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抑郁症患者当中,女性占了六成以上,与性激素有关。女性经期前后,***,产后,直至绝经这个生理周期,跟性激素有关,尤其是绝经的时候,低雌激素的状态特别容易引起抑郁。人们往往对肉体的疾病容易接受,但是对精神疾病就充满了一些底层的偏见,会觉得这些人是娇气,没事找事,矫情,甚至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有精神上的疾病,觉得他人会觉得自己是另类。所以他们有病以后更多的是不知道怎么样去求助,身边的人也不知道怎么样去帮助。还有些人,甚至会逃避去求助。
蔓玫患上抑郁症已经十几年了,她的病因是因为理想中的自己和现实中需要表现的自己有差距,所以很痛苦。抑郁有时候并不是有强烈的一种忧伤,而是像一个巨大的黑洞慢慢的吞没你。当然也有人会形容那是一条你怎么都甩不掉的黑狗。蔓玫生病的时候会失去语言的沟通能力,这个时候,只能用绘画的形式表达出来,她发现这也是觉察情绪的一种出口。后来,蔓玫在网上开设了一个公众号,把自己和抑郁相处的经过画下来,再配上文字,放到网上,让广大读者了解抑郁并且一起互动交流治疗疾病的心得体会。
写到这里的时候,我会想到在一念花开心理工作室和李老师学习曼陀罗绘画的那些时光,读书群里的朋友经常会在自己情绪失控的时候去画上一幅画,然后听李老师慢慢讲解,真的会有自我疗愈的神奇功能。
或许抑郁并没有那么可怕,只是,你需要找到属于自己的方法,并且一直去实践它。
文学编辑周墨西在产后三个月得了抑郁症,总是莫名想哭,感到生活无望,在网上看到了蔓玫的.图文后,墨西觉得同病相怜惺惺相惜,一下子遇到了同行者,就邀请蔓玫一起把平台上的所有文章进行编辑修改,然后出书。
这里面的一些与抑郁相爱相***进行搏奕的女性,通过各种形式的展现自己治疗疾病的过程,让更多人了解抑郁,明白对自我的宽容和关怀是治疗抑郁很重要的因素,以此来帮助在病痛中挣扎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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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高中后,在学校度过的时间一直就是“朝五晚九”,晚上放学回家还要“苦里挑灯夜读”,那个困劲儿就别提了。
可能是昨晚鏖战太久了吧,早上醒来睁着惺忪的睡眼把表看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要迟到了!
尽管我以令人疯狂的速度奔向学校,可上课铃还是无情的在我进教室前打响了。
好在老师还没有到。我正要进教室时,同学们诧异地望着我,又望向我的座位。我从疑惑中走出来后,愣住了:我的座位上还有一个“我”!而且那个“我”正在注视着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会这样?直觉让我先离开这里。我默默地走了,我知道有同学从班里跑出来在我后面看着我,但我头脑一片混乱,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今天早晨我早早地就醒了,那个让我称他教授的人也不在。不知为什么我想出去走走,于是就出门了。不觉间,我走到一栋楼前,数了数,一共五层。我忽然有种想进去的***,便走了上去。我木然地走着,一直到最高层,来到一个房子了坐下。
直觉告诉我,这个房子叫“教室”。
这里摆放着许多桌凳,我来的时候已经有些人在这里了。他们笑着向我打招呼,我不知他们为何要这样做,只好也学着他们的样子算是回礼了。
不一会儿,教室里就陆续坐满了人,再不一会儿,一阵音乐响起,又不一会儿,我看到门外有一个风风火火的人要进来,可他正要进时,忽然犹豫了一下,又向我看来,我从他眼神里看出了惊恐,却又不知所措。哪个人好象在哪见过一样,很是面熟。啊!他长得跟我一样!就在这时,他却慢慢走了,有几个同学悄悄追出去看他。
整个上午,我一直呆呆地坐在操场上,没有去上课。教室里怎么还有一个我?难道是克隆?!想到这里,我不敢再往下想了。我决定放学后向他问个明白。
放学后,他很晚才走出来,双眼竟像我早晨醒来时一样无精打采的,见到我,他脸上一片茫然。我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他说不知道,他是无意走到我座位去的。他又告诉我他家在一个摆满有色液体的玻璃瓶的房子里。难道是实验室吗?而当我提出要去他家是,他竟飞也似的跑走了,无影无踪。
一整上午,从哪个长得和我一样的人走后,我旁边的人都问我怎么回事,可我不知道,只好在他们的追问声中睡下了。
当醒来时,教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走出去的时候,居然遇见了那个长得和我一样的人。看样子,他好象在等我一样。
他问了我很多问题,我都如实作答。但他提出要到我家时,我猛地想起,教授曾告诉我不准我随便出来,否则让人看见了他就会有牢狱之灾甚至***生之祸。于是,我立刻往家里跑,也顾不上那个长得像我的`人了。
下午,我惶惶不安地走进教室,害怕再遇见“我”。万幸,他并没有再俩。面对同学们惊讶的眼神,我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一笑而过,任他们去猜疑。
我想,上午那个“我”一定是被克隆出来的吧,现在又回到他自己的世界了。
一切都过去了,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如果出现了克隆人,像上午这类的事一定会更多的,而且会更蹊跷。不过现在并没有人克隆出人来,所以社会依然是那样和谐美丽,没有什么特大的乱子。
那么,在学术界争论的能否克隆人,其结论也就不言而喻了吧。
导语: 有时候也许我们需要勇敢一点点,去表达我们内心的想法,哪怕阳光再猛烈,结果再失败,也可以无愧地面对自己
沈如萱会在清早定一个六点十分的闹钟。然后她花上一个小时洗漱打扮,化一个精致的淡妆,搭配衣服,把自己收拾得人模人样。等到七点十分,她就会无比准时地出现在自家阳台上,手上端着一杯咖啡,装模作样地呼吸新鲜空气。
接着,不出一分钟,隔壁的阳台上一个穿着运动背心的男人会满头大汗地走出来,看到沈如萱会朝她伸手打招呼,朝气的眼睛微微弯起来,笑道:“嗨,要去上班了吗?”
