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家搬到新居后发生的事,至今令我难忘。
在我家,按照惯例,每天早晨妈妈都让我趁上学之际,把放在门外的,但仍然坚持着。可最近几天我却没有看到门外的垃圾,我不禁沾沾自喜,同时也感觉有点奇怪。于是我问妈妈:“妈妈,门外的垃圾是爸爸晨练时带走的的吗?”“不是啊,他没去倒,不是你到的吗?”妈妈反问道。“不是呀。”我肯定的回答。垃圾怎么会不见了呢?到底是谁到的呢?带着这些疑问第二天我很早就起床“侦查”。
五点多天刚亮时,我就听到对门有人出来的动静。我趴在门镜上一瞧,竟是邻居张爷爷。他穿着晨练的运动衫,拿着网球拍。咦,怎么朝我家走来/只见他轻轻走到我家门口,弯下腰,伸手拎起那袋昨晚我家拎出去的垃圾,然后慢慢向楼下走去。噢!原来垃圾是张爷爷替我家扔掉的呀!我恍然大悟。我大声嚷道:“妈妈,是张爷爷帮我们把垃圾拿下去的。”“是吗?那多不好!那么大年纪怎么能让他去倒呢!”妈妈急切而感激的说道。“我们还是勤快点,自己倒吧!”我也不好意思的应合了妈妈的话。
当天晚上,妈妈在楼道里碰到了张爷爷,提起扔垃圾的事。张爷爷笑呵呵地说:“没什么,举手之劳嘛。我当是锻炼了!”听了张爷爷的话,我心里不知是感动还是愧疚,千种滋味一起涌来。多好、多朴实的话呀!
由为他人着想的年迈的张爷爷,我想到了《信箱里的花束》中那个助人为乐、关心他人的小女孩娜塔娅,与他们比起来,我真的有些无地自容。我天天为家里倒趟垃圾都不情愿,更何况为他人服务?
夜深了,我辗转反侧。张爷爷和娜塔娅分别用不同的方式让别人感到了温暖,我何不用自己的方式让更多的人感到温暖呢?
有时,依偎在外婆的怀里,感受到那微微的体温,却充满着浓浓的爱。
——题记
对于我来说,“外婆”只是一个对于亲人的称呼。而对于这个亲人,那仅存的一丝爱也被时间而慢慢淡忘了。直至我十二岁的时候,才慢慢拾起了这份爱。
我还记得那是在一个飘着雪的夜里,我和爸妈还有表妹一家来到了四川看望我素未谋面的外婆。
到达外婆家后,我第一次见到了这个“陌生”的亲人,在微弱的灯光下,外婆脸上的皱纹清晰可见。在外婆那亲切而又温和的眼神中,我仿佛看到了一丝沧桑,而两鬓的白发犹如飘逸的白线,一缕缕缠绕在我的心中。
随后,外婆领我到房间睡觉,我躺好后,外婆走过来,边给我掩被角边说:“咱们老家没暖气,又没生火,盖好,别着凉了!”“恩。”我回应了一声。掩好被角后,外婆轻轻的坐到了床边,用手摸着我的额头,慢慢的抚摸着我的头发。望着我一遍一遍的唠叨:“都长这么大了,小脸儿真白,跟***小时候一模一样。”我感到外婆的手长满了茧,肯定是因为经常干活,但是刚才那双手是那么舒服,那么细腻,我望着外婆,总感觉外婆的背后有许多故事。
和外婆聊了一会儿,外婆再次给我掩被角,再次叮咛我把被子盖好。随后,外婆轻轻掩上了门。
我带着外婆的再三叮嘱,慢慢进入了梦乡。也不知睡到了几点,朦胧听到楼上传来脚步声,是谁呀?第二天早上,我带着疑惑,上了楼,结果却让我大吃一惊:这分明是一间盛杂物的房子,一角有一张木板床,上面垫着许多稻草,一张旧床单铺在上面,还有两件大棉袄。顿时,心里像吃了铅一样难受,鼻子一酸,眼泪刷的流了下来。
这难道就是外婆住的地方吗?我用的是新床单盖得是新被子,而外婆……
这是外婆上来了,我急忙擦干眼泪,“外婆,您晚上是睡这吗?”我拼命的'忍住眼泪。“噢,你看那乱的。”外婆有点难为情了。
“外婆您晚上冷不冷啊?”
“没事,我们干惯活的,皮糙肉粗的不怕冷!”外婆边收拾床边回答。
不冷,怎么可能,我知道外婆是故意这么说的,好让我放心。外婆一切都是为了我。到了晚上,我跑上楼,看见外婆正在铺被子。我走到外婆身边,要求和外婆一起睡外婆说什么也不肯,我们僵持了好一会儿后,外婆终于拧不过我,我如愿以偿的和外婆一起睡在了这张温暖的大板床上。
我依偎在外婆的怀里,感受到外婆那微微的体温,却充满着浓浓的爱……
窗外的雪一片一片的慢慢飘落,恍若漫天飞舞的柳絮。但柳絮能带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虽然雪花与柳絮十分相似但在这个清冷的季节我却未能感到一丝的温暖,或许是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吧。
蜜蜂是一种温暖的象征,我这么以为,并不是因为蜜蜂在阳光下才能展翅高飞,而是蜜蜂是我家的根本。”养蜂人“用这个词来形容我父亲再合适不过了。
我父亲是那种以花为家,以阳光为风向标的养蜂人,一年四季在华夏这片广阔的土地上四处奔波,风餐露宿,野外居住,饮食困难,水土不服。但他们必须要克服,因为心中有牵挂。
每次父母回家后听他们叙说在全国各地养蜂的生活,心中不由的一阵震颤,每每听到深处,鼻子不由的一阵发酸,随后便是找个借口出去,一出门一种液体便在眼角滑落,人们说那是风沙眯了眼。年关将至,父母也已经回家了,看着他们身上的沧桑我总想帮父母干些活让他们多歇歇,让他们也多感受家的温暖。但父母也并没有轻松到哪里去。蜜蜂要照顾,天天要干活,但是这技术活我却帮不上什么忙,十分无奈。
虽说父母回家了更添一份暖意,但是今天早上醒来打开窗帘却发现父亲在蜂田里忙活,而此时外面却下起了雪,一片一片地砸在父亲身上,一片一片地砸在我心里,心中丝毫不觉的温暖,甚至还有着丝丝凉意,如果可以我情愿和父亲角色互换。看着父亲在田里忙活我拿着把伞冲出房间,但脚步似乎越来越重,走到父亲跟前我才发现外面是如此的寒冷。父亲看见我连忙叫我回屋里去别冻着,这句话就好像是一根火柴,瞬间点燃了我那被寒冷侵占的心。我回道:”一点都不冷,我身体好不碍事“。等到父亲忙完,我打着伞的的手也已经冻的通红,母亲也已经烧好了炭火,父亲抓着我的手说:”还不冷,手都冻的这样,快去烤烤火“,我回道:”不是很冷,不要紧,你在外面忙这么久了肯定很冷吧!快去烤烤火“,
母亲到房里来叫我们吃早饭,我连忙站起身跟父亲说:”我帮你一起盛过来“出房门们时听到了父亲和母亲说话,听得不是很清,父亲大约是说:”儿子长大了,知道心疼我这个老头子了“。这句话就好像一支带着火的的箭射进了我的心里,把我的心烧的一塌糊涂,冬日的寒意以经不知所踪。我想这个冬季里最能温暖我的话就是这一句了。
在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一种液体不知不觉中又在我的眼角滑落,最近风沙有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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