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是一个四面环山的小县城,坐落在秦岭山的脚下,第一眼就可以看到有一条小河,清澈的河里有很多的小鱼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两岸山上的翠柏四季常青。我的家乡就像是一个美丽的公园,是西安的后花园,也是安康的北大门,这里一年四季都有看不完的美景,我的家乡是宁陕。
春天,山上的迎春花,桃花、梨花……都百花争艳的开着。从远处看,山坡上有红的,黄的,还有白的……五颜六色,美丽极了。各种花把山坡全盖住了,从远处都能闻到花的清香,花香扑鼻,真是令人陶醉啊,不时几只蜜蜂在花丛中采蜜,嗡嗡嗡的真可爱,一缕缕的阳光穿过刚发芽的树叶,照在那娇嫩的花朵上,是为了让花儿露出美丽的笑脸,这么多美丽的景物融会在一起,真是为春天增色不少。
夏天到了,清晨,在河边白鹭从天上轻轻地飞下头伸到水里去捉小鱼之类的,真是让他们美餐一顿,人们刚起来推开窗户,清馨的空气里夹杂这花的清香扑鼻而来,真舒服,人们闻着这种甜美的气息就开始这一天的工作,中午虽然阳光强烈,但是到了下午人们刚吃完饭,就开着车到小河的上游去游泳,边欣赏着沿途的美景边吹着凉风一点儿也不觉着热,这时也是我们最开心的时候了,因为我们可以在河里玩耍,还可以在河里让小鱼亲你的脚,痒痒的但很舒服,天边的红霞,像晚风微笑,头上飞过的鸟儿,绘成了一幅自然和谐的风景画。
如果你们问我家乡哪里最美?我会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是七星河了。”
传说,七星河,那里曾经有七个仙女,一起来到七星河玩耍。结果不小心掉进河里。她们非常害怕,就变成了七颗星星。从此,这条河便起名叫做七星河。
刚进七星河,首先进入你眼帘的必定是五彩缤纷的花朵,有粉红色的、有黄色的,花的颜色千奇百怪,数都数不清,所有的花为大地镶上了一颗颗美丽的宝石,这也是自然界最美丽的风景线。
走过美丽的鲜花群,来到清澈见底的河,七星河清澈的连水里的泥沙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河中有一群调皮的鱼儿时而在水里嬉戏,时而吃人们扔到河里的食物,时而探出头来在水面上吐泡泡。鸭子有时看见鱼儿玩的开心,它们还会调遣一支“大军”来占领水面,鱼儿们只好逃之夭夭。
离开清澈的河水,一直往前走就走到游乐园了。那里有智勇大闯关,还有坦克开呢!玩的、吃的数不胜数。我玩了智勇大闯关,让我明白了:生活中虽然有很多挫折,但,只要坚持不懈,就会获得成功。开了坦克,也让我明白了:前方的路即使再艰难,也应该克服种种困难。
游乐园的旁边还有一片茂盛的树林。树林里有松树、有银杏树,还有枫树。其中我最喜欢的便是松树,因为不论严寒酷暑,它都像警察一样坚守自己的岗位上。最令我感兴趣,还是它的树叶,树叶像一根根银针,令我十分敬畏。这扎在身上谁受得了呀!
七星河真美啊!它让我终身难忘,令我流连忘返。
人活着,其实只是活给自己看,与他人无关。
曾经有人问我,人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既然来到人世间,尝遍了该有的苦楚,流过数不清次数的眼泪,生活依旧过得不好,那活着到底还有什么意义了?我仔细回忆过往,似乎还找不到理由说服自己。
少年福贵败光家产后,他的父亲也离他而去,少年福贵还没从“少爷”这个身份里转换出来,就迫不得已要接过父亲的担子,扛起这一大家庭的责任。正是这一人生的第一个大变故,使得他认识了作为一个丈夫,学会支持起整个家庭。
在毛草屋里生活,妻子家珍的不离不弃,为他生下有庆,尽管丈夫曾经的糊涂,但毅然然用生命奏响了爱与责任,理解与宽容。福贵远去里寻医,却被拉为壮丁。两年的颠沛流离,在战火的洗礼中,渐渐明白了生存的含义:家乡有自己的亲人,只要活着,就能见到他们。
几年后回来,母亲已经去世,女儿也因一场高烧不会讲话,但好歹四人团聚了。又因饥荒,被迫无奈把女儿送给别人。女儿逃回了家,他们再也狠不下心了。先是妻子病倒了,后来儿子又因献血过多死了。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勤恳的女婿,女儿又因难产去世。不久妻子也去世了,只留下一个外孙。
本还可勉强过上好日子,女婿却因工地失误丢了性命。福贵拉扯着外孙长大,却因为一个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失误——豆子煮多了——外孙被吃撑死了。
就这样,亲人接二连三地去世,这样的遭遇,苦不堪言。他沉浸在痛苦中迟迟不肯走出,泪水浸湿了衣襟。
福贵经历人生最大的痛苦,当他看着亲人离自己而去时,心里就像被刀割般的痛,割的很深,痛在全身,鲜血都流出来了……但他却奇迹般地挺了过来。还比往日活得更加洒脱与坚强。
人活着,其实只是活給自己看……
“你没去过江南。”茉这样告诉我,“你这样写得很诗意,但太假了。”我读到这位水乡女孩眼中一丝冰冷而火热的倔强。是吗?我也有些迷茫,何为江南?
终于有幸去了一次苏州。是特有的江南意蕴,恬静,安宁。微醺的午后,母亲领着我穿梭于大街小巷。没有我想象中的清洌河水穿城蜿蜒,更没有一叶扁舟悠悠荡荡。走进了这座城,我才发现,诗人的词句显得那样刻意。
走着走着,远远看见街角处坐着一个人。走近了才看清,是位卖糖葫芦的老人。一时心血来潮,与母亲买了两串,又在一旁卖豆腐脑的摊子上坐下。
老人已年过花甲了吧!他有着因长年日晒而略显沧桑的古铜色脸庞,眼角眉梢间却堆着笑。疏疏垂着白胡须,神情显得迷糊而柔软,没什么顾客,他便抽上一支烟。
这边,热气腾腾的豆腐脑端上来了,摊主是个四十几岁的女人,头上松松盘了个髻。身上系着蓝暗格布围裙,笑着用夹生的普通话招呼我们,没有想象中妙龄女子的吴音侬语,听着却叫人安心。
“爷爷!”清脆的童音滑过耳畔,一个扎着羊角小辫的女娃蹦蹦跳跳地走来,身后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妈嗔怪着追上来,在老人面前停下,爽朗一笑:“孩子淘气,来一串糖葫芦吧!”末了,伸手掏出一张纸币递给老人。女娃却一把夺过来,攥得紧紧的放到老人手里。老人哈哈大笑起来,爱怜地摸摸女娃的脑袋,抽出一支糖葫芦塞在她手里:“可抓好了哇,不然没得吃喽!”大妈也咧开嘴,俯身拍拍那孩子的后背,轻声哄道:“回家吧。”随后冲老人笑笑,转身离去。
抿上一勺温热的豆腐脑,听着听着完全听不懂的苏州方言,望着空明的阳光下安详的老人,活泼的孩童,仿佛有一种走近了这座城的心灵感应,才知道,真正的江南,并不仅仅是那幽深的雨巷里走来的丁香一样的姑娘,也不仅仅是月落乌啼霜满天的枫桥,更多的,是这平常生活里的琐碎恬淡。因为,这,才是真正的生活。
走近了,我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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