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来了,每天晚上我都要洗头,今天晚上妈妈正在房间里看电脑,我突发奇想,为什么我不能自己洗头呀?我美滋滋地跑进了卫生间。当我把头发散开时,顿时楞住了!卫生间里有十几个不同形状的小瓶,有洗头的、洗脸的、化妆的……,我洗头到底要用哪瓶呀?看了半天,还是没选上。我看到有一瓶有母牛的`样子,蛮顺眼的,毫不犹豫地选则了它。还有热水怎么开呀?那就用自来水洗吧。首先我倒了很多“洗头液”在头上,然后把头放在水龙头上冲。天哪!我的衣服全湿了,鞋和袜子全湿了,嘴巴里都是水。我感到难受极了,大声地哭了起来!这时妈妈跑过来了,看到我狼狈的样子,不禁放声大笑!我含着泪说:“人家都这样了,你还笑!”妈妈说:“你干脆洗把澡吧!”在妈妈的帮助下,10分钟我就把头、脸、身体全都洗干净了,当我穿上衣服照照镜子时,感觉自己非常美丽。我问妈妈为什么我自己洗不好头?妈妈对我说:“洗头看上去是个简单的活,实际上要去做它也很不简单呀!首先我们要先把热水阀打开,再选择正确的洗头液,接着坐在凳子上,脖子上要放一块干毛巾,这样衣服就不会淋湿。洗头要记住把头发用热水先打湿了,再用点洗头液洗就可以了!你看你这次洗头用了半瓶洗面奶,多浪费呀!洗头时一定要认真洗,这样头发才能洗干净!”
再接下来的几天里我认真地请教妈妈,终于会自己一个人独立洗头了,而且洗完后,衣服上干***。暑假里我还帮家人们扫地、擦桌子、洗碗、倒垃圾……,感觉自己还是做得不够好,希望自己更加努力,做个懂事的好孩子!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姐姐,我爱你们!
童年的往事像一叶叶小舟漂浮在我心灵的海洋中,特别是小学六年的学习生活更加使人难忘,其中有一件事一直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那就是我第一次受到舒服的“批评”。
我从小就不爱讲话,尤其人多的场合。所以上课的时候,我从不主动举手回答问题,特别是班、校组织活动的时候,我更是担心。只要老师稍稍地看我一眼,我的心就慌得厉害。
那是小学三年级庆祝“六一”的联欢会上,老师叫起了我,要我表演节目,同学们也一致鼓掌,欢迎我唱首歌。当时,我吓呆了,把准备好的全忘了,嘴唇动了动没有出声,眼泪几乎要掉下来了。只听 老师说:“你先坐下,中午放学到我办公室去……”
学生到老师办公室去从来都是“凶”多“吉”少,更何况连首歌都没唱出来呢!这可怎么好,我心中忐忑不安。
中午放学我来到办公室。进了门,我的心又乱跳起来,手也发凉了,嘴唇也抖起来。正在埋头翻阅备课资料的老师看见我来了,转过身亲切地说:“你来了,到我跟前来——你准备好的节目怎么一站起 来就不会了呢?”我一惊:老师怎么知道呢?没等我回答,老师又微笑着说:“你平时小声唱的歌,不也挺不错吗?”“那是跟着录音机随便哼哼的。”我心里等着挨批评,没留心嘴上说些什么。“你喜欢 唱歌,”老师说,“我年轻时也喜欢唱歌。一次,在文娱表演会上我准备了三首歌,可老师只让我唱了两首,我还不高兴呢!你小小年纪怎么不敢唱啊?”
我回答说:“这么多人,我不敢唱。”老师说:“现在就我一个人,你就唱一首,让我听一听。”我稍稍迟疑了一下,便小声唱起了自己最喜欢的歌曲《妈妈的吻》。唱完一首,又接着唱第二首。我唱 完以后,老师指着旁边的录音机说:“你听听你自己的歌,唱得怎么样?”我一下吃惊起来,不知什么时候老师把我唱的歌录了下来。我听了自己唱的歌,哎呀!真是太可笑了:声音发颤,而且又小,有 的地方还走了调儿……我非常懊悔,我怎么唱成这个样子呢,我多么想重唱一遍让老师再录一录呀!老师像猜透了我的心思,真的让我再唱一遍。这次,果然比上次强多了。老师放完了录音,意味深长地 说:“你的歌声很优美,同学们一定很爱听。你是想让同学们听录音,还是亲自给大家唱呢?”我的脸烧得厉害,低着头轻轻地说:“老师,我亲自唱吧!”
