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节大年初四,我们全家去了趟华山。华山有五峰,分别为东、西、南、北、中峰,就像我们的一个手掌,大、小指为北峰和中峰,海拔大约1600多米,其余三个手指分别代表东、西、南三峰,南峰最高,海拔2160.5多米。听导游说,因为地壳运动,华山的高度现在还在以每年2-3厘米的速度在增长。
我们是坐索道从西峰上去的,西峰海拔2082米,随着缆车徐徐上升,华山风景尽收眼底:黄灰色的悬崖峭壁直插云霄,连绵不绝的.山体像波涛在汹涌。我坐在缆车里一点都不敢动,胆战心惊,好怕坠入这万丈深渊。
终于下缆车了,腿还在发抖,我深深地吐了口气,感谢天神没让我掉下去。山上好冷,积了层厚厚的雪,我打了寒颤。我们沿着栈道向北峰前进,栈道很窄,延着山势起伏蜿蜒,且最多只能容两人双向通行。山上人很多,我们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挤下山崖。有些栈道更窄,看得出是在岩壁上开凿出来的,边上设有维护的铁栏,用很粗的铁链连接着。台阶也很窄,有些地方只能容下半只脚。有些栈道很陡,需紧紧拽住边上的铁链才能一步一步地攀登上去。
华山是由一整块花岗岩构成,倚天拔地,四面如削,断崖千尺,陡峭险峻,有“奇险天下第一山的”美誉。
开始山顶还比较平整,古树参天,我还走起来觉得比较轻松。后来路越来越窄也越来越陡,古树越来越稀少,只有一些枯黄的灌木丛,我感觉有些吃力了。金锁关到了,这是联通五峰的一个重要关口,这个地段非常险要,坡度很大,感觉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栽落下去似的,石凿的栈道两侧密密麻麻锁满了平安锁和同心锁。我感觉越来越吃力了,膝盖酸疼,腿有些发抖,头也有些发晕,我们坐下来休息了一会,补充点能量,又继续前行。经过两个多小时,我们终于到达了北峰索道,下山已是天黑了。
这次华山之行虽然很累,但是经过我的努力我终于战胜了自己,让我终身难忘!
这一天,让我后悔过完年,已是初七了,坐在的士车上,看着渐远了的身后的城市,心里有些留恋,毕竟感受到这都市的繁华气息也才十几天而已。而现在却说走就走了,但走在回家的路上,更多的却是发自内心的愉悦。
透过玻璃,再瞻顾一下这喧嚣的世界,朝前望去。火车站却已经近在眼前了,车逐渐接成了一条长龙,慢慢地行着,终于是停了。下了车,望望天空,太阳的光辉被笼罩在雾里,一片杰蒙,刚下过雨,地面也是湿淋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看着这一切,不知怎的心头忽然有一种说不也的沉闷与压抑。
从后备箱拿东西,我和大爹两手都拎得满满的,刚要往前走,忽然感觉手被什么东西触了一下,冰凉的有如一块粗糙的布,我往下一瞧,那是一双手,一双瘦小而灰黑的手。我有些惊讶,回头一望,不觉怔住了,那是一个小孩,大约八九岁,头发乱蓬蓬的,就像秋天被风拂乱的枯草,脸上又黑又脏,而且青一块紫一块,外面穿着一身破夹袄,沾满了泥土和污垢,穿的是一条乌黑的渐短的裤子,一双破旧的球鞋,露出那乌紫的脚踝,我全明白了。我看着他,而他也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我,并且用那粗糙的手不停地抚摸着我的右手,这是我第一次到大城市,却没想到在领略了大城市的无限繁华之后,还会有这么一出。我一时不知所措,于是我只好望望大爹,却看见另一个乞讨的小孩拉着他的手,而大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钱来递给那个小孩。只见那个小孩一把夺过钱紧紧攥在手里,微笑着连连点头,退了两步,然后飞一般从我身旁奔过。
见了我却依然很茫然,因为我没有一块钱,也没有十元钱,只有那红版百元的压岁钱,于是我转过头对那小孩说:“我没有钱。”于是又往前走,可那小孩却不放手,跑到前面拦着我不让我走。于是,我只好求助于大爹,大爹看看口袋里一副无奈的样子,那一块钱早已给了另一个小孩,兜里恐怕也只剩下百元的了。那小孩看大爹似乎有意给钱,赶忙跑了过去,于是我又往前走,没走两步,小孩又拦了上来,我朝哪边,他就拦哪边,我有些气愤了说:“你怎么这样呢?说没有就没有嘛!”可那个小孩仍不放手,嘴里发出婴孩般的嗯嗯声,一副失落要哭的样子,我想这是不是报纸上说的坏人唆使小孩死缠乱打的乞讨呢?于是我心里不禁一硬,又往前走,那小孩还想拦我,见我去意已决,从我这儿得不到什么了,便朝我身后走去……
刚要进站,我又不自觉地回头看了一眼——那孩子又围在车门前苦苦注视着车内的人。
上了火车,心里却很失落,我想或许我不应该那么做,如果我过年时少买几支烟花,或许带给我和那小孩的就不是失落了,火车轰隆隆的,我的心也是一上一下的,窗外又下起了雨,我的心也仿佛被这雨淋湿了一样,带着愧疚与后悔再看一眼火车站,我想那孩子又在干什么呢?
