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理科生,我看到这个题目的时候,立刻石化了。我很想抽人!很想狠狠地抽命题老师一巴掌——代表我的物理老师。
让一只鸟,叼着树枝飞太平洋——什么样的极品智商才能编出这样的故事呢?我不知道命题老师的鸟,是如何威猛,是如何神奇。一个正常人的思维却让我不得不怀疑一些东西。我不跟你计较,一个叼着树枝的鸟,如何跟同伴打情骂俏;我不跟你计较,一个不会游泳的鸟,如何踩着树枝捕鱼;也不跟你计较,太平洋的海浪会不会打翻树枝。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你知道,究竟多大的一根树枝,才可以让一只鸟浮在水面上?
铁丝一样粗的?筷子那样粗的?找抽的命题老师,请允许我教给你一个关于浮力的公式,如果你想让一块木头能载动一只鸟,那么需要符合如下条件(出于对您智商的尊重,我不使用各种字母:
木头产生的浮力-木头本身的重力+鸟的重力
为了能让木头发挥最大的作用,我们假设木头恰好被完全踩到水面以下。那么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
水的密度×木头的体积×重力加速度-木头的密度×木头的体积×重力加速度+鸟的重量×重力加速度
合并同类项并简化之,得出:
木头的体积×(水的密度-木头的密度-鸟的重量≥0
水的密度约为1000千克/立方米,而木头的密度在400-750千克/立方米之间,我们权且当这个鸟很聪明,找了比较轻的一种,木头的密度按500千克/立方米算。
可得出:
鸟的重量/木头的体积-500千克/立方米
简单来说,就是这样的结论:
如果鸟是1公斤重,那么,木头的体积-1/500立方米-0。002立方米-2立方分米
2立方分米什么概念呢?——我们常见的砖头,大约两块!!!
一公斤中的鸟什么概念呢?这么说吧,普通的母鸡一般三四斤重,一公斤重的,也就是只小雏鸡。一只小鸡那样大小的鸟,衔得动两块砖头大小的.木块或者说是一个胳膊粗细的木棒吗?就算可以,风对木块的阻力,也会让鸟儿飞到大西洋,而不是太平洋的。
命题老师可能会说他的鸟大,鸟大分量也重啊!那可能要衔的就不是胳膊粗的木棒了,而是一根柱子了。
总之,科学告诉我。不管是什么鸟,都不会选择叼着树枝飞太平洋。如果一定要这么干,肯定是只傻鸟——淹死在太平洋里喂鱼的傻鸟。
对于建立在这个傻鸟故事上的傻鸟道理,只有傻鸟才会信。
狼蛛悄悄蹲在洞穴中,守株待兔,灰蝗虫连飞带跳,从一丛灌木到另一丛灌木;蟹蛛在花丛中,大口大口咀嚼着“硕大”的蜜蜂;蝎子们在玻璃箱里秀恩爱。
虫子旁,且听虫吟。
蝉和蚂蚁的故事有了一个正确的结果,蝉冬天向蚂蚁乞讨米粒是莫须有的事,但它却为人们所传颂,连我家黄硕都有这本书。真实的`情况是:蝉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在树干上打了一品井,却为强盗蚂蚁们所占用,每开凿出一口井,便有一群蚂蚁前来抢井水喝,蝉一再避让,蚂蚁却愈发气焰嚣经。以至于爬上蝉的背,咬蝉的腿,践踏蝉的翅膀,连让蝉寿终正寝的机会都没有,法布尔就发现许多蚂蚁还在撕扯着微微抽搐着的蝉肉。但似乎没一个个谈论蚂蚁的荒淫无度,提到蚂蚁,人们想到的总是勤劳肯干,吃苦耐劳,但人们从来觉得蝉是懒惰的,它只会抱怨。毫无生气可言。
惊人相似的一幕在我眼前浮现:明朝末年,努尔哈赤利用李成梁对他的培养为资本,起兵反明,所到之处“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却有许多历史学家说他为冲击腐败明朝,解放广大人民作出重大的贡献,加快历史发展云云。我不说通晓古今,常识还是有的,马队所到之处没有gdP的提高,没有生产技术的发展,只有平民变为奴隶,沃土变为荒田,这也是一幕蝉和蚂蚁的故事吗?
螳螂虽不及蚂蚁一般无赖,却乖戾暴躁。纤细的腰,长长的双手,倒三角形的脑袋,花色艳丽的外衣,乍一看,还以为是一位神秘的巫师在跳大神,或是一个虔诚的朝圣者,实则不然。事实上,雄螳螂当上新郎时也意味着死神正在召唤他回去,如果昆虫有仪式的话,大可将雄螳螂红白事一块儿办,无论哪一只雄螳螂都难逃雌螳螂的大刀,甚至一次发春期,死在雌螳螂大刀下的就有七只雄螳螂,其贪婪可见一斑。
我想知道,当我悲悯地看着虫时,是否有一个更高级的生命在悲悯地看着我?
这个世界,从不会特定一个事实。
因为《昆虫记》中的昆虫们与法布尔的交流,不仅仅是眼神的探讨,还应具有一份饱满的真挚的情感。
他生于,长于乡间,虽谋得了一份教师工作,但一种乡土情感随时随地包裹着他,成就了属于他的一座荒石园,一个含满昆虫的大千世界。
从树上的蝉,至地下的胡蜂,上天入地,好比一座天堂,法布尔沉浸其中:国庆节的夜晚伴随着乐器的节奏声与人们的欢腾声,此时的法布尔却无法去涉足,他并不为此沮丧,反而是感谢?他陷身于绿阴丛中绿蝈蝈中儿的歌唱与朗诵,并也暗暗陶醉于其余的伴奏者,清亮的铃音由铃蟾小心翼翼地奏起,乐声家角当优雅演唱,不料,猫头鹰的不谐音也来凑一脚的热闹。只见草叶尖上伏起了一个黑沉的影子,却不见其有任何浮动。
区区几只小昆虫的小叫声,便引来法布尔的驻足,充满人情味的国庆夜晚,想来也不如心思细腻的昆虫间的一场演奏。
法布尔深情聆听,用耳来听出节奏,用心来诠释情感,此时,法布尔的默默无声胜过他要称赞的美好。毫无疑问,法布尔在昆虫身上嵌入了人的情感。
蚂蚁对蝉的掠食,暴怒的行为与性格,显露了人性的凶残、自私。
但从迷宫珠对还未出生的幼蛛的无私爱护,展现了母爱的深入与无私的付出。
一篇又一篇,看似是对昆虫做出的报告,却又不失对人性两面的思考。每篇不一一都正面出击,他却为我们在暗地里暗示了一切。
在昆虫世界里,领会到人世的你争我夺与和谐相处。法布尔与小昆虫们在默默地证实。
通过法布尔与昆虫的存在,我们感受到了情感,所透露了无言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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