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的眼前只有皑皑白雪?”邰丽华,你也许曾苦苦地追问,你也许就是那寒冬里的守望者。你听不见,你无法倾诉无法表达,你生活在无声的世界里。生命于你是那样的单调乏味、那样的沉寂灰暗,一如凛冽的寒冬。你曾说幸福对你来说是一封无效信,但你学会了等待,你读懂了妈妈的心:每株小草都是一朵花,每朵花都有开放的理由,只是要静静地等待春天。于是你把曾经的苦痛与绝望抛在飞扬的裙外,你用不停的舞步、曼妙的舞姿诠释着你对春天的期待,你用如火的热情、歌唱的心灵感受着艺术与生命的真谛。你的春天如期而至:“从不幸的低谷到艺术的巅峰,也许你的生命本身就是一次绝美的舞蹈。于无声处展现生命的蓬勃,在手臂间勾勒人性的高洁。你这朴素的女子,为我们展现了华丽的奇迹!心灵的震撼不需要语言,你在我们眼中是最美。”是的,你是名副其实的千手观音,面对生活的严冬,你选择了热爱,选择了历练。
向阳,向暖,等待春天。
“为什么我的眼前只有这无边无际的黑?也许我只是在经历着黑夜。”麦克琳托克,你应该是那黑夜里的寻梦者。1947年你就提出了某些结构基因的调节和控制系统的轮廓。1951年,你在冷泉的生物学专题讨论会上仔细介绍了自己的.发现和理论,但听众反应冷淡,甚至有人称你为“怪人、百分之百的疯子”。那令人难以置信的冷漠和迟钝令你如处严冬,愤怒而沮丧的你曾说:“倘若你认为自己迈开的步伐是正确的,并且已经掌握了专门的知识,那么任何人都阻挠不了你——不必去理会人们的非难和评头论足。”一次次的受阻,你又一次次投入新的研究中,实地考察,反复实验。终于,你守得云开见月明,81岁的你成为第一位单独获得诺贝尔生理暨医学奖的女科学家,你在幸福的泪光中看到绚丽的春天翩然而至,尽管它姗姗来迟。在整整40年的冷遇中,你选择了坚定的等待,选择了执著的追寻。
等待春天,一份信念,一种执著。
“为什么我的眼前只有漫漫黄沙?”也许你是那沙漠里的跋涉者。灼灼烈日、四顾茫茫,酷热干旱的沙漠分明是一座炼狱。可这里有一种植物叫齿子草,它不但枝繁叶茂,而且花开得鲜艳而美丽。你可知道,为了这一次花开,它一直在默默等待,等待沙漠里的一滴雨水,只一滴,便是齿子草生长的希望,于是它全力扎根,在隐忍与蛰伏中伸展出繁密的根系,终于它在生命的春天里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么,你呢?每一片沙漠都会因你的跋涉而开满花朵,每一片沙漠的尽头都是你心中的绿洲。
等待春天,沉潜,厚积薄发。
是的,人生总会有严冬、有黑夜、有沙漠,你看那小小的植株,笑脸为形,真金为色,心向太阳,它在等待春天。
南三月,莺飞草长,杂树生花,山水如画。清晨,我欣赏着一路春色,步行去单位上班,忽然感觉有一样东西从我的头顶悄然飘落,擦过肩头,轻轻地落在地上。低头一看,原来是片曙红色的落叶。我一直以为只有秋天才会落下枯叶,而春天只是万物复苏、枯树发芽的季节。现在,我却真真切切地看到春风起处,落叶缤纷,是什么时候,街道两旁人行道上四季常绿的香樟树下已铺满了落叶?车驰过,枯叶就会随着车轮飞扬,这景象让我恍惚又回到了“无边落叶萧萧下”的秋天。
远处,有两个清洁女工正一手拿着畚箕,一手拿着扫帚在树下清扫落叶。我放慢脚步,捡起几片树叶,看见每一片落叶都有不同的斑斓,有深红的、有桔黄的、也有的红绿相间、红黄共染的。这落叶虽然和“胜似二月花”的霜叶极其相像,但在繁花似锦的春天里,却没有丝毫萧瑟和悲凉的感觉,我甚至以为这飘舞在空中的红叶也是春天里百花仙子撒向人间的鲜花呢!
