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多少次期盼,在冻人的冬季过后,能够看到一点春色。可以想象那动人的美好:温和的阳光照射着枝头的花朵,原本生机勃勃的花儿便有了分慵懒的味儿。是的,我在带有期望地等待。我的春天,属于我的春天,何时会来呢?
牵着雪娃娃的小手,拖着冬季长长的步伐。我们经历了冬的寒冷。忘记了该怎样退却,喊冷,喊痛的神经早已麻木。为了适应春天,为了生存,不得不忍耐。将生活的诱惑抛于脑后,把生存的力量储存起来,展现出王者的姿态,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说。把一生的道路打通并打平。人们因为有了朝春天前进的信念而变得更加勇敢、不怕任何阻碍。偏执地想要战胜一切,那么,最终的结果——胜者为王。所以,我有这种贪心,我想要看到我美好的未来。不想看到凄惨的背景。我不想!
我不要纸上谈兵的肤浅,我需要一百次甚至一千次的行动。我需要实际地等待春天并把握住春天的每一分钟,在多少人眼里,春天的每一分钟即便是钱,又会有多少人能在别人喝一杯咖啡的时候多奋斗一小会呢?人们的积极往往被电脑、电视等诱惑所冲昏头脑,殊不知如今的竞争如***人一般残酷。在竞争的社会里出人头地,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面对惨败者是何等不容易。可这胜利的背后有多少次被困难打倒的经历,有多少次熬夜的经历,又有多少次默默流泪的苦涩。
我想等待春天,来创造我内心所要的春天,也就是属于我的未来。
我想等待春天,原因是我要启程了,我要奋斗了。也许这个年龄段的孩子说出这种话让人觉得可笑。可无论怎样,去试一试,去拼一拼!
我所等待的春天,就要来了,就要来了,要来了,来了……
《等待戈多》以文本和舞台表演的方式延长了读者和观者对“等待”这一抽象事物的感觉,这种“等待”更像是生活本身,它真实地存在于每个人的人生经历中,却往往不能引起人们的注意,因而也很少引起人们的思考,思考自身与生活本身。
“没什么事发生,没有人来,没有人去,真可怕”①,整个剧情用剧中的这句台词来概括再恰当不过。就是这样一部看似重复和无聊至极的戏剧,却是贝克特荒诞派戏剧的经典之作。大凡经典,必有其典经之处。也只有经典才能被人反复剖析并不断解读却始终不会过期。某种程度上看,经典之为经典更在乎其中蕴含着某种普遍而恒久的价值批判或人文反思,贯穿于人类文明的整个进程。那么,回到《等待戈多》,它的价值批判和人文反思体现在哪里呢?换句话说,它凭借什么而立于经典之林呢?
时间无法减淡这部作品的价值,相反,时间增加了它的价值重量和批判力度。等待,当人们说出这个词并用它指代一个具体事件的时候,好像并不能达到完全意义上的出离时间。而《等待戈多》中的“等待”在这一点上对传统的“等待”给与了批判并提出了挑战。在这里,我想对“等待”做一个个人的理解和区分。有一种“等待”在时间之内,正是时间让我们感觉到我们在等待;也有一种“等待”在时间之外,这种出离并非绝对超脱我们所在的时空之纬,它依然在我们所在的时空之内发生,却早已抵达另一个终极意义。是的,我想说《等待戈多》中的“等待”是终极意义上的“等待”,它涉及生活本质的困惑,因而它也越发能凸显出我们生活的多元性,各自的空虚单调,机械压抑,仍然不愿意也不能够互相理解和交流,人心和人心充满了遥不可及的距离。有一些距离是本质上的距离,与时间与空间都无多大关联。
当下,人们已不再追问“等待”谁,为何而“等待”之类形而上的问题,但这一点都不影响“等待”的存在,是的,它仍然是一个不会离开任何人的问题。因而,《等待戈多》在当下依然有着它的存在价值。我们需要重新解读它,因为解读它的同时也是在解读我们的生活状态,这种解读在我看来依然十分的必须,因为它靠近一种本质。我甚至觉得,各家试图找出“戈多”的真实身份是一件比“等待”本身更加荒诞的事情,所以我不很赞同许多研究者的做法,但我并不需要也不能否定他们的工作,因为劳动本身是美的,是应当被尊重的。我这样说并不能完全支撑我的观点,如果说有一种“等待”是终极意义上的,是出离时间的,那么我却要在时间之内去解读它,去靠近它。我并未出离时间,这又让我觉到《等待戈多》之所以成为荒诞派戏剧经典之作的厉害之处,它让我的解读也变得荒诞。它已经可以做到不在一个时空之纬度里讨论“等待”,比如说,相对贝克特写这部作品的时间和他当时所处的空间来说,我现在所在的时间和空间是否可以看作是另一个时间和另一个空间呢?我想是可以的。如此,贝克特不仅将他对“等待”的理解写进了《等待戈多》,而且也将它贯穿在了《等待戈多》的整个生命中去,这才是他真正厉害的地方。
