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爸爸是个雕花匠,今年正好四十。他的年龄不算大,但白头发比我奶奶还多,一根根的很剌眼。
爸爸每天起早摸黑地工作,他敲鎯头的声音常常融进我的睡梦中。晚上,他总是很迟才睡,一上床就入梦乡,鼾声四起。
尽管工作很忙,但爸爸很关心我的学习。每学期开学前,他总要去新华书店,精心挑选后买回来一大堆练习题。为此,我曾多次在心里抱怨:这么多习题,我什么时候才能做完?
在平时,我做好练习,爸爸总要亲自批改,划下他认为重要的概念,圈出我做错的题目,给我分析错题后,又将错题剪下来,贴在错题本上,说是要我到初三中考前再做一次。
每当期中和期末考试,爸爸就更忙了。考试前他一定会问我今天考什么科目,并叮嘱我:“考试时千万别紧张,平时考了那么多次,成绩都不错,这次也一定会考好。”回来后,他会急切地问:“考试难吗?有没有什么题目不会做?作文题目是什么?”然后,他会叫我估计一下总分。看他投入的情状,好像比我自己还关心这次考试。要是我考得好了,爸爸会高兴得几天睡不着觉。要是考得不好,爸爸会帮我找差距,找原因,鼓励我振作精神重新上路。
在拿成绩报告单的前一天,他总会打电话给班主任,问各科成绩和在段里的排名。对此,我不以为然:“这么急干什么?明天到学校里去不就知道了?”
暑假里,爸爸又将我送到城关镇学习作文。每次,他用摩托车将我带到城关镇,又匆匆赶回家去干活。望着他回去的背影,我心中酸酸的。
后来,我才知道,爸爸是想让我考进嵊州一中,然后考上一所名牌大学。知道这些后,我为我以前有些想法而自责。
父爱就像海那样深沉,其表达方式总是寄寓于默默的行动中。
写到这,爸爸的形象又浮现在我面前,一根根白发是那么的剌眼。
窗外是浅青色的黎明,残余的夜色不忍褪去,草木在夏风的熏染下,浓密茂盛。我从繁重的功课中抬起头,望向窗外,却看见了如此令我心动的景色,也让我想起了那个夏天萦绕心头的几分甜蜜。
“咳,咳,咳”,反复的咳嗽声再一次打断了我的思路,我停下笔,扔掉了不知道验算了多少数学式的演算纸,又重新去看这道困扰了我好几小时的数学题。这时,妈妈听见了我的咳嗽声,从客厅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感冒药,对我说:“女儿,该吃感冒药了。”我抬起头,接过妈妈手里的药,匆匆吞了下去。妈妈看着我手中一刻不停的笔,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女儿,不会做就放下吧,明天问老师也可以。”我嘴上答应着,手里的笔却没有停。妈妈叹了口气,却没再多说什么,摇着头走开了。
半个小时后,这道恼人的数学题终于被我解开了。正当我想向妈妈炫耀一下时,却看见妈妈正站在厨房里,从锅里端出一碗银耳雪梨羹。妈妈把它放在桌子上,用勺子向碗里添蜂蜜。这时,我忍不住把目光转移到妈妈身上,惊讶地发现妈妈不复往昔美丽,脸上添了许多皱纹,鬓角也染上了白霜。看到了妈妈老去的面庞,我的眼泪禁不住涌了上来。这时,妈妈把银耳雪梨羹递给了我。我接过妈妈手里的碗,赶紧低下头,大口地吃梨,一边吃还一边称赞妈妈做的好吃,尽管我并不喜欢蜂蜜。在梨子冒出的氤氲热气中,我的眼泪还是扑簌簌地掉了下来。但我知道,这眼泪是幸福的`,是那份母爱的甜蜜涌上心头时带给我的喜悦之泪。我并不清楚妈妈有没有看到我的眼泪,但是妈妈带给我的甜蜜,远比解开数学题时的喜悦还要甜上千倍万倍。不管妈妈是否已经不再年轻,但她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最美丽的人。
那一刻,妈妈带给我的甜蜜流淌过我的心田,那是比世界上最甜的蜜糖还甜的东西啊。我知道,哪怕时间怎样飞逝,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份甜蜜。
1963年,17岁的少年比尔·克林顿在白宫玫瑰园里,见到了肯尼迪总统。握手的一瞬间,他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我也要做白宫的主人。
此后,克林顿却连续三次放弃去华盛顿。1973年,他从耶鲁大学法学院毕业,华盛顿一些政治大佬看上了他为民主党总统候选人麦戈文助选的经历,邀请他去工作。克林顿考虑了十天,拒绝了,他厌倦了给别人拉票。碰巧,阿肯色大学法学院需要一名助理教授,他决定去做教书匠。
1974年,他萌生了参选阿肯色州联邦众议员的想法。此时,一个名叫约翰·多尔的老朋友打来电话:“我现在是联邦众议院首席顾问,负责调查尼克松总统是否应受弹劫一事,需要年轻律师,快来华盛顿吧。”这一次,克林顿只考虑一天,就谢绝了。约翰·多尔十分震惊:“你犯了个愚蠢的错误。这是弹劾总统!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历史性机遇,你居然放弃?”
“全美国有才华的年轻律师都愿不惜代价为您工作,而除我之外没有一个年轻人愿为阿肯色而战斗。”克林顿礼貌地挂断电话,投入联郑众议员竞选中。他每天工作18个小时,跑遍全州21个县。在每个偏远的小镇,他走进商店、咖啡馆、加油站甚至殡仪馆。“我喜欢一对一地‘零售’政治。这些小店主和殡仪员,认识镇上全部的人,他们就是最重要的选票。”结果,首次参选的他得到48%的支持率,但老资历的共和党人还是赢了。
1975年底,支持者们怂恿克林顿再次参加国会议员的竞选,“去征服华盛顿政治圈”。一个小时后,克林顿就说了“不”。“既然我想为阿肯色做事,不用做国会议员,做别的也行。”他决定竞选州检察长,这次他成功了。1978年他又成为美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州长,并获得五次连任。
1992年,从未在华盛顿政坛“混”过的克林顿,成为白宫主人。回首往事,他说:“决定人生的并不是你选择了什么,而是你选择放弃什么。如果当初我去了华盛顿,我后来根本不可能当选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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