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喜欢玲珑的珠宝,有人喜欢碧绿的翡翠,有人喜欢多彩的珊瑚,还有人喜欢靓丽的贝壳,而我独独喜欢那个用红木雕刻成的奔马。
这匹红木奔马雕像,就摆在爸爸的书桌上,不光我喜欢,爸爸也很喜欢,一有空我就到爸爸的房间去欣赏,而爸爸就拿起抹布擦奔马身上的尘土。爸爸对我说:“你看它多英俊,枣红色的皮毛,高昂着头,好像傲视群雄、四蹄腾空,宛如飞在空中,它一定是日行千里、夜走八百的“天马良驹”。
这匹马是爸爸四十岁生日那天爸爸的朋友李叔叔送给他的。当时看到这匹红马,我很奇怪,我想,别人生日的时候,亲友们都是送生日蛋糕、水果、鸡蛋等礼物,李叔叔为什么要送爸爸“红木奔马”雕像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有一天,我终于忍不住了,就去问妈妈,妈妈对我说:“李叔叔是你爸爸最要好的朋友,他送的这个“红木雕塑”不但是价格昂贵,还包含着很深的寓意:“你爸爸40岁了,事业刚刚起步,李叔叔送一匹‘红马’,表示‘马到成功’,是提醒你爸爸遇到困难一定要像这匹奔马那样,勇敢地向前冲。”
我终于明白了李叔叔送这匹“奔马”的含义了,我也更加喜欢这匹奔马了。
艺术离我们并不遥远,艺术就在我们身边。它可以是一首歌、一幅画,也可以是一件不起眼的小工艺品。
我的书桌上有一个美丽的水晶球,它的身体有拳头这么大,里面有着大海,像是刚从海里捞上来的,发出“嘟睹睹”的声音,里面有两只一大一小的小海豚,两个母女在里面快快乐乐的“玩耍”。里面的珊瑚更是栩栩如生了,小海豚们在里面打闹,过着没有危险的生活。
里面的礁石更令人难忘,母女在礁石上睡觉,在珊瑚礁石上穿梭,让人有一种母爱伟大的翅膀,在人生中长大。
珊瑚礁石红的像染了血液一样,红得美,让人一种舒适的感觉,美丽的珊瑚上刻画着小海豚母子的快乐,看了快乐,想了快乐。
珊瑚礁石上有着海豚母女的血。海豚母女身上仿佛在流动着血液,你看了会让你怀疑血液真的在里面流动。
我喜爱的就这样成了我的喜爱之物了。
有艺术的地方就有美。我将要带你走进艺术的百花园,感受艺术的魅为,受到美的熏陶。
有人说,艺术是一首歌,悦耳动听,美妙的歌;也有人说,艺术是一幅画,画笔均匀,淡雅着色;还有人说,艺术离我们很遥远,因而我们对它一无所知;而我想说,艺术就在我们身边,所以我们都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艺术就在我们身边。听啊,听!“嘀嗒嘀嗒——”,小闹钟一刻不停的声音,难道是不艺术吗?“嘟嘟嘟嘟——”,小轿车发出的鸣笛声,难道不是艺术吗?还有那些神秘的音乐符号,经过不同的排列所奏出的优美乐曲,难道不是艺术吗?
艺术就在我们身边。看啊,看!这幅《松鹤图》,纸上那只栩栩如生的仙鹤、翠绿的青松,还有那缓缓流淌的小溪、圆圆的礁石,以及金灿灿的太阳,这难道不是艺术吗?九龙壁上那生龙活虎的`雕刻,难道不是艺术吗?那窗户上五颜六色的花剪纸,难道不是艺术吗?还有那皎皎明月光,清清石上泉,不都是艺术吗?
艺术就在我们身边。瞧啊,瞧!那桌上古色古香的茶具,难道不是艺术吗?那柜里陈列着的金银首饰,是那样金光闪闪、光彩照人。即使是一个棱角,一个小装饰也都那么精致,这难道不是艺术吗?那花瓶,上面涂画的每一根线条都那么柔美,每一种颜色都那么纯正,每一个人物都刻画的那样别出心裁,每一种景物都恰到好处,这难道不是艺术吗?
