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我是一名生活在和平环境中的中国孩子,我的年龄和你一样,在父母的呵护下健康成长。我在看新闻时了解到你们国家正在面临战争。我对你们的处境感到同情。
那些对你们国家发起战争的人真是太可恶了。蔚蓝的天空金黄色的沙漠和广阔的大海本该构成一幅美丽的'画卷,可战争却破坏了它们的美景。在战争中的你吃不饱穿不暖,没有亲人的关爱。战争使人们的家园变成一片片废墟。战争使人们失去亲人。许多活泼可爱的孩子在战争中死去,无辜的平民都被残忍地***死。
可是你们不要放弃希望,即使你们生活在战火中,可我们会通过捐募来帮助你们。你们也可以向各界人士求助,因为世界上存在着许多热爱和平的人。希望你们能通过我们的援助渡过难关,让你们的国家像我们一样和平美好。
你们一定要平安度过战争时期,让我们一致行动起来,维护和平,制止战争,为战争敲响丧钟,让明天的世界真正成为充满阳光、鲜花和爱的人类家园。
祝
身体健康
一个中国孩子
清晨,鸟儿在枝头唱着宛转的歌儿,荷叶上的露珠在互相碰撞着,站在窗户旁,伸了伸懒腰,拿起书包,走上“战场”。今天是我们的分班考试,我一定要争取分到一个好班。妈妈跟随在我的后面,妈妈已跟我说好,要做我的“陪考”。
我与妈妈来到学校,我牵着妈妈的手,准备大大方方地走进校门口,但却被一门卫挡住了。他冲上前来,对妈妈说道:”家长您好,孩子考试,家长不得入内。”这句话对于母亲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妈妈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了我的手。我看了看妈妈,妈妈向我竖起了大拇指,这使我信心倍增。
考试的时间对于在外等待的家长来说是漫长的,而对我来说也是如此。因为这次考试十分不理想。我垂头丧气地走到妈妈的面前,妈妈好像知道我想对她说什么,便没多问。
走了不久的路,我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妈妈抚摸了我的头,拨了拨我额前的头发。对我说道:“生活中的事就像孙悟空的脸一说变就变,你这次考不好,妈妈不怪你,我知道我的.好女儿已经尽力了。答应妈妈,下次一定要考好”。我向妈妈点了点头。
太阳当空照,时不时告来阵阵花香,但我的心情是沉重的,突然踩到了一块石头,整个人便摔了个倒栽葱,妈妈急忙把我背了起来,飞快地往家的方向跑去。到家后,妈妈把我放在沙发上,从药箱里拿出了跌打药。妈妈把我的脚用手抬了起来,轻轻地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把我的裤子收起来了一半,问我:“疼吗?”我点了点头,妈妈忙着把药给我涂在脚上,妈妈用她那写满沧桑的手慢慢地轻轻地给我涂上药,生怕我疼着,时不时给我的脚吹气。看着妈妈聚精会神地给我擦药,眼泪就溢了出来。心里想:有妈妈的陪伴真好!
人生中的伴侣,也许是你的朋友,父母或其他人,他们就像我们的护身符,在一旁鼓励我们,守护我们,他们就总在你有困难的时候挺身而出,给你传递能量,成为你一生中最美的人!
