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工作的银座商城旁边,有座不起眼的小院子。每天,我都会从它门口路过。这院子虽小,在近代史上却有些份量,它的名字曾叫“育德中学”,现在叫“留法勤工俭学纪念馆”。这里走出过不少近代史上的风云人物。
留法勤工俭学的发起人,是名门之后,叫李石曾。他的老子,是晚清大佬李鸿藻。
可能会有人误会李鸿藻和晚清另一位大佬,曾在保定府坐任直隶总督的李鸿章有什么血缘关系。两人的名字就一字之差嘛。不过,两人虽同朝为大官,名字仅一字之差,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李鸿章是安徽合肥人,李鸿藻是河北保定人。两人不仅没血缘关系,反而是政治上的敌对关系。
众所周知,李鸿章是晚清“洋务派”的大佬,洋务运动的主导者。李鸿藻呢,有个外号叫“青牛头”,这名号一是形容他性子犟,二是因为他是“清流派”的大佬,取“清流头”之谐音。两派之间,理念不同,攻讦不休。“清流派”后来被笼统地称为顽固派,洋务运动有句口号“实业兴邦,空谈误国”,后半句就是针对他们而发。
老实说,李鸿藻们在那个年代还紧守程朱理学那套思想,确实是抱残守缺,是以他后来的名头远不及李鸿章响亮。不过,历史上每个变革的年代,总难免会有守旧的人,而且他的个人操守很好,不然也得不了“青牛头”的名号。《清史稿》称他素有清望,当时的名声实不下于李鸿章。
李鸿藻死后,谥号“文正”,是历代文官的最高追求。不要以为这只是虚名,这实是从前的文官体系中最高级的名位。
“文正”,起先是为“文贞”。唐代名臣魏征、陆象先、宋璟的谥号都是“文贞”。 北宋承唐代风气,初年的几位大臣,像李昉、王旦都被谥为文贞。到宋仁宗的时候,因为宋仁宗叫赵祯,为了避讳,“文贞”才改为“文正”。宋代谥号为“文正”的文官中,最著名的当属写下千古名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范仲淹。
宋仁宗的授业老师夏辣死后,礼部拟溢为“文献”。出于对老师的感念,宋仁宗随手改为“文正”,却遭到大臣的抵制。司马光表示“ 文正是谥之极美,无以复加。”大臣们也认为夏竦的品行不足以配“文正”之谥。最后,“文献”也没得到,夏竦被谥为“文庄”。
据说,明代重臣李东阳弥留之际,大学士杨一清去看望他,见李东阳为谥号担忧。杨一清就向他表示,他死后给他的谥号为“文正”。垂死的李东阳竟激动地起身叩头谢恩。可见谥号“文正”之难得。
有清一代二百多年,谥号为“文正”的,仅八人。李鸿藻之前一位,正是大名鼎鼎的中兴名臣曾国藩。李鸿藻能得谥为“文正”,可见他当时的声望之清、之重。
和煦的春风拂面吹,天天心情愉快悠闲,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这多么美好,可这一切是谁带给我们的呢?是——那些革命烈士。
在四月里的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伴随着缕缕温暖的春风一起徒步去济宁烈士陵园纪念那些逝去的英雄。路程听起似乎很遥远,但如果在地图上看,这路程微乎其微,比起烈士,这点走路之“苦”算什么?
