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水间匆匆相逢,又何知如此伤情。魂冢遍生虚蓬,疏林间几阙残晖尽空蒙。虽则是孤寂的旧梦,破晓间离恨又生。鸳鸯梦无语凄凉,秋霜冷人间,伤心难执笔,思念画不成。
昼过了便是夜,夜了然又是红尘,宵旦泪难眠。呼之欲出的眷恋飞向凄森的孤堡,我心如捣。思念如血,你却总不知晓。长夜只愿未央,幻记忆才能将你找,悲哀的祈祷。爱若撕心裂肺的煎熬,惹尽了风月般的恼,无故的怕情变老,岁月太少,亡魂路迢迢。
泪斑驳,忘却似太难得。消不尽几世轮回刹那的容颜,宿命飞纷,天涯各奔。如水与火之隔世彷徨,如地老掩不住天荒。我早已深陷于恋恋的痴狂,你却似看不懂这战栗的惊惶,冷傲如远逝了烟火人间。我也确乎辗转反侧,于梦里反复吟念,念你的倩影翩跹。
我混迹于汹涌繁华的人海,早已忘了我本真的平凡,只有在你留恋的灵魂里,才能找到那凌乱岁月的风情。假若那岁月无情吞噬了曾经怅惘的梦幻泡影,那我还残存的依恋,便是你安慰予我的整个生命,这残存的啊,只不过是回忆撑起的半身残壳。
多少次映影于午后的荒草斜阳,多少次赞叹于黄昏的荒野城墙。执子之手,无求富贵荣华;梦若芝兰,与君同罪夕烟。我空空然筑梦于虹桥云端,然而可恨这苍茫寰宇,这无穷光华,破碎了一地的霞光,好似你狠心的不屑一顾,好似那思念化成了血,流淌于心间。好似你已一切都忘却了吧,当黄昏啊很黄,荒野很荒。
那一日的相逢,相逢于诜诜炎夏无可遁形的热烈,
那一夜的分离,分离于莽莽红尘无以复加的湮灭。
你为什么离开,我又为何而来?我抓不住你毫无征兆的逃离,抓不住那些在心里写的很好的故事未来,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不过一碗孟婆汤,一曲迷迭香。然而残忍如你,徒留了枉然,徒留了思念,你明知那日后的重逢再已打不破那世俗的永恒,你有为何置身于无情的劫咒,徒留下思念,徒留下我,凭残泪点点,凭玉腕纤纤,去垂钓那一枚红楼粉梦中瘦瘦的忧伤。
黯黯的天幕,隐藏了无边的寂寞,赤子的牢笼。那无尽的思念,将我囚禁于风雪苍茫的地狱古垒。那上苍也是枉凝眉,那混沌也是空作媒,留眼底秋水望穿也不过苦泪残痕。邀晓月与晨星和泪共饮,请野鬼与游魂和梦共陪。可怜如我,却笑这几方红尘。
春过了呦,秋也将息。爬山涉水的等待,却只换得年岁的凋零,思念的破败。慵懒燥烦的夏,像妆了太多脂粉的少女,妖艳的`让人没来由的怕。我举觥痛饮,你却不曾相识,我把旧日相欢的云烟,折入回忆的信笺,而你却陌生无言,恰要逃避这个莽撞少年,还是你失落又残喘的从前。
怨天公不作美,怨轮回太易毁。情丝几缕我今世今生永不悔,只盼它情花莫枯萎,化三千菩提恨弱水。
光影啊,是一道于生生浮屠间肆意缭染的梦魇游魄。可悲的现实,我们远离的日子,蹉跎流转。阴凄的墓草石碑,冥妄的垒垒荒冢。失去的呀,便是真的,逝去了。
真的,失去了吗?你聪明的,告诉我。
连同我无尽的思念,连同那弱翼孤飞的杜鹃,连同那北风萧萧中凄艳瑟瑟的山茶花。
我是个孤儿,后来听我的父亲讲(也就是我的养父,他是在高原上捡到的我,那时候的我让他既欢喜又心疼,他不顾亲友反对带我回了家,和我的母亲决定抚养我长大。而在我对我的母亲仅有的印象中,她是个绝顶漂亮的女人,温柔贤淑,端庄大方用在她的身上一点也不会显得逊色,他是爸爸一生最大的幸福。
我的父亲喜欢普雅花,父亲说:那是生长在海拔高达4000米的地方的一种花,百年才开一次花,花期只有短暂的两个月,是为等待攀爬者精疲力尽时的眼前一亮的一种奇花。父亲还说,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想亲眼看这奇花。虽然父亲没能看到真正的普雅花,但后来我在美术课上为父亲画了一幅我想象中的普雅花,父亲当时还乐呵了很久,夸我懂事呢。而这幅画后来也成为父亲最珍贵的东西。
