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12月月底,正是周末,我乘父亲的车去乡下。父亲让我住在姑姑家,他自己因为工作有事就离开了。
那天非常冷,冬日的寒风刺骨,太阳也因受不了凛冽的寒风,畏畏缩缩地躲在云层后面不肯出来。广阔的天空中瞬间变得空虚,寂寞。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窗外不时发出几声\"嘎嘎\"的声音,那是姑姑养的鸭。我在房屋里觉得冷,便拿了一床被子来盖。这么冷的天,鸭子不会冻死吗?我很疑惑,但不好问姑姑,因为我觉得这不是我们小孩子该管的事情。
过了半个小时,窗外已听不到鸭的叫声。姑姑出门扔垃圾,告诉我外面下雪了。我立刻跑出去,果然大片大片的雪花飘下来,映着灯光和月光,就像一片坠落的星星。雪落在地上,立刻就融化了。我看了一会儿,便进屋睡了。
第二天早晨醒来,雪早已停了,树叶上、石头上、山坡上,到处都是雪。太阳映着雪,一片闪亮而洁白的世界。我马上出门玩雪。雪冰凉冰凉的,不一会儿,我的手就被冻得受不了了。这时我看见墙边有一堆雪,我又想去玩,但没想到这竟是一只鸭子——不——是一群鸭子!一只大鸭子下,几只小鸭子蜷缩着,抖动着。那只大鸭子用身体盖住小鸭。为了让它们不受寒冷,自己却献出了生命。一股暖流顿时涌上我心头。我立刻喊姑姑来看。姑姑一见,满脸愧疚,怨自己忘了把鸭子赶进窝,冻死了那只大鸭子。
周围还是一片洁白,雪还未融化,但我早已没有了玩雪的心情。我全身上下都变得温暖,这种温暖充斥了整个冬日。
伫立在窗户前,用气呵出氤氲的雾,拭掉,望着窗外的枣树,繁华早也不知哪去了,冬是来了吧!手机的屏幕忽然亮起,熟悉的铃声在夜里也另我一触,是她……我记得这个铃声是为她一个人而设的。
“喂,哥。”真的,那么熟悉的嗓音,彻夜一颗平静的心又泛起了阵阵涟漪。
“嗯,在呢。”
“哥,今年的冬来的有点早呢,记得多穿点衣服,别冻着了。好了,好晚了,快去睡吧,晚安。”
“嗯,晚……”话还在喉咙里,对面传来了一阵嘀嘀的挂断声,她总是那么急,轻笑着摇了摇头。
夜里的一段小插曲,又让那颗平复下来的心蠢蠢欲动起来,此时又让我想起和她的点点滴滴,心理不由得一阵欢悦。记得每年的冬天,自己总是体弱多病,感冒,发烧,这时就像所有肥皂剧一样,她出现了,就像所有情节一般,从相遇到相识。身为同学的她对我格外关心,给我带药,给我热水袋,给我在冬天里带来一个又一个感动与暖意。
乃至于当她跟我说让我做她哥哥时,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她。就这样,我们就成了“一对”,整天如胶似漆,按照同学的说法,我们又是一对陷入热恋的男女。面对这些玩笑话,我们没去辩解什么,相信只要内心够清白,我和她的关系也永远只是那么单纯。那个冬天,天很冷,整天的温度都只有零下的,我们两人听着对方呵出热气,搭耸着冻红的鼻子发出的怪异声。一起打雪仗,一起买CD,一起喝热饮,那个寒冬如今想起温暖如春。
就这样又到了十一月,每每这个月,学校总会组织一次期中考试。考完之后,我再一次接到那个久违的号码,今天的声音并不像平常那般调皮,反而显得疲惫不堪。
“哥,我考砸了,挂了好多,爸妈老师都不怎么看我了……”说着说着,一丝哭腔也传了过来。她的难受也让我感到不住的.心疼。
“好了,都过去了,不要想那么多了,难道一次难就可以打倒你嘛?失败了,站起来,下次考试中你拿回你所有的。”
“哥,可是我怕,我害怕下次我还会败,我怕我会比现在还输的惨。”哽咽的哭声,断断续续的,令人更加心疼。她是个多么不懂照顾自己的孩子,多想将她拥入怀中,任风吹彼此也是暖的。
“好了,别想了,晚了,去睡吧。”立马挂断电话,我不愿在听见她的声音,我怕听到那个憔悴的音会令这个冬愈加寒冷。
