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宫为我国明清二朝的皇宫,也是现存最大、最完整的古建筑群。所以我们在游览时应当不乱扔垃圾、不触摸物品,这样才能欣赏到有着历史气息的故宫。
进了太和殿的大门,展现在大家面前的便是一座座雄伟的宫殿。正前面那座最大的木构建宇,很是引人注目,那就是太和殿。它是皇权的象征,每当有重大活动是,皇帝都在此举行。后面的一排金碧辉煌的尬宫殿,分别是中和殿、保和殿。(按照游览顺序介绍
游完了辉煌的太和殿,再向北走,我们能感觉到这儿的生活气息很浓。这里的一切起居用品在当时都是堪称一流的,后宫里的户外养心之处是御花园。它格局、布局紧凑,古色古香,花草树木点缀其间。亭台楼阁相依相承。是个清心雅致、赏心悦目的好地方。大家跟着我走,故宫东边这座角楼和其它三座角楼遥相呼应。它们的造型奇特、精美绝伦,与周围环境构成一幅完美的图画。 这气魄雄伟的工程凝“世界遗产”的导游词结了多少劳动人民的血汗和智慧呀!其实故宫是在1987年12月申遗成功,从此以后便成为文化遗产的旅游胜地。
我的家乡在新疆,是一个美丽的地方,也是一个让人向往的地方。
家乡是个瓜果之乡。一提到瓜果,我情不自禁地就想到吐鲁番的葡萄。白色的无核白,堪称“中国绿珍珠”。紫色的玫瑰香葡萄、红色红提、绿色的有葡萄,圆圆的黑珍珠,椭圆形的丽扎马特……酸甜可口,让人吃了还想吃。
再说哈密的哈密瓜,吃起来又脆又甜。听爸爸说,在古代哈密瓜是专给皇帝进贡的贡品呢。还有库尔勒的香梨,它皮薄汁多香甜可口,爸爸说《西游记》里孙悟空和猪八戒偷吃的人生果就是它呢。还有库车的小白杏、和田的石榴……真是数不胜数。
家乡还有丰富的物产。最有名的要算“一黑一白”了。“黑”指的是工人叔叔开采出来的石油和天然气,不仅为我们的生活提供了丰富的燃料,而且还为国家的经济发展作出了贡献。“白”指的是农民伯伯种植的棉花,白白的棉花就像天上的朵朵白云漂亮极了。听爸爸说,新疆的日照时间久,所以新疆的棉花丝绒特别长,在全国都很有名。说不定您身上穿的衣服就含有我家乡的棉花呢。我真为家乡有丰富的物产感到自豪。
我的家乡美景可多了,比如: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水草丰美,牛羊成群,要是骑着马儿在大草原上奔跑,真是令人心旷神怡。终年不化的雪山,在阳光照射下,熠熠生辉,美轮美奂,就像仙境一般。
我的家乡美食多多,有香喷喷的抓饭、筋道的拉条子、实在的大盘鸡、美味的烤羊肉……哈哈,我的口水再一次流了出来。
语文教育家叶圣陶说,就是说话。其中有两层意思:其一,要有话说;其二,话要好好说。这儿只谈谈后者。如何说话才算好呢?能激活读者大脑的话便是好话。如何激活读者的大脑呢?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们有必要想想读者的大脑究竟喜欢什么、需要什么。即是说,我们首先要研究读者语言解读背后的生命状态。
笔者以为读者的生命状态主要体现在四方面,简述如下:
其一,大脑机能自主化。心理学中信息加工理论告诉我们,人的大脑及感官的运行流程分三步:接受刺激、进行加工、传导兴奋。因此,大脑工作的状态是积极的、自主化的。如果输入大脑的信息简单或陈旧,大脑便很难获得自主加工的快感,甚至陷入疲惫。看一遍《天鹅湖》,大脑获得快感,但看三百遍,大脑便只能进入消极的抑制状态。因此,好的语言总是留给大脑自主加工的空间。《红楼梦》(48回中香菱说“日落江湖白,潮来天地青”(王维诗,“白”“青”两字“念在嘴里倒像有几千斤重的一个橄榄”,可见这两字所留下的加工空间!“这个女孩长得一点不漂亮”自然就不如“这个女孩长得一点不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因为后者需要大脑对“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进行加工才能获得“不漂亮”这一信息。而这一加工过程给了大脑快感,因为满足了大脑“机能自主化原则”。“峨嵋山月半轮秋”较“峨嵋山秋月半轮”有诗意,也正在于语序的倒错而使大脑有了自主加工的快感。
其二,信息刺激陌生化。这是“大脑机能自主化”的延伸。陌生的信息输入大脑,大脑进行的“自主化”加工就更富有挑战性,自然也就更易获得快感。因此,我们的文字应给读者大脑输入新鲜信息,第一个以花喻女儿的,是天才,第二个则是庸才,第三个只是蠢才;诗词中同是说“山”,便有“青山”“碧峰”“翠峦”“黛岫”……诸语,说“夕阳”,便有“落日”“晚照”“夕照”“夕曛”“斜阳”“余晖”“残照”“残阳”……诸语,这并非***人墨客游戏文字,而是自发地运用了“信息刺激陌生化”这一原则。
其三,思维模式立体化。中国人的思维不同于西方人,西方人长于流线型的逻辑思维,而中国人更喜欢立体化的形象思维。《周易.系辞上》中有这样一句话:“书不尽言,言不尽意……圣人立象以尽意。”“立象以尽意”正是我国浩瀚诗文基本的“立体化”思维模式的最好概括。诗言志,而志不直言,巧借“象”言之。马致远想说羁旅之苦,便列举“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等象助其言之;读者借助“断肠人在天涯”一句的提示,去感受这些象,自然心有戚戚,感同身受了。文载道,而道不直说,常借比喻或寓言言之。诸子百家文,无不如此。一部《庄子》,寓言(含喻就占十之八九。先秦而下,《诗经》,汉赋,唐宋华章……《围城》……亦无不如此。又如“鹰鼻”的表现力自然强于“勾鼻”,“鹅卵石”也强过“垒石”。“春风又绿江南岸”中,一个“绿”字,以形象的“色”激活大脑,使满脑里皆是光鲜春色,又恍若眼前,尽得风流;而将“到”“满”……易“绿”字,大脑便只能知道江南皆春而无余韵,正如囫囵吞枣,知枣而无枣味,因为思维没有获得“立体化”的满足。
其四,认知选择情感化。个人在物质的及社会的环境里,选择对象形成认知。在认知过程中,个人重视的首先是符合其***、情绪的对象。因此,读者更愿意接受情感化的主观性语言。“绿色的邮筒孤独地站在街的对面”的表现力自然强于“绿色的邮筒立在街的对面”。“云破月来花弄影”中,“弄”较“摇”好,原因在着一“弄”字,花不复花,影不复影,花影皆性情中人也。
当然,这四方面并不是割裂分立的,相反,它们是浑沌的、整体的、综合的,相互包容而化为一种生命状态。
我们的文字正需要“迎合”读者的这一生命状态。如何“迎合”呢?作者应具有同读者一样的生命状态!写作与阅读不就是两种生命状态的交流、碰撞、沟通吗?而作品不就是这两种生命状态相遇的“场”吗?也就是说,作者只有激活自己的生命状态,并在这种状态下创作出作品,这作品才能去激活读者的生命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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