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身着棕红色的棉袄,戴着厚厚的棉帽,下穿宝蓝色的棉裤,背着绿色的背包,脚穿黑色棉鞋。我穿着粉红色棉袄,戴上镶着白色绒毛的连衣帽,下穿紫色棉裤,脚穿棕色棉鞋,背着黄色的背包。哥哥戴上蓝色手套,我戴上绿色手套。牵着手出发了。
北极仿佛是个银白色的世界,不仅寒冷,而且人烟稀少。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厚厚的冰层,常年不化的冰山。湖面上飘着许多大块的浮冰。哥哥和我小心翼翼的走在随时可能断裂的冰层上。来到了企鹅嬉戏的地方。它们背部从头到尾和两个前鳍呈黑色,长着白色的肚皮。尖尖地嘴巴和大大的鸭子脚呈深黄色,大大的眼睛注视着我们,它们对我们既不陌生,也不害怕。有的企鹅像游泳健将在水里嬉戏,好像迎接我们的到来;有的企鹅在捕食,显示他们的本领;有的企鹅在打盹儿;有的企鹅挺着肚子互相追逐。眼前的一切既让我好奇又让我兴奋。
当我们要离开的'时候。企鹅妈妈带着企鹅宝宝来到我们面前,伸出它们的左前鳍,向我们道别。我和哥哥伸手握着它的前鳍,开心的笑了。同时,岸上的企鹅仰着头高声鸣叫,仿佛在为我们祝福“一路平安”。
当我们依依不舍的离开时,一阵闹铃声,把我从“北极”梦中惊醒。
北极是个环境洁净的地方。我仿佛身临其境,宁静中透发着勃勃生机,让我流连忘返。那种人与自然,人与动物之间不言而喻的情感交流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我发自内心的一句话:“我爱大自然,我更爱北极,到北极旅游是我最大的梦想。”
青蛙很喜欢躲在草丛里,偶尔也叫几声。它们叫得最欢的时候是在大雨过后。每当这时如果有一只叫,旁边的也就随着叫了起来。几十只甚至上百只青蛙“呱呱”叫个不停,那声音能够传到几里地以外,多像一曲气势磅礴的交响乐呀!
青蛙的身体胖胖的,有的身体足有七八厘米长。它们披着黄绿色或深绿色的衣裳,露着雪白的肚皮。它们的头又宽又扁,像一个三角形。它的头上鼓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长着大嘴巴、小鼻子。
青蛙爱吃小昆虫,观察它捕食的动作才有趣呢。有一天,我静静地蹲在池塘边上的大树后面,细心地观察着。一只青蛙蹲在地上,张着嘴巴仰着脸在等待着什么。突然,一只小虫飞过来,只见青蛙猛地向上一窜,舌头一钩,又落在地上。小虫不见了,青蛙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耐心地等待着。
青蛙可真是个捉虫的能手,听农民伯伯说:要是算起来,一只青蛙一年之内最少可以消灭一万只害虫。它真是我们的好朋友啊!
