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零零,丁零零…-.”怎么闹钟声这么刺耳呀?怎么就到早上了?我好像才刚刚入睡啊!怎么夜晚总是过得这么快?
我迷迷糊糊地伸手拍停了闹钟,又立刻缩手回去,翻个身,把头埋进暖烘烘的被子里,继续呼呼大睡。 “闹钟响了还不起床?快起来!快起来!要迟到了!”老妈又吹响了“大喇叭”。我慢慢地从被子里露出头,眯缝着眼,瞅了瞅妈妈,懒懒地“嗯”了一声。我可不想惹恼妈妈,不然,她把被子一掀,我不得冻成“人肉冰棒”啊!
“只准再赖五分钟!否则,我掀被子了!”老妈发布 完最后通牒,就去厨房准备早点了。“0阿,宝贵的五分钟!千万不要让它白白溜 走!时光老人啊,请你走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我一边数着妈妈的脚步声,一边暗暗祈祷。
“咚咚咚”,急促的脚步声近了,更近了。我一动不动地屏住呼吸,抓紧 了被角,紧张地安慰自己:也许,妈妈进房是为了拿东西! “五分钟到了,还没 起来?!”妈妈不由分说,掀开了被子。被子裹着我的热气,在床尾堆成一座小 山。冷风袭遍我全身,我好像身处南极。我一边发抖,一边大喊: “好冷啊!” 随且口又拖过枕头,想躲到枕头下面,像一只顾头不顾尾的鸵鸟。妈妈毫不留情地 夺走枕头,甩在“小山”上。我又想往床单下钻,妈妈扯住床单,把衣服扔给了 我。我抱着衣服,还想拱进“小山”避避寒。妈妈忍无可忍,伸手把我拎下了 床,还使劲摇了几下,就像我是可乐瓶似的。
唉,起床真难啊!这难熬的冬天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啊……
当风姑娘还在悠闲地走着时,当鱼儿还在摇头摆尾地吐着泡泡时,当千家万户还依旧开着空调时,秋姑娘已经悄然无声地走来了!
她的笑声如银铃般动听,她轻轻地一吹,稻子倒了一片又一片,熟透瓜果的香气也飘得更远。
她拿着一把大剪子,剪下了树妈妈的头发:“地爷爷,您看这被子暖……”话还没说完,枫树就大吼道:“你为什么把我刚染的头发剪掉?”秋姑娘深表歉意。因为枫树妈妈每年只染一次头发,刚染红就被她剪掉了。“对不起,我只是想为大地爷爷做床新被子!”枫树妈妈看秋姑娘心地善良,便原谅了她。
秋姑娘又变出一根魔法棒。各种瓜果被她一指,立刻成熟了,诱人的香气随风传得很远很远……
秋姑娘又变出一把大扇子,扇出的凉气化作一股股清风,吹去在田间劳动的农民额头上的汗珠,在空中弹奏出动听的乐曲!
秋天是丰收的季节,既有温和的微风弹奏着轻音乐,也拥有着飘香的瓜果,我爱秋天!
我们对于问题及新事物的见解与接受,是建立在先前的认知之上的,所以对于很多问题的是非好坏而言,并不是那么绝对清晰。再者于我们所生存的环境,周围的人与事物,总会有意识无意识地灌输给我们一些东西,有时信息芜杂,这就需要我们具有一定的辨知能力。也正如一杯油里滴入了水,通过振荡,两者会有所杂糅,通过静置,两者便会分层。在忙碌的日子里,需要平静。在奔波的生活中,需要休憩。只有宁静地感知,才能沉淀出我们生命的污浊。否则我们只会与我们所处的一切混杂为一体,而无法分辨自我。
岁月的凝华令我们生长飞翔的羽翼,在过去的多少岁月中,生命早已在默然中获得了独特的本领。为什么天上的鸟会飞,又为什么水中的鱼会游,这正是在历史的长流之中,岁月赐予生命存在的礼物。人也如是。有的人口出章成,有的`人才思敏捷,有的人健步如飞。其中,后天的努力决定了发展的方向与最终人所达到的高度,而生命之初的发展却决定了人所能到达的极限,也就是一个大约的界定。但是按照人类发展和潜力发掘使用的情况,我们的极限并未出现。我们人生的杯子有着无限性,行者无疆。
不可否认,岁月的沉淀有时也给我们戴上了枷锁,每个生命常有无可奈何的悲哀。每个人都有着自己难以突破的屏障。岁月为我们悄悄编织,也许有点炫目,也许很暗淡,也许透明,也许暗沉沉的,可能有的看上去像囚笼,有的实际就是囚笼。不是葡萄美酒夜光杯。生命有时被卡在瓶颈上,致使多少人或多或少地,都有一点像玻璃前的果蝇。果蝇物种有一千多,我们人类的物种只有一个,但有些遭遇,我们是一样的。人与人的隔膜,也许也由此生。我们看看自己的杯子吧,如果天色不晚!
岁月在积累,人之所长愈坚,甚至成为坚固的力量;人之所短愈利,甚至成为可怕的利器。一个长年盛满酱油的瓶子,很难洗回本初的颜色。但不要气馁。人生在行进中,每一天都是新的一天。生命在接力,世界在延续。一只净透的理想的杯子,是可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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