老师点了点头表示赞许,又笑着说:“为什么在同学面前不敢唱呢?”我说:“害怕。”老师说:“怕别人笑话是不是呀?”我的头更低了,脸烧得更厉害了。过了一会儿,我大声说:“老师,明夭我给 同学们唱几首歌,让大家帮我找一找毛病。”老师听了高兴得连连点头说:“好!好!”回家的路上我心里甜滋滋的,蹦蹦跳跳地哼着小曲,盼望着明天的到来。
时间过去两年多了,我已经成为班中的小歌手,我多么感激我第一次受到舒服的“批评”。
人生就像一场漫长的旅行,虽长途跋涉、其路漫漫,却不乏欢乐与精彩之处。在旅途中,定然有许多“第一次”,就像夜空中的繁多星宿;而最亮的那颗,定然是那最难忘的。
笔至此处,就不得不提最令我难忘的第一次登山。
那时正值夏末秋初,为避夏暑,我们一家驱车前往焦作云台山风景区游玩。
迈进大门,一阵清凉的山风夹杂着露珠拂面而来,令人无比惬意。这里似乎是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这里的山山水水似乎都有灵性,似相依相随、依偎如一;又向一枝独秀,争奇斗艳,如花,似竹。
当刚才还侃侃而谈的我踏上第一步山路、望着连绵不绝没有尽头的前方时,方才的嬉笑化作冷汗如注般淌了下来。“天啊,这是什么山!”心中不禁擂起鼓来,而那座山则是越发狰狞。没办法,只好硬 着头皮上。踏着崎岖险的山路,我不禁自勉道“谁的一生只有一帆风顺?人生就像这崎岖的山路,总会有坎坷;可有的人过去了,有的人倒下了。而恰恰”过去“与”倒下“的结果,源于那瞬间的抉择 。”想到这里,信心又回归了。我昂首向前迈进。
一个小时后,我还在登上山顶的征程。我身旁的一些游客已是大汗淋漓、怨声载道。我也像一只累坏的小狗,张着大嘴不停地喘气。
休息的间隙,我鬼使神差地看到一位打退堂鼓的游客。顿时,腿起了连锁反应:坚如磐石,像在地上生了根似的,任凭我如何用力也不肯向前迈一步。这时,身后的父亲走了过来,拍拍我的肩膀继而语 重心长地说:“行百里者半九十。”说罢,便自顾自地走了。体味一番父亲的话,咬咬牙,攀着身旁供游人上山的铁链跟了上去。
果然没出一百米,山顶就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登山山顶,风声、笑声、欢呼声响成一片;远处的庄稼地、两旁的山,还有水库大坝全部尽收眼底。一种至高无上的幸福感交织着成就感自心底油然而生。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我不禁吟起诗来,也重温了“先苦后甜”的道理。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我们一家离开了云台山。虽然有些恋恋不舍,但我坚信:我是满载而归的。其中,有物质的,更有精神的。那些“精神食粮”——人生的感悟,就像那一抹夕阳的余晖,朴 实而美丽。
星期四说要给班级命名。于是,各种各样的班名便派生出了,五花八门,加起来好像意思差不多,结果反而觉得没意思了。
在我印象中,胡老师讲完给班命名的事后,连针撞向地面全班都可以听到静寂氛围便被各种各样的名字直接打破。虽不说很乱很吵闹,轻声细语,前后左右可以听到吧。
我自然是对同学们自定义般的命名方式可以成为班名持怀疑态度,毕竟班主任怎么说也是博览群书,胸藏万汇一般“深不可测”。回过头来呢,“望子成龙班”等一个又一个经不起评论的字眼比比皆是。
回家后随手翻了两页差点遗忘在角落里的《诗经》,于是,我便想办法把班名与这本书联系起来。说实在的,诗经是很了不起的一部书,诗经从大家的吟诵到集中,用了五百年。周朝初立至春秋中叶,五百余年集一书,尚不多见。花几百不说,经官方与学者的研究、批评,又从春秋中叶评到东汉中期,总共被削砍云四分之三,留下《诗经》三百零五篇,像这样让黑发者变为白鬓人的`书,大概也没有几部罢。
转念一想,历经千年评论,而又能如此完整地保留,这不是所谓的“经典”吗?那班名就好定了。“诗湖班”。
“诗”,别误认为是诗意,前人称《诗经》就叫《诗》,前面说过了,《诗》是经典,是经得起评论、回味的。我虽然不指望我所在的班级能干出什么前无古人、惊天动地的壮举,但我希望所在的班能给老师留下好印象,在离开初中后,老师们回忆交流,不至于几句就完了。
“湖”呢,好像很矛盾,其实我是把它压缩了。我希望大家能像一汪湖水那样平静,偶而投下几颗石子,水波不惊。“湖水一池‘作为我的座右铭,陪伴了我快两年。我会像一池湖水那样平淡,但我不会冷漠;我会像投入石子时的水波不惊,但我不会不屑一顾。我有时会选择沉漠,但我不会冷淡之极。我会在适当的时候出现,又会在适当时刻飘逝。我们可以奉献,但我们不容许被忘记。
我也不指望这三个字会被选中,但我希望可以记住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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