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x年,在我印象中,南方是难有如此暴躁的雨。
南方的雨水应当是轻柔地,落在小溪里,落在山谷中,回荡着清脆柔和的响声。
在深夜,打车回家,雨,不停下着的雨,暴虐地,狠毒地,猛烈地敲打着车窗,远处,闪电在夜空中狠狠撕开,惊雷从头顶滚过,轰隆隆,收音机里的信号被干扰,听不清楚正在播放的老歌,发出难听的喀嚓喀嚓声。
已经下了很多天的雨,偶尔天晴却没有好心情,天空永远阴沉着脸,像老处女哀怨的神情,猛然眉头一皱,痛哭流涕,就地撒泼,谁也无法阻挡。
周末,在异乡的半夜,安坐在灯下阅读一本书,房子是老式阁楼,有木质的格子窗户,安上了窗户纸,有玻璃阻隔,天气潮湿而闷热,空调细微的声响在夜里,如萤火的翅羽煽动。
这个夜里没有月亮,天,漆黑一片。
半夜,雨水不停下,哗啦哗啦,从瓦片上累积,下落,敲打着肥厚艳绿的芭蕉叶,芭蕉叶放低身子,如父亲宽厚手掌,将雨水轻轻放到泥土上,毫无高傲的神色。
喜欢清晨,走在花瓣被雨水打碎的林间小路上,循着清泉寻找源头,空气清明,远山有雾气缭绕,在草丛里行走,露水将裙角浸渍得湿润,你在山野里,问候每一朵将要盛开的野花,呼吸属于自由的独特气息,然后,下起小雨来,在山中,找不到躲雨的屋檐,就淋着雨前行,眯着眼睛,其实,这是野蛮的享受,最原始的骄傲。
鲁迅写过,有这样一种人,最唯美的梦想,是在雪天里,呕上半盆血,然后被人扶着,去看枝头上的梅花。
林黛玉,确是因为疾病而变得更加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雨水大多数时候,也是惹人心疼的,但暴虐起来,足够将你惊吓得怀疑世界末日即将来临。
在城市的深夜里,听见巨大的惊雷声,窗外的车辆纷纷响起警报,呜呜啦啦,心几乎被震碎,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心跳剧烈,手机的灯光亮着,这是一种灵异的事件,起床,打开冰箱,夹碎一个柠檬,捣出腥味的汁液,放在清水杯子里,坐在沙发上,捧着透明的杯子,深深呼吸,安抚今夜因为惊吓而显得不安的情绪,又紧缩着身体,防备着那时刻会从头顶滚过的恐怖声响。
令人惊恐的征兆,于是我开始怀疑末日即将来临,怀疑在这样一个时刻,神正站在天顶,低低俯视着有千万种灵魂的人间,面无表情,而地狱中刑具一应俱全,烈火已经点燃,刀山已经架起,只等待着最后的清算,无论是狼狈还是光荣都逃不掉审判的时刻,在大雨夜里,没有诺亚方舟将你带走,那么,你同这个世界道别,又将是怎样的形式?
