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年,虽然万般无奈,但终究还是踏入了高三的教室。那种陌生真的令我恐慌。在每个高三的教室里,黑板的右上角都挂着醒目的高考倒记时的牌子,只是上面的数字早已被擦去。不知道当学长学姐们看到牌子上已没有数字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心情,只是那种压抑让我无法呼吸。
我们高三了。尽管这句话在20xx年的时候早已重复了N次,但在20xx年时还要延续,直到打破N+1的极限。然而就是每一次的重复都使我感到恐惧,感到无力面对高考的挑战。但是生活容不得我有任何私心杂念,那些早已设定好的轨迹只需要我无数次的.重复罢了。
桌上、抽屉、桌下,教室里所有能利用的有限空间都被堆满了资料、试卷、课本,只留得豆腐块大小的空间来应付作业、笔记、考试时写字。
文科生的生活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丰富多彩的。上下五千年的历史文化尚且还不能娓娓道来,世界的神秘面纱又等待着我们去揭开;穿越南北极点,沿着经纬线,整个地球就在我们手中绕着地轴转动;经济学、哲学,我们开始无休止地去理解马克思的思想;那些由X、Y、Z组成的定理、公式,依旧使我们苦恼;那些A、B、C、D,永远比我们的a、b、c、d要难得多;那些文言文与诗歌,永远都有我们无法理解的情感……我想或许这便是我的生活,我们的高三,痛并快乐着。
高三,本来就是坐在地狱里仰望天堂。在一篇文章中看到过这样一句话:当你闭上眼,你就什么也看不见;当你睁开眼,天堂就在眼前。忽然的就开始醒悟,我不过是坐在地狱里仰着头,只是一直闭着眼睛而已。所以,我永远都只看见黑暗,而天堂就在眼前,我却丝毫没有察觉。
抬起头,揉揉酸痛的眼睛,转转疲惫的脖子,清清迷糊的头脑。累且困,但还能坚持。也只有坚持,我们都别无选择。
国家给了我们一场与高考对峙的战役。在这场没有硝烟的的战争中,谁曾看见我们心中的伤口,谁曾看到我们心中的血在外溢?可是无论如何,我们一旦上了战场,就没有退路。背负着众人的期许,我们不能失败,惟有胜利才能不负众望。
拖着疲惫的身体,带着血淋淋的伤口从高考前线凯旋而归的时候,天空中应该会有无数亡魂唱着凄凉的挽歌,经久不息。失败者只不过是怜悯而不屑的对象,仅次而已。唯有胜利者才能以骄傲的姿态示人。
高考后,我想我会在阳光下自由地呼吸。昂起头,我看到了天堂,自始自终它从来就不曾消失过。只是,你也看见了吗?
20xx,我即将到来的高三生活,无论无何,请让我用实力佐证,用成绩说话。
一条幽幽的山沟,一条弯弯的小河,几幢简陋、寒怆的小土房,编制成了我的童年,绞缠了我童年的.梦。
我并不清楚我是这条河的第几代子孙,只知道我们这一代是六个人,四男两女的“讨咒鬼”。偷瓜、毁葫芦、毁鸟窝、掏鸟蛋、掰竹笋,拆独木……都交织在一起,汇聚在我的童年,成为了我们的日常。
春季的目标,当然是那片不太大的竹林,穿着碧绿的竹芽,曾一年一次的被我们掰毁。一次,我们正掰得起劲,突然我的小伙伴尖叫了起来,原来她的手正被一只粗壮的大手摁着。我们一看他的脸,吓的拼命奔跑,因为那张脸带着太阳从西边升起的表情。于是,他,便成了我们心目中的“老害怕”。
“老害怕”在这条沟里是最凶的人,不止我们怕他,这里所有人都怕他三分,因为他做事,常常很毒辣,甚至会到六亲不认的地步。一次,我们正用棍子掏鸟蛋,冷不丁防“老害怕”从背后窜出来,一把夺过棍子,边骂边向我打来。我们吓破胆的狂奔,直到感觉他没有追赶才停下来,我们决心让“老害怕”也尝尝我们的恶作剧。于是每个人在长满辫子草的道上,接了个草结,在草结前放了堆牛粪,看着“老害怕”还在,就躲在树丛中大喊:“牛吃玉米啦!牛吃玉米啦!”,“老害怕”一听便往这边狂奔,于是出现了最让人解恨的奇迹:“老害怕”一个恶狗扑食往前倒,刚好和牛粪来了个亲密接触。此刻再看他的脸,也没那么恐怖了。当他怒不可遏的站起来时,我们早已溜之大吉。
