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小青蛙在水池边玩,有只大牛来喝水。牛一不小心就把一只小青蛙踩死了。
剩下的一只小青蛙逃回家,对母亲说:
“妈妈!糟了呀!哥哥被一只有脚的大动物给踩死了!”
青蛙妈妈还不曾见过牛。“很大,是这样的吗?”
青蛙妈妈把肚皮吹大给孩子看。
“不,更大!”
“那么,是这样吗?”青蛙妈妈再把肚皮吹的更大些。
“还要大,还要更大些呀!”
青蛙妈妈拼命的吸器,将肚皮吹的像气球,圆鼓鼓的。
“哦!就是这样吧?”
青蛙妈妈正说着话,肚皮却啪一声裂开了。
其实这些身不由己的条件就不应该被列入为普遍人生的条件。因为它的偶然性就如我们的坐胎成天生丽质,还是歪瓜裂枣都与自己无关,有关的只是我们能创造和利用的条件。
伦敦开始也是村庄,就像贵族的起点也有草莽,把村庄作为起点,把从创造条件作为开始,才是我们人人都具备的条件。有条件是个好命运,没条件就是个好机会。这个机会就是创造,就像历史上的犹太民族,在丧失了生存的家园遭受了灭顶之灾之后,他们漂泊世界各地,寄人篱下时,反倒强化了他们的生存能力。没有土地做工厂,他们有发明创造,没有广袤的国土立足,他们有智慧。按人口比例算,哪个民族都没像犹太人那样产生过那么多的教授、专家、学者。就像资源条件极差的日本,并没有制约他们成为经济大国。条件是一个国家、个人发达与成功的重要条件,但不是唯一的条件。撬动地球的力量也不用另一个地球,一个支点,一个杠杆的条件就具备理论的可能。
《鸟类世界》一书中记载这一种海鸟,它能飞越太平洋,靠的.仅仅是一小截树枝儿。飞行时,它把树枝衔在嘴里,累时,它把树枝放在水里,然后站在上面休息一会儿。饿了,就站在上面捕食;困了,就站在上面睡觉。谁能想到小鸟飞越太平洋依靠的仅仅是一小截树枝。试想一下,如果它带上鸟巢和足够的食物,它还能飞得动,飞得远吗?同样,成功也不能一味苛求条件,如果一味苛求条件,再好的条件也只能成为你捆绑在翅膀上的黄金,它不仅无助你成功,反而会拖累你前进的步伐。人类的生存与创遣也是如此,成就伟大事业的那些人反倒没有什么优越的物质条件。
弱者等待条件,强者创造条件。真正的成功者就应善于在没有条件中创造条件。就像那只飞越太平洋的小鸟,仅仅依靠一小截树枝就能立足、生存、飞翔。
可如今的许多人创业,就是依赖条件,总是把自己平庸的人生归咎于条件不好,可条件都好了,我们还用奋斗吗?海湾地区那些王室成员家族的后代很少有科学家、艺术家、奥运冠军的,他们优越的生活条件就是他们翅膀上的黄金。今年的欧洲金球奖得主阿根廷人梅西九年前还是个“侏儒症患者”,梅西在十一岁时被诊断出生长激素缺乏,而这会阻碍他的骨骼生长。家里的经济条件难以承受小梅西的治疗费用,因此全家决定移民西班牙寻求解决之道。可这样的身体条件没有制约梅西热爱足球,九年之后,他成了世界足坛的巨人。如果当初理智地对待自身的条件,世界足坛就没有了“梅西的神话”。当年的马拉多纳也被足球专家视为不具备踢足球身材条件的“侏儒”。可就是这些“侏儒”的条件反倒成就了他们谱写神话的动力。
抓住机遇,时刻记住不足,就完美了自己。成就每一项事业更多的时候不是要看已经具备的条件,而是要看我们创造条件的智慧与信心。条件要,就要那只海鸟嘴里叼着的一截木棍儿就足够飞跃太平洋了。
此时此刻,北京时间6点5分,他曾将闹钟调快2分钟,记不清是何时,必是在婚后。
女人睡在清晨昏暗的房间里,俨然只有一个拥有破旧的席梦思床垫的国王。一侧身,背部的赞肉堵塞住大红色睡衣的破洞。男人一个头也不回,即使是下一秒再也见不到这个会讲粗话的护士长,他也不会回头。
你在这一刻窥视到他们并一览无遗,你顿时头晕目眩。你看到男人老黄在阳台抽清展的第一根香烟,尼古丁的废气熏得不想睁开眼睛,一秒也不想。这一定是一天中最美妙的时刻,就如烟草一样美妙。你很恼火自己无法准确地感知那种感觉,隐约知道那是一种迫切的飞翔的样子,手一扑腾就扇出几朵白云,近于零的负荷,百分之百的舒展,像朵绽放的一百个花瓣的鲜花。
