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学期,学校开展共读一本好书的活动。读完《教学勇气——漫步教师心灵》一书,丝毫感觉不到“阅读”的累,而如同进行了一次心灵之旅,让我鼓起教学的勇气,心怀希望的'去教学。在本书中,帕尔默带领教师们进行一次心灵之旅。这是一次重新把教师职业和学生结合起来的旅程,它重新激发教师从事这份异常艰苦和重要的工作的热情。
作者帕尔默先生不灌输深奥的理论,而是用一个个真实教学案例与你产生共鸣。本书给我们提供了一些日常教学中能够用到、从而能在教室里生存下去的点子、窍门、技能,帮助真正的教师显露其本能。教学是需要勇气的,虽然也教了十几年的书,但每当想到自己站在那三尺的讲台上,当上百双眼睛齐刷刷的望向你的时候,就唯恐自己平下里稀松平常的小小错误就这么被放大了十倍百倍。于是,就必须更加的谨言慎行,信口胡诌肯定是不允许的,要逻辑严谨要言辞顺畅措辞得当,可能大概也许估计这类词的出现频率应几乎为零。
教师的内心包含着知识、情感、精神和意志。书中这段话给我印象很深。帕尔默引导我们进行了一次精神之旅,帮助我们建立了对教学的共同认识。教育是带领孩子们进行一次心灵之旅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孩子们才能学会用更真实的方式来看世界,学会在这个世界中生存。陶行知先生说:“教师与学生的脸是相对的,感情不能对立。”只有发自内心地爱学生,学生才能感受到老师的爱,才会快乐、健康地成长。新课程改革为我们创造了一个新的机遇,“一切为了学生”,这将是我们心中为之奋斗的目标;赋予学生自由,也将是我们教学中的唯一原则。因此在教学中应树立新的师生观,构建教学双重主体之间的相互尊重、相互理解、相互信任的新型的平等、民主、合作的关系。要用心对待每一位学生,就是不断宽容他人,关注学生,关心学生,尊重学生,课堂上把时间还给学生,倾听和发现他们真的心声,鼓励学生能真实而又自信地说话,在全班面前大大方方地回答。要备课前先备他们,能深入学生,了解他们;在教学中有创造性地改变学生比较单一的学习方式,充分调动和发挥学生主体性的多样化的学习方式;注重把学习过程中的发现、探究、研究等认识活动突显出来,培养学生发现问题、提出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培养学生的自立、创新精神和合作能力。
总之作为教师要保持心灵的完整,让教学成为自己生活乐趣的一部分。只有教师能和自己的心灵对话,才有可能将心灵呈现在他的学生面前,让知识变得绿意盎然,真正的教学才能发生。
最近,我读了《教学勇气——漫步教师的心灵》一书,本书的作者帕克。帕尔曼在美国一所大学任教,近几年来置身于教师成长、培训方面的研究。书中主要谈到了我们做好工作的能力源自对于“我们自己是谁”的认识,当坚定立足于一种真实的自我意识时,我们就获得了虽然困难但有意义的工作所需要的所有资源,它在提升和假山我们对于教育、共同体和精神性三者之间关系的洞察力和人事方面,没有人比他做得更好。他比我们所理解的自我发展意识应该更好一些,没有对自己客观、准确的认识和把握,很难把一件事情持久的继续下去。
教师做到一定阶段,如果再往前走,就需要返回自身,追问“我是谁”,重新认识自我。这是《教学勇气——漫步教师心灵》中的一个观点。我喜欢这本书,在于这个观点特别能打动我。作者帕尔默说:“真正好的教学不能降低到技术层面,它来自于教师的自身认同与自身完整。”这意味着“我”与教学是一体的。教学不是外在于“我”的工具,不是一个不断消耗、耗散的过程,而是一个丰富自我、滋养自我的心理过程。好的教学是对学生的亲切款待。在这种亲切款待中,又产生了一个亲切款待教师的世界。
帕尔默提倡需要发展教师职业的深层愉悦,这种深层愉悦的根基在于将教学工作融入自我完整之中,如果一项工作是我们内心真正想做的,即使辛劳也乐此不疲,工作让生活充实快乐,遇到的每一个问题都是自身成长的机会。所以,作为教师要学会与自己的心灵对话,我们经常故意漠视心灵发出的声音,结果心灵要么缄口,要么变得粗暴,对待心灵有如待友之道,不是有计划、有目的的问询,而是平和、快乐地聆听和絮叨。只有教师能和自己的心灵对话,才有可能将心灵呈现在我们的学生面前,真正的教学才能发生。总之作为教师要保持心灵的完整,让教学成为自己生活乐趣的一部分,这是读罢此书后我的收获。
《音乐的故事》是关于西方古典音乐史的通俗文图本,以古希腊时期的音乐为源头,讲述了宗教音乐、歌剧的发展,乐器的发展,著名音乐流派与音乐家等。其主要内容有:古希腊时期的音乐、宗教音乐的发展、剧场点滴、歌剧的发展、法国歌剧后来居上等。
德里克·威廉·房龙,荷兰裔美国人,美国著名的人文主义文学大师。他的著笔优美,知识广博,深入浅出。智慧的妙语和真知灼见更是让人获益匪浅。是出色的通俗作家、伟大的文化普及者,大师级的人物,在历史、文化、科学等方面都有著述,在世界范围内拥有众多的读者。代表作有《音乐的故事》《人类的故事》《圣经的故事》《宽容》《房龙地理》等。
