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有先入之见,认为作者想表达的是一个现象问题。正如同在他那个时代当中电视广为普及,人们一方面惊讶于电视—这种科技扩宽了人们的视野,让知识更为普及化,一方面也觉察到其中稍有不妥。正如同当今的互联网的迅猛发展。但事实上看完整本书之后才发现并非如此。科技,就任何时候而言,不存在好坏,因为它仅仅是个工具。道德属性是人们发明创造的,正如同我们不能用人类道德去批判动物世界的好坏一样,以道德的好与坏来评价一件工具本身就很可笑。
当然言归正传,在我看来,作者实际上想表达的,其实是对知识的不尊重。大多数人通过电视(网络)轻而易举地接触到不同的知识。正因为如此轻而易举,故而产生懈怠,从而不认真对待。Postman在文中举了一个例子来说明:如果一个人在做报告过程中三番两次不断中断,或是上个厕所,或是泡杯水诸如此类,听报告的人不仅会觉得莫名其妙,更会对这场报告的专业性产生质疑,从而不认真对待。电视便是如此。当然其还以传教和电视娱乐做了一个鲜明的对比,在此姑且不表。由此看来,寓教于乐,前提是教,而非乐。学习本来就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或许在几千年前孔子已表述的非常明白: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在学习的基础上再进行思考,思考了再学习,这才是一个完整的学习基本环节。且Postman进一步指出,娱乐化下的批量知识生产知识给予人们的是模式化的思维模式,限制了思维的多样性。不记得曾经在哪里看到过的一个例子,颇为相似。人的眼睛是一种很独特的器官,我们可以看的范围其实很广阔,但人们通常会将焦点放在自己关注的事物上,而忽略周遭。但值得注意的是,是人们自己决定焦点在哪,但电视(或诸如此类)却是替你决定焦点在哪。或许不是很恰当,但足以说明一二。
在本书的最后作者还提出了两个解决办法。其一是让人们清楚地明白自己只是在看电视,但作者自己也承认这操作起来很难。另一个则是依靠学校教育。而在我看来,或许可以将两者结合起来,学校应该教会学生尊重知识,认真对待学习,也该教会学生以何种态度对待娱乐。显然,以身作则的\'方式更为可取。
美国学者尼尔波兹曼于1985年出版了一本《娱乐至死》的书,PC娱乐网。这是一卷了不起的精神财富,对于处于信息爆炸年代,并被极大的信息量冲击的头昏脑胀的我们意义至深。
这本书对20世纪后半叶美国文化中最重大变化进行了探讨。当时,印刷术时代步入没落,而电视时代蒸蒸日上;电视改变了公众话语的内容和意义;政治、宗教、教育和任何其他公共事务领域的内容,都不可避免的被电视的表达方式重新定义。电视的一般表达方式是娱乐。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据此,波兹曼悲观地认为:我们的政治、宗教、新闻、体育、教育和商业都心甘情愿的成为娱乐的附庸,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
无论是印刷术还是电视,归根到底是一种信息传递的媒介。马歇尔〃麦克卢汉有一句著名的话语:“媒介即信息。”他认为,深入一种文化的最有效途径是了解这种文化中用于会话的工具。把握了传播的把柄,就会把握传播信息的主动权。在书里,波兹曼有着更为深入的认识——媒介即隐喻,用一种隐蔽但有力的暗示来定义现实世界。媒介的独特之处在于,虽然它指导着我们看待和了解事物的方式,但它的这种介入却往往不为人所注意。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媒介更像是一种慢性毒药,它让你在不知不觉中对其产生依赖,当完全上瘾后,无法自拔。
“在这里,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湖南人被彻底娱乐了吗?我们的政治、宗教、新闻、体育和商业都心甘情愿地成为娱乐的附庸,毫无怨言,甚至无声无息,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
三天时间,读完了《娱乐至死》,说实话,里头有些话并不是很理解,但波兹曼传达的主要意思还是理出来了,那就是电视把我们带入了一个娱乐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娱乐不再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而是生活已经成了娱乐的一部分。我立刻想到了湖南卫视。“快乐中国,快乐湖南”,多么响亮的口号,娱乐堂而皇之成了主流,湖南人被彻底娱乐了吗?