“姑苏傍路尽香樟,风雅无边霸四方。”香樟树是江南樟、梓、楠、楸四大名木的第一木,它高大雄伟,树冠广展,枝叶茂盛,四季常青,浓荫遍地,香气袭人,是华丽而伟岸的景观树。多少年来,江南许多城市和乡村都把它当作行道树种在道路两旁。无论严冬还是盛夏,香樟树都会给这些城市和乡村带来了漫漫春色。现在,杭州、义乌、马鞍山等城市已将其选为“市树”。在民间,人们还会把香樟树当作避邪、长寿和祈福的吉祥树。记得儿时去奶奶家,看到村口那株五百多年树龄的大樟树下,总是香烟缭绕,信男善女们摩肩接踵,把老樟树当作“神”来顶礼膜拜,祈求幸福平安。而今,香樟树已成为我们这个城市靓丽的风景线,它们婀娜多姿,像一把把碧绿的大雨伞整整齐齐地罩在街道两旁,盛夏庇荫,严冬添绿,把小城装点得四季如春。
在“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的春天里,香樟树义无反顾地纷纷抖落身上那些历经酷暑寒冬、曾经郁郁葱葱的老叶后,并没有像秋天的梧桐树那样形销骨立,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而是在挂满红叶的枝头上,蓬蓬勃勃地生长出嫩绿的新叶。这新叶青翠欲滴,晶莹如玉,一片片,一簇簇,在春阳的照耀下焕发着生命的光泽。早春的香樟树上,老树红黄,新叶碧绿。春风吹过,老叶飘舞,新叶翻腾,红赴绿继,煞是壮观。
面对新陈代谢这个任何物种都无法抗拒的自然规律,香樟树选择在万紫千红的春天里飘落老叶,萌发新芽,它没有给人们带来半点伤感消沉的情调,而是彰显了蓬勃向上,生生不息的生存气概。香樟树的红叶是一种生命的图腾,一种成长的宣言,更是一种感恩的表白!哦,香樟树逢春而落,随春发芽,为百花争艳的春天谱写了一曲顽强而美丽的生命绝唱。
门前的树叶落了,像翩跹的花蝴蝶,像漫天飞舞的雪霰,在春意盎然的这个季节。
早春,本是上演着争奇斗艳的剧目,可它却带着不舍,却又毅然地徐徐落下,退出了这场满是刺激的争斗。它落在我的肩上,跳到我的大黄扫帚上,蹦到大树底下的黄泥里。我弯腰拾起,吹去它身上的灰尘,抚摸着它干枯的身躯,细看着它身上饱经沧桑的纹络,把它夹在了自己常看的小说里。
或许是寿命终了,又或许是期待重生,不然树叶为何会在如此风光的时候选择离开?然而可悲的是,人们只看到了它的年华逝去不禁喟然感伤。再有人,或许是耻笑,它最终还是没有放射自己的异彩,在这个时机成熟的春天。
用张洁《我的四季》这篇美文里的一句话来形容是再好不过了:只要我认真地活过,无愧地付出过,人们将无权耻笑我是入不敷出的傻瓜,也不必用他的尺度来衡量我值得或是不值得。
我们都是有梦想的人。每一条走出来的路,都有它不得不那样跋涉的理由,每一条要走下去的路,都有它不得不那样选择的无奈。我以往拥有的都是侥幸,失去的都是人生。你展现给人的最后结果并不能得到别人的赞扬或否定,你努力的过程,是你存在的最好证据。就像树叶,像个卫兵一样守护着大树,守护着土地,直至生命的最后陨落。但它完全可以因为它的奉献而被铭记,要知道,它走后枯***身躯,本身也就是一种艺术。更何况在春天里,它走后是一树的茂密与翠绿。
回忆这理想不够理想,沿途逛时间一趟只有向上。我们对青春许下的诺言无数,可又有哪个信守到老?前方是一个未知数,但我知道,你只有靠近它一点,你才能抓它更紧一点。不要妄想着倒带,这是生活,不是电影。
最近在读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包法利夫人因为贪婪,对上流社会的盲目憧憬导致债台高筑,最后不得不服毒自***。她是当时上流社会畸形价值观的牺牲品,但她的毁灭至少让人懂得,你现在拥有的多少东西是泡影,你追求的多少东西是无用的。一个人的天性都是善良的,但他们所走的路却通向了不同的终点。这一点,整天虚度人生的人永远不会明白。春天里的落叶在枝头时展示着生命的绿与美,在春天里的飘落同样展示着爱与奉献。
