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我在亲人用爱织成的网中,健康快乐无忧无虑的成长。可随着时光的飞逝,这张网慢慢地被捅破,网外的生活让我感到无限忧虑。
从小学四年级开始,我的书包就变得有我二分之一的重量了。早晨背着它迎着朝阳的曙光去学校;傍晚又背着它伴着落日的余晖回家;晚上十一点之前我房间里的灯永远不会熄灭。周末,除了完成老师布置的小山似的作业和那凝聚着爱与力量的“伟大的题海”外,还要去戏马台补习那些弱科。烦啊!
随着年龄的增长和书包重量的递增,我告别了小学,来到了新一个人生的起点——初中。听哥哥说初中要比小学轻松多了, 我万分欣喜, 暗自庆幸自己暂时脱离了这个苦海。可我万万没想到,哥哥只是作为一个“过来人”,那几句话是安慰我的。而且我还被分到了优秀班。在别人看来这是一件令人欣喜的事儿,可坐在这里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啊!
老师很看好我们,认为我们是最聪明的,讲解的没有在普通班里详细。而且还爱拿我们同样是优秀班的8班比。虽然一些科目还是我班好些,但在数学上两班差距悬殊,加上科学和社会又差不多,所以两班都视对方是对手,见面时彼此都不打招呼,曾经的友谊也就烟消云散了。更惨的是只要你有一点点放松,那么你在月考成绩单上的名次便会非常漂亮。为了奖励你,当你回家后还会尝到经典美味——“肯德基”!烦啊!
曾几何时,我总想回到那张网中继续过那种快乐的生活。可是我明白那已经不可能了。现在我只能把好方向盘,在人生这条崎岖不平的路上行驶。
深秋的一个下午,我独自在小巷里漫步。
路上全是黄叶。
和煦的阳光透过光秃秃的枝干,肆无忌惮地在落叶苍老的面孔上流淌。
落叶,你鲜绿的身影呢?你青翠的脉络呢?怎么会变成干脆脆皱巴巴的一瓣落叶呢?
没错,你曾经有万分的荣耀:春天,你挤破树枝,急不可耐地向人们报告春天的.到来;夏天,你茁壮成长,为人们撑开绿伞,给予路人以清凉;秋天,你虽已褪去绿色,但那满树金黄,仍让诗人和画家流连忘返,以至于感动落泪。
可如今,人老珠黄的你,落下了。
一落千丈。你还有什么?落叶?
有人们对你的欣喜吗?没有。你是那样憔悴;有人感谢你为他遮阳吗?没有。那只属于过去;有诗人为你吟唱吗?没有。你已经成了衰败濒死的象征。你所拥有的,只是这枯黄的身躯罢了。
物是人非。那你能做些什么呢?落叶?
自然,你可以被拿去做标本,以自己身躯的美丽换得别人的感叹。
你更可以落叶归根,为大地孕育新的生命提供养料。
你还可以被哪一位贫苦的农人拾去,做他们过冬的燃料或充饥的食物。
人生也如这落叶,我想。年轻时纵有无限风光,无限虚华,但一旦衰败,就会和这落叶一样远离繁华的喧嚣。只有在那时,你才会真正看到自己,真正拥有什么。
我若为叶,我不愿在落下后被艺术家拾去,让自作多情的人在我枯黄的身上找灵感;我也不愿自甘沉沦,入土为安,大地的养料早已足够。但是,我期望,期望有人能把我扫起——扔到炉火之中,我愿用自身最后的光热升起一缕炊烟,在奉献中得到永生!
深秋的一个下午,我在落叶中坚定地前行。
到杨树林里转转是我日常生活中的习惯。只是最近连续不断的`雷雨天气打乱了我的步奏。一是地面的潮湿,一是蚊虫的叮咬,那片日日走过的树林中的小路也早已被葱茏的野草所遮挡了吧。
再次走进那片树林已是夏天将尽之时。透过稀稀疏疏的树叶间隙我分明地看到了辽阔明朗的天空。那些没有消失的昨夜星辰依然挂在空中,蓝色的底子,银色的光芒,半明半昧的,如此空阔的背景,简直就像一张静态的充满禅意的水墨画;露珠饱满而圆润,滚动在草叶尖,如一双充满多情的双眸,晶莹闪亮。夏夜,夏夜就是一位温情可人的少女吧。高处的树枝间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宛转悠扬,让人不自觉地心情随之飘逸起来。
没有风,那些杨树静静地伫立在那里。粗造的树干上遗留下许多蝉蜕后留下的空壳,静静地,依然保持着爬行的姿态,陷入沉思状。我想,这大概就是这个季节里所能够给我们留下最值得思考的一处展品了。禅宗说,大地上的一切无处无时不在向我们说法,它们都是有情和无情的组合,同样地涵盖着亘古宇宙的无穷奥秘。望着那些早已脱身而去的空壳,我不禁哑然失笑。是呀,去的总归要去,卸下的也许是一种负担,只有放下了才能获得重生之后的欢唱。听,高处嘶嘶不断的蝉鸣不是一首很美妙动听的音乐吗?佛经里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人生本来不就是这样吗?
不远处,地面的草层中零星地点缀着一些蓝色的喇叭花,没有人播种,它们依然一年年地开放,蓝色的如此圣洁,让人心神为之一动。我不自觉地走进那些蓝色的花前,默默地看着,心中闪过一丝说不出的温馨与激动。喇叭花是一种生命力很强的花,几乎没有谁去刻意种植。它们并没有因为失去人们的钟爱而放弃生存下来的勇气,而是一年年地固守在那里,像似约好了似的,一年一年地,定时发芽,定时开放。有时一株喇叭花会开得很久,从夏初,到深秋,荒野里,田园旁,或是平静的小路边,都能看到红色的或是蓝色的喇叭花在盛情地开放。
这样一片树林,这样一个宁静的早晨,我感觉一个人走走看看,实在是一天中快乐的开始。
是希望.