时光
星期五,倘若没事,我会去清真寺里礼拜,先是在家里洗澡,然后穿衣服出门,坐上公交车,去市中心的清真寺,顶上盖头,脱掉鞋,走进去,礼拜的时候,人变得清净,于是,更多清明的想法就会在脑子里浮现,领着礼拜的人站在众人目光触碰的地方宣讲,我隔在布帘子里,看不到,我看着天花板发呆,想着自己的事情,周五,这是一个星期的总结,接下来有两日的休闲,于是,又进入下一轮的周期。
一个人独处,是最充实的时候,沿着秋天的铁轨走上很远一路,脑子里春暖花开,精神来了,就坐在铁轨上,构思或者掏出随身携带的纸笔开始写文章,时间开始慢下来,落叶停留在肩膀上,头发上,秋日的阳光很温和,这个时候,你觉得活着是快乐的,是自我的,这样的时光,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工作的时间里,我喜欢把闹钟调试成为整点报时,每当滴声响起,我就会回忆刚才的一个小时都做了些什么,一个黑色,大个的笔记本,上半页记录下每天的工作内容,一条一条列出,挑拣着重要的做,做完的,就在背后划一个小小的\'勾,下半页,写的是私人的事情,譬如学习的情况,写作的选题和随手记录的灵感,每个星期,我都会翻看之前的记录,每个月,亦是会翻看,每年的年末,拿出厚厚一个笔记本,抚摸着那些起了毛边的纸张,在楼顶空旷的地皮上,寻一处安静的场所,一张一张撕下来,投入火堆里,这是逝去的一年,是死掉的一年,不可重生,不可追悔。
我拒绝那些可以成为“时间克星”的朋友,他们像偷油的耗子一样偷走你的时间,他们吃喝玩乐,整夜坐在火炉前喝酒八卦,谈论是非,嗑着瓜子闲聊,最恶俗的程序是吃完晚饭去唱歌,唱完歌去吃烧烤,吃完烧烤去慢摇,一直摇到半夜,到最后你发现这是极其无聊的一晚上,我的家里极少有客人来,一方面是自己不愿接待,另一方面是别人即使来了我也不近人情地拒之门外,时间到了就把人赶走,因而也有了清高冷漠的坏名声,至于请客吃饭,更是少去,可以在米线馆子里解决的事情,就不愿意花两三个小时去浪费,三餐简陋,可以果腹就是最大的幸福,不缺少一顿饭,况且,吃人的嘴软,吃下去的,总是要还掉的,礼尚往来是一件更加消耗时间的事情。
时间不曾存有宽宏之心,那岁月里蒸腾的雾气和眼泪,逐渐被消磨成为斑驳的模样,无论你如何原地彷徨失措,都没有再来一次的可能,时间就是时间,时间没有心肝,每年新年的第一个星期,是最纠结的时候,一方面是过去的已经过去,另一方面是开始的已经开始,周一的时候,有着新鲜感,周二,逐渐淡漠,周三,开始麻木,直到周五才恍然大悟,原来,一周的时间已经过去,周末的两天更是如韶光飞逝,星期天晚上,躺在床上,你分明看到了,每过一天,你的生命就短了一天,命轮在你的生命里过去了一格,接下来是第二格、第三格,直到周日,轮回为一个完整的圆圈,就要周而复始,远处看,命轮滚动着,朝着青春的尾巴上呼啸而过,于寰宇苍生,你只是飞溅而逝的流星,那轰鸣声会在梦中惊醒你,提醒着你,你不要看这世上的生命如何萌发生长,你看到的是,一切都在倒计时中,生命短暂得不可挥霍,回首往事,未尝不感叹时光如水,温暖又残忍,那些年轻美貌的面庞,转眼,已是白发苍苍。
三天假期,从寒食节的半夜开始,一直下了很长时间的雨。大雨似乎已经吞没了这个城市。
清明节的那天上午,一声响雷划破长空。幸好窗帘是拉上的,不然外面一定会有一束光芒点亮天空。我蜷缩着躲进被子,用被子盖住耳朵。闭上眼睛,默念着:“不怕,不怕。”雨落在阳台的铁衣架上,不时发出“叮当”的声音。它并没有想象中的难听、吵闹,而是很有节奏的一一落下,拍打着美妙的乐曲。它们似一个个的小生命在跳动,富有弹性,富有韵味。我慢慢地把头伸出来,倾听这优美的乐章。
雨一直下,直到中午,乌云还笼罩着这里。乐曲仍然在继续,雷声也在不停地响着。窗户上粘满了小水珠,拥挤在一起。它们就像透明的鹅卵石,因为长得很像小时候吃过的糖果——彩石糖。外面的大风“呼呼”地吹着。如果不下大雨,风筝一定可以放得很高……我正想象着,雷声再一次划破长空,接着我又看到了闪电。一束光飞快地照进客厅,没持续一秒便消失了。过了两三秒,雷声把天地震得东倒西歪。它就像一座大山倒下,就像数十座高楼一起倒下。天似乎要压下来,一盆大水似乎要倒下来。这时,远在外地出差的爸爸发来一张照片:宁夏回族自治区阳光灿烂,艳阳高照……瞧着就是十分暖和。我愁眉苦脸地望向窗外,一股寒气又沁入肺腑。