人一生中最怕三种东西——得到却又失去了的,现在拥有的,将来想拥有的。他们整天在患得患失中做着荒唐的白日梦,却没有能力真正醒来去认识外面的世界——一切都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曾经天真地以为,只要触碰到了目标,过程的哭哭笑笑皆不重要。
可是这样,你永远都建不成一座摩天大楼。
别傻了。
现实不是你想的那样。久久地凝望着门前这春天里的落叶,我不禁对自己说。
春天的江南是美丽的,风很柔和,空气很清新,太阳很温暖;大田里的麦苗像一片海,星罗棋布的村庄是不沉的舟,纵横交错的弯弯曲曲的河道,河边的柳枝吐了嫩芽,芦苇边钻出来放时透青了;河道里平静的水,从冬天的素净中苏醒过来,被大自然的色彩打扮得青青翠翠。
最先是朝阳的山坡处的雪在融化,慢慢地露出黄黑色的地皮,雪水滋润着泥土,浸湿了去年的草植;被雪盖着过了冬眠的草根苏醒复活过来,渐渐地倔强有力地推去陈旧的草植烂叶,奋力地生长起来。在同时,往年秋天随风摇落下来的草木的种子,也被湿土裹住,在草殖着根须,争取她们的生命。
今年的节气自然是晚了一些,蝴蝶们还很弱;蝶儿可是一出世就那么挺拔。好像世界确是甜蜜可喜的。天上只有三四块不大也不笨重的白云,燕儿们给白云上钉小黑了子玩呢。
大自然在春天曾经显得俏丽、欢乐,像一个眺用将来的姑娘;草地变成金色,秋天的花朵露出她们苍白的花瓣,雏菊现在很少用白色的眼睛截破草地,色调转为浓重,阳光已经倾斜,让橙黄色的和倏忽的微光,让长的闪亮的痕迹溜进树林里面,这些痕迹象向你告别的妇人的拖在地上的袍子一样,很快就过去了。
当春间二三月,轻随微微的吹拂着,如毛的细雨无因的由天上洒落着,千条万条的柔柳,齐舒了她们的黄绿的眼,红的白的黄的花,绿的草,绿的树叶,皆如赶赴市集者似的奔聚而来,形成了烂漫无比的春天时,那些小燕子,那么伶俐可爱的小燕子,便也由南方飞来,加人了这个隽妙无比的春景的图画中,为春光平添了许多的生趣。
万里晴空,阳光灿烂。春姑娘晒得都眯缝起眼睛来了。那嫩绿的新叶,那田野的薄雾轻烟,象她的衣衫。随着她春意的步伐,那青青的小草,破土而出,简直要顶着脚站出来啦。
西双版纳的气候四季如春,然而春天仍然是最美好的季节。正是在春天,在傣族的泼水节的前夕,我们来到了被称为西双版纳的一颗“绿宝石”的橄榄坝。当我们从澜沧江的小船踏上这片土地时,立刻觉得好像来到了一个天然的热带大花园。到处是浓荫匝地,繁花似锦。走在村寨之间的小径上,就好像是走在精心修建起来的林荫路一样,只有从浓密的树叶的缝隙里洒下来的太阳的点点金光。
春光在万山环抱里,更是泄露得迟。那里底桃花还是开着;漫游的薄云从这峰飞到那峰,有时稍停一会,为的是挡住太阳,教地面的花草在她底荫下避避光焰的威吓。岩下底荫处和山溪底旁边长满了该藤和其她凤尾草。红、黄、蓝、紫的小草点缀在绿茵上头。
时序如旋轮。秋天过去了。冬天过去了。司春之神于是欣然驾临。蜂蝶成群来翩舞,百鸟结队来唱歌,杂花纷然披陈于树梢上。氯氟的南国,这时已装载不下旺盛的勃发的生机。
这是万木争荣的季节。在遥远的地平线上,威严地站立着的,已不是冷酷的冬。老叶不必寨奉,或者说不必作那悲壮的自我牺牲来保护树木捱过冷酷的冬罢。在这里,就连冬天的阳光也灿烂如碎金,雨水温润而充足,地表下有取之不尽的营养。万木在和风中一样做她们欢乐的梦。
近几天来,一直下着小雨,心中有些惆怅,有些郁闷。好不容易等雨停了,便想着到外头走走。雨后的空中布满湿暖的气息,混着一丝泥土的清香。轻踮起脚,跳过地上的小水洼,便想着:春天,或许已经来了吧。
其实,我并不是那么的喜欢春天。她让人感到困倦与懒散。风懒懒地吹着,不急也不慢,只是那般无知觉地拂过脸颊。雨,懒懒的,一丝丝,一线线斜落下来,既不如夏日的暴风雨猛烈,也不如冬日的干燥。它就那样不紧不慢,慵懒地,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落了下来,沾衣欲湿,不易察觉,只让人感到微微有些湿润。草也是懒懒的,在和风细雨的滋润下,才不甘愿地抬起头来,从泥土中钻出来,伸着懒腰,打着呵欠,勉强挺着腰,展示着那生涩的浅绿。