湖南卫视主打着娱乐牌,狠狠地彻底地娱乐了湖南人,甚至全国人。湖南卫视的新闻节目屈指可数,而娱乐节目却数不胜数,“超级女声”、“快乐男声”、“快乐大本营”、“天天向上”……为了看这些节目,小孩可以停止正在做的作业,尽管明天可能被老师罚;老人可以戴上老花镜,尽管戴上去感觉并不那么舒服;男生可以停止正在激烈进行的网络游戏,尽管可能会被同伴念叨;女人可以停止正在敷的面膜,尽管皮肤可能变得更差……在这些娱乐节目面前,生活似乎都变得如此不重要,说得严重点,生活已经成了娱乐的附属,先娱乐一把再说。于是,我们被逗得捧腹大笑,至于为什么要笑,我们来不及思考,也无须思考。渐渐的,我们开始丧失一种本能,一种叫做思考的本能,我们只会说,电视会告诉我们的。
多么可怕,电视主宰了我们!这让我想起了在看《娱乐至死》时的一件趣事,眼睛盯着书本,而心里却在纠结要不要回去看《刑警20__》。当这个看电视的念头冒出来后,我已无法安心看书,多么讽刺,电视已经如此深刻地影响我了吗?包括我的心理和行为?我不想承认,可现实却是如此,我合上了书本,飞奔到宿舍看起了《刑警20__》。这是一个值得反思的问题,我们才应该是媒介的主宰,何时媒介主宰我们了?也许,我们现在应该为主宰媒介而努力了,不然,我们真的会如波兹曼所说,成为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
有两种方法可以让文化精神枯萎,一种是奥威尔式的——文化成为一个监狱,另一种是赫胥黎式的——文化成为一种滑稽戏。《娱乐至死》这本书想要告诉我们,可能成为现实的,是赫胥黎的预言,人终将毁于他所热爱的东西。
这本书结构清晰,以时间为序,介绍了美国社会由印刷机统治的“阐释时代”,经过电报、报纸、摄影术这样一个躲躲猫的世界,到最终电视出现,是如何一步步向娱乐时代转变的过程。并深入剖析了以电视为主的新媒体对人思想认识、认知方法乃至整个社会文化向娱乐附庸趋势发展的影响,阐述媒介危机,令人深省。
作者之所以把印刷机统治美国人思想的时期称为“阐释时代”,是因为阐释是一种思想的模式、一种学习的方法、一种表达的途径。那个时期因为印刷技术的普及,“阅读蔚然成风”,书本一行一行、一页一页地把这个世界展示出来。在书本里,这个世界是严肃的,人们依据理性生活,通过富有逻辑的批评和其他方式不断地完善自己。而电视时代中,公共话语逐渐向脱离语境、肤浅、碎片化转化。电视不交流思想,而是交流具体的图像,来迎合人们对视觉快感的需求。靠中看的外表,名人效应和电视广告适应娱乐业发展。
《娱乐至死》并不是一味反对电视,也不是反对娱乐,正如作者本人说“娱乐本身并没有过错,有些精神病学家指出,我们每个人都会筑起自己的空中楼阁,但如果我们想要住在里面,问题就出现了”。波兹曼更看重和担心的是不该娱乐的也娱乐了,人们一味沉迷于娱乐而形成的娱乐性思维,慢慢失去对社会事实的基本判断能力,最终思维钝化。赫胥黎试图在《美丽新世界》告诉我们,人们感到痛苦的不是他们用笑声代替了思考,而是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以及为什么不再思考。
现如今,我们已经进入到互联网时代,微博、微信等社交平台层出不穷,人们在简单的百来字下发表见解,传播信息。速度取代质量,大量信息铺天盖地,造成信息过剩,书中作者提到信息过剩会导致“信息——行动比”失衡。信息不再服务于人们,相反,人们服务于信息,也即“现代的信息恐慌”。我们应该清醒,媒体应该成为拓展我们认识世界的途径,而不是剥夺我们思考的能力,将我们的灵魂变成机器媒介冰冷的灵魂。
如何利用信息,不被裹挟,才是重中之重。