在《音乐的故事》中提到“既然促进生物进化的力量是不变的,既不能增添也不能消减,那么这种力量作用也一定是完全相同的,所发生的变化也只是外形上的变化。”所以说,进化的过程其实就是一种转变过程,而不是进步。较早把握进化论精髓的歌德认为,植物不存在进化之说,而只能发生形变,也就是说,只是植物的有机组织会发生一系列变化。变化取代进化的观点应该作为我们研究历史的基本原则,而在研究艺术发展史时特别应该如此。
古代人和现代人完全一样,至少在智力上是相同的,我们没有资格轻视前人,视他们为原始低级的人类。虽然前人没有现代人那么多、那么先进的设施,却和我们同样具备人类的优秀品质。因此,进化并不一定意味着进步或者完善,至少在艺术领域是这样的,人类生生不息的一切努力只能促进艺术形式的变化。所以,研究历史不仅仅是陈述历史事件,关键在于挖掘导致这些变化的规律和动力。
但是以进化的观点来指导历史研究是一种错误,应该用变化的观点取代之。艺术形式无所谓进化而只有变化,这是我们现在研究音乐历史问题的基本观点。而音乐作为一种艺术,它在每一个时期所表现出来的形式都应该是完全平等的,而且反映出每一个时期的音乐创造者的性格特征。所以,我们认为古代人的智力和艺术创造能力比不上现代人是毫无理由的。
然而音乐发展的重要特征是:因为形成音乐的乐音(即振动的空气)无法保存,这使我们永远无法真正了解过去的音乐形式。造型艺术用石块、画布和颜料来表现;中所包含的思想可以诉诸文字,可以得到准确的记录。但是,音乐是靠空气振动形成的,我们如何将它保存下来呢?
同样,过去100年中产生的真正优秀的“民族音乐”,都明显带有产生它的国家的特征。柴可夫斯基的音乐不可能表现出南非高原草原或美国堪萨斯地势起伏的草原的景象,而只能表现广袤无垠的俄罗斯大草原的风光。鲍罗廷、穆索尔斯基以及里坶斯基一科萨科夫的音乐,无一例外。即使像斯克里亚宾和斯特拉文斯基这样的现代派作曲家,他们的作品,也总会带着一些特点,你听过之后,就会立刻断定:“这是俄国的东西”。虽然你也搞不明白,你的根据是什么。另外一些,如拉赫玛尼诺夫或塞萨尔·居伊等人的乐曲中反映出的西欧气质多于俄国气质,可是无论他们当中的哪一位都不能完全脱离他们的斯拉夫之根。
其实在创作《音乐的故事》这本书是,房龙始终站在全人类的高度进行创作。他一直努力从全人类的眼光来观察和叙述,超越地区的、宗教的、党派的和种族的偏见。他反对任何形式的狭隘,包括那种为了给本民族增光而歪曲事实的超爱国主义。
房龙,他绝不是一个刻薄的人,比如,他对贫穷给莫扎特造成的伤害、对瓦格纳的人格、对帕格尼尼的贪婪本性并没有口诛笔伐,因为这些东西不仅没有伤害到神性,反而在一定程度上成就了他们各自独特的音乐。另一个更为典型的例子是,他对不合时宜且怪僻的贝多芬性格的完全深入的分析,一下子让我们到了他那本身兼具神性的悲悯情怀。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一届的学生,让我印象深刻的一个字就是懒。卫生懒,开学初每每进教室随处可见纸屑乱丢,后面的废纸篓里总是空荡荡的,而在它旁边却倒处是零食袋等垃圾,屡教不改,往往还查不到丢垃圾的学生。体育懒,开学体育课没上几节,体育老师来抱怨了,我们班学生太懒了,做操手脚伸展不开,跑步跑不动,连排队都是东倒西歪的。于是我很“光荣”地成了体育老师,每每体育课前总要训话。
作业懒,抄作业、不交作业、作业中有空白、作业不认真等等,每个任课老师都诉苦过,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我这班主任所教课目的作业,心中也是一肚子火,每天督促订正、补写作业就差不多占了我一半空余时间。帕尔默遇到的是一个“来自地狱的学生”,而我则面对的是一群。家校的联系让我更受打击,在家时父母根本没能力管住自己的孩子,有时候心中不由恼火,我在学校所付出的努力、浪费无数的口水,都让学生到家全败在了家长上。可埋怨归埋怨,工作还得继续做,谁让我是做老师的呢,全当小孩子健忘,耐心着教吧,罗马也不是一日能建成的,抗战胜利都要八年。
通过十多年的教学经历,我从不觉得自己是所谓的园丁,是所谓的蜡烛,更不是什么工程师,我只是希望尽自己最大所能把自己的所知教给学生们;我只是希望自己能像当年的启蒙老师们一样,让更多的学生能记住自己;我只是希望将来我的学生能放飞我所未能完成的梦想。这些就是我坚持在教学前线的勇气。
即以学生为本位,改变以往被动的角色,让学生承担一定的课题,给学生以发挥的空间。组织学生生机勃勃的参与。带给学生以快乐。使课堂内充满笑声。学生设计,教师的'补充。师生共同讨论。教学容量大,学生印象清晰、受益匪浅。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