建主义制度的一个大不同吧。
其实在目前社会制度下,企业家去追求合法的利润无可厚非,因为每个企业都要活下去,但是我不希望看到的是为了去单纯的追求利润而做出一些伤害感情或违背原则的事情。试着回想一下,我们企业中那些雇佣关系不稳定的情况出现,难道仅仅是因为钱的问题吗?在现在企业中,员工感情的需求有时候是第一位的,然后可能才是工作中的金钱回馈,可是我们往往在企业中看到的是勾心斗角、抱怨运气、处理事情鲁莽等等,这样的工作氛围导致员工无法获得稳定的感情需求。
对于解决焦虑的方法,作者提到了哲学、艺术、宗教、政治、还有波西米亚style的方式来解决,换句话说就是将自己代入一个不需要用金钱或身份决定社会地位的领域,比如哲学中说“觉得我幸福的不是我的社会地位,而是我的判断,只有这些才是我自己的,别人无法从我身边拿走”;艺术家口中常常说的“艺术的批判是为了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宗教体系中“我们都是上帝的子民”,一句话已经抹掉了社会中所有的身份;政治中如政治手段可以改变一个人的身份、因为目前的身份大部分都是政治进行创造的、当然也可以抹***等等,其实每个时代都有不符合上流社会关于身份的定义的观念,其实这群开拓者为大家提供了另一种生活的方式或解药,我们无法否定也无法预测,只能等时间去给我们答案,这也就是大概很多艺术家在去世后,其作品的伟大才慢慢被世人发现的原因吧。
“一个人如果真的能找到他真正想做的事情,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我,是一台电话。我被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
我对我的主人十分有用,因为主人每天都要煲上好几个小时的电话粥,他对我爱不释手。
可是,我的命运在发生了转变。这一年,非典肆虐世界,人们一片恐慌。我的主人也是这样,对非典十分恐惧,谁要是说了个“非”字,他准会发半天抖。
一天,他的一个老朋友又给他来电话了,我朝天大喊:“零零……喂!零零……接电话了!零零……”主人跑来拎起话筒聊了起来。因为害怕非典,主人这几天连门都基本不出,所以一接到我的召唤,他就分外高兴,敞开了聊。
可是,当他听到对方的.声音时,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他问对方:“你……怎么了……”“哦,我干咳、发热、全身酸痛,你说我这是怎么了?呵呵。”主人喉咙里挤出一丝怪异的声音,“啪”的一声,使劲地把我给挂上了,我好疼啊!主人可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我哪!我好委屈……
主人在一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一边在焦急不安的念叨着:“非典……非典……电话传染非典怎么办……非典……”突然,他停下踱步,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向我走来。
主人猛的一下把我的线拔了,吓了我一跳。他望着手中被拔下的线,长舒了一口气:“啊……这下好了,不用怕非典了!”主人在那儿高兴地说着,我只能无助地望着他……
其实,非典型性肺炎并不像我主人想象得那么可怕无视非典的危险固然可怕,但对非典的过度恐惧才是最可怕的,它会让没有非典的人患上比非典可怕十倍的“病”。只有了解非典,再加上我们的众志成城,才能永远对sars说:“no!”
布鲁姆为了形象地描述诗歌的影响和焦虑的内在联系,他借用了弗洛伊德心理分析学的“家庭罗曼史”模式。强者诗人之“自我”的形成是一个无意识的,不可逆转的.过程。在这一过程里面,前驱诗人的形象无时无刻不存在于后来诗人的自我之中。而这两者的关系就好像弗洛伊德“家庭罗曼史”之父子相争关系。而这样的结果就是后来诗人心理上形成了对影响焦虑的情结。因为诗歌的技巧和模式早已在千百年前就被前人挖掘殆尽,后来诗人想要崭露头角,就得在原来的基础上创新。然后,一般情况下,我们所看到的一些创新的诗歌看似是新的,而事实上却是一些后来的诗人把前人次要的,不明显的特点在“自我”的身上强化,从而造成了一定的错觉,似乎我们看到的就是某些诗人创新的诗歌。布鲁姆在这本书当中也认为这样的一些诗歌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创造,而是在前人基础上的模仿而已,也因此而论述前人诗歌对后来诗歌的影响,而这样的影响势必会造成一定的焦虑。
在《影响的焦虑》这本书当中,布鲁姆出于对“影响”的焦虑,他有意识地使用很多象征性的深奥的意象,下了功夫从东西方文化故纸堆当中去寻找并使用一些晦涩的术语。并且,他在书中还提到这样一种说法,他说:“我提出的影响的焦虑一说,并非想要进行一场弗洛伊德式的父子相争,尽管本书中一两处酣畅了一些。”其实,从这本书的言语当中,我们读者也可以从中看得出,布鲁姆主张对弗洛伊德做莎士比亚式解读,因为从弗洛伊德“家庭罗曼史”父子相争当中,就可以看得出,并且在书当中,作者自己也阐释道“我主张对弗洛伊德莎士比亚式解读,而不是对莎士比亚或者是其他人弗洛伊德式解读。这便是布鲁姆的对诗歌的”误读“诗论。并且,在书中,作者还将这样的”误读“诗论称为是“实用的辩证诗学”。
在这本书当中,有这样的一段话让人记忆深刻,但是也感觉很生涩难懂。布鲁姆有这样的一个结论,他认为每一首诗歌都是对一首亲本诗的误释。一首诗不是对焦虑的克服而是那焦虑本身。诗人的误释或诗尤甚至是批评家的误释或者批评,仅仅是程度上的差别并不是类别之差。
此外,在这本书当中,作者还联系一些实际的文学诗歌对其进行了自己独具一番风格的理解。总而言之,对于诗歌的一些观点在这本书当中很是特别。布鲁姆将自己独特的见解和一些专业的术语融合在一起,深层次地阐释了自己的观点。读完这本书,恕我浅薄,很多地方的确还需要反反复复斟酌。或许是理论性太强,又加上自己对于诗歌的了解欠缺,所以,读这本书真的很费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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