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他正悄悄地走来。
他是那样无声无息。
他就是这样,在一瞬间逝去的。
他是什么——他是时时刻刻生活在我们身边的,他就是时间,他就是光阴。
鲁迅曾说过一句话:“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是挤出来的。”对啊,一秒钟,一刻钟,一小时,甚至一天,一年,都会在我们的不经意间逝去。
时间,是要抓的。不要总认为,反正时间多的是,我晚一点再做好了。要知道,就在你晚的这一秒钟,有多少人正在拼搏着。或许这时,科学家正在研究新型机器;或许这时,运动员们正在付出汗水;或许这时,作家们在完成自己伟大的创作;或许这时,边防军战士正傲然屹立在祖国边境。
时间,是要挤的。也不要总认为,这么多工作,这么点时间怎么能做得完?要知道,科学家比你忙得多;运动员比你忙得多;作家比你忙得多;边防军战士比你忙得多。但是,为什么,他们能把自己的工作安排的井然有序地?就因为,他们会挤时间,他们不会浪费每一分、每一秒。
人的一生,可以漫长,也可以短暂。时刻奋斗在自己的岗位上的人,他们会觉得,时间过的真快;而整天毫无目的地四处漫游的人,会觉得,人生这么长,事情不必急着去做。
朱自清在匆匆里曾这样写:“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但是,聪明的,你告诉我,我们的日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是有人偷了他们吧,那是谁?又藏在何处呢?是他们自己逃走了吧,现在又到了哪里呢?”
我们明白,我们的日子,既没有被任何人偷了,也没有自己逃走了,而是,离我们远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世界上,唯一一去不复返的东西,就是时间。他一旦过去,就没有重来。
不要再想别的,不要再考虑什么,因为在你考虑的时候,时间又匆匆流过了。时是在耳边敲响时间的警钟吧,没有什么比时间更珍贵!不要到迫不得已,再来后悔莫及!
深夜,我被一声莫名的声音惊醒了。无法继续入眠。
拉下台灯,才2点;推开窗户,夜气好浓。好久没有呼吸到这样的气息,披了衣服,“吱呀--”走出门去。 我在夜幕中穿行,月亮已经快要落下去了,依稀的月光中我分辨不出前进的小径。一团黑漆漆地东西仿佛从四周向我扑来,如阴间里的鬼,似乎片刻间就要压到我的'身上。此刻,我感到好孤独。
曾经,害怕孤独,父母不在家的夜晚,一个人缩在被窝里成一团,不敢动一下,仿佛四周都是妖与鬼;独自一人走山路,总是唱起高歌,来驱赶我心中的恐惧;没有朋友的时候,就以书来对话,赶走寂寞与孤独。
如今的我,也感到十分的孤独,正如行走在黑夜里的小道上,没有一个人理我。
来到一个新的环境,面临的是一张张陌生的脸庞,他们的笑容也是那么的陌生。在他们中间,他们可能有他们以前的老同学,而我,来到这里的只有我一个人。他们谈笑风生,是那么的欢快有趣,我在一旁仿佛成了一根木头。他们说我孤僻,也许是吧,于是他们不会主动来和我说话或冲着我笑一下;也不会和我讨论学习上的问题。有一次,班上有个同学拿着一道试题,顺着座位一个接一个的问,没有谁能够回答出来,当他走到我身边时,我一抬头,他就转身走了。那一刻我好伤心,茫茫人海中,孤独的就是我一个人。
上课时,处在教室最隐蔽的那个角落的也是我,我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只是无声地听讲,做笔记,他们的手举得高高的,可我的手怎么也举不上去,既便是我的手举了上去,也比他们的短半截,就如茂盛的稻田里的一株矮草。
于是,回寝室,进教室,去食堂,来来回回,总只有我一个人。
我也苦恼过,但我终于还是明白了:孤独并不可怕,就如今夜行走在黑夜里,我可以独自思考, 没有人打扰,亦可欣赏月光下的景物,只不过比白天里的光景暗淡了些。
孤独中,我学会自强;我并不比人差,只要努力就可以超过他们。
