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父亲不止来这儿一次了,每次都来钓鱼,可收获却有多有少。两个业余的人!
我和父亲起了个大早,准备好工具,就出发了。一阵阵凉风吹过,在夏日里,颇有一番惬意。
到了那里,景色如仙境般。吹过湖面,与那不太烈热的阳光相交应。在漾着涟漪的湖面上,如洒下金子般波光粼粼。湖边的树叶摇曳着,发出动人的音乐。“看来,要有大丰收了!”我想着。
装好鱼钩、鱼线,测好水深,拉好浮标,装上鱼铒。我手忙脚乱地做好了。把鱼钩扔进水里,等待着“幸运儿”上钩。
扔下去没多久,一阵风吹过,浮标也跟着动。“这真是一阵好风啊!”边想边急忙一拉。跟着鱼钩出水的`,只有装在上面的鱼饵。“看来,我水平不好。”反复多次后,父亲的桶里已有几十来条了,而我只有一层水。
“别急,那是风!”小而有力的声音传到我的耳边。一阵狂风从我的心中诞生,肆虐地卷起尘土,翻起大海,将我从海与天的交界之处吹卷到地狱边,卷风暴雨,汹涌的海浪扑打着我……
每当鱼钩晃动,我就不起杆,“又是那罪恶的风!“太阳都快过头顶了,我的水桶海丝毫没有增添什么。
“起!“小而又响亮的声音,催动着我起杆。鱼钩上的鱼饵变了,变成了一条不小的鱼。我笑了,望着身旁的父亲,他也笑了……
以是正午了,我的桶里收获不少。那“暴雨”停了,“天空”刚被洗过,湛蓝的,一道美丽发彩虹挂在“空”中。“海面”如镜子般,里面也有一轮太阳和彩虹……
风吹过湖面,吹来了一份困扰,挟着温暖与真理,美好的事物必有不利的一面,那一面下,又有难以尝到的美的味道。
我特别喜欢看漫画书,是一个真正的'漫画迷。
有一次,爸爸带我到书店买书,我第一时间来到漫画专柜,挑了两本漫画书对爸爸说:“我要买两这两本。”爸爸看了我一会儿说:“你的漫画书够多了,不能再买了,还是买两本对写作文有帮助的书吧。”漫画书可是我的最爱,买不到哪能罢休,于是,我和爸爸软磨硬泡,爸爸最后磨不过我,漫画书终于到手了。结果那天下午,我就“掉进”漫画故事里不出来了。
上三年级以后,爸爸开始严禁我看漫画书。可是我也总能找机会看上一看,每当我上厕所的时候,我就拿上一本漫画书,在厕所里一呆就是半小时,经常在厕所里哈哈大笑起来。爸爸妈妈经常崔促我,可是上厕所他们总不能不让吧,上厕所的时间看看漫画总可以吧。有过几次在厕所里过漫画瘾以后,老爸终于生气了,规定我上厕所不准超过十分钟。哎……
老爸说了,看漫画书虽不是什么坏事,可是学习成绩一直上不去,漫画书的事就别想了。看来以后要想再看漫画,只有好好学习才行呀!