小笼汤包裡除了丰富又时在的内馅之外,还有舅舅所坚持的「用心」、「爱心」和「关心」,不管刮风或下雨,舅舅总是希望每位顾客都能如愿的买到餐点。
在摊位上,看到舅舅汗如雨下,我这个小帮手,负责的工作真是微不足道,但是舅舅却给了我最大的鼓励与肯定。
看着来来往往的客人,舅舅脸上始终都带着笑容,亲切的招唿客人。
直到有一天早上,当我和舅舅来到了摊位时,隔壁竟然来了一个新朋友─卖饭团的。有些客人开始喜新厌旧,加上舅舅提高了十元的售价,始得生意也受到了影响。
没有客人的时候,我陪着舅舅在一旁休息;我问舅舅:「隔壁的饭团又不好吃,为什么还有人 要去买?」舅舅没有回答只是淡淡一笑。
收工后,舅舅开车,带我去西子湾看夕阳,沿途有人步行、有人其自行车。塬来;西子湾的夕阳这么漂亮,当西子湾申海的尽头落下时,不禁让我想起,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随后便悄悄来临了。
和舅舅在一起的时候,不曾看他生气或骂人「光头男」总是默默的'做着每天例行的工作─煮豆浆、做肉馅、桿麵皮…。希望,舅舅的生意赶快好转,让舅舅能多赚钱,只要寒、暑假我一定会再到高雄,当一个称职得小帮手。
和家人在一起的时候 5年12班张瀚柏
当我和家人在一起的时候,我感到非常开心,因为我有个学识渊博的爸爸,一个善解人意的妈妈和一个滑稽的哥哥。
当我和爸爸在一起的时候,我感到很有安全感,因为爸爸就像大树一样,随时保护着我,当我生病或受伤时,爸爸就像超人一样,会快速的出现在我身边照顾我。
有妈妈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是最幸福的孩子,因为平时妈妈就像温暖的被窝,但当我情绪低落的时候,妈妈又像思乐冰一样,能为我带来一股清凉的好心情。
在家中,哥哥就像家人的开心果,不停地讲笑话逗我们开心,但是当他生气时,却又如一隻兇勐的老虎,不停地对我怒吼,不禁令我感到害怕。
跟家人在一起时,我可以和他们谈天,也可以分享彼此的心情点滴,我真的很高兴我有一个幸福又美满的家庭。
我没有优美华丽的语言去形容一个人的时候,我只是用现实去经历,用心去感受无形的成长。一个人的时候,是去年那个秋天。我记得那次开学,背着包,左手右手各拎一大堆东西,走在衡水的大街上。从超市到学校的路有五里地吧。就那么一个人走着。当时风刮着,刮到脸上,叶子落了,正有清洁工扫着那些七零八落的枯枝落叶。正要过马路的时候,赶上红灯,于是就站在那看着车来车往,人走人行。看着眼前宽阔的大街,看着街尽头的另一条大街和另一股车流,还有灰蒙蒙的天空,听着一声一声的车喇叭嘶鸣,一句一句的交谈卷入西风。就觉得世界之大我算什么?只不过是同样争取着生存的权力面对明天的未知的一群无知又不得不脆弱的的却装坚强连笑都牵强的人海中的一个罢了。我笑了,一个人的时候笑自己的渺小和天大地大却一直自大。
后来一个人的时候是20xx的元旦,虽然说不是个什么重要的日子,一个人还是不一样。在旅馆里玩电脑都晚上八九点了,突然觉得肚子饿了,这个时候不得不吃饭了。于是我下楼去找了个小餐馆吃饭。餐馆是一对夫妇开的。太晚了,餐馆里都要关门了。一份炒饼,一盘青椒炒肉,还有一瓶啤酒,一共32块钱,陪我过了个元旦。当然重要的不是这个。餐馆里的电视播着晚会,我背靠着电视坐着,不一会饭来了,是个女的端来的,年龄大概四十多岁吧,跟我父母差不多。灯光有点昏暗,我抬起头来看她,两鬓的头发些许斑白了,满脸的皱纹。一双粗糙的手。还有一个油腻的围裙。我吃饭的时候,想着这时候家里的人会在干什么呢。突然餐馆电话响了,是那个女人接的。
“喂,妈,最近怎么样啊?”
“我啊,我挺好的。”
“我爸呢?”
“你爸啊,你爸他也挺好的。”
“我让他去检查病他去了吗?”