艺术就在我们身边。艺术就像星空,仰仰头就能望见;艺术就像大海,踮踮脚就能看见;艺术就像小花,弯弯腰就能摸见;艺术就像终点线,跑一跑就能瞧见;艺术就像果实,伸伸手就能摘见。艺术无处不在,它,就在我们身边······
看到《艺术哲学》这个名字的第一反应:这一定是本偏理论化的哲学书,读过以后,感觉它更像是一本介绍意大利,尼德兰,希腊历史,种族,风俗习惯与艺术的书,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枯燥乏味,反而更加吸引了我去了解这些城市的过去,去感受它们的文化,去品味它们的艺术生活。
《艺术哲学》是法国的伊波利特·丹纳所著,我看的是张伟所译的,据译者介绍,丹纳是深具传奇性的天才人物,就连他也被丹纳广博的学识、独特的思路、缜密的分析以及精辟的见解所折服,我就更不用说了。这本书一共有三篇,分别是意大利的艺术哲学、尼德兰的艺术哲学和希腊的艺术哲学。大致都是围绕时代,种族和风俗来写,各有各的特点。作者开篇就提出这样一条规律“艺术作品必然与条件完全符合,任何时期的艺术品都是按照这一规律产生的”,然后用意大利的绘画史来证明和应用这条规律。作品与环境必然完全相等,不论什么时代,艺术品都是按照这条规律产生的,无论是西方还是东方,这条规律同样适用。艺术确实源于生活,要了解一件艺术品,一个艺术家,甚至是一群艺术家,必须正确设想他们所属的时代精神和风俗概况,必须投身于它们当时所处的生活环境。就拿意大利和尼德兰来说,因为自然环境的不同,意大利的目光转向了健康、有力、活泼的人体,所以意大利绘画多表现理想的美丽的人体;而尼德兰多表现现实的甚至是丑陋的人体。
在意大利,色调是固定的,在佛兰德斯,景物的色调总是随着日光和周围水汽的变化而变。说到这,我又想到了源远流长,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化,在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的环境下,使得文化具有了差异性,也正因为不同的环境,才有了多姿多彩的文化和艺术。“艺术作品必然与条件完全符合”,在丹纳的条件里,‘种族’是一不可或缺的重要条件,因为种族的不同,日耳曼族与拉丁族不仅在艺术上的本性对立在风格与趣味上也形成了类似的对比。“后者与前者相比,虽没有那种塑像般的美妙形体,情趣粗俗一些,性情比较迟钝,但精神的安稳,气质的冷静,使他们能更坚实地把握住理智”。《艺术哲学》从意大利,尼德兰,希腊的地理位置,人种,风俗习惯,历史,政治等因素谈起,到其艺术形式的产生于发展,向我们论证了开篇所提出的规律——不同的环境决定不同的艺术风格,也说明艺术来自生活,是生活给了它发展的空间。所以,要成为一个优秀的艺术家,不单单要有强烈的自发的,独特的情感,更需要的是一颗热爱生活的心,对风土民情的细微差别有着高度敏感的心。
在欧洲的诸多文明古国中,意大利算是一个十分特殊的存在,在加上本人对这个城市的偏爱,我更喜欢谈谈我眼中的意大利。关于意大利画派的特征,其中有一点令我印象深刻:意大利画派轻视和忽视风景,却把人物作为主题。书中也提到过“艺术从质朴走向完满所前进的一大步,便是创造了完美的形体,这是理想的慧眼而非寻常肉眼所能发现的形体”。之所以特别提到这点,是因为想到了顾凯之提到过“凡画,人最难,次山水,次狗马,台榭一定器耳,难成而易好,不待迁想妙得也。”人物画也是中国画中十分重要的一部分,魏晋南北朝时期,人物画占据着重要地位,至于山水画,直到隋唐才独立出来。两者相比,有共性,也有异性,相同的是都重视人物,不同的是对人物的偏重点却大有不同,前者表达理想的人体,后者以形写神,更注重人物的传神。关于他们之间的不同又恰巧说明了之前所提到的规律“艺术作品必然与条件完全符合”。
