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去年一别,楼外画柳,小桥水流,你的曼妙深藏在我的眼底,你的温柔融化在我的心间。容我把你相问:是不是寒冬逝去,你就会归来?是不是天暖了,桃花会开,柳絮会飞,燕儿会翩翩飞来,蝴蝶会跳起华尔兹?
风还是冷冷的,阳光已经从苍白变得明媚开来,慷慨地漾在人们的脸上,传递着让人变得贪婪的温暖。你看教室外的栏杆边站着的几个少年,半眯着眼,凝望着一个未曾有人知道的远方,变得忧郁和安详。哑然失笑。春啊,你不该是欢乐的吗?
去年此时,我从一个大门微笑着走出,跨进了新的门槛。那时啊,你对我也是一样的不冷不热。“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少年的愁绪在你的眼中诉尽。你是否记得我俩在风中的私语:我说我想念那个离开了的地方,它牵扯了我三年美好的回忆;我说我想念各奔东西的那些人;我说我不喜欢这“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的生活……你不语,你只是温柔的笑,轻柔的.穿过我凌乱的发丝,惹得我落下泪来。柳条抽出了嫩芽,桃花展开了笑颜,燕儿忙,蝴蝶闹,你带给我的温暖却让我多了一份忧伤。
如今你姗姗来迟,原谅我不曾远迎。我坐在教室里苦苦修行,这间房子把所有的花香鸟语、春风细雨都挡在了外面。我听不见你甜美的声音,感受不到你的温柔。理化生正与我金戈铁马征战不休,语数外与我纠缠不分藕断丝连。我相信你不会怪我,因为你一定记得我对你许下的海誓山盟,最初的梦想,即使是天荒地老也不会变老。
在过去的一年里,“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没有了你的温柔,时光变得破碎不堪。“酒醒熏破春睡,梦远不成归”。人悄悄,月依依,翠帘垂,更绿残蕊,更捻余香,更得些时。也曾志满于怀,也曾颓然伤神,等不到你的温暖,只好久久僵于严寒。如今你眉眼清浅,青涩中带了几分明澈,风穿过发丝,有似曾相识之感,把我的颓废、自卑洗得干干净净。在柳条还未发芽,桃花还未绽放之时,你的呼吸中积蓄了无穷的力量;燕子还未归来,蝴蝶不曾飞舞之时,你的双臂正缓缓张开准备拥抱梦想。
“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跫音不响,三月的春帷不揭……”郑愁予的《错误》写出了满心凄凉,但我相信,我们的誓言,就像一定会来的你的温暖。春啊,你总会来到。而梦,还未醒来。我们的梦破碎不堪却依然完整,虚无渺茫却又清晰可见。
我等待着,你来把我的梦敲醒,把门推开,把梦想迎进来。
此致
敬礼
旧友xx
看着白白灯盏糕在油中逐渐变得金灿灿,不断冒出气泡,香味愈加浓郁。身旁要买的人也随之增加。
我咬一下灯盏糕,香香的气味霎时充满整个口腔,咬下来的糕,入口即化,唇齿留香,陶醉在香气之中。那香气流出了灯盏糕,流入了千家万户,流入了我的心田。随着我的咬,馅撑开了糕,像一个花苞绽了开来,香味更加浓郁了。比香只应天上有,人间难有几回闻呐。我吃着灯盏糕,回味着香气。吃它的次数不多了,我悲怆地想。
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能换来今生一次的擦肩而过。所以,不如不相欠如此便可不相见。不如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念,其实所有的遇见都是一场等待已久的久别重逢。
不如不相欠,如此便能不相见。
佛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儿子却是前世的'债主。所以,女儿温顺可爱贴心无比。儿子经常让人头昏脑胀青筋暴跳头疼不已。因为前世欠了债所以今世被追讨。才有了今生的遇见,至于是缘是孽端看个人造化。
不如不相见,如此便能不相念
世界上所有的遇见,都是前世注定的缘。有些缘有始有终,遇见便是一生。有些缘却只到遇见,最终逃不过缘聚缘散泪雨纷飞。却不是所有人都能让所有的过往随着时间的流逝随风而散。有些人有些事,因为放不下所以忘不了。最后我们都会说,不如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念。因为记忆太过刻骨铭心,我们通常舍不得遗忘。很多人都说爱上一个人可能只需要一天时间,可是忘记一个人却可能需要很久很久。更大的可能是我们会在想念中耗尽一生。当缘聚缘散的时候,我们明知道不可能,却依然希冀这不可能变成可能。总想着,只要我再坚持一下再坚持哪怕一秒,想要的以后可能就在下一个奇迹中如期而至。于是,就这么盼着盼着。从白天盼到黑夜,把心中最后一期念想掐断以后那个想象中的明天和期待已久的人依然没有来。于是,你开始悲哀的呢喃:不如不相见,如此便可不想念。你期待的未来最终演绎成了一场半途而废的散场电影,落幕了人走了。只有你一个人在原地徘徊着停留着。持续着这一场没有结果的梦。最后,梦醒了。你对着灯影下被孤寂拉长的影子声音破碎:如果缘只到遇见,我宁愿风没吹过,你没来过。
其实,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一场等待已久的久别重逢。你的生命里总会在不同的时间段出现那么一个人,陪伴你走过那么一段时光,给你一个美丽的梦。只是他们最终都会离开,或早或晚。而你,总会因为这些人的出现明白一些从前不明白的。或多或少。
其实,世界上所有的相遇都是一场久别重逢。是缘是孽,是苦是甜。都有它独特的意味。有人到来,就会有人离开。重逢即是离别的开始,或早或晚,或喜或悲。你应该学会用最淡然的心态来接纳和面对。
十几年了,单位的一个小同事正好结婚,又要回到当年搞社教的农村----古城,一切总是让人既熟悉又陌生,又好像农家乐,那山那水,那久别的农村气息深深映在脑海,那与熟悉之人重逢的喜悦,回忆起当年的是是非非,那种亲切自然,让人有说不出的感动。
昨夜的这场夏末小雨,淅淅沥地毛了一夜,“凉爽”的感觉很快把人从酣睡中惊醒,恍如一下子把季节提前了几天,进入了秋天,那种烦躁和不适转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秋老虎”的威力也早早的被这场小雨淋成了一只“病猫”。
也是有缘,同事的三爷爷就是当年的老支书,老支书早已归隐,享受着天伦之乐。当年的小文书已是今天的书记,那做饭的农村老大娘是同事的姑奶奶,已是白发苍苍,浓重的乡音,听口音一点没变,紧紧拉住大娘的手久久不能放手,还能记起当年荷包蛋,小米饭,土豆胡萝卜。。。。。同事也情不自禁地赞叹说:“当年干群关系真好!”