我们恨乌鸦,喜欢捣毁它的巢,因为沟里一个很老很老的老者告诉我们,乌鸦一叫,就要死人的。因此乌鸦一叫,我们就用石子打,用弹弓打,不管打不打得到,吓它一下,便会觉得很高兴。
小村边有座独木桥,我们喜欢在独木下面垫两块鹅卵石,专等狗来走,因为狗一走,独木一滚,就会出现奇迹。于是在一切准备好后,开始呼唤小狗。那只大黄狗一听到呼唤就会跑过来,但它总是忘却,不知道上了几次当,落了几次水。这次它又来了,摇头摆尾,可还是翻入了水中。小狗叫着从水里游上岸溜走了,背后,是一片欢声笑语。
独木桥不单狗会落水,人也会,这不,那位“细心婆”就上过一次当。“细心婆”是赶鸭子的,因为她常来河边,每次都是用脚试一下才敢过,可那次却大脚一翘,扑入水中。我们笑着跑远,才听见后面的骂声:“砍脑壳、讨咒鬼……”
六个“讨咒鬼”曾光着身,用脊背撑着,每天在泥沙里蹉跎岁月,而我,还曾因为学游泳差点命丧小河,好学打水漂而刺破了小伙伴的头。
“咔嚓!”童年的生活回忆到此结束。一个赤裸上身的男孩、一条幽幽的山沟、一条弯弯的小河、几幢,简陋寒怆的,小土房。
小时候的我,可以用这这几个字形容。傻,问题多,笨 。
从我六岁开始吧,因为自身原因,我上学晚,记忆力也不好。好像我的记忆是从六岁开始的,之前的事一无所知。我记忆中某年的夏天,是农忙时间。我和我的邻居小明是最好的伙伴。记忆中,大人们都忙着收麦子,打麦子。我和他不用帮家里的忙,两个人商量一下去了学校屋后玩耍。我们实在无聊,就商议怎样自造麻烦。天气十分炎热,我和他竟然想起点火游戏。
因为我们没有火柴,我们商量去谁家拿火柴。我说:“我是女孩,去你家拿。”最后我们找到一个麦秸堆,还好周围都是空地,我和他划着了火柴.1,2,3扔。瞬间大火烧了起来,我和他既高兴又兴奋的偷偷的离开了那个地方。“着火了,快救火”有人喊到。我们逃走了,但引来了好多救火的人。一次放火的经历,只能说我很傻。
很晚很晚,我才上一年级。还好我小时候个子矮小,骨瘦如柴,一看就是一年级的小伙伴。记得上体育课,老师要留下几个漂亮的学生做游戏,她把我的一个伙伴留下,竟然没有我。我就不出去,非留下和她们一起玩游戏。还好都是一个村庄的学校老师,并没有说什么。这也许就是我的霸道吧。不,还有一件事。也是这一年发生的,那才是真的霸道。期末考试了,我的成绩不错,班里的成绩也都很好。最后发奖品时,竟然没有我的。我独自一人去了校长办公室,“为什么没有我的奖状?我学习不好吗?今天不给我奖状我就不回家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勇气去校长办公室,并说的句句在理。最后,我如愿拿了奖状回家啦。脸上满脸是胜利的喜悦。也是霸道的猖狂。
我上了二年级了,听说一年级“砍了”。我好奇的去原来的学校看看,完好无缺吗。我就问妈妈:“明明一年级没砍吗,为什么说砍了”“你认为什么是砍”“就是拿斧子砍坏那个房子”“不完全对,这个砍就是不在教学啦。你理解的不全面哦”妈妈解释到。我似乎懂啦,点了点头。我吃饭时,又发现了惊天大秘密。“妈妈,为什么你下米时小半碗的米煮出来,全家都吃不完,是不是米在锅里会米生米啊?”“啊?”妈妈也被我的问话问懵啦。思考啦一会说:“妞妞,不是的,因为锅里有水啊,它们把米煮开了,这样我们就全家吃不完了呀!”虽然解释的牵强,但我还认为妈妈是对的。“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蒸锅的馒头比凉馒头大?这里也有水吗”小时候的我,就是问题多。
三年级了,我转校了。认识了更多我临庄的同学伙伴。我们“八姐妹”就是这时建立的。我们老师管我们可严,但我们就爱无中生有。给其中一个好姐妹,扮演正宫娘娘。我们贡献所有的围脖,把她从头到脚包装一番。“娘娘,小的给你请安。”正玩的高兴的时候,上课铃响了。我们匆匆忙忙收拾,赶往教室。却被老师发现我们上课晚了。“晚回来的那几个,出去,就知道玩。”我们八个低着头偷偷的走出教室,在外边站了一节。但好像我们都没错似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成绩却越来越好。感觉我们的情谊越来越深。我们又换了学校,这才是公办的。一班的学生很多,我们“八姐妹”也被分成两班。我四年级的语文老师王中堂,讲课风趣幽默。我们学生都喜欢他讲课。他说,等我们九年级时还教我们。
