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曾让我畏惧得瑟瑟发抖,也曾让我无比向往。到底何为“孤独”?我曾百思不得其解。转念一想,盲人不就尝尽了孤独吗?他们在黑暗中徘徊,无法触摸到打开孤独之扉的钥匙。他们在心底呼喊、呐喊,人们听不到也无从感受到他们内心潜伏着的无限恐惧,这不就是孤独。我畏惧它,我找寻着朋友,找寻着音乐,寻觅这一切能令我摆脱孤独之手的缭绕。我找到了,我终于躲避他了,带着一分舒坦的心,微笑着,溶入了“热闹”的殿堂。
孤独本身也是孤独的。
可是,它不畏惧自己,他坦然地微笑,想伸手招呼周围的人,可是人们舍他而去。他迷惑了,于是怀疑自己的出生。
可突然他又寻到了我,我敞开心扉迎接了它。因此,在我脑海中,有了它存在的空间。此时,我需要孤独。周围的人啊,请不要将我***扰,我要与孤独攀谈,请应允我那微不足道的请求吧!
孤独,有时我向往你。
我渴望你的那份两袖清风、一无所有的轻松之感;我渴望你的远离红尘,在自然之风轻轻吹拂下远离尘世的清闲之境;我渴望你那不被***扰和侵袭的纯净心灵。哦,这一切,都是我迫切渴望的,快使我拥有吧,不久将归顺于我的孤独。
鮣鱼离开自己的船——鲨鱼,想去找一点儿吃的,换涣口味,半路上就逃了回来,她边逃边叫:“出怪事啦,海马爸爸生孩子啦!”
她这一叫,惊动了旗鱼、剑鱼,他们纷纷游过来问:“在哪里?”
“在前面。”鮣鱼回过身子,向前面一指。
自古只有妈妈会生孩子,爸爸怎么会生孩子呢?
剑鱼不相信,说:“你看错了吧,爸爸怎么会生孩子呢?”
“说不定你是把海马妈妈看成海马爸爸了?”旗鱼也怀疑起来。
鮣鱼见剑鱼和旗鱼都不相信自己,急得在水里跳着,大声说:“我怎么会看错哩!”鮣鱼看一眼不远处的鲨鱼,接着往下说:“我每次乘着自己的‘船’到这儿来游玩,总少不了要同海马夫妇见上几次面,他们哪一位是海马妈妈,哪一位是海马爸爸,就是烧成了灰,我也认得出来,怎么会看错呢。”
“爸爸会生孩子,倒是天下奇事,我们去看看。”旗鱼对剑鱼说。
“我带你们去。”鮣鱼自告奋勇,她游到了剑鱼的嘴巴里。
连这么一点点路,鮣鱼也没忘记“乘便船”。
旗鱼和剑鱼来到那个海马身边,看见一个个小海马,正从海马的尾部下两弹出来。
“我没有赖你们吧。”鮣鱼从剑鱼嘴巴里出来后,指着正在生孩子的海马说。
“请问……你是海马妈妈,还是海马爸爸?”旗鱼还有些不放心地问。
“你没看见我在生孩子吗,当然是海马爸爸啰。”海马爸爸说着,又生出了一个小海马。
“哦,我知道啦,你们海马是爸爸生孩子,妈妈不会生孩子的。”剑鱼好像恍然大悟地说。
“剑鱼先生,你可别往我们海马妈妈身上泼脏水呀2”忽然,有个不生孩子的海马气呼呼地在看着剑鱼。郭鱼一看,惊奇地叫起来:“她才是海马妈妈哩。”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剑鱼和旗鱼更加糊涂了,他们看看不生孩子的海马妈妈,又看看正在生孩子的海马爸爸。
海马妈妈看看剑鱼他们,突然哈哈哈地大笑起来。她边笑边说道:“孩子嘛,确实是我生的。不过,我生他们的时候,还是一颗颗的卵呢。我把他们生在他们爸爸的育儿袋里,孩子们在他们爸爸的育儿袋里成长,变成一个个小海马……”
“哈哈,爸爸生孩子,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1”旗鱼和剑鱼都大笑起来。
“可这活泼泼的孩子,终究是从我这里出去的呀。”海马爸爸“生”完了最后一个小海马,指着自己的育儿袋,调皮地看看绅鱼他们。旗鱼看看海马妈妈,风趣地说:“看样子,你丈夫还不肯放弃这个会生孩子的名誉哩。”
“不过话说回来,我丈夫是个好爸爸,他不但帮助我养儿育女,今后还要负责保护孩子们的安全,一旦他们受惊,或者遇到危险,又会躲进他的育儿袋里去。”海马妈妈深情地看了自己丈夫一眼,补充说,“一直要到孩子们都长大了才离开育儿袋。”