“你爸说没事,吃点药就好了,花那个钱干什么。”
当时我听到这句话就心颤了。我给我爸妈打电话就这么问啊,而且得到的答案也这么相似。而我眼前的这对夫妇明明已经累了一天直不起腰了。我又想到我的电话的那头,究竟是不是像他们给我的答案那样好?(有必要说明的是,一开始刚来这的时候给家里打电话,各种想哭,可是吧那边总是笑着说没事,再坚持一下就过去了。后来我就问我妈,我说你是不是不想我,你都没哭过。”你寻思***不哭啊,挂了电话也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后来偶尔一次和别人说话,我爸也在旁边。他们问我在这我爸妈想不想我,我说我妈想,我爸不想,都没见他哭过。我爸说,你以为我不想啊,挂了电话在背后也哭啊。我笑了,一个人的时候笑明明身在福中却从未承认过。
再后来一个人的时候……
“一个人”的时候是没有开始,没有结束。
一个人的时候我抱怨过我做的事情是多么的后悔,我选择的路是多么羁绊。
然而没有这些一个人的时候,我还只是个大树下避雨的孩子,不懂如何为自己撑起一把人生的伞。
也许,一种无形的而又强大的承受是一个人的时候给你最多的。
抽屉里那张泛黄的照片,被夹在记忆的最深处。忘了有多久,就会有多旧。我们仓促的长大,而那些模糊的故事,依旧静静地躺在小时候。
毛毛是个好看的妞,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难怪她那么喜欢小狗。爸爸妈妈说小时候属我最聪明,大大方方,天真活泼,可是我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有时候我会怀疑爸爸是爱我的。我还记得在幼儿园的每个周一的早晨,我那褪了色的帆布书兜里都藏着一颗热乎乎的鸡蛋。因为我清楚地记得老旧的教室里墙角躺着一截老木头,我的鸡蛋皮都是偷偷丢进墙与木头的缝隙里去的。而且我还记得爸爸带过我和毛毛吃公园小摊的雪花酪。我的勺子头上是只青蛙脸,毛毛的是只蝴蝶。所以现在我看到爸爸那张冷峻的脸,总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
小时候的秋天,天空又高又晴。妈妈总爱把厚重的海绵床垫拖出来用板凳支起来晾在院子里。我和毛毛见了就乐了,我俩身子小,便偷偷躲在床垫下,无论妈妈怎么叫我们,我俩都不出来,每次搞得她都要上街头喊我们去。我俩却快活的像偷吃了蜜。
印象中,爸妈是老爱吵架的。每次他俩大吵大闹的时候,我和毛毛就吓得躲进衣柜里,过一会儿他俩突然就不吵了,慌张地找我们。等他们找到我俩的时候,我和毛毛已经乖乖地睡着了。
毛毛不上学,我上幼儿园。毛毛最喜欢星期天了,因为我会在家陪她玩儿。我们玩儿泥巴,弄得满身都是;我们玩儿过家家,我永远都只当爸爸。
后来,毛毛上幼儿园了,我也大班了。不知道学校咋搞的,一直不让我上一年级。我记得我还偷偷溜进那个印象中有好大好大操场的那个学校,因为我家的狗狗“哥罗”跑进去了,我得把它弄回去。
本来每个星期天都该是我和毛毛最开心的一天。可是恰恰相反,我俩不约而同的讨厌星期天。因为那一天我俩就会像两只可怜的虫子,躺在门前的石阶上,软成一摊泥,全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无精打采地晒太阳。大人们都不在家,也没有昨晚剩下的饭菜,我俩懒洋洋的以为晒晒太阳就饱了,就可以像院子里那些不吃不喝却开花的丁香一样。当然,偶尔我俩还会偷吃柜子上头的方便面,可是那都是要付出挨巴掌的代价的,所以我们宁愿多晒晒太阳。
后来我俩都上了小学,那时我上三年级,却疯狂地迷恋上了鲁迅。我站在小板凳上,挺起瘪瘪的肚子,有模有样地对毛毛说,将来我要当作家,要像鲁迅先生一样的伟大。毛毛倒是乐了,学的还挺像。她一乐,倒把我也逗乐了,一下子从板凳上摔了下来,我揉着摔痛的屁股,龇牙咧嘴地说,我再也不和你说话了!