可时间总是太过无情,我无忧无虑的童年的生活就这样从指缝间溜走。一天早上,父亲把我从睡梦中叫醒,火急火燎的给我穿好衣服并让我收拾好我的东西,似乎要带我去哪,一向贪玩的性子并没有让我想很多,只是遵从父亲的意思收拾好了东西,就跟着父亲走了。父亲带我上了一辆大巴车,我欣喜若狂,以为父亲要带我去玩,一路上我总是有问不完的问题和看不够的风景,而坐在一旁的父亲却是一脸的凝重。大概走了40分钟,父亲就带我下了车,来到一个很漂亮的庄园,一对看起来有50岁的夫妻在门口站着,似乎是在刻意等着我们,那对夫妻开心的对我笑了笑,然后就背对着我和父亲说了很多话,我急得有些坐不住了,心里开始不安,但是没有多想。又过了好一会,父亲走了过来,很严肃的对我说:“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新家了,你要乖乖听话,知道吗?”我的泪水顿时夺眶而出,我恳求父亲,求他不要抛弃我,可是父亲还是狠狠的甩开我的手,将我推倒在地,这时的我已经没有力气再追上前去,只能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后来的我慢慢的接受了现实,也被迫去接受了新的父母,我开始狠我的父亲,在我仅有的认知李,我想,他似乎把我当成一个玩物,捡了回来又毫不留情的扔掉。渐渐地,我的生活中便再也没有他们的身影,新的`家庭也让我得到了一丝温暖。
但也不知从哪一刻开始,那童年的回忆就像小偷般又溜进了我的生活。记得那天,我放学回到家,当我打开家门时,我后来的养父母脸色很沉重的坐在沙发上,似乎发生了什么,我有些发慌,甚至忘了该做什么。养父母也没有说话,只是递给我一份报纸,我一眼就认出了那报纸上的人,没错,是我的父亲,照片的背景是车站,他手中拿着的是我当初为他画的普雅花,报纸上面大大的写着标题——为你而来的等待。
幼时的记忆又清晰的出现在我脑海中,我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养父说,父亲当年送我是出于无奈,母亲当时患有重病,为了给母亲治病,父亲花完了所有的积蓄,后来父亲不忍心让我跟他吃苦,便决定送走我,而在送走我后不到半年母亲就去世了。
我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一个晚上,我为自己对父亲的不理解而深深自责着。第二天,我便向养父母辞行踏上了回家的路,当我下了车,回到那熟悉的车站时,我看到我的父亲依然是张望着,他看上去老了许多,听车站的售货员说:父亲已经在哪里等了5年了,他的嘴里每天都不停的念叨着:“我要在这里等我孩子回来,我们搬了新家,我怕他找不着回家的路。”听到这里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这对于来说过路人或许只是一句话,或许只是短暂的感动,可对于我而言却是一份厚重到无以回报的爱!
……
那天我看到不断张望的父亲,阳光洒在他的脸颊上,我在那一刻似乎看见了普雅花,看见了这世间最美的普雅花。
“爸爸,我们回家。”
……
今天我读了《随风而来的玛丽阿姨》。书一到手,我一下子就被书的封面吸引住了——一位身穿红裙,头戴礼帽,打着一把蓝色阳伞的阿姨从天而降。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书津津有味地阅读起来。
这本书的作者世界奇幻文学大师帕.林.特拉芙斯,她笔下的主人公玛丽阿姨,在狂风中一只手捂住帽子,一只手拿着手提袋走进了班克斯家当起了保姆。她像神通广大的魔法师一样,想怎么走就怎么走,她能一下子很利索地坐上楼梯扶手滑到楼上。玛丽阿姨还有个神奇的手提包,包里有一条浆过白色围裙、一块肥皂……
大家能想到的东西,她的包里都能拿出来,真是个百宝箱。
班克斯家里德两个孩子,迈克尔和简都非常喜欢玛丽阿姨,玛丽阿姨经常带着他们漫游世界,看到了印第安人、爱斯基摩人;到玛丽叔叔家做客,他们在空中做饭;他们还到动物园给玛丽阿姨过生日,他们一起到天上贴星星。玛丽阿姨给他们带来了无穷的开心和喜悦,也给迈克尔、简开阔了视野,增长了知识,让他们变得更加懂事了。
我真希望玛丽阿姨也到我们家来,陪伴我一起在草地上开心地玩,与他们一起漫游世界、一起贴星星、一起过生日party。
这真是一本百看不厌的\'书。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