海的尽头,
是渺茫.
我在行走,
却被遗忘在消逝中.
环抱双膝,
说好泪不流,
可心却在落寞,
在慢慢死去.
一起唱我们唱过的歌剧,
一起写我们写下的结局.
带着梦,
带着快乐,
我们一起消逝在回忆中.
牵着孩子稚嫩的小手,
在青涩的草原上,
我们一起愉快地奔跑.
太阳初升,
我们消逝在嫣红的旭日中.
带着天使美丽的翅膀,
在蔚蓝的.天空中,
我们一起快乐地飞翔.
夕阳西下,
我们消逝在金色的阳光中.
揽着美人鱼纤细的腰,
在深邃的海洋里,
我们一起尽情地遨游.
大海平静,
我们消逝在汹涌的浪花中.
那清澈的眼睛在哭泣,
那红润的双唇在颤抖.
人去楼空,
物是人非,
遗落在地平线上,
消逝,消逝……
寂静的夜晚,
寂寞的月光,
暗淡的星星.
独自一人,
带着孤寂,
带着忧伤,
带着痛苦,
带着回忆,
行走在消逝中.
给尊敬的潘基文先生:
我很冒昧地写了一封信给您,不知这样是否会打搅您的工作?
我,是一个中国土生土长的南方女孩。我的故乡——南京,一座依山傍水且历史悠远的城市。
然而,就是在这片山川秀美的土地上,却发生了惨绝人寰的大屠***,数以万计的人民丧命。然而,我的太婆却是其中得以幸存下来的一个,可以说,我的太婆很幸运,在发生大屠***之前的半月之前,太婆的父母用一根扁担和箩筐挑起太婆和她的哥哥(我从没见过,离开了南京,到了邻省安徽,十二年后又再次回到南京。现在,我常在想,如果当初不是太婆父母的明智之举(当然,他们当时是因为经济困难,不得已才离开的,却没曾想,恰恰正是因为这个,而使他们避开了一劫,我想就不会有我的外公的出生(太婆是我外公的母亲,也就不会有我妈,更不会有我的存在,呀,想想还真是后怕呢!
其实和平二字,我的理解就是世界所有地区都能和谐相处,人民安居乐业。我们同生活在一片蔚蓝天空下,同是地球母亲的子女。试问:有哪位母亲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自相残***,战争不断?贺拉斯曾说过:所有的母亲都憎恨战争。战争中数以万计的士兵在前线奋勇***敌,而独守家中的母亲们成日担惊受怕的。
面对战争,受伤的永远是无辜的人民,而毁掉他们幸福生活的总是那些好战的统治者、政客们。有事,我就在想:干脆把那些主张争斗的政客们自己去打吧!拼个你死我活的才好。
潘基文先生,就我所知,您的的工作经历大都与“和平与安全”、“发展与人权”和“民主”有关,我绝对有理由相信,您,是个彻底的和平爱好者。然而这几年来,韩朝冲突不断,该何时结束?韩朝双方何时才能化敌为友(尽管我们都知道这些冲突大都是朝鲜挑起?中国有句古话: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作为世界的一员,作为中国人,我也希望韩朝能友好交往,共同拥抱美好的`明天
最后,我想引用美国乡村歌手鲍勃·迪伦的歌词作为这封信的结束:
一只白鸽要翱翔多少海洋才能安息在沙滩上?
炮弹要飞行多少次才能永远被禁止?
我的朋友,答案在随风飘荡。
答案在随风飘荡。
红领巾,他在我们心中是神圣,不可玷污的。同时,它也是平凡的。
记得那是二年级时,台风来袭了杭州。我与外婆急匆匆的在无人的街道上走着。只有汽车在马路上飞驰,我想车上的人也想快点回到自己温暖的家吧!天空呈暗黄色,好像一位饱经风霜老爷爷的脸,闷闷不乐。我的心里也只有一个想法:尽快回家。
我把帽子拉了上去,头垂的低低的。忽然一阵风吹来把我的帽子吹走了,我不得不抬起头来去捡,可是我的动作突然定格了,因为我发现有两个油腻的塑料袋在马路上方飘来飘去,看起来脏兮兮的。我在想,到底去不去捡?“别去!”我心中的一个声音说道,“那两个塑料袋多脏啊,那么冷的天,手上脏乎乎的,多不舒服啊!”话音刚落,我心中的又一个声音响起了:“去捡吧!你可是少先队员啊,你胸前还有红领巾呢,你要无愧于他!”听了他的话,我毅然去把那两个塑料袋捡了起来,扔进了不远处的垃圾箱。这时,一阵风吹来,胸前的红领巾飘扬起来……
在风中飘荡
鲍勃•迪伦(美
一个人要走多少路
别人才把他称为人
一只白鸽要飞越多少海
才能在沙滩沉睡
炮弹要发射多少次
才会被永远报废
我的朋友,答案就在风中飘荡
答案就在风中飘荡
一座山要存在多少年
才能被大海淹没
一些人要生活多少年
才能获得自由
一个人要转多少次头
还假装什么都看不见
我的朋友,答案就在风中飘荡
答案就在风中飘荡
一个人要仰望多少次
才能看见天空
一个人要有多少耳朵
才能听到人们的哭声
到底还要死多少人
他才能知道太多的人已死去
我的朋友,答案就在风中飘荡
答案就在风中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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