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都出去了,我独自待在家里,发现今天格外得暖和。“快下来玩呀!”听见婷婷来叫我了,我便立刻跑下楼去。我们才玩了一会游戏(捉迷藏),我已经汗流浃背了,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滴答滴答地往下流,我热得脸都红了,像害羞的苹果,红通通的,顿时,我感觉心里想有团火在一直燃烧着,心情非常烦躁,让人不知如何是好。此时,
我的嘴巴又干又渴,想花一样“枯萎”了似的,现在我已顾不上玩耍了,只要回家,打开冰箱,喝一杯冰水,好好得享受一翻。
“好热呀”!我想我已经感受到了春天温度了,万物也都能感觉到冬天已经慢慢的离去,要临来的是展新的春天。你瞧,慈祥的`太阳公公正用温暖的双手抚摸着大地的脸庞呢!
佳句:你瞧,桂花,他正在向我招手呢!“滴答,滴答”是谁在唱歌?哦,原来是牵牛花在吹它的小喇叭,好像在说:“开学了!开学了!“在上学的路上我觉得花儿变得更加美丽了,小草变得更加鲜艳了,不在热的太阳公公,犹如一位慈祥的老爷爷。校园门口一位位亲切的老师的微笑就像一朵朵鲜花,那样的灿烂,在学校门口,我还见到了我的同学,我们说说笑笑地走进了教室。被粉刷一新的教室,就似一个仙女,那样的美丽。
春天来临的的标志是什么?当风吹在脸上不觉得疼痛的时候,当外出时忘记外套的时候,当雪堆慢慢变小的时候,那就说明春天是已经来临了。
办公室里忙碌了一天,下午吃过饭,去门外的空旷地里边上转了转,竟欣喜地发现了一抹绿意,着意去找,却又看不见。古人韩愈的<早春>中的诗句真是神奇:“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眼前有一抹微微的绿色,却又跟你捉迷藏似的,找不出来。前辈散文家朱自清的名篇<春>里,小草就更妙了,“……小草偷偷地从土地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偷偷二字用的极为传神,拟人化的手段,将小草那个羞涩劲,那个热切劲都表现的淋漓尽致。
我自作主张地给四季涂了颜色,春天的是嫩绿加粉红,夏天是蔚蓝加碧绿,秋天是金黄与醺红,冬天是单纯的白色。早春是嫩绿,使劲想吧,经过了一个的白色的冬天,是该着换换色彩了,天是蓝的,云是白的,似乎也换不出什么更能令人惊喜的色彩,惟有绿色,神奇的绿色,替换了冬天的白色,才是春天来了,真正意义上的春天来了。晚春是粉红,桃花,杏花,可不都是粉红色吗?
冬天的坚冰、积雪都缓缓消融成涓涓细流,滋润着大地,养育着小草,侍服着春芽渐渐苏醒,慢慢成长,直到生根发芽,枝繁叶茂,最后长成栋梁之材,长成参天大树。“一年之计在于春”春天起好了头,就成功了一半。
春天就如人生的童年一般,是多姿多彩的,当春天播下了种子,播下了希望,那么秋天就会有果实,就会有收获,就会有一个丰收的季节,一颗丰收的心。
嫩绿过后的粉红,则是最妙不过,就如人生的少年时光,成也在少年,败也在少年。“生”可以独用,“长”也可以独用,“生长”用在一起,说明了生与长是息息相关的,生是长的前提,长是生的发展,生下来就是为了长,长就是生的延续与繁荣。
春天,充满朝气的季节,撒下希望的季节。
天空中,还泛着微微的浅蓝,浮着层层浅灰色的云,云与云之间还现着一束明亮的金光。这就是早春。
雨过之后的第二天,空气中还融着一阵淡淡的花香。我来到操场上的梧桐树下,抬头一看,树上似乎没什么变化,但经仔细一瞧,每枝书枝上都有一个个小小的鼓着的小包,这是什么?哦,原来,这就是它的小芽。就像老师说的,梧桐的嫩芽是很难发现的,是很不起眼的,但就在这不起眼的小芽里又蕴藏着一点点新的生命。在我们身上也蕴藏着力量,只要我们努力,我们也会有新的奇迹。再远看远处的冬青树,上面有一层新绿色,与深绿色的老叶子又衬托出这生机勃勃却有凉意的的春天。我也走近一看,却怎么也看不见刚才的新绿,只见老叶子在树上郁郁葱葱,这大概就是老师说的:"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看近却无。' 在学校的墙壁边也有许多新生的花。树上的海棠含苞欲放,有的自己已长出花骨朵,里面有着粉红的小生命正在蜀水;有的却像一个个害羞的小姑两只露着红红的小眼,用外皮着住自己的脸,但有的花朵就像一位大方的大姑娘,正撕裂般的灿烂地笑咧!在下边的花坛中红的杜鹃,黄的金杯菊,紫的,白的,三三两两交接着,形成了一幅幅像打翻了颜料的五颜六色的艺术画。
啊,早春真美!
在这凉凉的春天,在这生机勃勃的春天,我爱着伴着微笑的春天!