晚上,我和姐姐打着雨伞走在雨中。一时起了玩性,就拿鞋子在积水中踩水。水花溅起,一朵朵小白花屹立在水中。老天似乎要批评我们,雷声又打破了这时的寂静。我清楚地看到夜空中有一道紫色的划痕,歪歪扭扭。就是它又一次将整个小区点亮。雨啪啪打到地上,毫不留情。风也刮得十分凶猛,让整个身体情不自禁地发抖起来。
这场大雨依然在持续,不知道未来几天会怎样呢……
布封说过:“风格即人”。
能够留下伟大作品的人是幸运的,即便风云变化、沧海桑田,有那一份作品为自己正身,验证一段充实丰盈的岁月,抑或是一场别样凝重的征途。
断断续续读完了《汪曾祺散文》,感觉真实纯粹、简单自然。书中有对家乡美食美景的无限眷恋,有对母校西南联大的光辉追忆,有对父亲家人的温情感念,更有对风俗文化的悉心寻探。
我最喜欢的篇章还是作者对大学生活的一段描述,可能每个人骨子里都对逝去的青春年华深深怀念,难怪这几年盛行“致青春”。青春里的自己都是快乐而无羁的,斗志昂扬、意气风发、满腔热血、壮志凌云,如果能掺杂一点爱情的甜蜜那就更完美了。《新校舍》《泡茶馆》《跑警报》让我对西南联大有了更多的了解。“西南联大”可真是一个不朽的历史名词。
百度百科中这样解释:国立西南联合大学是中国抗日战争期间设于昆明的一所综合性大学,由国立北京大学、国立清华大学和南开大学三所著名学府联合而成。具体背景应该为:1937年抗日战争发生,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南开大学先迁至湖南长沙,组成长沙临时大学,同年10月25日开学。1938年4月又西迁昆明,改称国立西南联合大学。5月4日开始上课,设立文、理、法商、工、师范5个院26个系,两个专修科一个选修班。北大、清华、南开原均为著名的高等学府,组成联大以后,荟集了一批著名专家、学者、教授,师资充实。西南联大在办学的8年中毕业学生约2000人。抗战胜利后,1946年西南联大解散,3校分别迁回北京、天津复校。
西南联大与祖国的命运相关,在特殊的时期孕育了一群卓越的师生。当时的著名教师有:陈寅恪,吴有训,梁思成,金岳霖,朱自清,冯友兰,沈从文,闻一多,钱钟书,吴大猷,
华罗庚,朱光潜,林徽因,吴晗,吴宓,卞之琳,张伯苓。难道有一个研究联大校史的美国教授以为:联大八年,出的人才比北大、清华、南开三十年出的人才都多。答案是:自由、时事。
兵荒马乱,前方抗战,云南联大的学子们却是清净活跃地经营着自己的生活。《泡茶馆》中的茶馆林林总总、规模各异、名目繁多,为学生们提供了休闲读书的好去处。有同学从早到晚泡在茶馆,甚至牙刷都寄存在茶馆,深夜才回宿舍。绍兴的老板惜才爱士,会资助学生奢侈的去南屏电影院看一场电影。《跑警报》中,虽然警报声声刺耳,而学子们更多地在警报声中寻出了乐趣。一位姓马的同学在每次跑警报时,不忘带上一壶水,一点吃的,还要夹上温飞卿或李商隐的诗,才慢悠悠地向后山走去。哲学系的研究生在跑警报时推理出了自己的哲学。“有人带金子,必有人会掉金子,有人掉金子,必有人会捡到金子,我是人,故我可以捡到金子。”故此,每次解除警报时,他都会细心查看路面,还真有两次捡到了金子,由此实践了自己哲学的合理性。更有一位罗同学,在别人都去后山躲警报时,自己一人逍遥自在地在宿舍楼里洗头洗衣,因为此时,没有人和她争抢。形形色色的学子,诙谐幽默的生活。
《湘行二记》令我了神思,我也想去一趟湖南桃花县,去看一眼现实版的桃花源,虽然世人都说不像陶渊明的《桃花源记》,但慰藉一下多年的畅想也是可以的。还有岳阳楼,“长江三胜,滕王阁,黄鹤楼都没有了,就剩下这座岳阳楼了”。那么多岳阳楼的诗句,那么多洞庭湖的篇章,影响最深远的还属范仲淹的《岳阳楼记》。而范仲淹恰恰从没有去过岳阳楼,从没有看见洞庭水,却写的如此千回百转、荡气回肠,难得,难得啊!
