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我俩曾经是一对特别要好的朋友。如果你有一块饼干,总会想到分一半给我;如果我有两颗糖,一定会给你一颗;如果对方有困难,我们总会竭尽全力地来帮助对方……我俩的友谊比天还高,比水还深啊!你还记得我们是为了什么才吵架的吗?
那一次,我们去参加同学的生日聚会。你拿着照相机正在拍照。可我却夺过照相机,还凶巴巴地说:“快给我拍了!你都拍那么久了!”“好的!等我把这张拍完,行吗?”你心平气和地和我商量着。可我却听不进去,仍然抢着照相机。
后来,你总是千方百计地想要讨好我。可我对你不理不睬。就这样,我们的'友谊越来越淡了……
事后,我静静地思考过了。这件事是我不好,我太自私了!为此,我总会偷偷地落泪。有时,半夜还会哭醒过来。可是,再怎样伤心,也无济于事呀!.
如今,你有了新的朋友,我也有了新的朋友。我不敢奢求你可以原谅我的自私。我只希望你可以了解我有多么多么得后悔……
你以前的好朋友:莹莹
我做过小学教师,中学教师,直到现在我面对汉字,依然诚惶诚恐,就这样还屡屡出错,不堪羞惭。所以我能原谅犯错误,但是决不原谅知错不改。就说兴趣吧。我以为单凭对文学艺术的兴趣,是决不能持久的。我的写写画画,完全出于对文学艺术深深的热爱,并且年深日久融入我的生命,我们结为一体,永不分开。我想大多数搞文学艺术的都有这样的。就像一句格言,没有比热爱更好的老师啦。
我上小学时特别喜欢图画课。我摹仿年画,画水彩画,嫦娥奔月,天女散花,年年有余的胖娃娃,贴在我家的墙上,同学和邻里看了都说好。上中学时画起素描,照着图片画的马克思和燕妮的素描我一直保留到《青年文学家》工作。有一次还拿出给同事看,其中一位编辑大加赞赏。遗憾的是杂志社在搬迁新址时弄丢了。近两年我在写作之外捡起绘画。读书写作绘画成为我生活中的不可缺少的重要内容,我说等同生命不是夸张而是实情。当我脚踝不慎骨折,能起床时,我便架起腿写东西或作画。我暂时不能用脚步丈量世界,我还能实施精神之祣。很多人不理解。生活中一直释放着使我困惑的干扰波,从儿时起我身边就围绕着一些不赞成我作画或写作的亲朋好友。他们更赞成物质的东西,写作绘画,当不了饭吃。我可以生病,偷懒,躺着呼呼大睡,这些都是合情合理的。唯独我一拿起书本,他们就认为不合情理。指责甚至蔑视。他们是真心爱我的,希望我幸福。他们认为物质是有把握的东西,赚钱是正业。写书画画可能要赔钱。他们担心是有道理的,单一的写作或作画,有一定的风险。在人们挨饿的时候,兜中的几毛钱只能选择买米保命。所以他们说你的才智干点有用的,别干那些费力不讨好的活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价值取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观。我尊重个人选择生存方式的权利。尽管他们说的有道理,我不赞同伍德罗·泰洛克那样的人生。坚持我所喜欢做的事。坚定地认为我的价值在文学艺术领域。
我喜欢达·芬奇,拉斐尔,米氏,提香,安格尔,更喜欢莫奈,凡高,高更。读丹纳的艺术哲学,吉玛·嘉丝奇和琼瑟·阿什辛的西班牙现代绘画教程,凯文·D·麦克弗森的油画的光与色,也读刘淳的艺术理论著述,抽空聆听龙瑞、霍春阳的空中艺术讲座等等。颇受教宜。画不在名山大川,也就是说不在画的大小,在于艺术独创性,在前人基础上有新的发展。学画不能按兴趣一味摹仿,这样会走进死胡同。会把自己包在一个壳里。锁住自身固有的灵气和创造的潜智。在这里,理性是文学艺术的生命。采众家之长开启自己的芝麻之门。就像蜜蜂,阅尽天下风光,方得甜中甜。
我个人认为油画是看得见的艺术,讲的'是色彩语言。国画是看不见的艺术,显示的是心曲的音符。油画是具象的,国画是抽象的。国画也好,油画也罢,自然净心,静心自然。总能略得一二。由此我想到中国梦,包括文学艺术的梦,它是民族灵魂的梦。钟情文学艺术不仅是兴趣使然,乃是对生命的认知和拓展,一次又一次地超越。人类精神说到底是无穷无尽的探索。这个世界的秘密太多,这个世界要探究的太多,这个世界要学习的太多,这个世界永远会在你面前摆着未知数,子子孙孙解了又解,没有终结。
写了以上汉字,我又战兢得可以,我想我是人,人吃五谷杂粮,难免生病也难免犯错,甚至不知道在犯错,以后可能还有犯错,没有什么完美无缺的人和事,犯了错就改正,我相信越改越好。也可能遭遇不被理解的孤独,也许那正是我艺术酣梦的机遇。我祈祷一颗童心占领我的心,像歌德说的:一个人至少每天听一支动人的歌,读一首好诗,看一幅美的画,如有可能还要说上几句明智的话。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