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原来是“音乐雨”正敲打着每户人家的“破铜”或“烂铁”。路上的行人听着“音乐雨”的乐曲,边走边听,调皮的雨又一下子变成了“魔术达人”。看,雨让快要枯死的花草和树木起死回生了,能让干旱的大地得到滋润。雨把没带伞的人们变成了一个个“落汤鸡”,这给路上的行人带来不便,住在一楼、二楼的.住户受到潮湿,更严重的话会给人们带来很大的灾难,如:水灾、海啸等,还会导致人命……。
我庆幸生于浙江,能住在浙江杭州这个美丽又安全的江南水乡。
在种类众多的灵长类动物中,人是唯一会流泪的成员。流泪是人与生俱来的行为,无需学习。那么,人为什么要流泪?流泪对于人体有什么作用?
进化论的创始人达尔文曾经这样推测:流泪是某种进化的“遗迹”,与进化过程中的生存竞争没有关系。达尔文认为,对于人体来说,眼泪本身是没有意义的“副产品”。美国人类学家阿希莱蒙塔戈的观点与达尔文截然相反。他认为,流眼泪对人体具有益处,这种益处在进化中有一定影响,因而能通过自然选择被一代一代地保存下来,人类会流泪正是适者生存的结果。他举例说:眼泪中含有溶菌酶,这是人体的一种自卫物质,它能保护鼻咽黏膜不被细菌感染。
今天,越来越多的学者赞同蒙塔戈的观点。美国明尼苏达大学心理学家威廉佛莱从心理学和生物化学的角度对流泪行为进行了比较全面的研究。他把流泪分成反射性流泪(如受到洋葱刺激)和情感性流泪(如感动或兴奋)。他发现,反射性流泪的泪水中含蛋白质较少,而情感性流泪的泪水中含蛋白质较多。在这些结构复杂的蛋白质中,有一种据测定可能是类似止痛剂的化学物质。佛莱根据这一结果推测,流泪可能是一种排泄行为,能排出人体由于感情压力所产生、积累起来的生化毒素,这些毒素如果不通过流泪排出,留在体内将对健康不利。另外,他还发现,人欢喜时流的泪量大、味道很淡,而悲伤、愤怒时流的.泪则水分不多、味道很咸。这些实验除了证明“男儿有泪不轻弹”是一种愚蠢的行为之外,也表明眼泪不仅仅是简单的“带咸味的液体”。
为什么灵长类动物中唯独人会流泪呢?对于这一点,研究者似乎一直找不到比较合理的解释。
1960年,英国人类学家爱利斯特哈代教授提出轰动一时的海猿假说。以往的人类起源理论都认为,人类诞生的舞台是森林草原,而哈代提出,在人类进化历史中,存在着一段几百万年的海猿阶段。这一特殊的阶段在人类身上至今留有深刻的印记,留有解剖生理方面的痕迹。这些特征,在别的陆生灵长类动物身上都是没有的,而在海豹、海狮身上却同样存在。例如,人类的泪腺会分泌泪液,泪液中含有约0.9%的盐分,这一特殊的生理现象也是海兽的特征。
哈代教授的海猿假说在刚提出时曾被视为“异想天开”。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一假说并没有被驳倒,相反,相信这一假说的研究者越来越多。1983年,澳大利亚墨尔本大学生物学家彼立克丹通教授研究比较了人类和其他哺乳动物控制体内盐平衡的生理机制,他的研究也提示:人类的流泪可能起源于海兽泪腺的泌盐机制。海猿假说也许是目前唯一能解释人类流泪起源的学说。然而,由于这一学说目前还缺乏可靠的化石依据,尚未被多数人类学家所接受。
伴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因为感动而流泪的时间越来越少,记得小时候,我们会因为一场电影,会因为一个故事,因为一个画面,一部动画片,感动的泪流满面。
不知道什么时候别人都告诉我们:“你们长大了你们要学会坚强。”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不再流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学会把眼泪流回肚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把心思隐藏,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学会了虚伪的笑容;不记得有多长时间眼睛不再经历眼泪的洗礼,不记得有多长时间心灵不再有被感动的感觉,不记得有多长时间脸庞上没露出诚挚的笑容,不记得有多长时间没和朋友分享过心事。
不知道得到了些什么?只知道我们失去了很多很多。童年的快乐一去不复返,少年的梦想不知道丢到哪里,青年的锐气磨失殆尽;心渐渐麻木,眼渐渐干涩,耳渐渐失真。
不记得谁说过眼睛因流泪而愈加清明。怀念哪种感动的感觉,怀念那种泪流满面的时刻;洗净心灵的尘埃,除去眼睛的污垢,拨开耳洞的薄膜,再看看这晴朗的世界,再听听那幼稚的笑声,再感受一下感动的感觉。这世界给我们太多的感动,因感动而流泪,因流泪而感动。
驾一叶扁舟,泛舟惠州西湖。正是春暖花开柳枝依依的季节。浮州四起,青山似黛:远处,泗州塔隐现于树木葱茏之中,当波光粼粼的湖面,船橹停止摇晃,我信步跨下小舟,想像自己是古代的文人墨客,是饱读的书生,倘佯在西湖的小道上。
身随路转,猛抬头,东坡恰与我面对面,他衣着青衫,挽袖身后,神色从容,面容寂静,举目远视。我静静地注视着他,仿佛穿越了八百多年的时空,与东坡同游西湖。
东坡贬谪惠州,即被幽深、秀丽而又浑朴天然的丰湖所倾倒。赞叹这丰湖是“苎罗西子”,当初任“西湖太守”的情结使他命丰湖为西湖。他也正需一片灵魂的栖居地。“浮云时事改,孤月此心明”,官场的不顺,并没隐没才子的人性光辉,西湖里从此融着他豁达的身影。东坡既然不能“九万里风安税驾,云朝今悔不卑飞”,那就把灵魂交托给这方岭南的青山秀水吧!东坡就任惠州一年,兴修丰湖水利工程,百姓赖以溉良田排水涝,丰衣足食。东坡一生为官可谓尽心尽责!我脚下的苏堤可以做个证。从此,惠州西湖处处流连着东坡茕茕的身影。东坡白天游览,夜里也流连,甚至通宵达旦。“尝夜起与客游丰湖,入栖禅寺,叩罗游道院,登逍遥堂,逮晓乃归。”即使又贬至南海,仍念念不忘西湖。“三处西湖一色秋,钱塘颖水与罗浮””。
杭州西湖有苏小小墓,惠州西湖有朝云墓。寺侧松林,西临西湖,遥对圣塔,朝云便葬于此。东坡在西湖并不孤寂,因为有知已朝云相伴。他们注目鹭鸟,成双栖止。可惜这善解人意的女子竟不服水土染病而亡。我似乎看到东坡徘徊松林,反复低吟“不合时宜,惟有朝云能识我;独弹古调,每逢暮雨倍思亲”。人生真是“如梦幻泡影,如露又如电”,八百年的往事,竟只剩一座古亭,一块墓碑,一堆垒土。
流连苏堤上,西湖的水浓郁而沉默,绿的深不见底。山川人物,千种心绪在此积淀,而水波平复百年的涟漪。不知不觉间,湖面氤氲四起,夜幕悄然降临,茫茫湖水,水静无声,月到空明,水天一色。远处,我的视线里出现蒙胧一影,在湖心泛舟,似东坡正吟诵“西湖真西子,烟树点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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