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到了草原,就不能不看这里的日出。那天我们起了个大早钻出蒙古包,迎着猎猎的寒风来到草原上。
尽管现在才五点一刻,而导游说日出大约六点左右,但天空早已从黑色变成深蓝,又从深蓝变成宝蓝,只有草原东边尽头的地平线上泛着红晕。
过了不久,天色又变了,由宝蓝转换成水蓝,东方的红晕扩大了面积,地平线中心成了金黄的,好像一个蛋黄,周围则似乎有谁倒翻了橙汁似的。
又过了一会儿,东方地平线上射出了几道金光,渐渐地,金光越射越多,刺得我们眼睛都睁不开了。我只得戴上太阳镜,这时太阳露出了橘红色的头顶,我兴奋地叫嚷着:“哦,太阳出来喽!”
接着,太阳露出了半个脸,万道光芒将天边的云彩染得血红血红的,阳光洒向大地,我觉得身子暖起来了。不知什么时候,太阳已经完全跳出了地平线,就像一个金光四射的黄金球。
我沐浴在阳光中,疯狂跳着、跑着,和爸爸在草原上嬉闹着……
我们从杭州出发,5个小时的高铁车程来到了北京。接着,再坐汽车前往内蒙古坝上,车程共9个多小时,但一路变化可大哩!
车子越往北开,路旁的树叶渐由翠绿色转变为深绿,由深绿色转变为黄绿色,再开会儿,就完全变黄了。气温也一直刷刷掉个不停,大家一件一件地加衣服,可我的心情却和气温恰恰相反,越来越热。
到了草原后,我心里的热情度达到了极点。心咚咚地跳个不停,摩拳擦掌,准备随时跳下来拥抱大草原。可是天已经黑了,我们披上哈达,喝过青稞酒,祭过敖包,这一天就度过了。
骑马
第二天早上,我们到了红军马场,开始了期待已久的骑马活动。在草原上骑马,感觉和在杭州大青谷、丽江的茶马古道完全不同。那儿的马没有自由性,天生驮着东西,就像骡子;而这儿的马,可以在草原上自由奔腾,个个油光发亮,腱子肉块块突出。马夫告诉我们,拉住缰绳,往上使劲拉,可以让马儿停下来;向左拉,可往左行驶;往右拉,可往右前进。双脚夹紧马肚子,用力夹喊驾,可让马儿跑起来。上坡时,人往前倾;下坡时人往后仰。我照马夫的话去做,果然灵。于是,马儿尽情地撒欢跑了起来。我时而伏着身子在草原上飞驰;时而抬头高眺碧蓝的天空;又时而回头张望落下一大截的`爸妈。不过跑得太快时,不大敢腾出双手来握缰绳,于是,自作主张发明了吁让马儿停下来。到了目的地野鸭湖,心里自豪极了,感觉自己成了象成吉思汗那样在草原上奔驰的英雄骑士!
白桦林
下午,我们来到了白桦林,走在如毯的落叶上,发出吱嘎声,在整个幽静的山谷中回响。白桦树一棵棵都挺拔努力地向着天空生长,阳光透过树梢照到地上,一片金光。抬头顺着笔直的树干往上看,蓝天在金黄的白桦树叶映衬下越发湛蓝,挺拔的白桦树林就像一幅油画中的守护神,守护着这神奇的乌兰布统大草原!
日出
为了看日出,我四点钟就爬起来了,摸黑坐车去北沟。顶着零下的寒风,我们爬上山坡,可俯看整个北沟。这时天还很黑,除了满天的星辰,只有车的灯光在闪烁。慢慢地,东方亮起了鱼肚白,天边一点点光亮起来,出现了一条红彩带,时而有云彩来做客,缠住彩带一丁点儿。过了些时间后,红线变成了金色,一个圆圆的太阳跳出了山脊线。顿时,草原亮了,白桦林亮了,马场亮了,整个北沟都亮了,阳光照亮了整个坝上,让大地充满了生机!
接下的几天,我们又领略了五彩山,公主湖,蛤蟆坝等美景,这色彩绚烂、千姿百态的景象,改变了以往对草原苍茫而荒凉的印象。我爱你,坝上!真不愧为塞北的明珠!等夏花开满草原的某一天,我会带着弟弟妹妹,再回来看你的!
西风紧,残阳斜,鸿雁翩跹向南飞,黄沙漫卷西风,琵琶幽幽飘天际,马蹄声里大漠行。
天边,升起一星残月,已经快到漠北了吧,奏一支琵琶曲,长安已成回忆,家中的父母应还安好。夜凉如水,只希望这悠悠地琵琶声,飘过长空,飘回长安,飘到父母的梦乡,女儿一切安好,切莫挂念,休要自责,此路是女儿所选,虽九死而犹未悔。与其被禁锢在暗无天日,勾心斗角,一心只盼,得见君颜的深宫高墙,任凭青春韶华随风而逝,我宁愿和亲出塞,维护汉匈稳定,找寻属于自己的幸福,
漠北青青,策马奔腾,放牧牛羊,或许还是一种意想不到的自由与幸福。月已明亮,使者们早已熟睡,远处几队寻逻士兵,谨慎小心地查看,劳累一天的马儿在路边安静地吃草,侍女们来来去去做着各自的事情。马车处的一堆堆篝火,闪耀着璀璨的火花,夜,静悄悄,几粒星辰,灿然,莹然,不时有几只不知名的鸟儿啼鸣,放下精致的琵琶,夜晚无眠。
长安的月,也和此时一样的吧,只是长安的繁华再不属于我。思绪飘飞,那时长安灯会,异常热闹,各式花灯,精美巧致,灯谜亦是耐人寻味。护城河的红莲盛开,火红火红地映满河岸,岸边一对对男女互放花灯,那些花灯盛载着他们甜蜜的愿望。独自神伤时,“放一只花灯吧!”一白衣飘飘,长发如瀑的男子走来,细一看,倒也高大挺拔,剑眉星目,尤以两只眼睛为甚,灿若星辰。淡淡一句:“好”,一同放了花灯,毅然写下了“愿汉匈和睦,百姓安宁”。那人虽有疑惑,却也只是灿然一笑,两人漫步河堤,该是分别,他摘下腰间玉佩,递于我手,转身,消失在人海。护城河的红莲愈加鲜红,无数的花灯飘浮在河面,甚为壮观。
玉佩上,一只展翅欲飞的雄鹰,一行小字,父亲拿过一看,此是当今匈奴呼韩邪单于之物,这鹰,便是其家族的图腾。心中不禁有些释然,一丝不易察觉的绯红,爬上了脸颊。
庆典过后,皇帝单于握手言和,宣布汉匈亲如一家,永无战乱。
漠北青青的草原上,琵琶声悠悠地响起,一匹马,一双人,驰骋在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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