这一天,让我不舍推开迷茫的小窗,映着一些模糊的斑点,窗外的道路淅淅沥沥,连小树的枝叶上都还挂着晶莹的露珠。理所当然,气温也很低。
我忽忽的收拾着行李,想要早点去上学,妈妈在厨房里井然有序地做着早饭,爸爸则在一旁整理自己的东西,一切都是那么普通,可一切又显得如此与平常不一样。
当我们都在做自己的事的时候,突然,我看到窗外有一个弱小的身影正在慢慢的挪动向我们的门口。她每走一步,都伴随着“哼”的一声,显然可以看出她是多么吃力。
我慌忙的走到门外,定眼一看,她好像是我的奶奶。可是,怎么可能呢?她已经病得一塌糊涂了。当天气稍微好转,她就要去医院住院了,她怎么能在这么寒冷的冬天下床?我揉了揉眼睛,不会吧!真的是她。
“妈,你怎么来了?”我妈连忙上去扶着她,小心地走到火炉旁。
“噢,她都要去学校了,我也快去医院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我特地来看看她。”说着,她从兜里捏出皱皱的一百块钱,递给我。
我慌了,或许是感动,或许是没有明白过来,不知怎么办才好。我妈连忙把钱退给奶奶,千说万说硬是不要,奶奶不商兴了,生气着说:“我老了,你们连钱也不要我的,再不收下,你们便是嫌弃我了。”我们拗不过她,只好收下。
吃过饭,我便要走了,奶奶挥着手,含着泪,刹那间,我的心更酸了,我不想走,我不想离开奶奶。
今天,我已在学校了。可是昨天,依然让我不舍。
此时,我刚写完作业,便随便冲洗了一把,头也没吹,打算睡觉。就在这时,妈妈拿着吹风机走进来说道:“天冷了,坝头发吹干再睡,要不然会感冒的”我随口应了声:“知道了”朝她挥了挥手示意她出去,她走到我身边说:“我帮你吹吧,好久没帮你吹头发了。”我默不作声,那么晚了还帮我吹头发,我想睡觉,我有些不情愿的坐在床头,准备就义。
她插好插头,“轰”吹风机打开了,一股热风散在我头顶,我舒服地“哼”了一声,宛如被呵护的`宠物。起先,她的手毫无规律的乱抓,乱揉我的头发,天呐!我的头发要乱死了,我眉头稍紧,接着,她似乎找到规律了,先捧起一撮头发,从根部往发梢吹,然后在局部从前往后吹,“怎么样?还可以吗?”“嗯”尽管她吹的时候很小心,但手依旧会不经意刮过我的耳垂,手上长满了老茧,很硬,很老,每次刮过都有些刺痛。“你要好好读书,这样以后就不会像妈妈这样辛苦……”吹着吹着,妈妈又开始了说教模式,我一听到这几句话,眉头便紧皱着,怎么那么烦?这几句话说过几次了,好烦啊!也许是青春期的浮躁,使我有些反感这些语言。这时,她的手又一次刮过我的耳垂,尽管很轻,但依旧有痛感。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外婆对我说过,妈妈的手很白很细,要是家里有条件就让她去学钢琴……可她现在的手呢?也许是白的,但并不是细的,光滑的,而是粗糙,长满了老茧,这些都是为了这个家而·辛劳出来的呀!想到这儿,我不禁心里一震,眉头也舒展了许多,我突然觉得听妈妈说教并不那么烦,那些说了几百次的道理并不枯燥……
“咔嚓”妈妈抜下插头,准备回房“妈妈,下次,我帮你吹头发吧”她并没有说什么,温柔的摸了摸我的头,走回房间。
夜深了,月亮已经升的很高,它宛如一个母亲,用温柔的光抚摸着大地。
每当看到“后悔”这两个字,我记忆的大门就会自动打开。
那是去年,六年级的上学期,语文的一次小测试。对于快毕业的我们来说,早就习以为常,无关痛痒了。我们奋笔疾书,教室里安静极了。试卷上有一道默写,我们都忘了,大家都眉头紧锁握着笔冥思苦想,你(我最好的同学却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这也引起了我对你本能的注意。出乎意料的是,接下来竟发生了这样的事:你假装在抽屉找东西,继而竟打开了语文书,不假思索地将答案抄在了试卷上。
虽然你的动作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却在我的内心引起了排山倒海的反应。在大家无奈交卷时,你的自信却让我有一丝愤怒,一丝羞耻。我冷冷地盯着你,仿佛认不识你;你却毫无察觉,兴奋地拉着我。我猛地推开你,你怔住了……
卷发下后,不出意料——全班只有你做对了那题。老师狠狠的表扬了你一番,这时的我实在按捺不住了。一下课就将实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老师,我也不否认这其中有那么一丁点儿嫉妒的缘故。
我想告诉你的是,不是我无情。我也很纠结,是该顾及与你五年的深厚友谊,还是为你的未来着想?作为你最好的朋友,我想我要为你负责。
上课前,我看见了你含着泪进入教室时,我也痛苦,也曾怀疑过,但最终我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或许你已经知道那个“打小报告”的人就是我了,但我宁愿舍弃我们五年的友情,去击碎你的虚荣和欺骗。
很庆幸现在的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但即使不是,这一次,我也不后悔。现在的你正大光明,阳光乐观,我真的替你高兴。这一次,为了你,我不后悔,也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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