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一只小猪,他很胖,所以大家都叫他胖胖。
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他约了熊猫乐乐去公园玩。他从家里拿了一根香蕉,便出了门。走到半路上时,胖胖觉得饿了,他心想:算了,把香蕉吃了吧,大不了一会再买一根。于是,他剥开香蕉皮,吃了起来,吃完了就随手一扔,扔到了马路上。
大象伯伯看见了,说:“你如果把香蕉皮丢在地上,人家要滑到的呀!你知不知道啊……”胖胖听了,心想:大象伯伯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人家的事,他为什么要管呢。于是,胖胖先对大象伯伯做了个鬼脸,说:“你呀,真是多管闲事!环卫工人会来清理的,再说了,人家有这么大的眼睛,难道看不见吗?”说完,他就一摇一晃地走了。大象伯伯叹了口气,捡起香蕉皮丢进垃圾桶后,就走了。
胖胖刚走到公园,就看到乐乐正向他飞奔过来,胖胖突然发现地上有西瓜皮!他连忙大叫道:“乐乐,停下!前面有西瓜皮!”但是已经晚了,乐乐已经滑倒了。胖胖忽然明白了,大象伯伯做的是对的!想到这里,胖胖做出了和大象伯伯一样的举动——将西瓜皮丢进了垃圾桶,他心想:我以后不会再乱丢垃圾了!
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小猪胖胖穿着蓝色背带裤,戴着红色鸭舌帽,准备到公园里和小熊猫乐乐一起玩。他走呀走,突然觉得肚子饿了,就拿出了两根香蕉。他吃完一根,就把香蕉皮随手一扔。
这时,大象伯伯看见了,语重心长的说:“小猪,你不能乱扔垃圾,如果别人踩到了香蕉皮滑倒了怎么办?”小猪胖胖不以为然地说:“谁都可以看见地上的香蕉皮,怎么会滑倒呢?”说完就扬长而去。大象伯伯叹了口气,摇摇头,无奈地用长鼻子卷起香蕉皮扔到垃圾桶里。
不一会儿,小熊猫乐乐远远的看见小猪胖胖在等他,急忙迎面跑来,他正要跟小猪胖胖打招呼,只听得“哎呦”一声。小猪胖胖连忙跑过去,扶起了小熊猫乐乐,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怎么摔跤了?”“疼死我了,是谁乱扔的西瓜皮,害我摔跤了,真没公德。”小熊猫乐乐抱怨道。原来,小熊猫乐乐踩到了西瓜皮滑倒了。小猪胖胖想到了刚刚自己扔在地上的香蕉皮和大象伯伯的话,羞愧的地下了头,脸变的红彤彤的。
他连忙小心翼翼的捡起了西瓜皮扔进了垃圾桶里。大象伯伯看到了,连连称赞小猪胖胖是一个爱护环境,有公德心的好孩子。小猪胖胖红着脸,可是心却里乐开了花。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小猪要去参加猪小妹的生日派对,小猪在路上吃了一根香蕉,它漫不经心地把香蕉皮扔到了地上。
大象伯伯把香蕉皮吸着怒气冲冲地说:“小猪,你这样一点也不文明。”可小猪满不在乎地说:“那有什么事。”小猪说完,转身就走。小猪走向前方,忽然看到一只穿着黄色衣服,红色小短裤非常可爱的小熊猫。
小熊猫被西瓜皮滑到了,小熊猫叫了一声:“啊呀,你这个死西瓜皮,好疼啊!”
小猪马上把小熊猫扶起来,小熊猫说:“谢谢,小猪。”小猪说:“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小熊猫走了,小猪羞愧地把西瓜皮扔进垃圾箱,心想这样就不会有人摔倒了。小猪高兴的一蹦三尺高,开心极了!
就在这时,猪小妹打来电话说:“小猪,你快过来呀!生日派对马上就要开始了!”小猪用最快的速度向猪小妹家跑去……
青春期的文明就像孩童,对自身以外的事物保持着天真烂漫的好奇,并因这种好奇而使自己渐渐丰富。唐朝就是这样一个充满好奇心的时代。当年风华绝代的长安城,不乏从世界各地辗转运来的奇珍异宝,充满国际化大都市的雍容气度。《撒马尔罕的金桃——唐代舶来品研究》正是关于这一时期的名著。
撒马尔罕是古代中亚一个出产金色桃子的国度,丝绸之路上的枢纽城市,代表着一段逝去的辉煌。7世纪时,撒马尔罕曾两次向唐朝献贡金桃,“撒马尔罕的金桃”也因此象征着风靡唐代的异域文明。本书作者美国学者薛爱华(爱德华·谢弗)是世界著名汉学家,一生精研唐代社会史和文化史,著述颇丰。早在上世纪90年代,这本《撒马尔罕的金桃》就以《唐代的外来文明》为名翻译出版,引起很多人的关注。
唐代文明不仅属于中国,也属于世界。正因如此,包括本书作者在内的很多西方汉学家,倾注一生精力研究唐朝,摹写那个流光溢彩的传奇时代。好奇心驱动着本书作者薛爱华的学术热情,他像博物学家那样,事无巨细地将全书分为十九章,按照家畜、植物、食物、药物、香料等分类,一一列举曾经在唐朝输入中国的各种舶来品,并对每一件舶来品的来源、词源、输入唐朝的曲折路程追根问底。作者精通十几种古今语言的功底,对历史语言文献的运用,加之他在民族学、民俗学和人类学等领域的丰厚学养,使本书呈现出开阔的视野与多视角融合的特点。
历史上的中国文化,既包含汉族的,也包含其他兄弟民族的;既有本土的`,也有外来的。从这本书中可以领略,唐朝的外来物品是何等丰富多彩,而这些外来物品对中国社会、中国原有的文化又发生着怎样复杂的、多方面的影响。在长期交往中,很多异域元素逐步融入中国原有文化,最终成为中国文化的组成部分。比如,唐代音乐中苍凉浑厚、引发几多边塞之思的西凉乐,就是龟兹乐与传统中国音乐交流融汇的产物,所谓“凉州七里十万家,胡人半解弹琵琶”。对外来事物态度不甚友好的大诗人元稹曾不无哀婉地叹息,“玄宗爱乐爱新乐”,这一“新乐”正是从西域而来,从宫廷到教坊再到市井少年的口中,最终融入唐朝文化的壮阔洪流之中。
文明的好奇心,不仅表现为对外来珍奇异宝的渴望,还在于通过这些跋涉千山万水而来的异域珍宝,想象一种未曾亲历的生活形态和文明样式。就像今天,越来越多的人在周末走进博物馆,不仅是为了开眼界,也是为了触摸一段逝去的或远方的文明,从而让我们的精神世界变得更加丰满。这种好奇心,在人类历史的各个辉煌篇章都能觅得踪迹。从古希腊人对近东的好奇、希腊哲学与东方神秘主义的融合,到文艺复兴时期的佛罗伦萨,人们在港口张望满载世界各地物品的货船,再到宋元时期,被马可·波罗盛赞不已的中国泉州,“番货远物、异宝珍玩之所渊薮”……各个文明国度正是在彼此交往和凝视中,开出了令后人倾慕不已的人类文明之花。
如今的撒马尔罕,是中国“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乌兹别克斯坦的第二大城市,连接着伊朗、印度和中国,依然是中亚地理的文明心脏。我们今天阅读《撒马尔罕的金桃》,追慕已经逝去的唐代文明,也充满希冀地展望未来的欧亚大陆,能够重现当年商贾云集、驼铃不断的文明交融之盛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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