《林肯的鼻子》一文中写到,林肯的墓前有林肯铜人雕塑,游客们为了借染好运,都要摸一摸林肯的大鼻子,日复一日,林肯的鼻子部位铜漆凋落,格外显眼。作者似乎不太认同这样旅游习俗,而回顾我们周围,不是也存在很多类似的情况吗?我倒觉得摸摸也无妨,游客们不远千里慕名而来,总得亲手碰触一下历史,这样才不留遗憾吧。
我是喜欢吃葡萄的,正应了一句广告“酸酸甜甜真好吃”。而看完《葡萄月令》,才让我对葡萄艰难神奇的生命有了切实了解。从来不知道葡萄的根在冬天是要下埋的,积雪覆盖。来年开春再挖出来,搭架、上棚。从不知道,葡萄的枝叶是一脉水管,将根部的\'水分尽情吸饮,这是多了多么神奇的植物啊。
《汪曾祺散文》值得翻阅,倘若喜欢,细致咀嚼,不合君意,那就大致浏览。开卷有益,更何况是大家名作呢?
“把感情放在一粒尘埃上。”我想,用这句话来形容我合上书的心情,实在是再好不过的了。洁白的封面略是一点粗糙,点点红粉染缀其中一角,几根粗细不一的黑色水墨枝条穿插其间,轻轻抚摸,仿佛梅香已然。
我们说,散文,有松散的形式。那我想,汪先生的散文可谓是真的“直而不野,婉转附物”,文字质朴平淡,仿佛只是在娓娓道来,道家常,讲故事。从书画到文学,从文学再到戏曲,更有从美食到花木果蔬,还有家乡与那所南菁中学。生活的一切,其实不过为这些微小细腻的事物而构造的。“夜深闻私语,月落如金盆。”就像张爱玲的一篇《私语》一般——你听我说,我把我的故事,一一道来。
在《葡萄月令》里,有一句话特别迷人:“都说梨花像雪,其实苹果花才像雪,雪是厚重的,不是透明的。梨花像什么呢?——梨花的瓣子是月亮做的。”
我未曾见过梨花,也不曾看过苹果花的风采,但读了这一句,我却犹如嗅到花香,看到了花,她们或许开在低矮的枝头,展开洁白的花瓣。“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岑参的这句诗早被我们吟诵了千百遍,而将梨花的瓣子比作是月亮,一点点弯细玲珑,固然妙意只增不减。那种美感在不经意间就悄悄坠入我目帘,而汪先生又并未写下太多艳丽的辞藻都大说一通,这种微妙的感觉实在是让我困惑。
花,是一滴墨,当你蘸上清淡的水,当淡墨悄然融合,情感溅落宣纸上,才能慢慢渲染弥漫开来。
而在《夏天》中,又好似是花园中百花起舞,各种花朵都不过轻写一个短句:“夏天的花里最为幽静的是珠兰。”“牵牛花短命。早晨沾露才开,午时即已萎谢。”“秋葵也命薄。瓣淡黄,白心,心外有紫晕。风吹薄瓣,楚楚可怜。”好像在文字中,花儿们都换上裙装化为豆蔻女子,各自有自己的性格与宿命,却又各不相争,演绎自然和谐之乐。每一朵花儿,每一颗露珠都被赋予了生命,在平白轻述的文字跳跃。是那样的细微,却又那样的缠人。不是豪放,也不是艳丽而是情感的缱绻将美丽压成一张张纸。抚摸书页,仿佛仍有余香。
生活赋予我们什么?一顿食物,一场天气,一次旅行?我们总说,要用心体验生活,要细细观察,多多思考。从不凡归属平淡,从浩荡终归细节。或许生活不过是一片花瓣一个枕头,一支笔,一张纸,写下我们的故事,写下我们微弱的感触。
我愿执笔轻描,从细节看生活。
最近全国很多地方进入了雨季,安徽、湖北等地还出现了洪涝灾害,抗洪前线上再次出现一群群勇敢的武警战士,新闻媒体上还有他们疲惫不堪的照片!