随着人们象征性活动的进展,物质现实似乎在成比例地缩小。人们没有直面周遭的事物,而是在不断地和自己对话。他们把自己完全包裹在语言形式、艺术形象、神话象征或宗教仪式之中,以至于不借助人工媒介他们就无法看见或了解任何东西。
娱乐不仅仅在电视上成为所有话语的象征,在电视下这种象征仍然统治着一切。就像印刷术曾经控制政治、宗教、商业、教育、法律和其他重要社会事务的运行方式一样,现在电视决定着一切。在法庭、教室、手术室、会议室和教堂里,甚至在飞机上,美国人不再彼此交谈,他们彼此娱乐。他们不交流思想,而是交流图像。
这学期不仅学习了传播学,还有美学,老师介绍了二十世纪伟大的后现代主义思想家,让波德里亚他宣扬着内爆理论,对媒介发展下的人类社会表现出种种担忧,认为电子媒介作用下真亦假时假亦真,人类对媒介的依赖最终导致媒介拟像的超现实。那么人类会被媒介反噬么?同一时期的伟大传播学家尼尔波兹曼也表现出了同样的担忧。然而二者却还存在着不同,作为社会学家家,让波德里亚认为新媒介的超真实拟像导致人类末日,而作为传播学家,波兹曼认为通过新媒介传播下文化变异导致人类的世界末日,波兹曼始终表现出了作为传播学者对社会文化的重视。
人类与动物的差别在于什么?历史学家说在于工具,传播学家说在于传播,媒介作为传播的工具其对人类社会重要影响就不言而喻,波兹曼所处的时代“印刷术时代步入没落,而电视时代蒸蒸日上;电视改变了公众话语的内容和意义;政治、宗教、教育和任何其他公共事务领域的内容,都不可避免的被电视的表达方式重新定义。”总之,媒介进入了一个新的时代,电视传播对美国社会产生巨大冲击。作为工具,电视机使得信息传播更加迅速信息量增大,在传播方面,娱乐文化在电视的传播下如木炭脱水般迅速膨胀,这在人类历史上是空前的,人们接触的讯息日益增多,电视为了提高自身利益挖空心思提高收视率,这个时候电视文化更加成熟,更加娱乐化,今天我们所见的娱乐节目也逐渐形成。
娱乐化的世界给我们带来了什么?波德里亚侧重分析了媒介蒙蔽人的双眼,使人辨真力下降,波兹曼更侧重媒体给人带来的思维方式变化,“电视展示给观众的主题虽多,却不需要我们动一点脑筋”“他们的新闻是让人看的,这是电视自身所指引的方向,他们必须遵循。这里没有阴谋,没有智力欠缺,只有坦白的观点”,人们观看电视根本而言都是出于“娱乐”的目的,而电视节目无论什么节目根本而言都是为了“娱乐”大众,这样的模式甚至新闻里的悲惨事故也成了娱乐的噱头,娱乐导致人的思想麻木单一。除此之外,娱乐化节目更加直白,“没有人愿意从自己有限的几分钟里抽出时间来谈论别人的观点”人们都不愿多花时间思考,而把注意力放在直白的图像上,流行的节目上,人的思维上的不思进取越来越来严重。
电视时代娱乐浪潮还未落下,转眼随着互联网络的发明电子媒介更加的发达,在社会学上,人们认为波德里亚的思想忽视人的主观能力,希望人类同样让波兹曼失望,从娱乐时代中追求更高的精神生活,从娱乐中醒来,而不是在娱乐中死去。
震撼于开篇各名人权威对本书的推崇,好奇在那些精炼又意喻深刻的话语里,这是我对《娱乐至死》的最初映像。陈丹青和周国平老师的话,更是正中自己平日的一些思考:信息与行动严重失调,我们要把自己娱乐至死吗?怀着有些急切的心情,开始了后续的阅读。
短短前言,讲到了一个核心的问题:我们将毁于我们热爱的东西。对于这句话的理解,直观的想到自己的事:特别喜欢刷微博,几乎每天都要刷到底部。关注的人,热点,哪里好玩,好吃,点个赞马克一下,下次有钱就去;哪个大V又出调色教程啦,打开,粗略看一下,是小清新风格呀,马克一下以后好好学;咦,噗嗤大叔又出新内容了,怎样成为一个高情商的人,来,点进去,学学,这些点我以前好像在哪儿见过啊。
