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自己很不满意,不喜欢自己的长发,不喜欢自己小巧的身材,不喜欢自己的性格,有很多很多不喜欢。而那一天,我改变了这个念头。
从小,我就跟这也有学古筝,他们都说我乐感好,学起来快。不负众望,在我努力三年后终于考上了七级,我还记得当时那个场景,爷爷拍拍我的头说:好孩子,你是爷爷的骄傲,我开心的兴奋了好久。后来爷爷又帮我报名去参加北京三年一届的全国古筝大赛,我恐惧了,没信心的说我不会得奖,课爷爷还是那么相信我,于是我振作起来了,每天都在家不停的练古筝,怕给爷爷丢脸,怕对自己不满意。
终于等到了那天,我们在北京旅馆安定下来之后,便去了中国音乐学院比赛。看真里面人山人海的参赛者,瞬间压力巨大,爷爷似乎看出了我的紧张,对我会心一笑,可我的心里还是忐忑不安。二号进来,听着她冷冰冰的含出我的名字,我手脚发软的走进比赛现场,心里不爽的想着:为什么我要是二号呢,为什么我排这么前比赛呢?为什么呀,好恐怖,好紧张。呐喊了无数个救命,我抬头看见五个严肃的考官坐在对面,后面还有大概三十多个家长,我一眼望去就看到了爷爷,心里顿时踏实了。
我假装淡定的和考官们问了下好,就开始演奏我的曲子。我的表情没有紧绷,手没有发抖,我想这就是我的怪癖,每次演出总要比平时练习好的多。我没想太多,很流畅的\'弹完了,我从位置上站起来的一瞬间,全场雷鸣般的掌声,灯光照在我脸上,我看到了我的睫毛,看到了自己一身可爱的公主裙,看到了爷爷和考官的笑容,看到了内心无比的自豪,那一刻,我对自己很满意。
我要笑的灿烂,哪怕失败,也要无比鲜艳。
传统教学中,教师与学生的角色单一而固定,教师就是讲解、提问、灌输,学生则是听记、回答、接受。学生的主观能动性受到抑制,处在一种被动的、消极的学习状态之中,学习效率可想而知。创设情境就是通过想方设法为学生创造多种多样的转换角色的机会,调动和发挥学生的积极性和主动性,让学生在课堂这块天地里,充分展示他们的手脚,锻炼他们的才华。情境的创设,要以“不显露目的”的间接目的形成学生的无意识心理倾向,诱发学生的无意识心理或非理性心理,以无意识导引有意识,以非理性带动理性,从而在有意或无意中触动了受教育者的心灵,促使其顿悟,激发学生的潜在智慧,最终使学生的潜在能力得到充分发展,真正收到教育的事半功倍的效果。
印象中,有那么一天。朋友打电话说她在家里很无聊,要来我家跟我聊天。但是又怕黑提出要我去接她(因为我家和她家距离不远,走路几分钟就到了),那时候我想着她提出来我家毕竟是客人去接她一下也无可厚非,于是便去了。路上,她死死抓住我的手左顾右盼。好像身后有什么盯着她一样。我只觉得太过夸张,于是笑着打趣:我说,有那么可怕吗?我胳膊都要被你拽下来了!她讪讪笑着嘴里不忘问出疑惑:你怎么跟没事人一样,女孩子有这样的反应不是很正常吗?为什么你那么不一样?难不成你是从外星来的?胆子格外大?一个个问题连珠带炮的问着。我只摇头笑笑,并不作答。聊到很晚,我毫无意外的包接又包送。后来妈妈知道了,问我怎么这么傻,接她来还送她走。我说她怕黑,送送也没关系啦。毕竟来者是客。妈妈问我:她怕你难道不会怕?我低头不语。
其实,我特别想回答一句,不是不怕。而是早就习惯了。
思绪突然回到五六岁的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那时候爸爸在外出差,妈妈在厂里加班。爷爷奶奶只顾着弟弟,矮小的我够不着电灯的开关,只能尽力压下心里的\'害怕,紧贴着墙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挪上楼。那时候没有人帮我开灯,也无暇顾及我是不是一个人会害怕。即使害怕的浑身发抖也没有人可以哭诉。当他们想起来的时候我早已经能够在黑暗中行走自如,再也不会害怕,不会慌张。也不会哆嗦着腿期盼着谁能为我点亮一盏灯。
害怕的时候,没人陪。哭的时候没人哄。摔倒的时候没人管我早已在一次次的失望中学会了坚强。
现在想想,除了你自己谁也没有义务让你高兴。除了你自己谁也不可能无时无刻守在你身边。只有自己,才是陪伴自己最久的。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靠自己才是最好的。
你为什么不怕黑?因为我早已习惯了。习惯了,就坚强了。坚强了,就不会害怕了。愿你做一个内心强大的女子,成为自己的阳光。
课堂纪律问题处理得好与坏,非常直接地关系到课堂教学的效率。什么是最好的教育?雅斯贝尔斯在《什么是教育》中写道:“教育本身就是意味着,一棵树摇动另一颗树,一朵云推动另一朵云,一个灵魂唤醒另一个灵魂。”卢梭在其名著《爱弘儿》中写道:最好的教育就是无所作为的教育!学生看不到教育的发生,却实实在在地影响人的心灵,帮助人发挥了潜能,这才是天底下最好的教育。如何才能做好一名教师,这是我们与时俱进、共创和谐的一代必须深刻思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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