我还记起当年的老房子,激动地问道:“老人家,家里的住房翻修了吗?”老大娘高兴地说:”早翻修了,儿子都五十岁了。都有重孙子了。呵呵呵。。。。。。”
老大娘的身体很硬朗,说起话来还是那种语气,我感慨万千岁月不饶人,农村的`山水还是养人。
“回家坐坐!“老大娘迫不及待地邀请我说,我看了看周围正在喝酒的同事,稍稍有点犹豫,“过会儿一定去!一定去看看!”我不好意思地回答。
“再见面,恐怕我们都不在世了。”她喃喃自语地说了一句,我心头一怔。。。。。。
农村的变化真大,大路笔直而宽阔,都是水泥打的,两旁的排排太阳能路灯在阳光下显得很是骄傲,家家基本上住上了新瓦房,小洋楼。看着满眼的绿,满眼的瓜果飘香,朴实憨厚的人们在这里安逸的生活,真有一种归隐的念头,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何尝不是人生一种最高境界。
这个季节值得留恋,也值得回味。只要安好,便是晴天!
我奔过去,挤开厚厚的人群,看到了灯盏糕,那久违的样子,依然黄澄澄的样子,外焦内嫩,金黄的糕面,萝卜丝被炸着黑黑的,外面的香味全是从这儿散发的,单单是萝下丝的就散发出如此的馥郁的香气,更不用说吃到里面那是如何情景。卖糕的是一个老奶奶戴着印花的蓝套袖,矮矮的身子。只见她在不锈钢的圆勺抹上白白的面糊,用筷子夹天真民萝卜丝均匀地洒在面糊上,在上面打上蛋,或肉瑞添上萝卜丝,浇上面糊,放在油锅里炸,如此简单的作法竟无一人去学。难道,灯盏糕真的.要消失了吗?
所谓的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在一段漫长的时间内彼此渐行渐远的过程,其实你我都知道,请不必追寻对方那个飞速离去的身影,因为,走到最后,你我必会相遇——题记那是一个静如止水的夜晚,我仰头凝望着如墨似的辽阔浩渺的夜空,正巧瞥见几颗稀稀疏疏的星儿懒散的嵌在夜幕上,散发着璀璨的光芒。
良久,我才急忙把目光移到了地上,只见一颗树影旁,伫立着一个瘦弱的人影。没错,这就是我母亲的影子。我没敢抬起头来正眼看她,因为我怕撞上她那双具有威慑力的眼睛。于是,我和母亲之间,便拉开了一段距离。我和她并排走在石板路上。我默默地低着头,不语。
注视着灯光照在树上投射在地上的杂乱的树影。我们互相走着,彼此之间并不说话。此刻,路已到了尽头,我们面临这两条选择:一是走上铺有浅绿色方砖的草坪。第二条是放弃捷径,绕圈去走车来人往的水泥路。只可惜,在当时我们心灵并没有彼此相通。母亲选择了第一条路,而我,则刻意选择第二条路。遗憾的在拐角处分别。我低着头走我自己的路,许久,终于到了尽头。正瞧见母亲在一棵梧桐树下静候着我。我与母亲四目相对,母亲用她的手轻轻的拉住了我的手,我们肩并肩的走在一起,显然没有了以往的隔阂。就在那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我的脑海中猛然蹦出了台湾女作家龙应台的一句话:“所谓的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渐行渐远的过程。”我觉得,这句话说的并不完全对,因为,当父母和儿女分别后,经过漫长的等待,彼此必会在某一处的终点相逢。
于是,我把目光投像了未来的十年,甚至二十年以后的我,亦许那时我的还在大学中深造或是在我衷爱的事业上打拼,而我的父母却在千里迢迢之外的故乡默默地注视着我远去的背影孤自感叹。当我走南闯北、在人间漂泊无依,一心拼力想在事业上崭露头角时,而我的父母,这一对被我忽略和冷漠了的父母,正在家中做好精致可口的菜肴,祈盼着我这个不可能归来的女儿与他们共餐。当我逐步迈入天命之年,互让明白了这世间的人情世故,在经历了无数的风雨和太多的人间的沧桑磨难时,我便不顾一切,、马不停蹄地赶到家乡,去陪伴我家中的衰老的父母。龙应台先生的话,并非十全十美。当父母目送着自己的儿女踏上其人生之路时,自己则踏上另一条与之相反的道路,当漫漫岁月消逝后,你会发现,你的父母正在和你所走的路之交汇处,在那里,静静地守候你,期待你的到来。我愿意在那两条路的交汇之处,默默的等候我亲爱的父母,陪伴着他们,直至终老。
我希望和我所期待的,不是一个终生悔恨的答案。亲爱的父亲母亲,你的女儿会在终点处默默地等候你们,直至你们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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