毛毛说,以后要是我惹你生气了,你就说让骑毛驴的大胡子老爷爷把我抓走,我害怕了,也就再也不敢了。
此后,每当我很生气地对她说那个“吓人”的话,她都胆怯地向我求饶。
可是后来,我俩越吵越凶,那个“骑毛驴的大胡子”也吓不住她了。她和我吵得厉害,甚至还动了手。是我先哭的,然后她也哭了。每次只要我一哭,她就也哭,她都就爱跟着我干任何事,连哭都不放过。从小学到大学,她永远跟在我屁股后面,像条尾巴,甩都甩不掉。
我不哭了,她还在哭。我说你哭啥,明明是你打了我。她哽咽着说,我看见你哭了,我就想哭。
她说她其实不害怕那个老爷爷,她害怕的是我以后不理她了。所以她编了一个谎话,可是我信了。一直到现在我都不明白,当初是我太笨了,还是她太聪明了,爸妈说的话一定是骗人的`。
如今的毛毛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的美少女了,她早就不叫毛毛了,现在她甜甜的喊我“姐”。
聪聪从小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的,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她跟着爷爷奶奶搬到了城市里。她走的那天,我哭的小脸一阵红一阵青的,我紧紧拉着她的手,两个小脑袋碰在一起,哭的稀里哗啦。她抽泣着说,她会打电话给我的。我摇头又狠狠的点头,摇头是不想让她走,点头是很想和她说说话。
载着聪聪的摩托车已经开出了老远,我还是哭着追着姐姐跑。姐姐坐在摩托车后面一个劲地朝我挥手。那一天,我哭成了泪人,一晚上老梦见她。
我爱姐姐,姐姐也爱我。妈妈每天清晨去城市里贩菜再穿街呦呵着卖。于是她也自然成了我和姐姐的专属信使。
我从小卖铺买来好多带着小玩具的糖果。一毛钱十几小袋,每袋除了装着几粒糖豆还会有塑料小发卡,塑料小狗类的小玩意儿。我把它们认真地装到好看的袋子里包起来,再把好几张沾着眼泪的信叠好塞进去。那些小纸片上用铅笔歪歪扭扭地写着我想给姐姐说的话,我学着爸爸写的信说,这些都是我用眼泪写下的,想了想,还故意滴上几滴眼泪。后来毛毛给我写的信上竟然也这样说。
姐姐也会让妈妈给我捎来她送我的东西。有时候是铅笔信,有时候是头花,更多的时候是几只苹果还有字母饼干。
我俩“信使”传书直到彼此都上了初中。后来联系越来越少,甚至有时候过年看到她,我会觉得陌生的浑身不自在。
后来,我俩考上了同一所高中,因为离得近联系自然又多了起来。我的性格越长大越孤僻,所以很少主动联系她,倒是姐姐对我依旧的照顾。每个周末她从奶奶家回来都会去宿舍找我,给我送些好吃的过来。大多数时候也是几只苹果,虽然小小的几只苹果,可是我知道那是她拿回来唯一好点儿的吃的。她知道,我很爱吃苹果,却不知道那是从小被她宠出来的,是她让我觉得苹果是世界上最甜的东西。它承载着太多的故事,诉说着悲欢离合。
至于哥哥,我的记忆不太清楚,只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和他在院子里挖过地球。还有就是一个下雪天,我说我想玩儿雪泥巴,他不让我出去,他用小铲子从院子里给我弄出点儿松软的雪来,让我在屋子里玩儿。从前只要我和毛毛受到邻家大孩子的欺负,只要让他知道了,他都会气呼呼地骑上一个多小时的自行车从奶奶家飞奔回来替我们出一顿恶气。现在他刚刚结婚,他的全世界都给了嫂子。
从我记事起,妈妈就卖菜了。我最喜欢的是夏天,那时她卖西红柿。有时下午她出摊的时候就会发现筐里的柿子少了一半!她疯了般抓起我就暴揍一顿,连打带骂的。那时我和毛毛感觉每天都吃不饱,所以老偷吃她的柿子,一边吃还一边扔,捏到坏了口的就直接隔着墙头扔出去,有的只咬一口就把剩下青的部分就丢了。可她每次只打我,她气得发抖的说我是大的。后来,她每次回来都把没卖完的柿子藏起来。
小时候那些人,那些事,现在想想都忍俊不禁。那时的天真,那些纯粹,如今在我的记忆里越走越远,越来越不够清晰了。如果还能回到那个时候,我想,我应该再乖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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