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妈妈和弟弟出去买菜,回到家在菜叶上发现了一只蜗牛,把这只蜗牛放在了花盆里。我刚回到家,弟弟和我说:“蜗牛,蜗牛……”我接着在我家花盆里就找到了一只蜗牛,并给他起名叫——小蜗。
那顽皮的蜗牛背着一个重重的壳,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小房子”。小蜗的 “小房子”是螺旋形的,它的壳是棕色和黑色结合的,壳下便是他那柔软的身体,没有一根骨骼,全身都是肉身体上有触角、口、头、腹、眼等部位。我拿放大镜搜遍小蜗的身体,我才看见在它的触角上,有一对小小的眼睛,不仔细看真看不出来。它的头上有两对触角,这对它来说十分重要,就像盲人的.拐仗,能够起到探路的作用。用手轻轻触碰或用风吹它的触角,它的触角就会像含羞草一样在瞬间缩回去。反应相当灵敏。小蜗的胆子比老鼠都小,我不小心碰了小蜗身子一下,他像闪电般地钻进自己的“小房子”里去了。蜗牛每天只活动四到五小时,每分钟只爬二至三厘米,只能存活六个月,可它却是第二个赤手空拳登上埃及金字塔的动物。146米高的金字塔路上写满了这只小蜗牛毕身历经千难万险的足迹。
我突然来了好奇心,蜗牛到底有没有嘴巴呢?我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于是就上网查了资料。原来,在蜗牛的小触角中间往下一点儿的地方有一个小洞,这就是它的嘴巴,里面有一条锯齿状的舌头,科学家们称之为“齿舌”。齿舌的表面就像擦姜末用的锉板一样,有一些角质的小齿整整齐齐地排列着。蜗牛吃东西的时候就用这把“小锉板”把植物的叶子磨碎,再一点点地吃下去。虽然它的牙齿很小,肉眼无法看到,但是却十分厉害,即便你把蜗牛放入一个比它的身体还硬的硬纸盒中,它也能咬破硬纸板爬出来。
只有风,可以穿越荆棘。只有学习风,我们才能藐视一切挫折,让痛苦烟消云散,让快乐洒满旅途!我正是知道这种风,所以迟迟不肯放下重重的壳,而是一步一步往上爬,总有一天,我会爬到终点,那里会拥有属于我的辉煌,会有人为我喝彩,会拥有属于我的天!蜗牛也可以作为我们学习奋斗的吉祥物。
秋天到了,天气也渐渐凉了。我到远方去出差,没有一个人陪我,我十分孤寂。
沿途一片荒凉,四周枯藤遍野,像带子一样缠绕在冰冷干燥的大地上,没有一点儿生机。老树也没有规律地横在草丛中,虽然十分粗壮,要好几个人才能把它抱住,但也看上去死气沉沉,毫无生气。巨大的粗糙的树干坑坑洼洼,比老人的皮肤还不光滑。时不时地,有几只乌鸦在树上嘎嘎地叫,它们好像在说:“我好孤独,谁来陪陪我。”
前面渐渐热闹起来,原来是一片村庄。一座座高大的桥上挤满了人,还时不时地传来呼喊声。淙淙的流水清澈见底,水里还有几只小鱼在捉迷藏,往水上咕嘟咕嘟地吐泡泡.看上去悠闲又快乐。村民们或三个一群,或五个一伙,相互聊天,一起吃饭,热热闹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而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转过一道弯,寒冷的西风吹着,毫不留情地灌进我的衣衫。我缩了下身体,裹紧外衣,继续走着。古道坑坑洼洼,我走起来也是深一脚浅一脚,一不小心就会打个踉跄。突然,走在古道上的'瘦马嘶吼起来,惊飞了树上的老鸦,天空一片黑影掠过,“扑愣愣”一阵,留下了袅袅余音。
太阳正在西沉,一轮红日悬在西边,晚霞映红了整片天空。我的身影也被夕阳拉得越来越长,同时拉长的,还有我的思乡之情。
秋天到了,我独自一人漫步在这街道上,看着两旁“沙沙”作响的树叶随风飘落,无意中听到行人三五成群的说笑声。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中秋节,我无心关注这些情景,我的心不由地“咯噔”了一下,思绪也飞回了故乡……