每天都花特别多的时间在刷微博,刷各种公众号,要做的事,要学习的事,一天推一天,很少,几乎没有落到实处。每天都在憧憬想要的生活,点赞那一条条微博后,仿佛已经做过努力,好像已Get到了某技能,已做到某事。
我们热爱的东西啊,这样一步步带我们走的离理想更远了。
第一章读的有些艰难。语言即媒介,媒介即隐喻,我们的隐喻创造了我们文化的内容。这些观点以往不曾听说,读罢全章,混沌的思路稍微开阔了起来,提练起来也就是上一句话了。作者花了一章的内容在讲剖析一句话,是他在写作的时候,也在考量无名的读者,所以才尽可能写的浅显么?有了他的书写,我们对‘媒介即隐喻’这句话有了认识,这也是认识事物实质,定义事物的一种,作者本身也在印证自己的观点。
关于真理不能,也从来没有毫无修饰地存在。昨天晚上刚好在和朋友讨论一个话题,他最近有个特别深刻的体验:“只要自己足够优秀,所有人都会主动去结交你。”我建议他把这个体悟得出的经历写下来,会更具体的具有说服力,他马上回复到:“还是别了,写出来,怕是会有负面的引导。”我觉得其实还好,事实可不就是这样么,大家都愿意和优秀的人结交呀。这对于喝惯了毒鸡汤的我们来说,并不算特别难以理解和接受的真理,但是起码的,它不适合一些主流正派媒体的论调,这样会引导市侩的价值观,不太积极。
就像作者文中说的,有时候,真理必须穿着某种合适的外衣出现,否则就可能得不到承认。我建议说,你要不换种表达方式,简单的说,做一个优秀的人,一个拓展社交的好建议。落脚点放在鼓励读者去做到一个优秀的人,而这种论点的前提,可不就是你原先的意思么?但是有了这样的改变,别人接受起来会容易些,负面影响也会减少。
这真的是一本好书,作者的观点是很超前,揭示着我们这个时代的真理,虽然它距离我们这个时代真的是有些年头了。这种时候,我特别想接一句,真理是不会过时的,但是作者好像并不这么认为。他写道:“任何认识论都是某个媒介发展阶段的认识论。”也许是因为,某些情况下,作者所处的媒介的认识论刚好可类比我们当前的时代,也适用于我们现在所处的`媒介下。
印刷机到电报,话语的定义不断被刷新,就像梭罗说的,电报使相关的东西变得无关。源源不断的信息与它们的受众之间很少或几乎没有任何关系,越来越多类似“阿德雷公主得了百日咳”的信息出现,商人们为了有利可图,不惜花重金架设大量电报线,公众没有像印刷机时代下那么理性,猎奇,性,这些低级的趣味占据了主导地位。
从已有的这些来看,现在,我们不只是单纯的处在一个电报的时代,在我们的时代,甚至电视都算是落后的。过度娱乐的情况更严重,信息的更新快到你没有办法去持续的关注某件事。学习传播学的时候,我们讲到一个政府在娱乐圈的行为,引导舆论导向。发生了某些重大的政府失职行为时,舆论导向不是在反思政府的不作为,而是在大力渲染其他的一些东西,比如,人情就是一个很大的文章点。或者干脆这时候,就会有某些大明星恰当的被曝光了什么,公众的注意力马上就被分散了。(情节参考韩国电视剧《匹诺曹》没有人去追究政府的职责,政府工作会有改善么?很难,起码他们都不会把错误摊开来讲,缺乏一个起码的正确态度,谈何其他。娱乐至死,绝不是危言耸听。可能这里会有维稳的需要考虑吧,但重点的是什么,不能偏颇。
以上话语,可能不适宜在某些场合出现,我们的国家正发展的越来越好,宽容度是和发展程度相匹配的。
碎片化信息时代的今天,微信公众号,微博都在做图文,长的纯粹的文字,不加修饰改化很难有人会看。目前来看,小视频正在开始成为一种新的趋向,人们越来越懒得思考,习惯便捷的去获取信息,虽然这信息和他们本身并不相关。不会给你提供改变你一天计划的信息,不会让你采取本来不准备采取的行动,不会让你更加了解你需要解决的问题,可不就是与你无关的信息么?