看着新闻里的画面,大水淹没了村庄,农田,甚至城市,这样的损失得多大啊。内心有些疑惑,自从1998年洪灾以来,我们国家很多地方的抗洪建设取得了怎样的进展呢?想来,这么多年过去了,原来很多地方依然比较落后,一进入雨季,就容易发生洪灾。想着媒体每天报道的美军巡游南海,日机监视,菲律宾国际仲裁案,台独猖狂,倘无足够强大的国力,这些内外问题又如何得到妥善解决呢?心里胡思乱想一通,有些不平,又奈我何?
成都也跟着下起了雨,消解了多日来的闷热。
万幸,这里没有发生洪灾。大雨冲洗着所及之处,稀里哗啦的下上一阵,或许累了,又淅淅沥沥、密密麻麻的低咏着,完全一副自由奔放的个性,缓过来劲儿,又开始噼里啪啦的下起来。
每每这个时候,我就特别喜欢坐在书房里,坐在窗前,听着雨声,工作一会儿,胡思乱想一会儿,似乎雨声的浓密反而能让心安静下来。
几年前,我终于有了自己现在的这个书房。
小时候,我也有自己的书房。原本那只是一间卧室,里面仅有一张床,是跟自己的兄弟嬉闹的地方。后来父亲为了奖励我考得了好成绩,专门到邻村的一户木匠那里订做了一张漆着浅绿色的书桌,朴实无华,却很结实。对从未拥有过多么贵重礼物的我而言,这张桌子给了我莫大的欣喜。那种坐在书桌前正襟危坐写作业或看书的感觉是多么的舒适啊,从内到外,都有一种充实甚至有些骄傲的满足感,如同过节的感觉一般。
高中毕业后,我就离开了家,那张褪色的书桌还在那个地方静静地等待着我这个主人的归来。
而我只能在相隔千里的地方以文字和回忆来回应它的思念。
现在,我有了自己专门的书房,面积不大,却是房间里我特享的地方。
那是一个晴朗无云的日子,妈妈带着我来到了外公外婆家。那天我玩的很开心,可是越美好的时光逃得越快,现在是我们回家的时候了。
因为是爸爸开着一辆面包车来接我们,所以外婆要我们载几个西瓜带回家。外公外婆种的西瓜又大又甜,可好吃了!来到西瓜地,大人们东拍拍西拍拍挑出了20个西瓜,就这样圆圆的西瓜们就上了车。
在回家的路上,黑色的天空成了我们的伴侣。汽车载着我们三个高高兴兴的跑回家,可是一场倾盆大雨破坏了我们的好心情。雨哗啦啦地下着又是打雷又是闪电的,吓的我直打哆嗦。经过漫长的跋涉终于到家了,只可惜我家在五楼。爸爸将车屁股对着楼下的大门,停了下来。
“爸爸,让我来给您打伞吧!”
“好,女儿真乖!”
当爸爸把车箱一打开,刚好形成一个棚子。我有点失望地说:“看来我打这把伞是多余的`了。”妈妈看了看笑了起来。
雨一直下个不停,妈妈站在车棚子下负责装西瓜,我和爸爸负责把西瓜抱上楼。现在的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先苦后甜。豆大的雨珠打在车棚上雨从边源落下来,象一副水帘,可漂亮了!在水帘下穿梭,我感觉自己象来到了花果山的水帘洞!
在我们精心的配合下,将一个个抬到了家,我全身都湿透了。洗了一个热水澡后,我们分享了劳动的果实――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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