老黄很迅速地中止这场南柯之梦,他哑然失笑,他觉得自己刚刚闭上眼睛的样子必定神似电视剧里某个英俊而沧桑的男主角。他的意识清醒无比,他绝不是那种“神话”般的角色,他只是一个颈椎酸,有略微头疼的习惯,早起而无所事事地抽完一根烟就去买菜的人。之所以说他是“人”,是因为有人会在这里提出一个难解的判断题:他真的是这世界上所谓的“男人,’?这是我在文学演绎中的漏洞,我要极其高明地忽略它。
老黄费劲地从裤袋里掏出一张五块、四张一块、两张两毛的皱巴巴的钞票,又从儿子书桌上搜罗出两个一毛的硬币。他不知道这些可怜兮兮的钱币买完廉价的菜、廉价的肉后,还够不够他买一包廉价的烟——他在清晨吸掉了第二根香烟,最后的一根正孤寂而失落地待在他泛黄的白衬衣的右胸口袋中。
他必须去买菜,否则全家都得喝西北风;他没有很多钱,甚至少得可怜。他毫无使命地去完成这个不可抗拒的使命。
走下六楼楼梯,出了楼洞,光明瞬间扑面而来。老黄顿时回忆起那个梦境,不知如何忽然想个成语叫做“万劫不复”。他皱眉,又皱了一次眉,拍拍自己的额头。这个文化馆的干部并不觉得自己对待一个莫名其妙的词有一种过分的迟钝。也许这是一个预兆或信息,毕竟这是个在其中生活多年的`世界,他是一直这样老态龙钟地存在着。
距离三百米的街口在二百年前是个秀才的房子,现在夷为平地成为一个小小的市场,到处有手脚枯瘦、声音粗陋的买菜妇人。有藏在眼皮与眼珠间的麻木与奸诈,也有千篇一律的屠夫的脸。
老黄遇见邻居小工的母亲,形如仙鹤的老女人满脸堆笑走近。他笑:买菜了?女人枯瘦的手指指向市场东北角:买肉了!贩子卖猪肉呢,挺贵的!啊!她擞撇嘴就走了。老黄略微不安地按了按裤袋鼓起的挤满零票的角落,不知道此刻该思考什么,下意识地大步走向那个围人一群的角落。
他听见人缝中被挤出来的话音:这可是平时想买都买不到的啊!有人重重推了他一下,他又听见:真便宜。十八元一斤……有人轻掩了他一下,他才发现自己早已站在摊点前了,烟味、肉腥味和菜叶的腐烂味一齐在他的鼻腔里上蹿下跳起来。他的左边脑袋不由自主加剧地疼,这期间他竟又闻到梦中那种清晰的腐乳味。你可以想象自己身临其境那么一个隆重而错杂的清展,你是多么地想深吸一口香烟,让整个世界只有你和香烟的存在。
老黄恍恍惚惚地看见对面站着的人用一把锋利的毫无创意的切肉刀切下一块野猪肉,目测估计有一斤多重。那人飞快翻动两下那块肉,老黄丝毫也看不清他的脸,但能看见肉的下面一小摊泛着若干血沫的液体,丝毫没有流动的趋势。那人把肉娴熟地装进薄薄的红色塑料袋中,把它扔到老黄面前:就是这块了,怎么嫌小?是你没带够钱么?嘴里嘟峨着埋头切另一块肉。老黄那一秒的反应变得如此迅速如闪电,他一边张望一边决定拿走这块不劳而获的肉。他想至少他就可以多买二至三包香烟,然后还可以买一次这个暮春新上市的空心菜。
他拎起塑料袋奋力甩下人群只用了三秒钟。他看见他居住的居民楼就在那,他记得儿子学校操场一圈就是三百米。那是一年前,他陪着儿子跑过一圈那糟糕透顶的煤渣跑道,在大汗淋漓中他感觉跑道变成黑色的绸缎绕住他,他封闭的几亿个毛孔同时声势浩大地释放出一口哀伤而苍老的气。之前他隐约听见跑在前面的扭头冲他大叫:“老家伙!你太慢了!”他丝毫顾不得责骂儿子的口无遮拦,他用急促的语调问儿子:你刚刚说了什么?儿子嬉笑回答:“怎么了?”他一把就抓住儿子的肩膀,儿子惊愕得两块锁骨犹如瘦弱而惊慌失措的鹤鹑。儿子说:“不!不是我!真不是我!”拙劣的狡辩在落荒而逃中没有下文了。令老黄记忆犹新的那条三百米长的黑色煤渣跑道,此刻悄无声息地被上帝丢在他跟前。
而他来不及思考什么就义无反顾地跑了起来。
我不再向你描述老黄跑步和爬楼梯的情形,准确地说是我不忍描述。但他的脚步的确很优郁和惶恐,很不由自主而且疯狂。这段时间他的脑袋里其实只有一整片的空白和空旷,眼下角的余光一直瞥见晃荡晃荡的红色塑料袋。
儿子在门口发现奄奄一息的父亲。他看见父亲的脑袋涨得很大,有血珠在鼻子和耳朵附近停滞。旁边的肉一截露出塑料袋,猪皮上残存着清晨的阳光。
“妈!!!我爸死T!!!”