那是一个冬天,已经接近过年的尾声。我们也快放假。我上学的时候,叫上了四妹。我们两家离得不远。我们上学经过河边,那里已经结了厚厚的冰。带着好奇与***的语气老四说:“老三,我们滑冰吧”“不,可能危险。”“去吧,看 好多人呢!”我经不起语言的诱惑。和她一起下河滑冰。“咔嚓,蹦”“快上岸!”我说到。只见后面人笑到,“哈哈,怕啦。”“原来是他搞定恶作剧。走还滑冰去。”老四立刻连说并行动。我也跟在身后。“咯嘣”老四的一只脚进水了啦,我到岸边一下把子拉了出来。河里的水本来不多,但澌了鞋子,不能去上课了。我和老四回她家换鞋。她妈妈问“怎么啦?鞋子怎么澌啦?”“我不小心踩到泥坑了”老四不敢提我们干过的蠢事。我也默不作声。“带着眼睛,应道道的,还能踩到泥窝窝?”婶婶用风趣幽默的语感说出来。“我们不小心”我说到,我和老四灰遛遛的逃走了。
我的童年,既多彩多样,又有该有的儿时游戏。我好开心哦,如果时间可以回到童年,我还想在多做些傻事,蠢事,不着调的事。我就是我,童年就别有一番风味。
我的同桌,名叫林森,简称:阿森。我和阿森第一次见面是在幼儿园,那时候的我才5岁,阿森大我一岁。阿森性格内向,不爱说话,脸上有两个小酒窝,个子也很小。我记得每次课堂游戏阿森都会独自坐在座位上玩他的积木,我每次都很好奇,问阿森积木怎么玩,阿森都是保持沉默,继续玩他的积木。直到有一天,阿森主动找我说话,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搭积木,说他教我,我很惊讶,阿森终于和我说话了。自从那天起,我们经常一起搭积木,慢慢地,我们就成为了好朋友。
上一年级那会,我和阿森成为了同桌,阿森每天上学都会塞给我两颗糖果,然后笑眯眯的对我说:“早啊!”,我都会把糖果带回家,然后小心翼翼地放进糖果罐里,不舍得吃。阿森学习成绩很好,特别是数学,每次考试都是年级第一,而我的成绩则一直处于中游。我从小就喜欢画画,每次上美术课老师都会夸我画得好,有次市里有比赛老师推选我参加,我拿了一等奖,这也是我唯一感到自豪的地方。
从一年级到三年级,我和阿森都是同桌,直到四年级的时候分班,阿森被分在了(1)班,而我在(2)班,虽然不在同一班级,但阿森依然坚持每天给我送糖果,课间的时候也会找我聊天,然后中午放学了一起去食堂吃饭。最开心的事情就是和阿森一起放学回家,听阿森讲他在新班级里的事情,阿森说他交到了新朋友,当时听到阿森这样说我真替他感到开心,因为阿森性格比较内向,所以一直以来只有我这一个朋友。阿森能交到新朋友我真的很欣慰,我也很明显的能感受到阿森当时有多高兴,我们每天就这样聊着聊着就回到了各自的家。
这样的生活直到小学毕业那天,阿森说他要去其他地方上学了,因为他爸爸被调到了其它地方工作,所以他要搬家了。我只记得他走的那天我去送他了,我把这些年存的糖果拿给了他,当做道别礼物,阿森说;“我们会再见面的。”初中的生活很不习惯,新的同学,新的老师,和新的环境都让我感到陌生,从走读生变成留宿生,每天都要早起晨跑,课程表的科目也从语数英三科变成了九科,学习上的压力也大大加深。刚开始很不习惯没有阿森的日子,每天都会往糖果罐里存放一颗糖果,看到糖果就会想到阿森,但后来因为学习的忙碌,慢慢地适应了没有阿森的存在。
初三那年为了备战中考,同学们都是深夜挑灯在复习,那种紧张感,和老师每天说的倒计时最后一个月的感觉一模一样。每周一升国旗都会在国旗下听着老师们的发言,中考,是你们人生的一大转折点,所以在这最后几天里,希望同学们要抓紧时间,好好复习。教室总是天没亮就有同学在看书,上课也只能听到翻书的声音还有笔和纸摩擦的声音,那种场景和刚上初一时的顽皮打闹完全不一样,仿佛从稚气里增添了许多的沉稳。