娱乐至死,在这里,振聋发聩。我们都应该好好想想,要继续浪费有限的生命在这无尽的信息汪洋里么?
信息过剩,行动越来越少,这也是文章开头我讲到自己身上的例子,我们越来越无能,越来越无聊。这都不难理解,如果你也反思过自己的处境。
所以我的建议如题,别每天刷公众号了,去做你自己的事。想学调色,就打开PS,从导入照片开始吧;想学烘焙,就去买工具、原料,这周末就可以完成一次;想多交朋友,就先走出房间吧。
要想过的好,做的得比想的多。
《娱乐至死》并不是基督教书籍,作者尼尔.波茨曼是一位著名的媒介文化研究者,对当今的社会特别现代美国文化非常有启发意义。
综括全书,波兹曼主要提出了两个观点:
一、电视介入政治使得原本严肃的竞选仿若综艺节目,民众热衷于政治家的花边八卦,对他们的着装外表评头论足,并让这些毫不相***因素直接影响手中的投票器;
二、电视新闻报道的强势覆盖,大规模轰炸,使得原本多元情绪的新闻事件都变得淡化和娱乐化,主持人机械的"来看下一条",就轻巧地将观众注意力转移,而包含在每条新闻中的应有情感正在丧失,无论观众还是传媒都在变得冷漠。
以上两者,是对上世纪80年代美国的描述,也可看作是对今天中国的预测。
虽说波兹曼的这一判断语调平和,但却内含绝望之心---电视1900年诞生至今不过百年,但它已将政治、新闻、教育乃至整个世界变成了一场喧哗缤纷的"杂耍"。在那张壮阔无比的"电视"屏幕上,无论多么残忍的谋***,多么恐怖的地震,多么荒诞的政治丑闻,只要主持人温柔地说一声"接下来",一切便从人们的脑海中消失得干干净净……
当然电视给那些老弱病残以及汽车旅馆里那些孤独的人们也带来了很多慰藉。
以前在印刷时期,也就是书籍时代,美国人读书的风气蔚然成风,也怕魔鬼利用人们的无知来欺骗,所以教会大学不断兴起。美国整体的思维都是比较理性和严谨的。记得林肯和道格拉斯的辩论持续了7个小时,中途人们还回家吃饭,而且这个也不是到后期级别很高的总统辩论。双方的句子结构,长度和修辞都是不落与书面。整个逻辑,修辞,隐喻是要求听众有很多素养。但是大家就是喜欢听这些,这个也是人们生活一部分,大家抱着孩子,有人吆喝着卖东西,有人喝点茶和酒。
这个时代可以说是阐释年代,一种思想的模式和学习方法,富有逻辑的复杂思维,高度理性和秩序,对于自相矛盾的憎恶,超常的冷静和客观。
但是到19世纪中期,电报和报纸开始登上舞台,为娱乐时代奠定了基础。电报消灭了地理的界限。开启了一种新的话语定义。当地新闻和那些没有时效性的新闻边失去了报纸中的中心位置,比如浙江省的人和云南省的人似乎可以交谈了,但是交谈的内容往往是大家不了解的或者根本不关心的。通过产生大量无关的信息,它完全改变了我们所称的“信息—行动比”,就是说以前我们接受的信息和行动比是基本平衡的,我们了解的信息具有影响行动的价值,比如村里要停电的信息,我就马上去买蜡烛。
但慢慢信息量越来越大,却与我们关系不大。因为电报的特点是适合于传播转瞬即逝的信息,因为会有更多新的信息取代。所以新闻标题是——耸人听闻,结构零散,没有特别的目标受众。而且一个消息和后面一个消息基本无关系。智力就是我们知道很多事情,而不是理解它们。
这中间的变化有个例子,纵横字谜开始流行,这个是很大的一个改变,因为以前人们是为了解决生活中的问题而搜索信息,现在开始为了让无用的信息派上用场而制造问题,娱乐开始。