二月人间,天晴无雨,云雾亦归去;惊蛰刚过,虫鸟才鸣,万物始觉醒。
周末闲来无事,本想读书看报聊以度日,怎奈窗外几声鸟叫让我忽然想起早间的手机报上说今天气温升到了18摄氏度。单看温度计量,寒冬已然归去,它的离开要比春天还要突然,匆忙到我都没来得跳出最近几个月惯有的作息规律,忽然之间,它就走了。但又似乎没走,或是说没有走太远,因为一连几天它那一早一晚的问候像是对我倾诉着什么,虽然它没说,但我知道它只是舍不得。虽然是如此轻微的问候,又如此短暂,只是一早一晚,但足够让我产生错觉,它还没走,也许那根本就不是错觉,我能感到它坚守的决绝 ,所以我最近还是以棉衣裹身,来回应它不合时宜的问候。但在此刻,我只是微笑,没有回头,径直走下去,似乎看到了春天已张开温暖的怀抱。
换上轻薄舒适的运动装,如释重负。推开门,我朝着泰山走了出去。
我没有坐公车,一个人走的很慢,留意着身边每一个行人,分享他们脸上的喜悦,总能让我多一份快乐,若是看到有谁愁眉不展地站在街边,或是带着一脸的焦急匆匆走过,我总会给他一个善意的微笑,并且用心的去传递,可我不能确定他是否能看见,也不能保证他看见后不反感。
就这样慢慢悠悠晃到了红门。抬头处,已有一条长龙,在门里面滚动,零星的延伸到门的.这一边,却望不到它的尽头,它几乎是被松柏包裹着的。放眼望去,龙身之上,奇石林立,抵手成山,狂枝乱舞,环抱层峦。虽受目力所限,但我知道,长龙会一直延伸到山顶。犹如巨龙之中每一个行人脸上的疲惫,我能看出它很累,但却贪恋于自己优雅磅礴的造型,一年三百六十五日,无论风霜雾雨,它一直都在,乐此不疲,只是龙中的行人换了一茬又一茬,并不固定。此刻,我正走进它,它在像我招手。
如果上山的主道是这条巨龙的身躯,那两侧比起眼的副道就是它的手足,我喜欢后者,每当走在侧道上总能让我觉着是我在推动这条巨龙缓慢前行。于是,绕过一个拐角,顺着阶梯,我向右侧副道走下去。回望处,人群已是拥挤不堪,大家都想一睹春日里这山中的嫩绿,但一路上几乎满眼都是路人的肩踵,能支撑住这沉重步伐的也许只剩下对山顶向往的坚定。突然想多邀请几个登山者同走副道,因为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这条巨龙的身子实在是太重,而腿脚又太轻,让人担心多走不了几步,它就要跌倒。
红门之上,一天门之下的右侧副道是很美的。副道中心一条明显用心修葺过得小径蜿蜒着往山顶方向走去,犹如左侧主道上高出的巨龙,也是望不到尽头。小径的右侧,是一片民房,大约七八排的样子,白墙黑瓦,很是醒目,大约是通到了一天门下面的回马岭上。而主道与白房子之间的木石杂草将小径包裹的严严实实。一人惊呼,千人拥簇,遥望处,见一怪石,石上有字:同心圆。此三字,用楷体,篆刻甚深,朱漆之亮,十分夺目。走近细看,确是一怪石——确切的说它只是一块巨大岩体底部的一侧石面—— 正眼望去,坚硬无比的岩石片在此处却成了柔嫩的柳条,每一片都很轻易的弯曲成优美流畅的弧线,每三片紧紧相连,凑成一个标准的圆,而在圆圈的外面是另外一个圈,从远处看,像极了一棵千年老树的年轮。石后三米处有一竖牌,特为此石注解,大约是说此石乃泰山山系独有之物,实属罕见之类。我看到了这个碑牌,并没有爬上怪石,去看它身后石碑的字,只是在赏石之时,从碑牌前一个老者口中听得。耳中听,眼中看,耳目同时品味奇石的待遇实属难得。我内心里很感激那位老者,虽然到此多次,却从未爬到怪石之上,再往前迈出三米,去看碑上为怪石作的注。有时人多,挤不上去,有没工夫等;有时确实没几个人也不用排队,可又觉得没什么好看的,要是真有那么好看,别人怎么不抢着去看呢,每当想到这里,就转过身子,继续往前走了,似乎我向往的也只是山顶。此刻我在想,如果下次还能遇到声音这么洪亮的老者该有多幸运。如果遇不到,我是否会一边眼中看,一边口中念。
发出稀疏声响的除了几声早春的鸟叫,再就是小径左边从山上流下来的泉水,但是谁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从哪个石缝里钻了出来。到了这个位置水流已经很细,或许是这一路下来散开了太多分支,或是今年天旱,从整个腊月到今日都没下过几滴雨雪的缘故,泉眼本身就极少,地上又太干,从泉流中吸走了太多的养分,才使得它看上去如此单薄。我几乎都想要去把细流中的碎石都清理掉,好让它留的更顺畅些,更远些,但我还是没去,因为那好像是一个从山顶到山脚的浩大工程,并非一人力能及。更何况它的行程可不是一条直线,它总是在某一处消失,又在另一处出现,谁知道它是拐了多少道弯,划出了多少曲线,才来到这里。刚想到这里,这条细细的泉水通道顿生神秘之感,神圣之感,似乎只有它才真正了解这座山,似乎它就是这座山的主人!在子民最干渴的时候,是它不远万里,将它们一一灌溉,每时每刻,应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从山顶到山脚巡视着整座山的每一厘每一毫。