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灯光昏黄,把我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下了晚自习,我兴冲冲地跑去收发室。桌子上的信件寥寥无几,有的信因为无人认领而显得可怜兮兮的。它们有的是写给已经毕业的学生的,注定会无人领取;有的已经磨损得厉害,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时光呼啸而过,寄信的人可能已经淡忘了,那些祝福的文字也失掉了意义,在呼啸而过的时光里蒙尘。我一张张地翻找着,没有找到属于我的信,有些失望。
第一次收到来信的情景至今难忘。那天,我从厚厚的一摞信件中取出属于我的那一封,心里一阵狂喜。我紧紧地捏着那封薄薄的信,在回教室的路上飞奔,恨不得向所有人炫耀一番。那土黄色的信纸带着一股淡淡的、特殊的香味,只有当你安静地阅读信件时才能感知到。我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读信时的感觉,只知道自己像着了魔一般,又是傻笑,又是发呆。
从那以后,我爱上了写信,热衷于寄信和收信。每当收到一封信,我都会看很多遍,一遍遍地打开折得方方正正的信纸,细细地品味每一个字。等信的那些日子,我心中总是充满期待。我想象着一封封信件上工工整整地写着我的地址和姓名,想象着它们被邮差扎成一捆捆,穿越山山水水来到我眼前。有时,我还能惊喜地发现一张精美的书签或者明信片。就算是一瞬间的.感动,也能让我的嘴角上扬出小小的弧度。
现在,我收到的书信越来越少。写信这种“古老”的交流方式渐渐被人们遗忘了,已经像被丢在角落的旧自行车一样,黯然失色。我小心翼翼地撕下信封上的邮票,把它们一张张地粘在笔记本里,轻轻抚摸过那有些凹进去的邮戳。那些因为书信而得到的快乐和欣喜,如今已渐渐模糊了。
后来,那个笔记本随着一大摞资料遗失了,我怎么也找不到它的踪影,失望地瘫坐在地上。有人说,终有一天,手写的书信会彻底消失。幸好,这一天还没有到来,还会有人因收到一封书信而高兴得直跳。
书信有着真实的灵魂,用它交流是一件美好的事。爱读书信、爱写书信的人都相信,书信是有魔力的。
很久以前,外祖父还是一个小孩。他戴红帽穿红衣,腰上系一块纱巾,帽子上***一根羽毛。因为在他小的时候,要把小男孩打扮得漂亮,就得这样穿戴,和现在算是大不一样了。那时街上常常有欢聚游行的场面,这种场面现在我们看不到了,给取消了,因为太过时了。可是听外祖父讲起这些事,是非常有趣的。
那时,在鞋匠们因换公会馆所而搬迁他们招牌的时候,那种场面才真是算得上热闹。他们的绸旗在飘扬;旗子上画着一只大靴和一只双头鹰。年纪最轻的徒弟捧着招待宾客的食品什物,衬衣袖子上飘着红色和白色的缎带;年纪大一些的伙计拿着出了鞘的剑,剑尖上插着一个柠檬。此外,有一个完整的乐队,最美妙的乐器是外祖父称之为“鸟”的东西。那上面系着一个弯月和各种会丁当响的东西,是地地道道的土耳其音乐。它被高高地举起,摇来晃去,发出清脆的丁丁当当的声音。太阳照在那些金的、银的或者铜制品上,真叫人眼花缭乱呢。
跑在队伍的前面的,是一个化妆成小丑的人。他穿着用各种颜色的小布块缝起来的衣服,脸涂得漆黑,头上戴着好些小铃,像一匹拖雪橇的马。他用演戏用的薄木板敲打着队伍中的人,这东西打起人来有响声但并不疼痛。人们挤成一团,有的想往前挤,有的想后退。男孩和女孩踩进路边的水沟里,摔倒了;老妇人用胳膊肘推推搡搡,一副酸相,嘴里还在骂人。有人大笑,有人闲聊。台阶上站满了人,窗户前也挤满了人,连屋顶上也都是人。太阳照射着,虽然下了些雨,可是这对农民是好的,要是真把大家浇得浑身湿透,对土地来说还真吉祥呢。
哦,外祖父多能讲啊!他小时候见过这种热闹非凡的场面。同业公会最年长的成员总要上台去讲一番,台子上挂着招牌。他的讲演还押韵,就好像是作诗一般,的确也是这样。他们一共三个人在作诗,事先还喝上一大杯混合酒,好让写出来的东西漂亮。台下的人都为演讲欢呼。但是当小丑登台做怪模样的时候,大伙儿的喝彩声更高了。小丑把傻瓜相表演得淋漓尽致。他用烧酒杯喝蜜酒,随后又把杯子投向人群,让人们争先恐后地抢它。外祖父就有这样一只杯子,是一位泥水匠抢到后送给他的。这真有趣。新同业公会的会馆挂起了牌子,牌子上缀着花草。