有人形容春天,花枝招展,美不胜收。我却不以为然。春天的确是“花枝招展”。她总喜欢着着艳丽的衣服,和着清脆的鸟鸣声四处炫耀,以满足她的虚荣心。春天是那么的张扬,不如夏天热烈而又茂盛,不如秋天给人们带来硕果累累,也不如冬天宁静而又深沉。春天只是急切地向人们展示着她自以为傲的美丽。树木刚抽出新芽,就让雨湿润它们,小草刚钻出土地,就让风在空气中布满泥土的清香,她千方百计想吸引人们的注意,在享受着人们赋予她的赞美之词。
不觉中,已走进院子里的小花园。独属春天的湿气迎面扑来,中间还掺着些泥土的清凉。刚下过雨,天空泛着微微的淡蓝色,澄澈得像是可以看见天的那一边。风柔和地吹着,混着空气中的湿暖,有些湿润了我的睫毛。刚抽出的新芽相互摩擦着沙沙作响,细看去,嫩绿的叶子上,结着细小的水珠,晶莹剔透。草地上满是翠绿,那些绿色映衬的是各种不知名的小花,红的、黄的'、白的,真有种“乱花渐欲迷人眼”的味道。
或许,春天,并不是那么糟糕。
或许,春天,真的很美,只是我总戴着有色的镜片去看待罢了。
我所谓的懒散,或许只是一种柔和,一种包容,对万物的包容。或许,她像是一个慈爱的母亲一般,给她的孩子们关怀与呵护。让她的孩子们那般休闲、幸福地躺在她的怀抱中,给孩子们安全感,让孩子们好好睡上一觉,以便迎接那些在春天过后即将到来的日子。
春天的张扬,或许也不是尽带贬义。这张扬中或许是带有几分自傲,但更多的是自信与对未来的希望。因为她自信,所以她敢于展示自己的美丽。春天这般勇敢地讲自己的美展示出来,供人欣赏、评价,这难道不是值得赞扬的吗?春天是那样的生机勃勃,富有生命力,带着无数新生的生命,勇敢地走向明天,走向充满希望的未来。
你好,春天,或许在过去的岁月中,我都未能好好地看清你。
很高兴认识你,春天,或许我应该重新去看待你。
那是一条在农村随处可见的水渠,水渠的水并不深,水渠两旁是并不宽仅能容两辆车同时通过的马路。马路外林立着大片已经有些年代的低矮平房,这里是我生长的地方,我的童年就是在这里度过。水渠也有它的名字,别人有时也用这名字称呼这地区——三渡闸,听说名字的由来是水渠里本来有三个坝。这里附近的小孩从小就被教诲怎样找到回家的路——随便找个人问路来到水渠旁,父母就在流入更大的河的尽头等着。
在这里,上至拄杖老人,下至刚能四处耍玩的孩童,没有不熟悉这条渠的。
可是,现在的这条渠,令我陌生。
走在渠岸边的树下,总有一股若隐若现让人无法释怀的一味死缠着我不放,粗壮的树在前几个月落下来了大半的叶子,即使到了这种时候,树荫也是稀稀落落的,连半点新芽都没从枝端冒出来,仅存的叶片也是像疲于奔命的人一般蔫耷耷的毫无活力。渠水像是死湖一般,没有甚至那么一丝的水纹从镜般的水面荡开,比死水还像死水。
可现在已经是三月了啊,我坐在了向下的.楼梯上,就这么等着,可水渠的春,迟迟未来。
春天的水渠不应该是这样的!在我的童年记忆中,它是绿得仿佛能渗出油的,阳光并不会像现在这样死气沉沉地平铺在水面上,即使微小,水中的小生物和植物还是会吐出气泡,在水面漾出一圈圈的波纹,把阳光切成炫目的环状,然后无声无息地消失,然后再切割阳光,再消失,再切割,再消失,周而复始,仿佛没有一个中止的尽头,可是现在,没有了。
水中的虾米本应该是不少的,幼时常看见老人们顺着楼梯走到能摸到渠水的地方把篓筐置于水里固定好,等夕阳快要消失时再拿起来,常有数量不菲的小虾躲在了筐里,喂猫也好,作料也罢,老人总有能够利用一切能利用物品的能力,怎么处置这些战利品通常是不需要我们这些小辈操心。可现在,即使只是坐在楼梯上,我就已经闻到一股让人不能痛快呼吸的异味,自然是没人再下去捉虾米了,凭这气味来看,即便是屏住呼吸把篓筐放进水里,能抓到的虾米估计用手指都数得过来。
水渠的春天去哪了?