儿子号哭起来,看见父亲的左手手掌由沾满汗水和尘土颜色奇异的衬衫下摆开始动,像只垂死的蜗牛,最后在口袋里抽出一根香烟,他说我跑啊跑啊跑啊爬啊爬啊,一直没能停下来,现在只想抽这根烟。
老黄用左手捏住仅剩的香烟,右手是皱巴巴的一张五块、四张一块、两张两毛,还有隐藏其中的两块一角硬币,沾满从他脑袋里滋出的血污。他本来打算用它们买二三包烟和空心菜的,现在贩子们可能也不会要了。这钱太脏!
“天寿!乱嚼舌头的货色!你爸怎么死了?他巴不得死了呢!死了就不用伺候该死的老小了!死了就不用早上买菜了!!!x他妈的!!!”悍妇护士长尖锐的嗓音毫不费劲地穿越三层防盗门。
老黄抽搐了一下,清晨6点多,一根香烟从左手滑到地上,发出骇人听闻的巨大的响声……
如果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个能量值,那么许多人从出生开始就感觉身上能量为负,因为我们一直在奔跑,追高考追工作追房子,在奔跑中能量消耗殆尽却仍不知疲倦地奔跑着。精神上的奔溃根本无法用物质来填满,挫折后的失望,失去后的痛苦折磨得人体无完肤,让人大叹:这个时代疯了!
其实,疯的不是时代而是我们的内心,我们忘了我们所拥有却只看到了我们所失去的,身上的正能量被完全忽视,我们忘了身边的爱与美好,忘了,我们拥有的远比失去的来得多。
还记得有人将史铁生比作一汪蔚蓝的湖,忍受着许多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却依旧没有一丝波澜,安静美好,他说:“因为远离尘嚣,所以宁静淡泊;因为懂得生活,所以活得从容。”我们从他的文字中感受他的正能量,体悟身处逆境的他对生活的表白。
没有多少人能理解他,也许他活得像个隐士,但是他更爱山川草木,是的,他在生活。惠根斯曾说:“在路易斯安那州生长着这样的一棵橡树,他的身边没有同类,依旧在粗壮的枝干上长出苍绿黝碧的快乐的叶子。”在瓦尔登湖的第一个夏天,他不干活,甚至连豆子也不种,他只是坐着,在门前的阳光里,在广阔的绿色里,静静地思考,静静地生活,这是卢梭身上的正能量,他抛却一切来完成对自己的礼赞和对生活的表白。
真正会生活的人才能拥有这股正能量,因为他们明白自己拥有的远比失去的来得多。即使是午后一道温暖的阳光,夏日一丝清凉的微风,一杯凉白开,一碗白米饭,也觉得珍贵美好,他们会发现会感动会去爱身边的一切人和事,用尽全力活出自己的人生,亦如史铁生,亦如棱罗。
美国街头的枪声震天,尼日利亚校园的疯狂***戮,一个个生命的'逝去无不在提醒我们,这个时代需要正能量的回归!我们不是没有,而是太少人发现。我们不满足于现状,我们忘了,我们拥有的远比失去的来得多。
放下心中的压迫和不安,收起心中的***和贪念。听听那风,嗅嗅那花,阳光的暖意撒满了身边的每一张笑靥,正能量的蔓延让我们发现这一切远比金钱***来得可爱。珍惜我们所拥有的,珍惜身边的一切,这样,足矣。
不要总为了失去的太阳而哭泣,因为你还有群星。
有时我会想,是否每个人生命中的命数情劫,早已被上天在冥冥之中作出了安排,是否有些亲情的债,是还不清的。因为我和姐姐就是如此。
我家里父母都几乎不会回家,因为他们都有了各自另外的家,一直是我和姐姐两个人相依为命。曾经的我是任性的,不懂得透过话语的表层含义去理解别人的心情,只是自顾自地在意着个人的情绪和需求。
姐姐24岁,已经毕业,收入不低,给我买书、买文具、买衣服从来都不会吝惜半分,但是后来我才知道,那些都是她的辛苦工作换来的,我的岁月静好,其实是她在为我负重前行。
我知道姐姐有肠胃病,平时稍不注意就腹胀,经常拉肚子,有时候甚至要持续很久才好。当我缠着她嬉嬉闹闹的时候,经常看到她苍白的样子,听到她疲倦地说:“姐姐肠胃难受,不要闹。”我便只能不情愿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那一次我期末总分全年级第一名,拿回成绩单的时候,我看到姐姐的脸上绽放出笑容。她温柔地问我要什么,不懂得体贴他人的我,任性地说要去吃年糕火锅。当我反应过来,问姐姐能不能吃的时候,她笑着说:“没事的,姐姐的胃病好了,我们去吃吧!”
我信以为真。可是那天回到家,姐姐就扑倒在床上,两手交叉按着小腹的位置,痛苦地***着胃疼、肚子疼。姐姐眼角带泪,声音已经几乎要哭出来,那一声紧接一声的呼痛声让我感到不安。我抱住她给她按揉着胃,我的手深深按进她的腹部,仿佛可以感觉到她承受的疼痛。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粗心,自己的任性。我默默地照顾着姐姐,心中有一句话一直没有说出来:“姐姐,你为我付出太多!”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