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所提到的“探求世界奥秘的激情,面对危机时刻乐观向上”以及“幽默和朝气蓬勃”则都是属于性格层面的要求了。作为一名教师,只有我们对探求世界奥秘有了激情,我们的学生才会有激情去探求世界的奥秘,只有我们乐观向上,我们的学生在遭遇挫折的时候才能乐观积极,只有我们朝气蓬勃,我们的学生才会充满活力,只有我们拥有幽默,我们的学生才能愉快学习。
读了Max对教师的要求,我才真正开始审视我自己,我想,我是不是现在已经拥有了“自我批评的开放性”了呢?不管如何,知错能改,为时未晚。我想,我也能向着一名好教师前进了。
在能力层面,我觉得也是分两方面而讲,一方面当然就是技能方面。这包括“智慧的成熟性,阐释的智力,对儿童需求的教育学的理解力,对世界的某种观察力”在这一方面的能力需要我们不断的学习,磨练,方能自如运用。只有上课时给孩子们正确阐述的文章、观点方能拥有阐释的智力,只有真正研究的学生的特点和教育学的理论,方能拥有对儿童需求的教育学的理解力。而能力的另个方面,例如“自我批评的开放性,对儿童主体性的机智的敏感性,与儿童相处时处理突发事件的果断性”,则更多的是对于我们心理方面的要求。而如果本省缺乏这种心理素质,则更多地要求我们自己不断的自我要求,已达到这些“开放性,敏感性和果断性”。
在初中阶段,学生们将要学习到一次函数、二次函数、反比例函数等有关函数的知识。函数是初中代数的主要内容,研究了“变化过程中变量之间的关系”,除此之外,函数还是串联整个初中代数课程内容的一个重要脉络。比如:代数式求值的问题可以视为求取函数在某个特定自变量时的函数值;方程可以看成是相应函数在某个特定函数值时的情况;不等式(组)可以看成是相应函数在某个特定函数值范围时的情况;在函数教学的过程中,老师要让学生了解不同函数之间的联系,函数与其他数学内容之间的实质性联系,因为,在练习的过程中,有很多题目考查的不仅仅是单一的某一种函数,而是几种函数之间或几个知识点的综合运用。
书中提到的《一次函数的图像》是八年级下册的内容。本节课分为2个课时,第一课时是让学生了解函数与对象的对应关系和作函数图像的步骤和方法,明确一次函数的图像是一条直线,能熟练地作出一次函数的图像。第二课时是通过对一次函数图像的比较与归类,探索一次函数及其图像的简单性质。从书中有关《一次函数的图像》案例中可以看出,我们的教学还存在很多的问题。因为我们很多时候仅仅从代数的角度研究函数,通过计算得到函数的性质,让学生能够运用函数的知识解决问题,而案例中的教学过程更强调“代数与几何的交融”借助代数的知识研究几何现象。案例中的这位教师在课堂设计中也充分体现出了“数学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
在教学过程中,我们一定要注重知识间的联系,根据教学内容、教学方法和学生的实际情况等进行课堂设计,让每一位学生进行高效学习。
这就意味着教育的使命,就是从教育的意义上投入到儿童的工作,赋予孩子们权力,使他们积极塑造和改变自己生活中的各种偶然性。
这是作者为这“一门新型教育学的可能性”一节内容第一段总结的一段话。显然这来自存在主义哲学中关于“无确定性”的观点(虽然作者在P5注释中否定了持存在主义哲学观)。至少我认为作者借鉴了存在主义哲学关于“不确定性”与“可能性”的论述。无疑这是被我们多数教育者忽略的事实,我在多年以前也未能领悟到这一点。也即,没有任何一门教育学或者教育学规律可以精确地告诉我们,当我们对一个学生实施教育行为时,结果会如我们预设般准确的发生了。“意外”总在教育领域不断发生。为什么会这样?有的老师在想当然地做事情;有的老师学了一点技术,就开始依赖技术解决所有的教育问题;有的老师回避困惑,采用“拖拉”的方式混日子……历经岁月的洗礼,成为一个个“固化”的教师。其中还不乏名师专家。唯一的区别在于招数多一点,或者练就的功夫深一些。但我们都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不确定性。推动我们前行的恰恰是抵抗“不确定性”的“天性”。教育者研究教育学规律为了什么?为了抵抗教育行为的“不确定性”。教师为何要修炼自我,是为了增强教育实践的确定性,实质也是在抵抗内心的“不确定性”。学生呢?学生自出生开始,已然成为一个客观存在的事实,一个相对独立完整的人,同样在努力地通过自己的方式完成“确定性”,抵抗“不确定性”。婴儿呱呱落地的第一声啼哭,就是抵抗不确定命运的开始。这几乎可以成为孩子成长的内在动力。所不同的是,在寻求确定性的路上,孩子的不同境遇缓慢而复杂地“精雕细琢”出不同的个体。总在成功中发展的,确定性更强,自信心、好胜心、稳定感都是抵抗“不确定性”的战利品。总在挫折中发展的,不确定感更强,退缩、封闭自我、呆滞、麻木、自卑、缺乏必要的自信与挑战精神成为抵抗“不确定性”失败的恶果。事实上,孩子成长的背景与内部景观的形成远比以上叙述复杂。
所以,我们是否可以认为:教育的实质之一是增强学生抵抗“不确定性”的能力呢?但是,这样的能力是否可以通过外在的帮助得到加强?我是非常疑惑的,因为抵抗的能力,来自主体。教育者、教育行为、教育预设都是客体。主客体的相互作用和影响,远非我们想想的那么简单。我们首要克服的便是修补或者替代家长们在过去那么多年与学生在互动中形成的那份抵抗“不确定性”的能力。想到这里,我仍然回到了心理咨询的技术层面,我们是否首要做的是评估学生已经发展或者形成的抵抗“不确定性”的能力呢?然后评估我们自身的能力呢?在实施具体的教育行为前,是否可以进一步评估呢?······但是,这些所有的评估,是否都是为了抵抗我们教师自身内在的“不确定性”呢?那么,我们的内心景观是怎样的呢?我们是为了学生的发展?还是通过学生的发展证明自己?或是自身本身就想通过这样的实践抵抗自我的那份“不确定性”呢?或者,这本身就是相互作用,相互发展的结果。这句话可能是老生常谈,但我强调的是,我们是否应该随时反观自我,探寻自己的内在世界,适时回到教育的原点,回到我们的初衷呢?
世界充满了“不确定性”,我们的内在努力地探寻着“确定性”,然后,在两端之间不断徘徊以找到自己的“平衡点”。那么,我的这个“点”在哪里呢?还是先从与敬爱的师兄师姐共读一本书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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