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学后,我独自跑到楼下去欣赏初夏的美景。
初夏之时,正是玉兰花盛开得欢的时候。一朵朵都张开着,像许多天真无邪的孩童,个个都咧着嘴,谁都不知道它们的心里在想些什么。玉兰花大多分为白色和淡粉的,但大抵都差不多,只是颜色“各有所长”——白色的如白雪,无半点瑕疵;粉色的就有所不同了,它是淡淡的,另有一番情趣。
但可惜的是,在我们的小区里只有淡粉的。远远望去,简直像无数个亭亭玉立的少女,白色小脸上透出淡淡的羞涩。小叶子便是玉兰的陪衬,在翠绿叶片的衬托下,更显出玉兰花的高贵气质与无与伦比的独特魅力。
随着那微风的引导,我又走近了。看它那花瓣,外面是漂亮的,根部是深紫的,然后渐渐变成淡粉,层层叠加,给人一种无名的节奏感。里面是雪白的,仿佛是有人给它刷上了一层白漆。低头轻嗅,浓郁的花香与周围青草的清新融合,让人在这大自然中便觉释怀了。
如果你仔细观察过玉兰花的花蕊,你就会为之惊叹,周围的花蕊是扭曲的,根部为深紫,越往上就越发金黄,上面沾满了黄色的花粉,仿佛像是镀了一层金。中间的花蕊却与周围的相反:根部为淡粉色,只有尖头才变为紫色。这漂亮多姿的花蕊,倒也颇有秩序:周围的“抱”住中间的,中间的再一层层围起来。轻轻扒开花蕊,才发现中间有一根绿色的东西,也许其它的花蕊都是在保护这位“至高无上的公主”吧?
一阵风吹过,便下起了“花雨”,一大把的花朵全落了下来,让人分不清此时到底置身在何处。一会儿,地上便铺满了吹落的玉兰花,仿佛是一张大自然的地毯。“落花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龚自珍也算是个明白人,我也只是与大多人差不多,花落了,便觉着可惜,做不到龚自珍那般豁达。
黄昏的阳光洒向了人间,使玉兰花更加显出它此时的风度。黄昏的阳光微微,初夏的暖风香香,玉兰的漂亮亭亭,一切都化在我的记忆中了……
玉兰花开了,洁白的花儿堆砌在无叶的枝干上,触目惊心的纯白……
校门口有一株白玉兰!这是我从来不知道的。每日只是匆匆地走进校园,日复一日地经过那株白玉兰,却从未欣赏过它。
记得满心欢喜走进校园时,正是金秋时节。浓郁的桂花香以及金灿灿、银闪闪的桂花让我觉得很舒服。有时心里也会困惑,那株粗壮的树,到底是什么呢?为何不开花?
现在花开了,心中也就少了一份疑惑,又记起表妹“偷采”紫色玉兰花的事了。
一年前,表妹来我家玩。那时正直中午,大人们都在午睡。我们俩偷偷地溜下楼去。表妹喜欢花,看到紫色的玉兰花便伸手去摘,只是个头不高,我也不许她摘,只得拾落下的花瓣儿。见我忽略了她,出神那会儿,便去撞玉兰树。那树才头一次开花吧,还未充分显示自己的美丽,花朵儿便纷纷落下来。表妹兴奋得又奔又跳,为她的诡计实施成功而兴奋不已。
晚上,表妹将她午间所拾之花瓣带到房中去看,花瓣失去了美丽的光泽,枯黄在花瓣上蔓延,一点点生机在退尽,等到第二天早上,那些原本美丽的,漂亮的却化作了一推腐朽的枯物,实在可惜。
抬头望,洁白的花瓣随风飘零,满天的雪白,似乎是在冬季赏飞雪。美丽的世界,纯白的世界,为何如此之快的凋零。没有抗击风雨的能力,只有柔弱无骨的凄美,生命之源泉在花的体内于零落那时与母体断开,成了无思想,无感觉的死物。即使一时间美丽风韵不减,但终归会失去。
玉兰花开,开过即谢,美丽的世界,转眼即逝。它该勇敢坚强些,不让风儿夺走它的“世界”。
早晨六点,妈妈就悄悄地起床了。厨房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电饭煲的煮米声微弱地响着,妈妈的脚步声小心翼翼,像是踩着面包行走。
早饭准备好了,妈妈把蛋盛在碟子里,将煮得热腾腾的米饭盛在了三个瓷碗里,一份像样的中式早餐闪亮登场了!做完一切,妈妈连声呼唤正在梦幻西游的我们,才坐下吃早饭。
大扫除时,妈妈手举大竹帚,目不转睛地盯着角落那一丝丝蜘蛛的捕食器———蜘蛛网。
妈妈双眼瞪得大大的,盯着那一块躲在角落,扫不出来的蜘蛛网,挥舞着竹帚,挑着网,咬着嘴唇,不时换个角度观察蜘蛛网,下定决心与它抗战到底!
最后,妈妈收下高高悬在空中的竹帚,捏了捏举得累极了的手,转身拿出了***手锏———洗洁精。
妈妈站在长椅上,举起右手,喷出***手锏,蜘蛛网这才罢休,乖乖向妈妈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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