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有许多公园,人民公园、森林公园……。其中我最喜欢的就是沙澧公园。
春天,万物复苏,到处是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河面上那一层薄薄的冰雪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河边的柳树长出了新的叶子,春风像拿了一把梳子,梳柔了柳树姑娘的头发。各种小花竞相开放,迎春花先来报到,它像一串串金色的风铃,摇响了春天的歌韵;牵牛花也吹响了紫色的小喇叭;桃花和梨花都竞相睁开了双眼……真是一座名副其实的大花园。
夏天,河水变得碧绿碧绿的,偶尔有几艘小船从河面上划过,荡起一层层的涟漪。河边的树木长得郁郁葱葱、遮天盖地。到了晚上,五颜六色的灯光闪起,有蝴蝶形的.、圆形的、还有心形的……把公园里照得像白昼一般。人们在公园里跳广场舞,打篮球,跑步…。沙澧河公园变成了欢乐的海洋。
秋天,树木层林尽染,河堤两边的银杏叶纷纷落到了地面,像是给大地妈妈穿上了一件金色的外衣,红红的枫叶像燃烧的火把,石榴压弯了枝头,一个个红灯笼似的柿子高挂枝头……沙澧河公园变成了硕果累累的果园。
冬天,雪花在林间飞舞,一场大雪过后,树上银装素裹,
真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小朋友们在雪地里打雪仗、堆雪人,几只小鸟在堆满积雪的枝头欢快的歌唱、蹦跳……树上的雪纷纷落下来,像是下起了一场梨花雨。
啊!沙澧公园,你一年四季景色怡人,犹如人间仙境。
上周日,我们几个燕赵都市报的小记者,来到盛景大厦1105室学习沙画。郭建海老师是河北沙画第一人,他告诉我们,沙画和我们普通画画的方法是截然不同的,步骤是相反的。郭老师先给我们示范了一下,他给我们画了一幅有山有水有树的画,接下来又画了一个啤酒瓶,在这个啤酒瓶上,只见郭老师灵巧的手上下翻飞,于是各式各样的图画就出来了。随后,郭老师告诉我们今天来还有任务,让我们目瞪口呆。郭老师说:“今天的任务是画山水图,画完以后让我看,合格后,自由活动想画什么画什么。”那时我紧张死了,因为我是第一次画沙画,我当时既紧张又害怕。我画了大概10遍都没有成功,这时我的救星到了,她就是龙老师。龙老师帮我把难画的山画了出来,我感谢不已,然后我迅速的把水和树画了上去。郭老师看后对我说:“这位同学画得不错,自由画吧。”我一听立刻松了口气,完成任务了,我高兴万分。
这次沙画之旅让我明白了做什么事有耐心,没有耐心一件事都不会成功的。
——题记
在很久以前以前,我穿着一双很舒服的鞋子,不知何时,鞋里进了那一粒小小的沙子。
小学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如在期中期末时取得一个好成绩,回家向爸爸妈妈炫耀,所以,每次前的悉心准备,结果没有让我失望过。
可是到了初中,那个好强、上进的我变了。仗着自己的小聪明,在月考时取得的一点小成绩,我便如上天了一般,认为自己是最强王者。终于,自己的自大让我尝到了苦头,在本学期的第3次月考中,自认为付出了的我,收获的只是老师的叹息、家长的摇头以及同学的议论。
回到家,我一个人呆坐在屋中,没有泪水,有的只是重新被点燃的不服输的斗志。我没有马上去学习,急着为下一次考试做准备,只是静静地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列出导致我这回没的原因。
写完,注视着这张纸,上面没有那些大“石子”,只是一些小“沙粒”,可我就是被这些小沙粒阻挡住了脚步,失“脚”于此。脑海中闪过这样一句话:每个人身上都有或大或小的缺点,大得刺眼的容易引起自身的注意而得以改正,微不足道的\'往往被人忽视,而阻止你前进步伐的也许正是一个小小的缺点。
记得历史的长河中有过这样的声音:陈独秀作为“五·四”干将,说他骨子里就是右倾机会主义那是令人难以至信的。把他由革命急先锋变成托派说成一念之差也有失公允,其实酝酿这一巨大转变的正是一粒沙子。革命伊始的陈独秀内心就有私心杂念,他未能及时地检查反省,使污点越来越大,以致成为托派。他的同志李大钊也不是圣人,绝非毫无私心杂念,但他在革命的锻炼中能及时反省,发现并勇敢地抛弃了这些缺点而成为无产阶级革命家。同样,把希同说成生来就是大坏蛋也不符合事实,在平凡的孔繁森身上赋予太多的优美的品德也可能失实。然而为什么一个成了罪犯,一个成了人民公仆?关键就是能否调整自己,矫正自己,发现并倒掉阻碍你的沙子。