“哦,真是个好爸爸。”旗鱼、剑鱼和鮣鱼告别了海马夫妇,向来的地方游去。当然吗,鮣鱼是不会放弃她“乘便船”的机会的,不过这一回,她钻到了旗鱼的鳃孔里,打算一回到老地方,马上去寻找鲨鱼,因为还要跟着他到各地去旅游呢。
拉丁美洲作家马尔克斯的名字是和魔幻现实主义联系在一起的。而《百年孤独》就是他展示其魔幻现实主义手法的代表作。读过他这部作品的人都忘不了他极善用绚丽而无羁的想象构造出一个仿佛神话中的世界。
《百年孤独》还是马尔克斯采用外祖母那种"不动声色的讲着许多令人毛骨悚然的故事"的方式进行创作的第一例。为了这个漫长的"百年故事",他想了十五年,而后因为目睹一个老头带着一个小男孩去见识冰块(那时候,马戏团把冰块当做稀罕宝贝来展览)的场景而开始动笔,《百年孤独》使他真正享受到写作的快乐。而他往往十分重视小说的第一句话,因为他认为这决定着全书的风格、结构,甚至篇幅,故而《百年孤独》开头的这第一句话也同样含有这种神秘的信息:"多年之后,面对枪决行刑队,奥雷良诺。布恩迪亚上校将会想起,他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人们为此发明了一个新时态名词"将来过去式"来为之命名。
马尔克斯真正动笔写作《百年孤独》仅花了还不到两年的时间,然而这之后他就引起了世界文坛的一次"爆炸性"的事件,魔幻现实主义的"蘑菇云"让全世界的读者为之震撼不已,痴迷而吃惊。
西班牙语为世界奉献了两部伟大不朽的巨著――塞万提斯的《堂吉柯德》和这部《百年孤独》,穿越三百五十年的光阴,隔着那曾被哥伦布征服过的茫茫大西洋遥遥对峙。作者虚构了一个叫做马孔多的小镇,描绘了在这个奇特的地方生活的布恩蒂亚家族百年的盛衰史。他把读者引入到这个不可思议的奇迹和最纯粹的现实交错的生活之中,不仅仅让你感受许多血淋淋的现实和荒诞不经的传说,也让你体会到最深刻的人性和最令人震惊的情感。正如最初杨修向我推荐这本书所言,书中的每一个人物都是深刻得让你觉得害怕的,而书是本很具亲和力的书。
全书的脉络十分的清晰。一口气读下去,读到奥雷连诺上校冷静对准备起义的自由党人说“你们不是战士,只是屠夫”,读到忧郁的意大利乐手克列斯比在疯狂的弹了一夜的大提琴后割腕自***,读到阿玛兰塔变态无耻的苟且活着,只是为了给自己的姐姐也是自己的情敌编织殓衣,读到第十七个小奥雷连诺躲过数十年的\'追***,却被家人拒之门外,最终逃不掉额头被钉死的宿命,读到那装满了两百节车厢的死尸被倒入大海……会悚然惊觉,经过了开头几节的艰深滞涩,写到那里已经是酣畅淋漓,仿佛马尔克斯十八年的悄没声息的创作磨练将所有的情节浑然一体,所有的情感在这一瞬厚积薄发不可抑制。我感觉自己似乎身处一个黑暗的隧道,面前是一个似乎无所不知的老太婆,说着自己的往事,那么多惊心动魄的故事在平静的语调中娓娓道来。你被每一个情节震撼,但是你能隐隐约约的清楚其实所有的事情都已注定,似乎每个人都被一个线牵引着无法偏离轨道。她偶尔会透露一些宿命的迹象,比如皮拉?苔列娜用来算命的纸牌,奥雷连诺上校对死亡的预感,羊皮纸上的梵语密文;但是,这些宿命的暗示却被那些自认为清醒的人们当作疯子的澹语和梦呓,而那些真正清醒的人从中得到的却是更加无边无际的绝望和痛苦发现自己的孤独和苦难是不可避免,
无论你是否努力去抗争都摆脱不了的绝望和痛苦。读着读着,你会被这种悲观的念头击溃,会傻傻的想人生就是这样,一切的命运都没法改变,难道这样就不要活了吗?人生的好处何在?如何才能摆脱这宿命的孤独?当我最后读完这本书,合上之后唯一的念头就是走出门外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我需要应对阳光来证明自己其实刚才只是做了一场恶梦。虽然走出去之后,我看着屋外的天空,怎样也想不起到底是上午还是下午,但仍然觉得很幸运,真的是一种解脱,从恶梦里惊醒的感觉,一种逃离死境的庆幸,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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