我思念故乡,更思念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是否现在站在门口,极目远眺,盼望着他的父亲早日回家?我何尝不想念他们呢?今天我不能与妻儿他们团聚,只好写封家书,寄托我此时此刻的心情。
我脑海里顿时涌出千头万绪,竟不知从何说起,孩子的妈妈是在做饭呢?还是在做针线活呢?孩子是在读书呢?还是在玩耍呢?还是依然呆呆地立在门口?想到这里,竟有几颗泪珠不由得从我的脸颊上滑落下来,滴在纸上,我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苦痛与悲伤。
提笔蘸墨,一句一句的话来自心田,写在纸上,欲往故乡。写好了信,把信交给了捎信的人。正当捎信的人刚要走的时候,我又把信打开查看了一番,覺得还有许多话还没有写进去,尤其是叮嘱好妻子悉心照顾好孩子。补充完整后,我才又封好了信件,递给捎信人。
望着捎信人远去的背影,好像捎信人带走的不是信,而是一份沉甸甸的思念。
张籍出身微寒。幼年家贫,年纪很小,就远离了故乡,到二十五、六岁时,已经经历了浪迹天涯的羁旅三更或。常年四外奔波,漂泊异乡。
在一个寂寞的夜晚,张籍吃完了晚饭,坐在院子里欣赏美丽的月亮,圆圆的月亮高高挂在迷人的星空,给暗暗的大地增添了不少光泽。
张籍陶醉着月亮,忽然一阵秋风春来,他冷得直打颤,他只好回到屋里,从衣柜里找出了一件临走时,母亲给他缝的一件旧棉袄。
张籍深情地看着那件旧棉袄,不禁想起他远在他乡的母亲,于是,他就拿起手笔在纸上写道:母亲,您身体可好?天气渐凉,您可要多加衣服,以免着凉。我过得很好,不用您操心!第二天,太阳刚爬上山腰,张籍就把信交到王三手里。
王三正准备,走了的时侯,张籍又把信拿回来,拆开,写到:你们要快乐的.过每一天,不要为了一点小事就不开心……写完这些张籍才将信给了王三,王三骑着马,飞奔而去。
张籍看着远去的王三,心里既是喜,也是悲。喜的是可以给妈妈写信了,悲的是不知到什么时后能回到自己的家乡。
我慢慢走在夕阳下,太阳的余辉把我孤独的影子拉得斜长。
如今已是深秋,我孤身一人,骑着一匹嶙峋瘦马,马儿伴随着我漂泊它乡已经多日,它也渐渐瘦了下来,再没有往日的健壮与活力,我们在那用石子铺成的蜿蜒古道上踽踽而行。
一阵西风吹来,拂动我的衣袖,一荡一荡,带起地上的落叶,哗哗作响,把我的思绪拉到眼前。映入我眼帘的是一片凄凉,一如我的心境。
一棵老树,一根枯藤。老树看起来疲劳乏力,如同正在慢慢衰竭的老人,似乎已经走到生命的尽头,随时会倒下。几根枯藤无力地缠绕着大树,发出哀伤的***,那扭曲着的打在树干上的结仿佛也打在我的心中,枯藤无力地缠绕在老树的枯干上,一种莫名的伤感萦绕于我心头。
“哇!哇!呱!呱!”一阵沙哑的鸣叫掠过耳畔,在冷冽的秋风中远去。那是一只乌鸦,它一定也老了,老眼昏花。它是不是和老树经历过同样的沧桑?它是不是对这晚景有着无限的感伤和惆怅?它能找到夜间的归宿么?
无奈,继续在荒凉的古道前行,四周并无市俗的喧闹,一座小桥横跨在溪水的两岸,流水从远古流来,好像倾诉着无尽的悲伤。它的歌声令人心碎,如同一个游子的低吟。走过小桥,抬起头,忽见前面隐约有个小村庄,我不禁加快了脚步。炊烟飘渺,如同老母的思绪漫无着落。一片安静祥和的景象,这情景卷起了我深深的思乡之情,在外漂泊数载,未回过家乡,怎能不思念?
我不禁想起儿时,每日无忧无虑地玩耍、嬉戏,天天在父母的身边。而如今,漂泊他乡,毫无故乡的音讯,那思乡之情充满了全身,让我夜夜难以入睡。
眼神收回到面前的古道上,这条路不知是何年何月就已修成,凹凸不平,弯弯曲曲,更往我的心中增添了几分愁绪。
暮色沉沉,黑夜就要降临了。我不禁夹紧长袍,加快脚步。我还要在天黑前多赶几步路。可是,何处又是我的归宿?