不管你活了多久,这种场面你是永不会忘记的。外祖父这么说,他的确丝毫没有忘记这种场面。尽管他看到过许多其他的场面,也讲起过其他的盛况,但是最有趣的依旧是听他讲首都搬迁招牌的故事。
外祖父小的时候同父母去过那里,他以前从来没有到过我们国家的这个最大的城市。街上到处是人,他以为要搬迁招牌了,要搬迁的招牌太多。要是把这些有画的牌子挂在屋子里而不是挂在外边的话,那招牌准能装满一百间屋子。裁缝画了各式各样的服装图样,都是他可以为顾客剪裁缝制的`式样,并且粗料细料一应俱全。烟草铺子的招牌上画着小男孩在抽雪茄,就像真有其事;有的招牌上画着干酪、咸鲭鱼;有的画着牧师的硬领;还有的画着棺材。此外还有的写着字,有的介绍自己的生意。你可以花一整天的时间在街上逛来逛去,光看招牌就很累,这样你马上可以知道店铺里面住着的都是些什么人,因为他们把自己的招牌挂了出来。外祖父说这很好,很有教益,让人知道在一个大城市里的屋子里住的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可是,就在外祖父到城里的那天,关于招牌却发生过这样的事。这是他自己讲的,他的耳朵后面没有那个鬼东西①。当他想让我们相信他的话的时候,母亲总说他耳朵后面有个鬼东西,他的样子很让人相信。
他来到这个大城市的当天晚上,天气可怕极了,从来没有人在报纸上读到过这样的坏天气。那晚的天气在人们的记忆中不曾有过。满天屋瓦乱飞,旧栏栅被连根拔起。一辆手推车只不过是为了救自己的命,便自个儿在街上乱跑起来。天空里一片呼啸声,所有的东西都在摇晃,风暴就这么可怕。运河里的水一直涌到了岸上,它不知道自己该呆在什么地方。风暴刮过这座城市时,把烟囱也吹跑了,不止是一个教堂的塔尖被吹弯,而从那时起,它们一直没有恢复过来。
那位德高的老消防队长的门前有一个哨所,他总是乘着最后一辆救火车出发的。风暴没有放过他那座小哨所,它被连根拔起,在街上滚来滚去。可是,怪极了,它滚到一个寒酸的木匠学徒住的屋子前便立了起来,站在那里。这位木匠学徒在上次发生火灾的时候,救过三条命;可是这哨所并没有想到这一点。
理发匠的招牌——一块很大的铜盘子,也被刮走了,落到了司法参事的窗洞里。这简直是恶作剧,邻居们说,因为他们以及最亲密的女友都管司法参事夫人叫做“剃头刀”②。她精明极了,她知道别人的事比别人知道她的事多多了。一块画着干鳕鱼的招牌,飞到了一位给报纸写文章的人的家门口,这是狂风开的一个不大漂亮的玩笑。它显然记不住,它不该和为报纸写文章的人开玩笑,他是自己报纸之王,是自己意见之王。
风信鸽飞到了对面屋子的房顶上面,站在那里,像是最令人难堪的恶作剧,邻居们说道。
箍桶匠的桶被吹起来,挂在“妇女饰物店”的招牌下面。原来挂在门旁的镶在结实的木框里的饭店菜单,被风刮到了从来没有人光顾的戏院门口,成了一块很滑稽的海报“萝卜头汤,白菜头包子”。不过这样一来,有人来戏院了。裘皮商的一张狐狸皮子——他诚实的招牌③,被吹到了一个年轻男子的门铃索上。这个年轻人看起来像一柄收拢起来的伞,总是做晨祷,总是追求真理,是一个“楷模”,他姨妈这么说他。
写着“高等学府”的招牌被搬到了台球俱乐部,学府这边挂上了一块“这里用奶瓶喂养孩子”的牌子。这一点儿也不算卖弄文笔,而是淘气。但是,这是狂风***,谁也管不了。
那一夜简直可怕极了,到了早晨,想想看,全城的招牌都换了地方。有些地方受到的重创连外祖父都不愿说它。不过,他暗自发笑,我完全可以看得出来,这很可能就是因为他的耳朵后面有什么东西。
这个大都市里的可怜的人们,特别是外来人见到的人完全不是他们要见的人。他们按照招牌去找,结果只能这样。有人要去参加处理重要事项的长者聚会,可是却跑进了乱哄哄的男童学校,这儿的孩子们都蹦到了桌子上。
有人把教堂和剧院搞颠倒了,那真是可怕!
这样一场狂风我们时代没有发生过,那是外祖父经历过的,那时他还很小。这样的狂风说不定不会在我们时代发生,而会出现在我们孙子的时代。我们真心希望、衷心祈祷,当狂风刮起的时候,他们都呆在屋里。
①丹麦谚语,说一个人的耳朵后面若是爬有什么东西,譬如说小精灵,那他讲的便是谎话。
②丹麦把狡猾尖刻的人称为剃头刀。
③这是一句讽刺话。丹麦人把狐狸皮看成是欺诈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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