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雨总是结伴而来的。早春的,带点儿寒气的风,吹醒了万物,树梢绿了,大地绿了,连高耸的楼房的平台也绿了。宋朝的王安石有诗云:“春风又绿江南岸。”说的多么好啊!但又何止是“绿”?
在风的吹拂下,满山满坡的野花睁开了眼,一朵、两朵,一丛、两丛……连成片,汇成海。人们面对这蓝的、红的、黄的……气势磅礴的色彩的`海洋,烦恼没有了,萎靡没有了。感谢春天的色彩给我们带来向上的力量和信心。
再看看春天的天空吧。怎么天空也是五颜六色,使人眼花缭乱?啊,那是孩子们放的风筝。在蓝天白云映照下,千姿百态的风筝潇洒自如地飘舞着,飞升着,多么使人心旷神怡的景象啊!春天属于孩子们,天空属于孩子们,然而他们不是同时也在努力地打扮着春天,增添着春天的色彩吗?
进入姑婆山,先是乘车到山谷深处,下了车,步行在山中,。随着林区的深入,自然气息越来越浓,我们一边走一边欣赏奇形怪状的树。像老人,像拐杖,像一只血盆大口的妖怪。妈妈想趁这个机会考我,叫我造一句比喻句。我说:“那棵树像爸爸种的树”爸爸和妈妈都笑了,我也笑了。一会儿,我们听到了“哗哗......”的水的声音,忽有忽无,若隐若现,侧耳倾听,果然是水声,循着水望去,“哇那是瀑布,”随之一阵阵凉风袭人而来,给人的感觉是温柔、细腻、湿润。再靠过去就更凉爽了,虽是盛夏,但还是感觉凉飕飕的,是那样舒适,抬头望去在那高高的地方水流直直的蜂拥而至,有“飞流直下三千尺”之势,旁边是青翠茂盛的树,那绿让人逼眼。从上到下,在青松翠柏的映衬下,呈现出一幅天然的水墨画。水是那样急,撞到底下的岩石上,顷刻间潭中便成了白色的花池,水贱到我的脸上,冰冰的,润润的,一个字“爽”,着“素湍绿潭”的景象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潭边许多小孩在嬉戏,大人们有的则是闭上眼深呼吸,静静地感受着这非同一般的感觉。
接着,我们到一个寨子,经过一座桥,一架巨大的水车慢悠悠地转着。房子,是用竹木做成的,我门来到一间房子里,这里人可真多啊!一位穿着壮族服装的漂亮姑娘走过来给我们品尝美酒,我喝了一小杯黄酒,透心的甜,她还向我们介绍了各种品种的.酒。她还说以前在这里拍了一部电视连续剧,我们一边喝着美味的甜酒,一边看电视有说不出的愉悦。
之后我们又上山,一路上,猴子真多。都发出奇异的怪叫,他们在树上爬着跳着,一只猴子呆在一根树枝上,前爪提起,呈弯曲状还不时用一只手去挠痒,这可不是它的祖先“孙悟空”经常做的动作吗?我们谈论之际,它以敏捷的动作窜到了另一棵树上去了,就在这时,一只猴子从我背后忽然扑向了我手中的那袋炒熟的花生,我大吃一惊,这可把我吓坏了,不禁怒斥:“江山难改,本性难移”爸爸妈妈会心地笑了。
最后我们还看了笨拙的狗熊,去了寺庙,而我觉得最有趣的,最美的还是孔雀开屏了,因为听说孔雀有时几天都不开一次屏,这毕竟是第一次看到。我们似乎和孔雀有缘,怎么不叫我特别钟爱它呢?这时我抢过爸爸的手机按下快门,永恒地记下了这一刻。随后,我们观赏了其他景色,让我们享尽大自然恩赐于我们的美感,不觉间。时间已晚,还有很多景点还没去呢!我们只好依依不舍地踏上了归程。
姑婆山可真是旅游胜地,如果你到了贺州不到姑婆山,又何以说到过贺州呢?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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