沈如萱每次都会如临大敌般地紧张,除了僵硬着一张脸点点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应答。
“今天天气不错呢。”
他也不介意她的沉默,在晨曦的阳光里做收整运动。刚锻炼完的手臂紧致结实,古铜色的皮肤里残留着刚跑步完的汗水。随后他匆匆地看了眼手上的电子表,返回了屋内。
沈如萱有些怅惘地看着空落落的'阳台,觉得一天中最好的十几分钟过去了。之后的时光全都没有了盼头。
她会小心翼翼地目送他换上正装下楼,直到他消失在远处烟尘滚滚的十字路口。
沈如萱这才百无聊赖地趿拉着鞋子回到梳妆台前,把脸上好不容易化好的妆粗暴地卸掉。再换上平时宅居的专用小黄人T恤,把刘海往脑门一捋扎成个苹果把儿,戴上600度的厚镜子,一脖子扎到了电脑面前。
她根本不是什么上班族,平时的工作就是专职漫画家,画的还是特别血腥暴力的恐怖漫画。虽然收入平平,只够勉强生活,但她并没有想过要辞职不干。
因为她最害怕和人打交道,哪怕是最基本的沟通。那种能初次见面就和一群人左右逢源勾肩搭背的交际党简直是她的偶像。
只有把自己禁锢在一个小屋子里,她可以在自己的世界里为所欲为天马行空,这让沈如萱感觉到轻松。
所以在暗恋了隔壁的男神后,她宁愿不厌其烦地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出现,一天只为那状似恰巧的一面,也不敢冒冒失失地敲开他的门,对他说我做多了晚饭,要不要一起吃?
沈如萱并不贪心,她知道自己的斤两。在昏天黑地充满压力赶画稿的日子里,尽管只能看到他短暂的笑容,也会像多出了一个太阳,将生活涂得金光闪闪。
谁会不喜欢向阳生长呢?
那是夏天刚开头的日子,蝉鸣声在午后变得越来越躁动,阳光愈演愈烈……而沈如萱并没有想到,属于她的阳光突然之间就抽离了。
往常的清晨,她全副武装地出现在阳台时,那人也出现了。
还附带了一个肤白貌美腰细腿长的大美人。
沈如萱整个人都斯巴达了,目光愣愣地看着大美人姿势亲昵地挽着自己的男神。一副已经“登堂入室”的女主人气息。
在他们察觉到她来到阳台之前,她顶着那一副精致的妆容狼狈地缩回了阴暗的房间。
那一瞬间,她才意识到,太阳是多么耀眼的东西啊,怎么可能只偏心照耀她一个人。白日梦苏醒的时候,阳光就该散了。
“我的脑海中,进行着一场葬礼,悼念者络绎不绝,不停的走着,踩踏着直到仪式的氛围渐浓。当所有人入座仪式开始,敲鼓的声音沉重有力,敲打着,敲打着直到我的意识变得麻木”美国十九世纪著名女诗人艾米莉·迪金森通过来诠释抑郁,抑郁,似乎是每个人与生俱来,不愿启齿的秘密。
作家安德鲁在这次演讲中说,在患上抑郁症之前,他是坚信自己即使身处集中营,也是那种存活下来的坚强的人。但是,在经历母亲去世,爱情总结的一系列悲伤之后,他突然对所有的一切人与事失去了兴趣。抑郁的反面,并非快乐,而是活力。
抑郁不等同于悲伤,悲伤是在伤心难过之后,日子还是可以正常地过下去,时间可以治愈悲伤。但抑郁不是,它是持续的莫名的悲伤,生活失去了意义,似乎没有终结的尽头。安德鲁形容他感觉那段时间从身体中慢慢消失,所有需要完成的事情,都让感觉麻烦,包括有时候该吃午饭了,他在想还得把食物拿出来并放到盘子里,得切开咀嚼、吞咽都像耶稣受难一样。
抑郁,像耶稣受难一样的感觉。听起来一切都显得如此荒谬,而人们却因此而忽略真正的事实,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们活在美好的时代,虽然有时候看起来很糟糕。”人们普遍认为抑郁离得很遥远,像是文化作品中的一个虚无飘渺的东西,但抑郁是人类天性,是每个人内心深处等待时机爆发的炸弹。我们的情绪陷入低谷却得不到正确的解决,我们莫名其妙地感伤却无人理解。无论多么强大的人,总有脆弱泪流的时刻,快乐并非与生俱来,所以人们渴求它并不断追寻。可抑郁的反面不是快乐,而是活力。没有活力,生命如同在进行一场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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