至于上帝是死是活,至于“戈多”是否隐喻上帝,在我看来都只会阻碍我们靠近《等待戈多》,靠近贝克特,靠近“戈多”,也靠近“等待”。我始终觉得贝克特在通过他的方式向人们呈现人们自己亲身经历着的生活状态本身,只是他将它荒诞化了,只是他将这荒诞的感觉拉长了也缩短了,他把它捏扁打碎复又粘贴起来,为得就是让人们看清楚它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若非如此,我们所能感觉到的“等待”永远是疲软无力的,我们所能看到的“等待”也是模糊不清的,它永远不能引起我们的注意,更不可能引发我们去思考。善于思考的人就是这样,他好像走在一条在旁人看来很远的路上,可他自己却乐此不疲。因为在靠近本质的过程中是没有捷径可取的,也因为只有他感觉得到他在靠近一些本质的东西,这是旁人感觉不到的(旁人更重视的是道路的远近,但他更看重的是本质的东西)。
文将就末,我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读过的另一部作品——《西西弗斯的神话》,以及其中写到的那个永不停歇地推着石头上山的西西弗斯。“不来的戈多”和“永远推不到山顶的石头”,以及一刻都不停歇流动的时间和瞬息万变的空间,在人类文明的整个进程中,人与自我,人与他人,人与“上帝”(我所指的不是宗教中的上帝,这里的“上帝”代表一种至高的存在)之间的关系永远都是剪不断理还乱的,是没有开始与终结的,是无限的。大概人们在这条路上还要走很久,因为这是一条极其古老的道路。
无望的是结果,希望的是过程,正如鲁迅所说“绝望之为虚妄,正与希望相同”。而我们所能做的和正在做的便是在无望与希望之间——继续等待,但我坚信这种等待可以不是消极的等待,这个等待的过程也可以无比丰富。在文章的结尾,我想说,我们更需要考虑的是如何等待。我想这是《等待戈多》给我的最大启发,我欣然接受。
等待流浪的行云划过天空,你终究会收获漫天绚烂的云霞;等待晨曦初照惊扰陌上新桑,你终究会收获满怀和煦的温暖;等待庭前花开花落,你终究会收获再度重生的春天。等待,是一种尊重;等待,需要耐心;等待,终有收获。
仍记得那株不知名的植物,如今开出洁白花朵的她,曾被我从山间的土壤里挖起,置于盆中耐心培育。但任凭吊兰垂下细小的芳馨,海棠抖开嫣红的衣裙,牡丹仰起粉白的脸颊,她仍是一言不发地静静守在阳台一隅,谦卑地守着绿色的枝叶
在每个阳光灿烂的清晨,我都会去阳台观赏花草,也常常对她投下期盼的目光。一室芳馨,唯有她紧紧敛藏自己的花朵,不曾展现半分笑颜。大约是觉得自己的身份低微吧,在众多名贵花朵中间,她就似最平凡、最普通的女子,衣着朴素、默默无闻。
朋友看到笑着对我说:“山上挖来的野花,也许到家中就变性了,还是别等了吧。”那一瞬间我也有些犹豫,旁边的母亲微笑着说:“大自然就是这样,即使是最不起眼的一个生命,也有它自己的花期,我们无论出于何种意愿,都不要去改变它。
如果我们尊重它就只有等待它。”那一刻我忽然觉得母亲像一个哲学家。母亲不再说话,弯下身子爱怜地抚摸了一下她青翠欲滴的叶片。
每日的浇水便也这么一天天持续下去,不知从哪一天,她开始变得挺拔,变得亭亭玉立,颇有些少女所焕发出的青春的风姿。但是仍然没有花苞显现,我继续不紧不慢地等待着,经常坐在她的身旁,手指轻轻捋过她的叶尖,清清凉凉。温润的阳光彻入玻璃窗,洒在她的身上,我这才发现,等待原来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她也不像曾经那株平凡的野草了,似乎也含着微笑,回应着我期待的目光。
终于有一天,当我用指尖轻轻碰触她的时候,我看到叶芯处米粒大细小的花苞。它们隐匿在阳台的一片繁花之间,躲藏在她叶片的深处。接下来几天,花苞悄悄地全部钻出来,洁白的花朵争相绽放,镀着一层浅浅的阳光的温度。她舞动缀着白花的长裙,优雅地向着世界微笑。我欣喜地注视她,知道我的一切等待都是值得的。
等待一株花开,我收获了一个灿烂的春天;而我还在等待,等待我的青春之花盛放,还我一个辉煌的未来。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当我满头华发如雪,当我满脸皱纹纵横,当我满身仆仆风尘,不知你可会依旧握着我蜷缩的手,执手相看远处细水长流。不知你会不会嘴里漏着风,可仍笑着,凝视着我灰色而无力的眼眸,一起划过岁月风平。
这样永恒而动人的爱情,是否,是你的期望?