为了心目中的山顶,我及时检查了自己的脚底,清除了那粒虽然微不足道,却能阻止你前行的小沙粒。终于,我在最后一次月考中取得了较好的成绩,离山顶又近了一步。
八月的沙上是一片翠绿的棉海,点缀了星星般的白花黄花和紫花。只有棉花在试花的季节里,不知不觉地变换了三种颜色。仿佛女大十八变越长越美丽,引来一群群蜜蜂忙碌地往返采蜜。
空气里弥漫了花香蜜甜的炎热气息。村路两旁,几个穿红着蓝的喷药青年像花蝴蝶一般,在翠绿的棉海里游弋。从七月中旬开花到结棉铃果,大约需要半月时间。进棉田的人只是喷药水,除草培土的活六月已做好几遍了。棉株已经合拢,人进棉垅仅露出个头,而且要当心别碰断挂果的棉枝。
棉乡自有令人振奋的新事,棉海铺开了无涯无际的绿色希望。记得上世纪八十年代,当我走进久违的三家村,不禁记起了那个长年生病的小队会计。他妻子在河滩淘米,远远看见我就喊会计出来,把我让进了屋。他客气地拔了两根甜芦穄,我们边嚼边谈。话题自然转到棉花上。他说,现在的政策是对的。按理今年棉花早期红蛛蜘,后期逢旱,长势哪能这么好?都为承包了,都是自家的,喷药时仔仔细细,叶子正反面都喷到了。从前干活大呼隆,抢的是工分,哪肯这么干?他算了笔账,六亩棉花以亩产皮棉一百二十斤计,可得一千二百元。收入比前年翻了一番呢!我真为这个老乡有了新的憧憬而高兴。
棉花盛开的季节,秋云在头顶飘荡,一堆堆白得可爱,让人想起温柔的心思。云隙中湛蓝的秋空是那么纯洁,像小溪里的水,透着眼睛般的聪慧。一大片雪白的棉花,斑斑点点地洒在绿褐色的棉林里,只看见摘棉人的凉帽慢慢移动。空旷的田野没有任何打扰,人的兴趣自然地流露出来。有人哼起棉乡小曲,有人想着高兴事嘴角挂起微笑。摘棉是令人欣喜的,大把柔和的棉花捏在手心,仿佛连着心肺温暖如春。我喜欢在自家的棉林里摘棉。虽然弯腰曲背很累,带个随身听挂在棉枝上,打开按钮,优美的戏曲、好听的歌声、有趣的广播剧接踵而来。此刻劳累的活变成轻松的事,你的手在轻轻地摘,心却飞了起来。
棉林是人工的森林。三尺高的棉林里,枝叶茂盛绿荫葱茏。绿叶覆盖下,有初生的嫩草,飞舞的蚊虫。花背的瓢虫在棉枝上细细爬行。水沟里积水清凉,癞蛤蟆躲在棉根下吃虫子。细蛛蜘交错在棉枝上挂起了飘荡的网,专门捕捉那些看不见危险的小昆虫。连小鸟也误以为这是森林,而在其中做窝生蛋过起了家家。无尽的棉林隐藏了一种神秘感。这里不但是蛤蟆虫蚁小鸟们的世界,早年间还听说棉林下男女的幽会。浪漫的野性冲破束缚,唱了一曲心灵碰撞之歌。
长江畔秋云变幻莫测,雷阵雨眨眼而来眨眼而去,有“雨下不过田埂”之说。常通港上,一桥如虹长卧水面,清得发亮的河水里映出了满天晚霞。一条挂桨船,响着突突的马达扬长而去。空气中飘着炊烟味,瓜熟蒂落的香甜,玉米成熟和水稻灌浆的清馨,还有这热烈的棉花气息。故乡的田野向着广阔而深邃的远方伸展,地平线上有矮矮的孤树和毛毛的秋草。八月,一个躁动兴奋、充满期待的季节,棉海把你带进自由的境界里遨游,我都要在棉花香里醉晕了。
闪烁的银河自南而北地横过了星空,地球已转过了九十度,来在太阳的秋分角。棉乡的乡谣唱道:天河南北环,家家摘新棉。绿油油的棉铃在阳光中迅速地成长,开出了丰满雪白的第一朵柔棉。从初摘到二摘三摘四摘,时光也从初秋来到初冬。棉乡的晒场上堆高了白乎乎的\'新棉,坐满了笑嘻嘻的拣棉村妇。
直至北风呼呼地呜叫,棉叶飞满了田间,棉农还要去赤条条的棉林中,收拾残留在棉壳里的“眼屎花”。他们的心里是不能容忍一点点的浪费的。从二月起,苗床施肥、打钵、间苗、移钵、陈肥、培土、锄草、整枝、喷药,不知经过多少遍工,才盼到七月试花,八月结果,九月初摘。种棉的繁复辛苦,只有棉农知道。
沙上人喜种棉不但基于自身的温饱需求,而且是这样一个吃苦耐劳的族群,在沙地上精耕细作,把大批的优质长绒棉送进纺织厂织出各式花布,给了天下人温暖美丽。说他们是衣食父母毫不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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