可想而知,封建思想根深蒂固的中国怎会与接受了文艺复习洗礼的意大利创造出同等风格的艺术作品呢?对于轻视风景,重人物的思想我也是能接受的,谁让事物的发展是一个波浪式前进的过程呢?书里也解释了意大利艺术表现人体的原因,我认为那些例子太过于黑暗,免不了背叛,仇恨和***害,对于生活在和平年代的我来说,尽管未曾身临其境,却仍不想多提。现在的'时代背景也有着与之相对应的产物,要想同样的艺术在世界的舞台上再度出现,除非岁月的车轮退回到有那样一种环境的年代。
此书着实令我受益颇深,只可惜我才疏学浅,无法用自己的拙笔体现丹纳艺术的灵魂深处,在今后的学习中,我定刻苦钻研,交上更令人满意的答案。
我家有好几件工艺品,但我最喜欢的是套娃。套娃是一个装一个的,它们的形状一样,而大小不一。今天听老师说了,套娃有五个的、七个的、十个的、十二个的,最多的还有十五个的。我的套娃只有五个。
制作套娃要在春天的时候,把树砍下,把皮剥掉,然后放好长时间,有的甚至要放一两年,把水分蒸发掉才能做。如果要做十五个的,必须需要非常薄的木料。
我的套娃外形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一张色樱桃小嘴,笑得合不拢。她头戴着一个沙巾,穿着一条金黄色的裙子,里面还有一条粉色的小纱裙,上面有紫色的小花,好看极了。套娃就像妈妈和她的孩子,她们一个套一个,所以叫套娃。
套娃象征着快乐,幸福,所以我很喜欢套娃。套娃是一个装着记忆的小娃娃,只要一打开这个套娃,我就会想起一些美好的事情。我的套娃是一个小公主,又像一个小天使。
我喜爱我的套娃。
对金先生这番话,笔者起初不大以为然,甚至有些愤愤然——世界上没有跟钱有仇的人,谁不爱钱?谁离开钱能活命?如果说老外艺术家不爱钱,那些天价艺术品,那些五花八门的画商、画廊、经纪人、拍卖公司……是谁发明的?如果画家都不要钱不卖画,那些画廊、拍卖公司岂不早就关门了?那些画商、经纪人岂不早就饿死了?再说了,外国即便有不爱钱的画家,也是因为他们不缺钱,别墅住着,汽车开着……中国画家爱钱,是因为我们穷怕了,穷够了。穷则思变,穷则思富,人之常情,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但是,当冷静下来再仔细咂摸金先生的“逆耳之言”时,笔者的愤怒渐渐消退了——人家批评的没错啊!罗列的现象也完全是我们美术界的事实。再细想想,其实金先生还没说全,当代某些中国书画家早已经拥有了票子、房子、车子,但仍然“疯狂地追逐金钱”,甚至不惜“流水作业”“批量生产”,丢人啊!
毋庸讳言,我们的确是穷人乍富,好不容易有了发财的机会,心态失衡可以理解,爱钱也没有错,但是要成为真正的艺术家,成为大师,确实就不应按普通人的标准要求自己,仅仅把攫取金钱、获得物质享受作为“最高理想”和“终极目标”。因为一个艺术家如果没有崇高的理想、高尚的追求,思想境界庸俗,人格低下,其作品必定很难达到陶冶心灵、美化生活、匡正世风、流传后世的高度和水平;而一个国家的艺术界,如果整体沉溺在追逐金钱、满足物欲、铜臭弥漫的状况里,就确实是严重的病态了,如不痛下决心根治,最终必然要遭到国际社会以及子孙后代的鄙夷、嘲笑、批判和唾弃。
一方面,艺术家也是肉身凡胎,不可能完全抵御金钱物质的诱惑;另一方面,纯粹的艺术创作又天然排斥“唯利是图”“金钱挂帅”。那么,艺术家究竟应该如何正确、妥善地处理艺术与金钱的关系呢?