在这个世界上,最令人捉摸不透的是人心,最令人心痛心碎的是爱情。命运无定数,不是时间错了,就是人错了。
那时候,女孩正值豆蔻年华,眉眼弯弯,裙角蹁跹。那时候,少年初俱修长挺拔,眉眼英气,阳光耀眼。
都是最美的时候,好像在这种情窦初开的年纪,都是爱情荷尔蒙泛滥的回忆。
不经意间的四目相对。身边的同伴吵吵闹闹,可两人目光交汇的空气凝滞。头顶梧桐乘着风哗哗的响。
少年微怔,望进不远处少女的眼底的清澈,触碰到她眼底的干净柔软。那一刻,他突然想要这样天荒地老。
少女赫然,少年英挺的眉眼使她脸红心跳,毫无顾忌的凝视带着夏日的香气。那一刻,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沦陷了。
迷失在那片夜空。
像故事里那样老套,他们的命运从此纠缠在一起,就因为那一次回眸。
少女窈窕的倩影在少年的脑海挥之不去,少年星子般的双眸在少女眼前久久不散。
他们之间熟络起来,像是约定好一样,又或许,他们的前世本就有交集。命运的指轮不会错。
少年笑着打趣,自行车咕噜噜往前飞驰,像少女的心,扑通扑通。
放学时在教学楼下刻意等待的身影,制造一次又一次小说里的偶遇。
应该无可救药了,少女像是英勇就义似的想。
梧桐树粗壮的枝干在清风中纹丝不动,微黄带绿的叶哗啦啦得烁人。天空依旧无暇,阳光像神话里所说的光,把这座城照的夕色漫漫,浪漫的气息缠绵萦绕。
或许是岁月匆匆无情,又或许是天不尽人意,他们的之间透明的情愫忽然因为一次误会支离破碎,即便少女无尽的泪水终是没能挽回。谁都没有开口,因为那小小的自尊不让他们互相道歉。
在这场勉强算是的爱情里,因为脆弱,因为自尊,因为稚嫩,所以不了了之。
人人都向往一路走到头的爱情,可有的人偏偏得不到。因为什么?因为你没有能力,没有能力维护,没有能力坚守,没有能力幸福。
所有的道德工程师都反对早恋,其实早恋也没有什么,谁的青春没有开过花呢?
不过这旖旎的眷恋会使你一无所有,会使你踏入深渊并且不能自拔,每一条,都是致命的伤。
要在对的时候,找到对的人。不容易。
可你要知道,你这一辈子,都在等。
等待他,等待最好的时候。
等待是一种幸福,等待是漫长的,可我却愿意等下去,去逃避一个令我痛苦的事实。
我的生活一直都是平平淡淡的,可就在我18岁生日时,一切都被了。
那一天,大雨滂沱,寒风呼啸,可屋子里却灯火通明,我和双亲坐在客厅里聊着天。突然,一阵电话铃响起,父亲拿起电话交谈了几句,便塞个我一个大大的礼物盒,拉着母亲急匆匆地走了。他们走后,我打开礼物盒一看,一只牧羊犬正睡眼朦胧地望着我,它打了个哈欠之后便跳到沙发上,在我旁边蜷缩着继续睡。它的狗牌上写着它的名字:Mary。我静静地等待着双亲回来。
直到第二天,我得知了一个让人绝望的消息,我的双亲在车祸中去世了,我的世界仿佛崩塌了,明明前一刻还和我有说有笑的双亲,可现在却变成了冰冷的尸体。亲戚们讨论着该由谁来收养我,他们互相推卸,谁也不愿意。我默默的蹲在墙角,看着他们那一张张令人厌恶的嘴脸,听着那一句句虚伪的话语,我的心好痛好累。Mary静静地走过来蹲在我旁边,温暖着我,它在用行动告诉我我的身边还有它。
我缓缓地起身,对他们低喊:“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我已经成年,所以请你们回去吧!”亲戚们不露声色地松了一口气,然后客套地说了几句,便飞速离开。我走上前去,正想把门关上,却看见阴郁的天空中乌云正一朵朵散开,阳光正星星点点地洒落下来,然后是一束束,一片片,最后又是湛蓝的天空了,一道绚丽的彩虹架在天边。
我轻叹一声,关上了大门,心想:希望一切都能好起来吧!