孤独中,我知道了应帮助有困难的人,也不应歧视每一个人。
我品味着孤独,正如呼吸这黑幕中的夜气--悄悄地,我将孤独留下。
当清脆激扬的钟声,闪烁着它努力向前、间许不断的规律时,上一秒的跃动在下一秒的时钟消失得无影无踪。分针、时针、秒针的会集,时间的洪流,充斥着我们生命步伐的协奏曲。
鱼儿从透镜纯白的缸儿腾起,祥和温柔的水面韵律出一圈的横迹,凝和的风抚摸树叶的温驯,几许秋叶落地里,缓缓悠悠从树的上头的那里徜徉于生离死别的怀抱里。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是白驹过隙,还是日月如梭的仓促贫疾。
生命的源动力于母亲十月怀胎的偶然相遇,便已悄然进入了倒计时。上帝是公平的,他给予我们相同的时间,公平的待遇。从懵懵懂懂青春年少到斯然已逝婉言叹惜,我们在乎时光给予我们怎样的许诺与涵义,却又报以怎样的怂恿、不屑和消磨去“回忆”。不错,我们经得起挥霍的只有青春也只有青春。
留恋儿童时光的青葱岁月,他招呼不打地溜走,仅留存一幅会具迷人的画卷及其未知困绕的主题色彩。
忆起那年颇具热乎的夏天了啊,又是多么亲切。还记得,街道里“哎呀哟呼”唱卖“麦芽糖”的小摊阿姨。挽起她那节奏畅明的喉声,音色在空中弥漫又绕转了三两声,传入悦耳。紧握着手笔,生冒得出“油”,汗滴顺势着脸庞半月似的滑下,嘴里不由得甜润,那一窝的馋劲,马足了劲的往上窜愣是抑住那一份冲动,死里硬撑着把握住那一份“宁静”。大抵是年事已久的往事罢了,疏不知当年等卖糖阿姨走后,一人奔驰至窗外,也铆住了劲的寻觅那一叫卖的'声影。企图从遥远的前方得到吃糖的感动。
如今,再坐到书桌前,任凭车水马龙,喧闹杂市的纷纷扰扰,也不为之所觉,任其所动了啊。也只为可惜,或许再也听不到叫卖嘶喉的声音了。燕过不留痕,却也只能凝望那一去剪尾,带给我们的冥想和回忆。
那些温馨和暖的美好回忆,或许只是停泊于窗外的遐想,窗里的回忆。现如今,双手在空中挥舞,在短促的时间段里,终究抓不住什么想挽留的东西。霎然间举起左手的钟表,看到的不是时间的流去,而是模糊了双眼陷入倒映右手的回影里。
时间到底去哪儿了?是像河水一样流走了吗?是像风一样被刮走了吗?是像吃东西一样被我们吃掉了吗?是像橡皮擦擦字一样被擦掉了吗?是像钢笔吸墨水一样被吸走了吗……
时间去哪儿了?我从初生到现在还没好好陪伴爷爷奶奶,他们就老了。想想他们送我们上学的时候,帮我们叠被子的时候,问我们有没有带好这带好那的时候……我知道,这些事足以表达他们对我的爱。
我常常看爷爷奶奶年轻时候的照片,可漂亮了,虽然那时候的照片是黑白的,但是我还是看到了他们年轻的样子:奶奶梳着麻花辫,辫子垂在胸前,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爷爷那时候很强壮,一头短发梳得很顺,咧开嘴巴笑得很灿烂。
可是现在,爷爷的头发有些凌乱,不像以前那么顺了,爷爷现在也不经常笑了,奶奶剪了短发,没有了当年的麻花辫,奶奶脸上虽然时常有笑容,但是却不再像以前那么无忧无虑。
有一次,爷爷送我们上学,一路上他紧紧拉着我的手,好像生怕我被坏人抓走似的。爷爷不断提醒我们过马路的时候得先看看左右两边有没有车,如果有车就先等车过去再走,一定要看红绿灯。
还记得在家里,每天都是奶奶喊我和弟弟起床,每天到了点,她到我房间摇了摇我,又摇了摇来来(我弟弟的小名)。等到我们起来的时候,奶奶又忙着帮我们拿衣服、袜子还有红领巾。虽然奶奶满头大汗,但是还是趁我们穿衣服的时候,给我们做饭、张罗我们吃饭。她还没来得及吃完,又帮我们准备好鞋子、书包,好让我们一吃完就可以出发去学校,早上这段时间里,奶奶忙忙碌碌的身影穿梭在整个家里。
啊!时间原来在奶奶每一次叫我们起床的时候溜走了;时间原来在爷爷每一次送我上学的时候溜走了;时间原来在奶奶每一次为我们煮饭的时候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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