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期盼中,终于迎来了鸡年的除夕之夜。我们全家人吃过年夜饭后,都准备去看春节联欢晚会,唯独我和爸爸悄悄溜到厨房,还把门反锁上。妈妈很奇怪,可我和爸爸都守口如瓶,不肯透露什么。无奈,妈妈也只好不追究了。这下可乐坏了我和爸爸。你可别以为我们要偷偷的吃一些好吃的,才不是呢!告诉你吧,最近,我研发了一种“新式水果拼盘”,准备在大年夜与全家人分享,我只把这个秘密告诉了爸爸,希望爸爸能帮帮忙,爸爸一听,就爽快地答应了。嘿,现在我们就要开工了!
说干就干!首先,爸爸在两个煤气炉上分别放两个小锅,里面又放上两个小碗,把小碗里分别装满黑巧克力和白巧克力,小锅里倒少许热水,打开煤气,等巧克力慢慢化成巧克力酱。与此同时,我一手按着苹果,一手拿着水果刀,小心翼翼的把苹果切成片。我手中的.刀一切一抬,按苹果的手切一次退一下,挺有节奏的!可我毕竟是刚刚接触,由于紧张,害怕切到自己的手,我手心里全是汗,腿也一下一上的跟着节奏跳起“舞”来。等切完了,一摸我的额头,嗬,全是冷汗哪!接着,我又有一样的方法把梨,猕猴桃也切成了片。当然,次数一多,我很熟悉了,便切得越来越好。待我切完以后,爸爸的巧克力也化成了巧克力酱。然后,我们拿出一个大盘子和两个小盘子,在两个小盘子中分别倒入黑白不同的巧克力酱。爸爸递给我两片苹果,我可不会一点儿一点儿的慢慢沾,我要速度效率一块儿抓,左右手双管齐下。我把两个盘子并在一起,一只手拿一片苹果,二话不说,就把苹果往巧克力酱上一沾,用力一拉。当我以为事情一切顺利的时候,出人意料地发生了意外:爸爸熬得时间太短,导致巧克力很浓,再加上我们磨蹭了很长时间,巧克力酱慢慢凝固了一点儿,我这么用力一拉,连盘子都吊了起来。眼看着盘子就要自由落体,巧克力酱也要与地板来个亲密接触了,我却无能为力。说时迟那时快,在旁边的老爸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推开我,举起双臂,双手微微并拢,接住了盘子,化险为夷。
我和老爸吸取经验,又把巧克力酱化的稀了一些,使它好沾一些,在往水果上沾巧克力酱时,我们用手扶住盘子,不再莽撞的用力一拉了。
我们准备把水果拼成一个“心”的形状,沾黑巧克力酱的一片压一片的摆在左边,沾白巧克力酱的一片压一片的摆在右边。最后,我们又切了一些核桃仁和腰果,撒在“心”的中间。终于,大功告成!
我们把这个水果拼盘端给全家,受到了一致的好评!我和爸爸虽然很疲惫,可心里却甜滋滋的,比吃了蜜还甜!
漫步在月光铺成的小路上,旁边的大树好像投来关心的目光,旁边的`草儿好像在为我悲伤,我默默的走在路上,没有像以往一样撒下泪水,而是选择了沉默,因为旁边有我的表姐,他千里迢迢的赶来,不幸碰上这么一件事,真是有些扫兴呢。
“妹妹,你没有事吧?没想到今天小姑和姑父闹成这个样子”表姐看着我的样子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和我一起沉默着。我苦笑,想想自己的爸爸妈妈,还真不是一对。今天他们又吵架了,像以往一样一发不可收拾,又劳烦大舅做两个小时的汽车来我们家,让街坊邻居看我们的笑话,我真搞不懂,为什么他们总是这样,一点也不考虑我的感受,还要当着表姐的面吵。
“妹妹,其实我的爸爸妈妈也经常吵架,对了,妹妹,打是情骂是爱呀!”表姐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安慰我的理由。我冷笑,“那你的爸爸妈妈会像我的爸爸妈妈一样吗?”他沉默了,我想我已经知道了答案。
我看着皎洁的月亮在天空中嵌着,冷清又孤独。垂下睫毛,看着自己的脚尖。为什么我的父母会是这样没有肚量呢?就为了我妈傍晚在厨房偷吃食物,就打起来了。为什么?我为什么要生在这样一个家庭,有这样无理的父母。为什么?为什么?想着想着,一滴液体从眼中滑出,滑过脸庞,滑到水泥地上。
表姐似乎觉察到了,一只秀气的手上有一块手帕,递到我的面前。“其实我的父母吵架也挺凶的,摔镜子,摔杯子,看到我们家那镜子了吧,就是那样变成的。”表姐本想活跃一下气氛,觉得没戏,便继续说下去:“只不过一般我爸最后都会向我妈认错,因为一般都是我爸的错。”表姐踢飞了一颗石子,发出响声。
我再次冷笑,“姐,我的父母是谁也不会认输的,你看到了吧,我妈还拿菜刀威胁我爸,我爸呢,那凳子威胁我妈,你说他们谁肯认输,还不是婆婆。”我加快了脚步。
“妹妹,你的爸妈吵了那么多次架,还不是平安无事。”表姐摸摸他挎包上的绒毛。
我们两个走在林荫大道上,走向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
好不容易考完了试,熬到了放假。那一段时间还没有作业。一学期过了,本该玩玩游戏,其实我也玩了,但是我为什么会委屈呢?
那天晚上,我和妈妈约定好游戏时间,是两小时。那时候是六点半。爸爸妈妈吃完晚饭就到卧室里看电视去了。我玩了一会儿,好像是一个多小时,我爸爸过来了。他给我讲了一大堆,都是关于要我注意时间的话,然后就走了。我爸经常这样说我,我戴着耳机,半听着。
他走后,我没有理会,依然在玩。不久,我千辛万苦终于升了一级。我高兴极了,立刻着手做了一些“工作”。试了试新装备,我正准备关掉游戏,忽然,一个黑影闪过门口,像特务似的。我知道那是我爸又来监视我了,我早已习以为常了,没去管他。接着,我关掉了游戏,又和同学们聊了一会儿QQ,便关掉了计算机。我看了一下手表,发现才八点四十分。
然后,我带着我的夜宵――酸奶和点心,准备去和爸爸妈妈一起看电视。可我刚打开门还没坐下,便听到我爸的批评声:“玩游戏可以,但是要遵守承诺。”爸爸的声音虽然我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想出我什么时候超时,吃完饭是六点四十分,怎么没遵守承诺呢?结果我妈又接了一句:“视力多少了?是不是成瞎子了?”我听了,再也忍不住了,推开门冲出了卧室。
看来只有我的小屋能容下我了。我钻进被窝,眼泪便像黄河决口似的涌了出来。爸爸的'污蔑和妈妈的讽刺在我的耳边回荡。为了驱赶这伤心的声音,我听起了广播。听着广播里搞笑的节目,我终于平静了,向周公赴约去了……
我知道游戏玩久了不好,可是,这能全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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