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总会趴上窗台,眺望着远方,痴痴的看那片天空的尽头,天是湛蓝湛蓝的,它们一直延伸到哪里?我总想不明白,但我总在幻想,自己总有一天会在天空尽头的那片云朵上翱翔。
长大了,心中的远方在不断地改变着,视野变得宽阔。可那只不过是我的幻想。真正的远方究竟是什么?
远方的`神秘使我们拥有了种种神奇的梦境,让我停留在各种亦真亦幻的遐想之中。远方会有金碧辉煌的大宫殿吗?远方究竟是酷暑,还是严寒呢?远方的人是否生活得特别幸福?远方也有像我一样的小姑娘,在痴痴地幻想着什么是远方吗?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心中出现了自己对远方的念头。可我心中的远方到底是哪里呢?是近在眼前的道路的尽头,还是看似遥不可及的宇宙?我不敢肯定。我只觉得远方似乎是一无法够到的距离,就像夸父追日一样。
寒假,我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小路上都是石子儿,走去“沙沙”地响,清脆极了。清新的空气,使我停下了脚步,心旷神怡。小路时而笔直,时而又弯曲,怎么也走不到尽头。周围是峭壁,这里十分安静,除了风吹叶子的歌声,再也没有其它的声音。不知不觉又走过了一个弯道,可小路依然没有停止延伸。我向前张望着,只有两边的树木与大山,其它的便看不见了。我感到,这条小路很神秘,它的尽头,就像是在心里藏匿已久的“远方”。我走了将近一个小时,周围的景物也没有变化。偶尔路过一两座房屋,也没有人居住。小路仿佛永远都不可能终止,一直伸向遥远的远方。那里会有什么?远方在我心中蒙上的一层神秘的面纱,似乎无法解开。
也许有一天,我真的身在远方,故乡会不会就成为我心中的“远方”呢?江南几度梅花发,人在天涯鬓已斑,悠悠天宇旷,切切故乡情,也许远方正是游子思乡的一片情吧!
其实远方有时候也是一个心中的目标,是我们的希望和梦想,是神秘而悠远的……它是我奋斗的方向。
远方,让我们永远记住,这个神秘的、捉摸不透的东西吧!
我又一次立在了仅剩的一部电梯前。
初冬,午后的阳光透过旁边墙上的窗户轻轻地停留在我身上,亮度不一的圆形光斑把这白墙点缀得斑驳迷离。我出神地望着窗外,不一会儿便听到一声轻微的响声——电梯到了。
与我一起从一楼上电梯的还有两位大妈,一左一右地站在电梯里,我被夹在中间,显得有点窘迫。沉默了一会儿,我刚想打招呼,其中一位就主动开口了:“呦,刚刚到哪去啦?”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打了个措手不及,诧异地看了看这位“热心”的、顶着方便面一般头发的阿姨,随口应答道:“哦,刚从同学家回来。”谁知,她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满地说:“我没问你啊。”我吐了吐舌头,转过头去,发现我左边的那位才是她问的对象。到了十六楼,她们径直迈出了电梯门,留下一股刺鼻的洗发水味。
傍晚,红海般的天空上孤独地飘荡着一朵有些发黑的云。再一次踏入电梯,里面有位工人,彪形大汉,着实吓了我一跳。壮汉一只手抓着一副看不出颜色的手套,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提着一把锤子,用空出来的一根手指狠狠地按下了关门键,按键痛苦地发出了“啪嗒”的***声。电梯里静悄悄的。突然,他发起了牢***:“这是什么鬼地方,就一部破电梯,让我等那么久!”的确,自从两部电梯坏了一部之后,是挺不方便的。我正想找个人谈谈话,正好找到了话题,于是附和道:“是啊!”可惜,壮汉看都没看我一眼,只是很不耐烦地把头转向了另一边,留下我尴尬地杵在原地。
晚上,从外面回来时,昏红的天仍旧是空旷的,傍晚的那朵云依旧孤零零地滞留在天的'中央。电梯停在一楼,晃动了一下,像是如释重负。一个瘦高个和我一起进了电梯,他方形的脸使我不禁联想到了姚明,很亲切的样子。“闭嘴是一种惩罚”,我憋了一天,总算找到人能说说话了!可鉴于先前“喝西北风”的经历,我并没有直接提出话题,而是小心地寻找可聊的内容。“呀,电梯里又被贴(小广告了!谁***这是?”他没有反应。仔细一看,一条长长的耳机线从他的口袋里伸出来,很时尚地随潮流直通耳朵,正陶醉在音乐之中的他丝毫没有注意我。我叹了口气,暗暗地笑话自己——真是自讨没趣,干嘛要和陌生人主动聊天?好在就我们两个人,要是被别人听见,岂不是要闹笑话?我正不知所措,电梯门开了,进来的是个小屁孩。我干脆把头扭向一边——想让我再搭话?没门!
这时,一阵银铃般的声音响起:“哥哥,你好高啊!”回头,正好与小屁孩清澈的眸子相对,我愣住了。
怔怔地出了电梯,望向窗外,天空中依然飘着那朵云,白色的!在它周围,多了几颗星星,似乎它不必再为孤单而忧郁了。我仿佛看到交织的思绪划过天际,渐渐远去,远去,模糊到看不清……
我一拍大腿,嘿,差点把什么东西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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