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从睡梦中醒来,就被妈妈急促的推醒了:快起来,下雪了。我听了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等我拉开窗帘,顿时被眼前刺眼的白色光亮惊呆了:整个世界是白茫茫地一片,屋顶、公交站台、车顶都堆积着雪花。
天空中依然有一些飘雪。一阵微微夹杂着凉意的风拂面而来,间或有一朵朵、一片片的雪花落下来,有的像孩童一般老远地打着旋儿,挤挤挨挨地、推推搡搡地涌过来,有的迈着轻快的华尔兹舞步,有的宛若天仙从空中悠然落下,有的……我沉浸在这美妙无比的境界中,如痴如醉。
到了中午,雪下得更大了。雪花纷纷扬扬地落着,好象许久没有回家的游子看到银丝满头的老母亲一样把积蓄感情喷发出来了,它们忘情地拥抱着,倾吐着,似乎要把全部的心声吐露出来,满世界都是令人动情的语言,就好象是在演奏一场激越高亢的交响曲。站在学校走廊里,望着眼前一个一个舞动着的雪精灵,我的眼眶渐渐地湿润了。
放学回家的路上,雪依然在下着,时急时缓,若有若无。我仰起头,让雪飘落在脸上,微微地有一点凉意,舒服极了。我伸出舌头舔了舔,甜丝丝的。这莫非就是春天给我们带来的礼物?!
好美啊,这春天里的第一场雪。
愿你与这世界温暖相拥
人情似纸张张薄,世事如棋局局新。
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增广贤文》
还曾记得小学时,十分惊奇居然有那么多以“心”为偏旁的存在。如“念、想、忘、慈、感......”可见,当年老祖宗造字时多么重视“心”,横着用了一遭不过瘾,还得竖着再用一次:“怡、忆、快、慚........”。然而,现在人世间的冷漠也是由心而生!
周六,陪妈妈采购食材回来时坐公交车。上了车,终于再也挤不上一个人时,车开动了。还没抓稳扶手时,只见一个小姑娘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占据了前方座位,而她所坐座位旁站着一个像是从远方来探亲的老人,衣着与所带行李和这里不太相似。只见小姑娘眺望窗外,坐姿泰然自若。
突然,一个急刹车,老人跌坐在地,撑着小姑娘座椅的边上才能勉强站起。小姑娘则是用厌恶的眼神瞥了一眼老人的手所扶的位置,身子朝另一边挪了一挪。一位阿姨像是忍了火气的语调开口道:“小姑娘啊,你东西不多,老人站着辛苦,你也应该让个座吧!”小姑娘显出一脸不悦,没有说话。老人知道是在说自己,脸上显出尴尬。
“噌”的一下,小姑娘站起来,笑吟吟的朝车头方向招手,紧接着一位中年妇女挤了过来,小姑娘侧身一站,亭亭玉立,示意让那位中年妇女坐下,然而中年妇女也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老人,一屁股坐下了。看得出,是母女。
这样的场面让我心中打翻了调味罐,悲哀、愤懑、欣慰交杂起来——为小姑娘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冷漠的内心而悲哀,为大人这样世俗的心态而愤懑,为阿姨的正义而欣慰。已然,心中不是个滋味。
每个人的心都是一只美丽的小箱子,希望每个小箱子里都能装满温暖、正义、光明与“人间之暖”!
说起来,今年的雪倒下的有些好笑了。才刚初春,便迎来了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
无垠的蓝天,雪花悠悠,绰绰美得如同幻境。使得那温和的太阳都被这美艳压了下去,只剩世间这份银装素裹。澄澈的湖不再涌动,只因为雪儿为它添了一层衣裳,使得其更像一面明镜了。抚摸着,倒感到些许玉质的光滑。
漫步冰天雪地之中,倒还真叫那层层厚雪浸湿了棉靴。可这雪景这般上眼,竟使得我将那些许的不适意压了下去。因着雪厚,这陆地上早已积了些印子:有人鞋印儿的,有狗爪印儿的,也有些小鸡啄雪的\'印儿。倒真给这皑皑描绘出了天地间最是美丽自然的画儿了。
缓缓移步,雪便如落叶般飘舞了下来,落在我的帽檐、披肩、衣裳上。望着这小小的雪花儿,想到母亲曾说过:世界上没有两片一模一样的雪花儿。我便不禁用手去接了它来。可还没等我看清,雪花儿便化成了一摊水渍。我不甘放弃,便又接了去,可每一次都如此,使得我不禁蓄了些火气。
正跺着脚,寒风便飒飒吹来,钻进我的脖颈儿,使得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紧了紧衣领,发觉竟拉不上了。向下瞄瞄,才知晓身子已鼓成一个“小笼包”了。初春了,竟还要穿得这般紧密,棉袄一层裹着一层,倒还真感到有些透不过气了。望着这不寻常的雪,不由得笑了笑。
正无奈着,一丝儿嫩绿便映入了眼帘,下意识的欲要看个究竟。快步向前走着,才发现是一排松树。不禁上前近看,才察觉它竟还穿着一身绿衣裳呢!倏的,一阵清香飘过,萦绕于我鼻梁之上。这般沁人心脾,倒让我不由得感到前所未有的惬意感。
虽是初春的雪景,倒也这般可爱纯净,让我不由得沉醉其中,爱上这份无暇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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