早上起来去找工作,然后被拒绝,再去找,奔波一天什么收获也没有,然后失望而归,日子就这么迷迷糊糊地过去了。
直到有一天我兴奋地拿着录取通知回家时,Mary却不见了,我找遍了整个屋子却始终没有找到,最后,我在屋子后的枫林发现了它的脚印,我进去找,可是仍一无所获。
心空落落的,仿佛被人纠着心脏,无法呼吸。失去双亲后,Mary是我的牵挂,可它却不见了。
我一直在枫林等待,怕它回来却找不到我的影子。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秋悄无声息地来到了,火红的枫叶,从树枝上缓缓飘落,为它那即将结束的生命而跳,大雁已经开始远行,高粱早已成熟。我坐在枫林中的椅子上,失神地望着枫林的深处,等待着Mary的出现。突然,冰凉的雨丝贴在了我的脸上,我抬起头看见天阴沉沉的,没有一丁点阳光。风向一柄利刃刮过我的身旁,留下一道刻骨铭心的伤痛。雨渐渐大了起来,“噼噼啪啪”地打在我身上,打在我心上,是我心中激起一片片涟漪。眼泪在这时悄无声息地流了下来,模糊了我的双眼,我仿佛看到Mary出现在我眼前,可我不敢去触碰,怕这是一个梦,怕它破碎,因为我心中早已有了答案。我宁可希望Mary有了新的家,在那里快乐的生活。只因我不相信那个答案。
假如这是真的,那等待也是一种幸福。
《等待戈多》以文本和舞台表演的方式延长了读者和观者对“等待”这一抽象事物的感觉,这种“等待”更像是生活本身,它真实地存在于每个人的人生经历中,却往往不能引起人们的注意,因而也很少引起人们的思考,思考自身与生活本身。
“没什么事发生,没有人来,没有人去,真可怕”①,整个剧情用剧中的这句台词来概括再恰当不过。就是这样一部看似重复和无聊至极的戏剧,却是贝克特荒诞派戏剧的经典之作。大凡经典,必有其典经之处。也只有经典才能被人反复剖析并不断解读却始终不会过期。某种程度上看,经典之为经典更在乎其中蕴含着某种普遍而恒久的价值批判或人文反思,贯穿于人类文明的整个进程。那么,回到《等待戈多》,它的价值批判和人文反思体现在哪里呢?换句话说,它凭借什么而立于经典之林呢?