一切都静了。嬉耍了一天的孩童此刻该回家了吧?在温馨的屋里,早已摆好了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正等着他们。而我,这断肠人,却仍黯然失神地独自漂泊在天涯……
“一年之计在于春”,终于春天悄悄地来了。燕子在呢南,万物披上了绿色的新装,大地沐浴着春光,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来了,又是一个家乡的春天。
春姑娘的步伐多么轻盈!你瞧!小路两旁的油菜地莉开出了闪闪发黄的油菜花,一阵微风吹来,油菜花左右摇摆,像是在微笑着向人们招手,又像是在向我们问候。湖边的柳树婀娜多姿,飘起了长发,翩翩起舞,轻轻地从人们肩头飘过。一棵棵小草从睡梦中醒来,揉揉朦胧的睡眼,仔细的望着这个春意盎然的景色。
春姑娘来到了果园里,果园里的桃树开满了粉红的花。那桃花笑红了脸,笑的多么灿烂,多么甜蜜,连嘴都合不拢了。梨树、李树也不甘示弱,那洁白的花朵,如雪一般白得透明。我轻轻地抚摸着这些薄薄的花瓣,生怕一用力就弄坏了花朵。一群小鸟叽叽喳喳的叫着,仿佛在说:“春天来了,春天来了。”
春姑娘啊!我仿佛看见你正在向我点头,微笑。我爱家乡迷人的春天。
一队人马在边塞的戈壁滩上缓缓前行,满身铠甲的将军猛地勒住枣红色的坐骑,马仰头长啸,嘶鸣声在狭长的山谷中激荡回响。
众人抬头,疲惫的眼神中顿时闪过熠熠的光彩。将军古铜色的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震颤的肌肉似乎要抖落满面黄沙。
“就地休息!”将军一扬手中的长鞭,雄浑的声音震荡着两面山上的碎石。
黄黄的斜阳,染黄了将军灰白的胡须,也给整个队伍洒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仿佛突降在这荒漠边缘的一队天兵天将。
站在秋天包裹着的西北边塞,天地仿佛在此相接。边塞的苍穹似分外开阔空旷,寂寥深邃,没有浮云的嫌碍,只有荒凉而不透明的成熟。南飞的大雁偶尔掠过天空,排着古老的“仪仗队”匆匆离去,竟一点也不留恋这好似专为它们而准备的边塞景象。
这荒凉的西北边塞!
秋风更强劲了,挟着黄沙,如马鞭一般抽打着路边瑟缩的灌木,抽打着冰冷而坚硬的石头和那一队疲惫的人马。马禁不住这无情的抽打,打着响鼻,嘶鸣着。士卒们紧紧地靠在一起,把头埋得很低很低。时间在此时仿佛凝固了。
一声悠远而浑厚的收兵号角声响起,四面传来战马的.嘶鸣声,盔甲武器碰撞之声,猎猎的秋风撕扯旌旗之声以及风沙疯狂摩擦而发出的狼嚎一样的声音……各种声音交织、回响在这大漠的上空,仿佛只有它们才是这一片土地的主宰。
狂风吼叫着,携卷起的黄沙弥漫了层层山峦,掩盖了夕阳温暖的黄色,留下一片仓皇的惨白。
宿营地上空,不断升腾的股股浓烟,张牙舞爪,渐渐吞没了西方那一抹惨白。周围的群山,在夜幕中面目愈来愈狰狞。只有那座紧闭城门的孤城和孤城中的人马和着边塞的风入梦。
入梦?思乡的人就怕入梦。
白天行军、作战劳顿,使他们没有思乡的罅隙,可月上中天,柔情万般的明月把他们全揽在了故乡的怀抱中。望着月亮,妻子浅浅的笑靥映在月中;望着月亮,年过花甲缝补衣裳的母亲映在月中;望着月亮,孩子甜甜的喊声从月中传来……但士卒无奈,腮边挂满了冰冷的泪痕:奉命戍边,虽已多年,但抗敌的功业尚未完成,有家难回,有家也不能回啊!
将军独自斟上一壶烈酒,为了缓解白天征战的劳顿,更为了驱走那一股股袭上心头的思乡之情。淡淡的灯火在灯罩中摇曳着,把将军疲惫的身影时而拖长时而缩短。将军的手在作战地图上移动着,心中反复思忖着作战计划。他的眼停在了地图上那个被群山环抱的点上,静静地出神。看着,看着,他仿佛看到自己带领士卒***向敌阵,所向披靡,敌人死的死伤的伤,尸横遍野。士卒们簇拥着他:“胜利了!胜利了!”欢呼着,跳跃着。他走出队伍,神情庄重地在一块巨石上刻了一个大大的“宋”字……
将军的面容红红的,不知是因为刚才的酒烈,还是依然沉浸在那勒功刻石的画面中激动所致。头上的白发被红红的面容映得更白了。
忽然,一管幽怨凄凉的羌笛声,把将军拉回了现实。它如泣如诉,如怨如怒,丝丝缕缕,在整个月夜中飘荡,如幽灵一般慑人魂魄,再次牵起了将军心中那最温柔最深沉的情感——无限的乡思。
刹那间,帐外的秋霜再次爬上了将军的额头。
那夜,戍边官兵图报国,征战男儿尽思乡。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