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与父母走在小区门前的河堤上,突然隐隐约约听到一阵“禅音”,但我没有找到源头。
沿着河堤向北走,一路上的植被一改冬天的萧条,逐渐郁郁葱葱起来,而我听到那愈来愈近的歌声,也知道离那“禅音”的源头愈来愈近。
听着耳边突然大了许多的声音,我的目光停留在一个小音箱上,接着目光又移到音箱的主人身上。他是一个残疾人,腰关节已经严重变形,整个人弯成了了90°,右腿骨比左腿骨高出许多,半截骨头就那样突兀的成为了他的最高点。就在我打量他时,来来往往的人来的匆匆,去的也匆匆,丝毫没有停下来的念头,可就是这样我仍然从他脸上找出了笑容。他那样的残疾人,无法工作,只能在街上乞讨,但笑容仍为从他脸上消失。他无法坐,无法躺,如此悲惨,但仍对生活报以笑容,那我们这些健康的人又何谈对生活的抱怨呢?
从口袋里掏出五元钱走向他的.位置,突然看到他放音箱的前方有一段话,我看完后不禁笑了。然后将钱放到他面前的盆子里。他对我笑了一下,然后将头低下了。我明白他是在鞠躬,感谢我们这些帮助过他的人。
走出很远后,我回想起他写在地上的字:“因为上帝是公平的,所以我的身体虽残破,但仍有生命;因为上帝是公平的,所以我虽残疾无法自己工作,但仍有人在帮助我;因为上帝是公平的,所以我虽残疾,但仍能微笑。生命给予我痛击,我仍然会还以他微笑。”
我想,苦难便是最好的老师。
不想还好,越想越害怕。
昨天放学的时候去看姥姥,姥姥已经是年近古稀,每次看一次,回来就难过好久。姥姥的身体日渐衰老。身高160厘米的老人,体重不足45公斤。花白的头发,满脸都是皱纹。由于前不久感冒,现在感冒好了,可嘴角上满是大泡……心疼。
姥爷在我2,3岁的时候吧,因为心脏不好,就离开了姥姥。那时姥姥还是人到中年。经常告诫妈妈的话是:“不能因为家里没有了男人,把生活过撒汤了……”就是不能因为姥爷的先行离开,而让别人笑话我们的生活。姥姥这样说,也是这样做。在姥爷离开的日子里,姥姥带着妈妈翻盖了农村的房子。又再次搬家。生活越来越好。姥姥的晚年也是很幸福
记不得谁说了这样的话:时间这把***猪刀,谁也逃不掉。岁月的风尘让姥姥身体越来越差。饭吃的少,觉睡的少,连走路也是步履蹒跚。看着,心疼……
昨夜梦到了老爷,他依然是去世时候的模样,面貌没有变化,只是不曾和我说话。一觉醒来,姥爷不见了。我感觉还是,心疼……
在我的记忆中,姥爷很是喜欢我,抱着我,用胡子扎我,给我买还吃的,好玩的。但是,姥爷一去再也不能回来。记忆中,姥爷去世时,妈妈哭的伤心欲绝,我问妈妈:“姥爷啥时候回来给我买好吃的……”妈妈搂着我没有说话。后来我才知道姥爷今生今世再也不能回来了。
梦醒的时候,我想到了姥姥,我越想越害怕……
难忘的,这个词对我来说是十分庄重的,只有真正使你难忘的才算,那么,我忘不了的那个人又是谁呢?
在我的脑海里,忘不了的那个“他”是一个残疾人,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他今我佩服。
在长沙市一条热闹的街上,围着一大群人,我挤进去看,只看见一幅铺在地上的长幅画的一头,放眼望去,好家伙,这幅画有好几米长呢!在那头,一个小男孩正趴在地上专注的画着画,我又往前挤了挤,来到那个小男孩身边时,我仔细的打量着他:剪着一头乌黑的平发,个子不大,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小的嘴巴,看样子可能只有七、八岁,但引人注意的是他的右手没了,左手也只剩一个肉球,但他仍用他那剩下的肉球在作画,,最令人不可思义的是,他那个肉球画出来的简直惟妙惟肖,人们在围观的`同时,也不忘为这个小男孩感到叹惜,多么好的孩子,可惜没了右手,沦落一到要在街上画画,靠人们的施舍为生,可能他从前也是个活泼可爱的正常男孩,但现实是残酷的,不知为何无情的让这个本是完美的生命变得残缺。但是,你瞧他多么坚强,他刻苦学习,才会有今天的成就啊!我不敢多想,离开了人群,但我仍忘不了他。
他能令我难忘的,是他小小年纪对命运不屈服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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