时间也一点一滴的在流逝,中考如期而至,刚进考场的我们意气风发,每做完一张试卷就如打败了一个敌人,从考场里出来的我们就像一名刚下战场的.士兵,面容严肃,心里却又带有点担忧。初中的汗水就这样洒在了每一张试卷上,这样的日子停留在了毕业照里。
暑假的时光如光速般的快,转眼间我已站在了高中的校门,今天是高一新生报到的日子,人流量很多,好不容易挤进人群中,查看了自己所在的班级,高一(8)班,然后我又快速的扫了一下,除了自己,一个熟悉的名字都没有,有点失落。提着行李的我来到了老师安排好的宿舍,怎么说呢,心里有点难过,毕竟第一次离家那么远,很不习惯。
第一节是数学课,老师幽默式的介绍完自己,就言归正传了。同学们都很认真的在听课,只有一两个同学开了小差,我就是其中一个,毕竟上数学课的我经常这样,所以我的数学成绩,大家可想而知。要问大家上课最希望听到的一个声音,那就是下课铃声了,是的,这种能让人们瞬间精神充沛的声音,谁不喜欢呢?就这样,一周过去了。
今天是星期一,也是开学第一次升旗,收到校服的我们都穿着它去升旗了,升旗仪式结束后,就轮到校长上台发言。校长说了什么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回到教室的我们,班主任就向大家宣布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有位新同学将要和大家度过接下来的日子。我趴在桌子上,似听非听,班主任说完,就叫新同学进来做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林森,接下来的日子,请大家多多关照!”林森?听到这个名字的我条件反射性的抬起了头。林森同学,你就坐在那位女同学的旁边吧,班主任意思性的指向了我这个方向,我只见那位新同学走向了我,在我旁边坐了下来,微笑着对我说了声:“好久不见,我们,又见面了。”随后,往我桌上放了两颗糖果。
小学毕业后的我们就再也没见过面,时隔三年后,我们又见面了,而当我再次见到阿森的时候,我竟然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是阿森,阿森这三年来变化好大,个子长高了很多,小学的时候我还比阿森高出一个头的,怎么三年后的阿森,竟然高出了我两个头,现在的阿森,很阳光,也很自信,当年那个我认识的内向小男孩,不见了。我能确定没有变的是,阿森微笑时露出的那两个小酒窝,还有,给我带糖果的这个习惯。三年后再见面,我们又成为了同桌。
有阿森在的日子,连空气都是鲜活的,就连照在身上的晨光,都比往常还要暖和。阿森说;“高中这三年,我都要当你的同桌,所以,往后的日子,请多多关照哦。”听到阿森这样说,我笑了,很真诚的笑了。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一起去食堂吃饭,一起聊天,一起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好,那种只要在一起就会很快乐的心情,真的很美好呢。
高三拍毕业照的时候,阿森就站在我的身后,脸上带着笑容,不过,目光却挺留了在我身上,毕业礼物,我还是送给了阿森一罐糖过,不过这次的糖果,不是高中这三年来阿森给我的糖果,而是初中三年我每天存放的糖果。那年的我们,考上了不同的大学,分别的日子,再次降临。
现在的我,每当想到和阿森在一起的日子,脸上总会洋溢起笑容,而让我感到最难忘望的一句话,就是阿森那句“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似乎所有你希望的一切,都会再次遇见,以美好的方式,再次来到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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