笔者认为,无论在何种背景、何种条件下,要求艺术家人人做到“重义轻利”或“重艺轻利”都是不现实的,但是如果在艺术界遵循“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原则,提倡“重利重义”“重利重艺”,号召艺术家“爱钱不忘爱艺术”“爱钱更要爱艺术”,应该是既符合人性又切实可行的措施。
“重利重义”“重利重艺”,即是对待金钱与艺术二者并重,互不矛盾,互不排斥。具体到书画家个人,可以聪明,但不可以精明;可以经商,但不可以做商人。书画家与购藏者是特殊的买卖关系,出售的作品一定要物有所值,性价比合理,即让顾客花钱买到好东西。在这方面,许多中国古代艺术家做出了正面榜样,清代著名书画家郑板桥就是一个突出的.范例——他痴迷艺术,甚至弃官从艺,作书作画精益求精,水平登峰造极,但他也绝不讳言自己爱钱。在那篇著名的《润格》中,郑板桥不仅开列出真金白银的书画价码,还特别强调“要现钱”。实践证明,顾客掏钱买了郑板桥的书画,无论在当时,还是留传给子孙后代,没有一个人是吃亏上当的。
郑板桥重利,但更重义。在“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时候,郑板桥毅然选择“舍利取义”——他曾郑重宣布自己的画是“用以慰天下之劳人,非以供天下之安享人也”“农夫乃为天地间第一等人”。普通劳动阶层的朋友虽然少钱或没钱,但如果真心喜欢他的字画,他不仅绝不再坚持“大幅×两、小幅×两”,还经常无偿赠送。
当代画家吴冠中先生是爱艺术胜过爱金钱的典型——他在物质享受面前表现出超乎寻常的清高和淡泊,尽管作品价值连城,名声如日中天,却甘愿终生布衣蔬食,居旧屋陋室,废寝忘食、呕心沥血地画画、写文章,绝对堪称金兑庭先生所说的“对艺术无比虔诚敬畏”“一心一意在做自己内心里的事情”的“纯粹”艺术家。
但愿我们中国艺术界里少一些“疯狂地丢了魂一样地追逐金钱、房子、名车”的人,多一些郑板桥、吴冠中这样“爱钱更爱艺术”或“爱艺术胜过爱金钱”的艺术家。
家喜欢卡通小瓷人吗?我喜欢,还不是一般的喜欢。我家有一个“小熊维尼”的小瓷人。它很可爱,童气十足。几乎全身都是黄色,头大大的,穿着粉色的小上衣。手里拿着一个绿色的花瓶,里面有一只开得正艳的花。维尼是我练舞的成果,学了半年舞蹈,老师给每一个人都发了一个小瓷人,别人大多是纯白色的,我的.却是彩色的,这使我很高兴。
回家后,我把它摆在电视机上。晚上,我梦见维尼请我吃蜂蜜,又带我去找蜜蜂窝,结果我们被蜜蜂咬得仓皇而逃;去小猪家玩,盖了一座木板房;跳跳虎过生日,去他家作蛋糕,变成了奶油人……一场场快乐、美妙的美梦伴我成长,用幻想的翅膀让我飞离童年。
长大后的我再看这个小瓷人时,我笑了。我把小瓷人底下的洞敲大,往里面放我挣来的零花钱,由一角变五角,又有五角变一元,一点一滴地积攒。从此,我对小瓷人的喜爱更加深了。
我虽然长大了,童心却从未改变。我觉得一个人如果真正得拥有一片纯洁的童心,她就永远不会老。
维尼身上有我幼时的快乐和幻想,我会好好保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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