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米到底值多少钱?答案当然是不能确定的。一碗米可以通过不同的方法,做成米饭、粽子、粮成酒等各式各样的食品,将它的价值提升得更高。为什么同样是一碗米,却能产生不同的价值呢?我想无非是前期经过了深加工。
我们人不也一样吗?当我们嗷嗷落地时,我们都是一样,只有父母给我们身体,但为什么有的人成为对社会有贡献的人,有价值的人;有的人却碌碌无为,成为无价值的人呢?原因就是前期“自我加工”的方式不同。
就拿当今世界首富比尔·盖茨来说吧。他在大多人通过上大学来实现价值时,自己却主动辍学,走向创业之路。他还说:“我想我们有一天能够在机器人上模拟人的思维,为什么不行?”果然,正是因为他敢想,敢尝试“自我加工方式”,所以他和他的微软公司才取得惊人的成就。在他获得成功的同时,还把家产悉数捐出,为社会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他所创造的人生价值是金钱无法衡量的。
然而,在我们生活中,有些刚刚毕业的大学生,由于现在工作很难找,到处碰壁,又不愿找一些工资低、又苦又累的工作,以至于只会怨天尤人,最终一事无成,更别提实现什么人生价值了。
其实,人生的价值不在于我们本身,而是在于自身的开发。加强学习,发掘全能,才能更大的体现自身价值。所以,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像那碗米一样,尽可能通过不同的方式,将自身的价值提升到最高。
我作为一名中学生,谈一些深奥的人生价值还不太现实。所以我的.理解就是结合自己实际如何从一碗米中悟出道理,做好自己的本分,那就是如何开动脑筋,进行深层次的“自我加工”,搞好自身学习。
拿我们写数学题来说吧。明明有更简单的方法解题,但有的时候却固执地只用一种观念去思考,既浪费时间,又浪费精力。
所以我们应该学会变通,尝试着用新的办法去解决难题。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帮助你去化解生活中遇到的各种困难,才能在将来更好的利用自己所学的知识,为社会做出贡献,来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你好,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我,但我却一直记得你。那是一个冬天,你勇敢地敲了我的门。你是那么可怜,于是我收留了你。当时我很开心。因为这个冬天终于有一个伙伴了。
原本你无所事事,只喜欢把自己喝得大醉。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你经常在我身边陪伴我。我非常喜欢这样的日子。后来,黑猫皮拉出现了,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很是为难。可你却不希望我为难,便又去流浪了。我很感动你为了我去流浪,不知道这一路上你遇见过什么困难,也不知道你想念不想念我。
其实皮拉,是一只非常好的老猫,它陪伴了我许多年,在这些年中我一点也不孤单。我感谢你曾经为我做的一切,你是一个智慧,聪明,又懂感恩的老鼠。虽然我为你的离开而感到难过,可我知道你是带着对我的感激去旅行的。我希望你能够快乐,做一只善良,乐观的老鼠。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回来,也许永远也回不来了吧。放心吧,我会一直记得你的。我以前收留过蜗牛、鸟、狗等。可它们都不像你。我觉得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老鼠!
我总想起你的智慧,感恩。每当想起你那乐观豁达的心,我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的生命里有皮拉和你,是我最幸运的事。班米,如果你回来了,我一定准备很多面包和果酱,因为我很期待你回来。
我在蔷薇别墅等你!
时间是最好的打磨器,却永远也磨灭不掉儿时陈封的记忆。打开脑门匣子,一幕幕仿佛发生在昨天的故事如捅动的蜂巢飞涌而出。我看到的不是蜂那细细的脚和抖动的翅膀,而是沾满毒液的舌尖,凝留在发髻之间的忏悔与懊恼。
“朝看水东流,暮看日西坠。”岁月不容遮拦地逃走。苦尽甘来,苦去了,甘来了,苦的脚迹依旧深深的,抹不掉。
我滑过苦的脚迹,穿越三十多年的时光,悲壮的故事历历在目。儿时去人家包火、借米、借盐……乃家常便饭。
记得有一次去借米,借主是邻居家的第八位女儿,名叫“八八”,比我大四岁。由于小时候一场高烧未及时医治,落下了小儿麻痹症——左半部的手脚有点痂,走起路来很是让人担心。因为腿脚的残疾,使她的`性格有些霸道与怪癖;但她绝对是我儿时要好的玩伴。这一点毋庸置疑。尽管我俩隔三差五地闹别扭,可谁也离不了谁。原因很简单:她不能出门,而我又幼稚的小。6岁的我举着一个脸盆朝她家的饭桌上一搁道:”上你家借米来了。”她口齿模糊不清地回答:“借—借米,我家的米也不多了。”我朝她摆摆手,用商量的眼神凝望着她,意思是看她家能不能匀一点给我家。她马上明白了我的矫情,便大声呼喊她母亲:“嗯妈,小……鬼……要……要……借米!”从内屋里传也一个忙碌的声音:“你借她呀。”我听着很豪迈,内心暗藏着一份惊喜,可接下来的一幕让我感受到一个债主的不公与裁判的无赖。
她颤威威地走到一只盛有半筐米的箩筐面前,艰难地俯下身子,单手向量斗里装米,然后将手掌扁成菜刀状,在量斗上削了又削,此时的量斗已经失去了自主权,成为毫无意义的评证人。最后,她还用手在量斗里掏了两个坑,量米的仪式才算告一段落。从量米的仪式,我触抚到了债主的卑微与矮小,一股被羞辱的风肆虐而扑。为了重振量斗的士气,我端着不足量的米,压住心中的怒火,平静地说:“以后照这个量还,行卜?”她低头无语。也许是我那句湿漉漉的话泡着了刚才在她内心深处滋生出来的“小”,我察觉有一丝红色的闪电从她脸颊划过。
我把借来的米连走带歇地端回了家,然后将刚才所受的委屈向母亲发泄。责怪母亲事先没有准备好米,非得等到米吃完了,再向别人家去借,弄得自己跟乞丐似的。母亲据理力争地说:“人家缓了咱家燃眉之急,理应存感恩戴德之心,多还点有何尝不可?”我恼羞成怒地说:“要是整个社会都像她那样不遵守规章制度,还不乱作一团?”我认为是母亲的糯弱。
与母亲争吵完,我气呼呼甩门正要出去,却撞见“八八”手拿一个大篾斗,步履蹒跚朝我家走来。我用嘲讽的语气说:“你是不是要把刚借咱家的米要回去呀?“不,不,我……我母亲……刚……刚才……骂了我一顿,她说……说能帮……帮人,且帮人。我是来……还米……米的。”她慌乱地解释着。自以为长了志气的我,却被迎面泡灭“小”的她撞翻在地。米在她的篾斗里颠簸得厉害,差点儿飞了出去。
我努力地将两位母亲的话牵扯到一起,就像牵着家与家,家与社会,社会与社会之间的纽带一样。这次的借米,不是“八八”的霸道,也不是母亲的糯弱,而是我与“八八”的一次成长故事。
高三:薏米莲花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