顺流而上,已到了回马岭上,眼前就是一天门售票处。
天色昏了下来,阳光看上去应该很暖,但在山中落到身上的只有光线。就到这里吧,春意浸满了一身,赶紧回家裹件厚厚的外套,别让它们跑掉。
我斗胆把春秋两季定义为冬夏之间的过渡,因为不知何时我变得如此麻木,只能感到寒热的汹涌透彻,而温凉不感。翻开衣柜仔细翻翻,其实真没有几件应春的衣服,要么很厚,要么就是太薄。我这才意识到,原来春天是这么的容易被一笔带过,这么容易被忽略。记得有些年即便是阳春三月,天上也还飘着雪,等过不了几天,就热了起来。每当那时,春天这个词便成了一个提醒农忙的符号,成了我们笔尖寄托梦想的床,它被我们时时挂在嘴边,念在心间,推开窗,却不容易找到。
整整一个冬天猫在家里,一个个养的白白胖胖的,一脸的好气色。见了面都亲亲热热的问一声:“过年好啊。”走进各自的果园里,男人修剪果树,女人拾树枝,这就开始清理果园了。女人们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带着鲜艳的头巾,象五彩的蝴蝶在树间穿行。男人的剪
刀”咔嚓咔嚓“地响着,眼睛端详着树,哪根枝该留,哪根枝该去,心里得有数啊。女人跟在后边,看着说:“这根枝留着吧,有不少花呢。”话没说完,男人一剪子下去把树枝剪去了。女人就嚷:“不让剪不让剪,非剪,有多少花啊,能长一筐苹果。你会不会剪树。”男人不响,女人爱唠叨,一会说一遍,:“真是的,会剪树吗?那么多花剪去了。”说的多了,男人烦了,:“你会剪,你剪。”女人也不甘示弱:“我要会剪,还用你。”:”不会就闭嘴。“女人永远有话说;”我什么都能干,要你干什么,吃不好吃,看不好看。“男人还没接话呢。旁边果园的男人答话了:”嫂子,嫌我哥剪得不好,我给你剪。“女人就笑了:”行,你过来剪吧,中午管饭。“旁边果园的男人就说了:”光管饭,晚上留不留宿?“”不留“,回答很干脆,男人就说了,:留,你来吧,我给你腾地方。”旁边果园的女人接茬了:“大哥,他去你家,你来俺家吧。咱们换换.。“男人回答了:”换换,你还不如俺家这位呢,更能唠叨,我可不想刚出火坑,又进狼窝。““哈哈”“嘻嘻”的笑声响彻云霄,树上的喜鹊都吓得飞走了,一场风波也平息了。这就是农村人的幽默,虽然粗俗,也无伤大雅。
男人女人不再唧唧哝哝的拌嘴,一心干活。眼看半上午了,有人就喊,“歇歇了 。”左右相邻果园的人们,就都聚拢在了一起 ,找一个干净的地方,坐在那里。男人们抽烟,女人就扯闲篇。什么谁家的闺女,去年十月结婚,腊月就生孩子啦,谁家的儿子结婚不要彩礼啦。又是过年做了多少饽饽了,还有网上有什么新闻了。反正是嘴不能闲着。男人过足了烟瘾也开始加入进来,他们讨论的是今年的苹果价格呀,日本跟中国能不能开战呀,今年的化肥买没买啊。这么东一榔头,西一锤地消磨着时间,整个一个新闻发布会,又象一个坐谈会。
休息够了,就各自回到自家的果园里继续干活。还是男人剪,女人拾,一边干着,一边还要拌嘴,不是这家吵,就是那家闹,都是不伤感情的吵闹 。这样吵闹着,干活不觉得累。这就是农村人的一种生活方式。
晌午了,女人就喊:“,天晌了 ,回家了。“女人们就各自拿着自己的'工具,走向地头。一边走着,一边讨论今中午做什么饭,还没走多远呢,男人们就撵上来了。女人问:“我们女人回家做饭,你们男人这么早回家干什么?”男人说:“帮你们做饭 。”这些男人啊,离了女人什么活也干不成。走到村口该分开,各自回各自的家了,不忘互相约定,下午早点走啊。
下午重复上午的内容,明天重复今天的故事。这样的日子差不多要过半月,二十天,这就是农村早春时节的生活。每天把太阳从东山背到西山,把季节从早春拉到仲春,到了那个时候,就要开始另一种农活了。这就是农村人的生活,简单,平淡。这些可爱的人们用他们勤劳的双手每天不知疲倦地劳动着,创造着属于他们的未来,他们朴实,善良的心里装满了真诚的爱,爱这属于他们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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