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是水的故乡,水是云的流浪。”水时时刻刻都在顺应命运的变化多端。它有时是一一淙小小的溪流,有时又是一汪清洌的泉水,有时又变成了一块晶莹剔透的寒冰。
屈平的《渔父》就有这样一位如水的老者,他说:“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如今在苏州园林中还有一很出名的园林,也叫“沧浪亭”。水清或水浊本性不变,一时的改变又能奈何?
日夜不息奔腾的流水,在到达海洋之前,曾经历过多少的`曲折和坎坷,然而它却告诉人们生无止尽,生生不息。人生不论如何风云变幻,只要保持本性,坚持不懈,有路梦想就在不远处。生处困境时的我们不妨也可以学学水,形变性不变。
大海是蓝色的,夕阳中的流水却是金光闪闪的。调色板上的水彩更是五彩缤纷,再看看中国画,墨水轻轻一挥,青山的浓郁,绿水的清澈都一一跃然纸上。水本无色,只因有了包容的心变的五光十色。
佛家有一段禅语,释家摩尼问弟子:“一滴水怎样才不会干枯?”弟子们想尽了各种办法,却没有一种是他满意,其实答案很简单:一滴水只要在大海里就永远不会干枯。面对二战中疯狂的希特勒,全世界人民一起携手并肩终于灭掉了他的嚣张。
生如水,应包容,应团结。
滴水穿石似乎遥不可及,但如果到石林,你一定会相信那是现实,看似柔弱的流水用坚定的意志打败了坚硬的磐石。就像荀子所说的:“积土成山,风雨兴焉;积水成渊,蛟龙生焉。”,“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
生亦如水,遇到强大的对手时,要有亮出自己的剑的勇气,就像《亮剑》中提到的“逢敌必亮剑”,上天不总是会给每个人都是好牌,再坏的牌,我们也要打出来。生如水,在劲敌面前坚定不移,有勇气,我们就是赢家。
“泉”字,“白水”也。那透亮晶莹的泉水,怎不令人陶醉。
这是一处极普通却让我极怀念的山泉。他的泉眼很小,且隐藏在两块怪石之间,很不容易发现。在某天清晨,贪玩的我来此探险时,看见了他,惊呼一声,这里竟然还有一处泉眼。四周被水流冲击得遍布坑洼的围城将这深幽的眼环绕。我感到有些后怕。当我恶作剧般将水中的小鱼一次次捞出又放回时,他是否在看着我并进行着无声的谴责,而且还在预备着趁我未留心时激起一阵水花至于我淋湿衣衫。我希望他不会。自然是宽容的,他不会因为孩子的恶作剧而怪罪。可我不是孩子,他也只是自然中一眼清泉。
泉眼吐出的水尚未落入下方的潭中,便总有人将它接住。这水被老人称为“无根水”,用来煎中药再好不过。本来“无根水”应为雨水,可谁叫这雨水如今如此浑浊,以至于总能镇出一层沙呢。每一个献上无根水给自家父母的人总能被乡里邻舍称道孝顺。当然,这是老一辈。我隔壁家就有一位这样的“孝子”。可他却三两个月回来一次,对老人也不怎么好。也许他以前是孝顺,却被生活的重担压得心喘不过气来而忘了孝吧。不管世事如何变迁,泉水总汩汩向外流出,落在水面,“叮咚,叮咚”。他看着这一切,无声地发出评价。谁能读懂那水面的波澜和泉水流出的节奏,谁就算读懂了这天地的奥秘吧。
以往那甘冽的泉水总是过往农民解渴的`最佳饮品。可随着农民逐渐减少和自来水接进每家每户,那水便称为生水,每个试图品尝它的人总会听到旁人的好心劝告,“那水是生的,不卫生,喝了会拉肚子。”我的外婆听到这总会嘀咕两句,“我喝了一辈子不见有事。”也许在社会日益纷繁复杂时,水也复杂了起来。
泉水总算没有人去喝了,因为他干涸了。水底肥沃的淤泥被几个仍在种田的人捞去作了肥料。可我走过,看见那散发恶臭的泥,总能听见“叮咚,叮咚”的泉响,那是他为自己所奏的丧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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