时间无法减淡这部作品的价值,相反,时间增加了它的价值重量和批判力度。等待,当人们说出这个词并用它指代一个具体事件的时候,好像并不能达到完全意义上的出离时间。而《等待戈多》中的“等待”在这一点上对传统的“等待”给与了批判并提出了挑战。在这里,我想对“等待”做一个个人的理解和区分。有一种“等待”在时间之内,正是时间让我们感觉到我们在等待;也有一种“等待”在时间之外,这种出离并非绝对超脱我们所在的时空之纬,它依然在我们所在的时空之内发生,却早已抵达另一个终极意义。是的,我想说《等待戈多》中的“等待”是终极意义上的“等待”,它涉及生活本质的困惑,因而它也越发能凸显出我们生活的多元性,各自的空虚单调,机械压抑,仍然不愿意也不能够互相理解和交流,人心和人心充满了遥不可及的距离。有一些距离是本质上的距离,与时间与空间都无多大关联。
当下,人们已不再追问“等待”谁,为何而“等待”之类形而上的问题,但这一点都不影响“等待”的存在,是的,它仍然是一个不会离开任何人的问题。因而,《等待戈多》在当下依然有着它的存在价值。我们需要重新解读它,因为解读它的同时也是在解读我们的生活状态,这种解读在我看来依然十分的必须,因为它靠近一种本质。我甚至觉得,各家试图找出“戈多”的真实身份是一件比“等待”本身更加荒诞的事情,所以我不很赞同许多研究者的做法,但我并不需要也不能否定他们的工作,因为劳动本身是美的,是应当被尊重的。我这样说并不能完全支撑我的观点,如果说有一种“等待”是终极意义上的,是出离时间的,那么我却要在时间之内去解读它,去靠近它。我并未出离时间,这又让我觉到《等待戈多》之所以成为荒诞派戏剧经典之作的厉害之处,它让我的解读也变得荒诞。它已经可以做到不在一个时空之纬度里讨论“等待”,比如说,相对贝克特写这部作品的时间和他当时所处的空间来说,我现在所在的时间和空间是否可以看作是另一个时间和另一个空间呢?我想是可以的。如此,贝克特不仅将他对“等待”的理解写进了《等待戈多》,而且也将它贯穿在了《等待戈多》的整个生命中去,这才是他真正厉害的地方。
至于上帝是死是活,至于“戈多”是否隐喻上帝,在我看来都只会阻碍我们靠近《等待戈多》,靠近贝克特,靠近“戈多”,也靠近“等待”。我始终觉得贝克特在通过他的方式向人们呈现人们自己亲身经历着的生活状态本身,只是他将它荒诞化了,只是他将这荒诞的感觉拉长了也缩短了,他把它捏扁打碎复又粘贴起来,为得就是让人们看清楚它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若非如此,我们所能感觉到的“等待”永远是疲软无力的,我们所能看到的“等待”也是模糊不清的,它永远不能引起我们的注意,更不可能引发我们去思考。善于思考的人就是这样,他好像走在一条在旁人看来很远的路上,可他自己却乐此不疲。因为在靠近本质的过程中是没有捷径可取的,也因为只有他感觉得到他在靠近一些本质的东西,这是旁人感觉不到的!旁人更重视的是道路的远近,但他更看重的是本质的东西。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每当想到这一句话,就会想到我的舅舅。今天晚上会回老家团聚,现在我就和妈妈开汽车一起去机场接舅舅。
一到黄花机场,我就想坐飞机环游世界各地,这个梦想就成了我每次来到黄花机场立即想到的事情。这个梦想说幸运,也不蛮幸运;说不幸运,也不是。
我和妈妈来到了位于黄花机场的T2航站楼,来到这,就像来到了以前妈妈买车的商场,简直是车水马龙,让交警叔叔挨个挨个的来喊:“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妈妈听到了这句话,对我说:“那我不可能在黄花机场绕个几十圈吧!”我想着想着对妈妈说:“那咱们只能用龟速前进喽!”妈妈想了一下,说:“也许只能用这个办法了。”妈妈用龟速开着汽车,对我说:“你打电话问一下舅舅到了吗?”“喂,舅舅,你们到T2航站楼了吗?”“快了,飞机在下降”“那你们要快点,飞机场是不能停太久的”“好的”此时,妈妈依然在用龟速开着汽车。我坐在车上,总是翻来覆去的,妈妈说:“别总翻来覆去的,让人看着头晕。”我愁眉苦脸地说:“我很着急,是不是飞机晚点了?”妈妈为了哄我开心,特一个我播放了音乐,要不然我还真不耐烦了呢!过了一会儿,音乐停了,我又开始狂躁不安,便打开了车门,在车的周围左转转右摇摇,我趁妈妈不注意时,身体下蹲,像螃蟹一样来到了妈妈们的旁边,对她说:“小姐,麻烦您往前开。”妈妈有说:“你有执照没……”舅舅终于打电话来了,说:“我们再领箱子。”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四十分钟、六十分钟……这时,连我和妈妈都开始烦躁了,我也只能调到音乐,放给妈妈听。一边听一边听我不知不觉听歌又太无聊了,突然,我想到不是我还有个梦想吗?现在可以先准备一下,我问妈妈:“我能去飞机场里面看看吗?”妈妈只对我笑笑,说:“那万一等一下你进去后,舅舅又来了怎么办?”我想了一下,也是的,就没去里面看了。过了一会儿,舅舅打电话来说:“我在3好登机口,快来接我们吧!”于是我和妈妈就把舅舅他们接上车,准备赶往长沙了。
我和妈妈把舅舅他们接上了车之后,我和妈妈着急的心情也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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