离烈士陵园越越近了,一点点沉重严肃的气息渐渐向我吹,此时我的心在忽而加速地跳着,忽而平静下。到了,到了烈士陵园。一个悲凉,肃穆的地方,没有人在说话,都在静静地看,静静地想……
从宣传架的缝隙里,我看见了那成群、整齐的逝去英灵的坟墓,不知有多少无名有名的年轻人在此地长眠。要走进去这墓地时,我实在不忍心踩在英雄所埋葬的地方,不想去打扰他们,经过了一段思想斗争,才轻轻地踏上了那片热土。
平静地走到一个无名英雄的墓前,沉重地把一株弱小却又挺拔的小白花摘下,慢慢地插在上面,庄重地鞠了三躬,在心里默默地祝愿。泪水立刻就充满了我的眼眶,忍住,只让它在眼中打颤。
看着一个个坟墓,我在想:在中国这方热土上不知有多少仁人志士,为了民族的解放,国家的独立和人民的幸福,抛头颅洒热血,谱写了一篇篇悲壮激越的历史篇。是他们的生命换了中国繁荣的今天,是他们的鲜血染红了遍地的桃花,是他们的顽强维护了祖国的领土。我们怎能忘记这一段段可歌可泣的悲壮史诗?我们怎能忘记一张张曾经鲜活的面容?静静的追思,深深地缅怀,把最深情的思念,最崇高的敬意寄托在这小白花中,让它陪伴在烈士的左右。
中国因为有了他们而挺直了脊梁,向世人证明中国不会倒下,永远都会屹立于世界之林。
要铭记这段历史,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让祖国更加繁荣富强……
乌江河畔,炙热的太阳像怒吼的雄狮,宣泄着它的不满。室外,红日高照,室内严穆的气氛却压抑着你一颗热血沸腾,壮志凌云的红心。金黄的铠甲染不了你眼中清晰可见的颓唐。
意气风发,所向披靡的你去哪儿呢?我的眼被刺得生疼,强忍着眼中的酸涩,我哽咽的问道:“项王,我们怎么办?”你没有回答,一双深邃的眼眸静静的望着我,仿佛是要把我的模样深深地烙进心底。我的心没由的狠狠颤抖起来。没有机会了,一切都注定好了,可真正要触到死亡的时候,我竟会感到深深的恐惧。望着身上昂贵的罗裙,锦衣华服,再看看那双珠光宝气的锦制金鞋,我突然笑了,也许这就是原因吧……
“我就是死也会护你周全。”面对你突然的严肃、认真和坚定,我的心变得更加痛更加伤。你的深情给了我面对死亡的理由,我是多么的幸福。“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你沉痛的吟歌,似叹息又像是诀别,我拿起琵琶,含泪吟道:“君欲守土复开疆,血犹热志四方,我为君擦拭樱枪,为君披戎妆,君道莫笑醉沙场,看九州,风烟扬,江山千万里,烽火次地燃,掌中弓虽冷,鲜血犹是滚烫,闻说塞外雪花开,吹一夜,行路难,我织一片明月光,愿为君司南,我唱战歌送君行,将祝捷酒浅埋,待君愿共醉万场……”我的目光渐渐从你身上飘走,望向了那仿佛挑逗着我,熠熠发亮的利剑,我轻柔地端起它,看着剑中我风华绝代的面容,倾国倾城却独独为你倾心,“汉冰已略地,四方楚歌声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剑光已闪,泪水和着鲜血溅在了你的衣襟上。“虞姬”朦胧之际,我听见了你急切的呼喊。窗外残阳如血窗内,我愿为君香消玉损。如有来生,我依旧愿为君痴,只为重温你那深情的目光。爱过来便不再遗憾,轰轰烈烈过,便笑看红尘风起烟扬。
那一首垓下歌,就这样荡气回肠的被深深镌刻在了历史,永恒不灭,记叙着虞姬和项羽千古不变的爱念。
前几日游览杜甫草堂时,见杜工部雕像一尊,瘦骨嶙峋,眉眼带忧,忧国忧民之色在工匠的精雕细琢下栩栩如生,然而听过导游的解说方才知道,我们的杜工部虽心忧天下,却患有糖尿病,体态丰满,塑造成这般模样,不过是人们的`主观意愿。无独有偶,今日参观著名刘氏庄园时,所见的蛮横地主刘文彩,亦是充满了戏剧色彩。走在7万平米的庄园内,随处可见对刘文彩奢侈和自私的批判,俨然是一个周扒皮形象。如夏冬两季的吸烟室,如馆内的大小斗,飞轮风谷机,以及***人霸产的泥塑。这些无不揭示刘文彩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人。然而在网上结合了资料对照之后我却惊讶的发现,这些指控多为夸大其词甚至凭空捏造,刘文彩虽富,却并非为富不仁,坊间还有尊他为善人的留言。
那么问题来了,究竟是什么,使得这个血肉鲜活的人,成了三流小说家笔下不折不扣的恶人?当真正的历史被掩埋,那些被后人复原的,是否只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而扣上的假面?在沙暴肆虐的历史尘埃中,这些假面有多少?扣多深?一代代的误解与扭曲,让我们凭什么相信历史?既然历史已然虚假,谁有能保证我们的痕迹不被扭曲篡改?窗外的乌云越来越浓了,我停止了质问。要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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