在路上,眼神飘忽不定的我突然发现了一张陈旧的蜘蛛网,上面布满了灰尘。一只大蜘蛛正在吸食蜘蛛网,我大吃一惊。哥哥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 蜘蛛通常每天都要织一张新网。因为旧网粘上了尘土、灰尘,失去了粘性,又变得不透明了,容易被飞虫发现。经过一天的捕猎,网已经破了,也需重新结一张。蜘蛛先把旧网大口大口地吃掉,然后再结新网。”他正要嘲笑我无知时,我大喝一声“如来神掌!”一座粉红色的五指山屹立在他的脸上,只不过,佛祖的五指山下压的是齐天大圣,而我的.这座下面压的是一只——小飞虫……
他气急败坏,可面对我探索科学的理由却又无可奈何。看来他只有画个圈圈诅咒我的份了。我的实验开始了:
我们轻轻地将小飞虫放在小蜘蛛刚刚织好的蜘蛛网上,小飞虫似乎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乖乖的,一动也不动。可这小飞虫乖乖受罚,小蜘蛛却似乎十分淡定,好像不屑于吃小飞虫似的。我们可就纳闷了,书上不是说蜘蛛会先把昆虫的腹部咬开一个洞,吐进消化液,把它的肉消化成液体,再用嘴吸进去,吸完后虫皮就被抛弃在网上的吗?难道小蜘蛛的爸爸把他打了一顿?他抗议绝食?那我们可“同是天涯沦落人。”啊。一个个硕大的问号挤上我的心头。这时一阵风呼啸而来,“淡定哥”无疑将这风声当成了专门为它奏响的凯歌,开始向小虫逼近。可刚走没几步,它又停了下来,然后回到他刚刚织网的地方,继续“淡定”。我好像明白了什么,用树枝敲打网,“淡定哥”终于打破常规主动出击了。
原来小飞虫落网后,挣扎时引起丝网振动,这个振动马上传给了撑挂网的那几根粗壮的丝,搭在这根丝上的蜘蛛的那条腿会感知到,它就知道了有猎物落网了。
啊!原来科学奥秘是如此的神奇。从此,我对自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今后我将多做实验,揭开更多的科学奥秘,成为下一个“法布尔”!
不知道什么时候,北极早就没了,冰山融化后,我的祖先们就迁移到大陆。北极的水淹没了很多地方,连爱斯基摩人都走光了。
也许你会问,为什么我还叫北极熊。其实这个问题,世界动物保护协会的人早就商讨过了:“北极都不复存在了,北极熊是否该叫‘白熊’呢?”经过无休止的争论后,结果是:仍叫北极熊,起码让世人知道北极的曾经存在。
我现在生活在一个绿草茵茵的地方。这里热,对我来说很热,但是这确实是世上最凉爽的地方了,这里的平均气温只有10摄氏度,而别的地方早已过了40度了吧!
这里的生活很闲逸。还有一只山羊在陪伴我。这只母山羊老了,名字叫“苏欧”,不够可爱。她喜欢往事,喜欢诉说往事。这点,我很喜欢,我是只爱听故事的熊。
山羊告诉我:“以前的人喜欢吃羊肉,天天涮羊肉,‘小肥羊’的老板赚了不少钱。”我说:“正常,以前的世界。”
山羊告诉我:“以前有种叫皇族的人,他们喜欢吃熊掌,天天让人往宫里运。”我说:“正常,古代的宴席。”边说我还边看着自己的前掌。
其实,真的'很正常。人类什么不吃?吃到现在又剩下什么?别说羊肉,有肉吃就不错了,就算能吃到,那些动物都是人工饲养的,大量的催生素,干脆买一瓶自己灌下肚子算了。山羊是吃草的,不必担心什么,我完全不明白天天被我们踩在脚下的草有什么好吃的。我曾经尝试过,恶心得想吐。
每天都会有一个被称为“汽车”的大匣子在我们身边经过,时不时都会丢下几条鱼。我一直认为这是运鱼车,所以很快乐地进食。听山羊说,我以前的祖先是吃海豹的,我苦涩的笑笑,别说海豹了,连我身边的这只山羊都是保护动物,希望值哪能那么高呢?
一次,我问了山羊一个具有挑战性的问题:“既然北极都不在了,南极还会存在吗?如果不在了,企鹅去哪了?”山羊只是边嚼草边说:“管好自己,顾好眼前。”
后来我才知道,我所在的地方,是人类的自然公园。那些会丢下鱼的车,载的是游客,他们丢鱼下来,只是一种“亲自喂喂北极熊”的游戏罢了。那时,我身边已经多了很多动物,包括南极来的企鹅。不是因为人类不爱动物才让我们挤一块儿住,而是已经拥有130亿人口的地球实在是没地方了。
当我知道以往以及现在的所有事情后,我已不再年轻。山羊死后,我成为了那诉说故事的接班人,为其他动物诉说往事,我也是只怀旧的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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