就当我站起身准备离开时,远方漂来一样让我十分在意的鲜艳物品,是一个装有一些东西的常见的红色塑料袋,看包裹的外形,里面装的应该是馊掉的饭菜吧。我想,我是知道,在我离开这里去到外镇读书这段时光,水渠的春天是怎么溜走的了,既然连这种东西都能抛进水渠里,如果现在有人和我说有工业废水排进这条渠里我也不会有半分的惊讶了。
我又坐了下来,就在岸边等待,等待水渠恢复以前的光景,等待划龙舟的人们能够再次经过这里,可它的春天迟迟不来。
其实春天,是被我们自己逼走的吧?
春姑娘在春风的陪伴下,迈着轻盈的脚步来了,他来到了田野里、来到了草地上、来到了花园里……她到哪里,就给哪里撒下生命的种子,生机盎然,生气勃勃。
你看!她来到草地上,草地上的小草们纷纷从土中探出了小脑袋,它们东张西望着,似乎在望着这五彩缤纷的世界,抬头望去,好像给大地铺上了一层绿毯。草地上小羊们在吃草,一只只白色的小羊走到哪里仿佛给无边的绿毯上绣上了白色的小花。
瞧!果园里更是一派热闹的景象。有粉色的桃花、苹果花,白色的梨花,黄色的迎春花……
走进果园,每一朵花都在朝你微笑,朝你招手,似乎在说:“你看我多美呀!”在这些美丽的花凋谢后,小小的绿绿的苹果宝宝,这时你会发现,那梨宝宝的旁边长出了几片小小的叶子,似乎在保护着它。看着这些粉红色的苹果花,仿佛看到了红彤彤的苹果。
春天,是新一年的开始,是万物复苏的季节,春天的景色仿佛是一幅动人的水彩画。
我的家乡是在充满山间水情的随州。那是一个鸟语花香,风和日丽的农村。那里没有城市的喧哗。却拥有乡间的幽静。
一年四季,我的故乡五山都有不同的变化。春天春风得意春日融融。夏天晴空万里,云霞满天。秋天稻浪翻滚,果熟飘香。冬天静谧深沉,寒天刺骨。而我却喜欢春天的故乡。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冬天刚过,春天的脚步悄悄。她来到了田野,田野披上了绿装;她来到了枝头,树枝长出了绿色的长发。春天,她像一双充满艺术灵感的巧手,默默地为我的故乡画一幅又一幅美丽的画卷。
鸟语花香,天高气爽,我独自走在田野边长龙般蜿蜒曲伸的小路上。向北面的田野放眼望去满眼都是葱郁。田野上成片的禾苗仿佛是五山美丽的标志。田野边的小河与禾苗绿白相间,一直向东延伸,轻轻伸入云际,就像一幅美丽的风景画,颜色搭配是那么和谐爽目。这时,吹来一阵温柔的春风,它像母亲用那温柔的双手抚摸着我的脸,使我从身上到心里都觉得无比舒畅。
我在这样美丽的景色中,无忧地奔,无虑地跑,亦无顾虑嘻嘻哈哈地欢笑。
在温暖阳光的照耀下,我静静地躺在绿而柔的小草上,仰望着蓝蓝的天空。蓝天上飘着丝丝游云,似碧海上的白帆,在不停地做远行的梦,眼前时而飞过啾啾的鸟雀,呢喃的春燕。看着看着,我就像是躺在母亲怀抱里的婴儿,在母亲哼唱的催眠曲中渐渐入谁。“唧”的一声鸟叫驱走了我的谁意,我翻身俯卧,将脸面贴在嫩嫩的,绿绿而又软软的小草上,把头埋在草里,我的脸觉得舒服极了。
像是闪眼间,蓝蓝的天空不见了,温柔的阳光不见了。皓白的月光出现了,闪闪的星星出现了。明月留给夜晚是美丽的梦幻,小河留给远方是无私的奉献,春天留给秋季的是喜悦的丰收。而童年留给我的则是多姿多彩的记忆。在温柔的春风里,幽幽的黑夜中,我遥望远空,看到一只彩色的风筝,在寻觅,在思索,该像春风一样给明天的叶子添一丝的色彩,该像朝霞一般给朝夕增一份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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