之后摄影术开始发达,因为照片没有句法,这使他无法和世界争论。他与语言差异很大,语言只有表现一系列主题时,才有意义,不能把字单独抽出来。而照片不存在脱离语境的问题。非常直观。接着电子和图像革命。
电视粉墨登场。电视展示给观众的主题虽多,但是不需要我们动一点儿脑筋,看电视目的是情感上的满足,娱乐化大行其道。就算是新闻报道,播音员说,明天同一时间见。为什么要再见?照理,几分钟的屠***和灾难让我们一个月难以入眠。播音员面容姣好,亲切态度,开始前和后播放美妙音乐,生动活泼的镜头和绚丽夺目的广告。实际上告诉大家没有理由为电视上的不幸哭泣。
接下来很长篇幅作者继续讨论电视的娱乐性,人们开始手术直播,强奸案直播,慢慢教会开始有很多的电视台,教育也用娱乐方式直播,总统竞选也是电视播放。虽然说这些人初衷并不坏,但是他们忽视电视背后的话语权,有些事情看起来你在利用对方,而实际是对方控制你。
比如电视新闻往往是严肃不安+轻松广告,人们也习惯了电视的不连贯,我们不会因为播音员刚播完核战争新闻之后插入麦当劳广告,而晕倒。而且主播的言语也会越短越好,避免复杂,无需精妙含义,否则你会失去观众,而且在民主的社会就是不能让别人感觉自己没文化。电视节目超现实的外壳下是反交流理论,哲学上交虚无主义,精神病学上叫精神分裂症,用舞台语言就是娱乐。
再比如总统竞选,实际后来更多的人关注的是形象和说些俏皮话,比如里根总统,实际经常说话自相矛盾,但是大家很理解他,形象好气质佳,而且经常表演性的俏皮话,把大家逗乐了。
最令人深思的是教会的很多电视,虽然动机不坏,但是效果却使得人们越不敬虔了可能。很多时候为了收视率,结果很坏。而且电视上,真正让人出彩的不是记住上帝,而是那些经历丰富,正装的传教士。因为电视是以具体形象进入人心,而不是抽象概念进入的。而且真正的宗教是需要一定环境和一定礼仪,而通过娱乐的电视,会远离上帝。试问你在看基督教电视台的时候,是否挺着身子正坐,还是可能也吃着东西。
一个40岁的美国人他的生活中基本已经观看了100万条广告,退休前还会看1万条,请问他的大脑的组成部分是否已经改变。而且广告从19世纪末,商业广告已经背离了语言陈述,比如麦当劳广告,没有可以验证的符合逻辑的观点,里面有美女和俊男买汉堡包,享用的表演,以及为自己的好运气而狂喜,没有任何意见,观众只能找到某种感觉,大量的广告使得人们称了信赖心理表演疗法的病人。而且广告不断压缩时间,因为太长使得人厌烦,瞬息疗法的伪寓言。
你想象一个看过100万条广告的人,可能认为所有的政治问题都可以通过简单的方式快速解决,复杂的语言让人无法信任,争论让人反胃,而且没必要在政治和其他社会生活中划定一定的界限。
实际上真正的是电视改变了人,你想看光100万条广告的人,怎么才能在教会里安静听道。一个经常看广告的人,被广告里的汽车和珠宝等表现的家庭幸福所寓言的人,怎么能安静嫁个人。
一切都值得我们好好思索,其实不只是电视,我们周围的很多很多。
之后又讲了些芝麻街的教育电视,实际主体还是娱乐。美国是一个娱乐至死的国家。我们呢,正在路上,看看跑男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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