天,越来越暗了;风,越来越大了,冬,真的来了吧!今年的雪不知何时会下呢?灰蒙蒙的天又被阵阵铃声划破。
“哥,我想你了,怎么办?我想鑫,好想依她们了。”
“呵呵,不要紧,下雪的时候我带他们来看你。”
“好呢,我等你们呢。一定要来,不要骗我呢。”
其实,我除了你,我早已失去了她们所有的联系。手机的通讯录里她们不是停机就是空号,早也各自奔前途,现在怕也只能怀念了。
今年冬天,我还有你,阳光明媚。
冬天凛冽的寒风嗖嗖地吹拂着大地,无情的雪花不间断地飘到树枝上、地面上,人们都穿着厚厚的棉服,耸着脑袋匆匆地走着,可能人们只感受到冬天的酷寒。然而,我却认为冬天还有一种奇妙的美景,有暖阳照射。
去年的寒假爸爸和妈妈陪我到西岭雪山去玩。下了索道车踏进山门的那一刹那间,我惊呆了!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茫茫的雪海,树木都穿上了银白色的礼服,当时天空上雪花飘飘,它轻轻落在树枝上,亲密地挨着它,雪花像一团团棉花,脚一踏上去像一层厚厚的地毯。大人和小孩有的在相互追着打雪仗,有的在堆雪人。雪打在身上不痛,而是软绵绵的,内心感到特别的温暖。
一个高大的雪人做好了,大大的眼睛,红红的鼻子,脖子上围着一条黄色的纱巾。太漂亮了!我高兴地蹦了起来,呼喊着,笑着,一股热流暖暖着我的心。举目一望满山遍野都是欢声笑语,人们都享受着冬天的美景。
在不远处,我惊奇地发现了黄色和红色的腊梅花,与大雪相比,它是那么的娇艳和坚强,它的确证明了古诗上写的一句“梅花香自苦寒来”。还有那不惧严寒的松柏,它们都有共同的特点:坚韧不拔、傲立严冬。看着梅花和松柏,仿佛它们在告诉我要做一个英勇不屈、坚韧不拔,什么困难都能克服、战胜它的人。
我出生在最寒冷的冬季,虽然有的时候感到很冷,但是当我爸爸和妈妈用温暖的双手抚摸着我的\'脸庞时,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暖,因为爸妈的爱是无限的,也是无私的。从心底里感受到爸爸、妈妈的温暖就像冬天的一盆火暖遍全身。我快乐、我幸福!我盼啊盼冬天早日到来,因为冬天的到来我的生日也快来了!我期盼着那一天,有妈妈送我的生日蛋糕,还有爸爸和爷爷奶奶婆婆的祝福。
对我来说冬天是美好的、快乐的、温暖的,它不仅有大自然独特的美景,还给不同的人们带来暖暖的惬意和意想不到的收获。
秋去冬来十月天,慵慵暖日照林间。殷殷枫叶红溪水,幽幽修竹绿万山。
风似梦,月如弦,琵琶一曲绕窗前。雪花又止姗姗步,却见梅花笑嫣然。题记
一夜的西风袅娜,门前飞絮雪花,已经沾满了松树的枝丫,树木也早已停止了随风摆动。静寂的,静寂的,像镶嵌在镜框的画像,景色很美,但我无心欣赏。
今年的冬天显得格外的暖和,也来得特别的晚。父亲便对我说:快一点儿冷起来啊!!!
或许,现在我已经弄明白了父亲为什么要冬天越冷越好!
小时候,天真无知的我总是认为:冬天越暖和越好!但是,我却不知道天气越冷,跟咱们家有什么关系?我一直在想:冬天很冷,有太阳,暖和一点,不是很好吗?爸爸却对我说:快点冷啊!快点冷啊!像念经一样,唉于是,我便问父亲:爸爸,您为什么期盼着冬天要很冷啊?冬天不是暖暖的好吗,这样很舒服吗?父亲并没有回答我,只是嘴角略有一丝笑意。小时候的我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笑我,或许是我的话把父亲惹笑了吧!
在我的成长中,我也渐渐明白了父亲为什么要冬天冷冷的。
今年的冬天来的也特别的晚,我不再问父亲那个童真的问题了。
那年,我做了个小手术,割掉了我的阑尾。病发时恰逢天气转冷,在寒冷的冬夜,我蜷缩在病床上,尽管妈妈抱着我,尽管我裹着厚厚的棉被,可是巨大的疼痛依然令我浑身哆嗦着冒着冷汗。在经过一周的保守治疗后,爸爸妈妈终于决定让我接受手术治疗,把发炎的阑尾从我身上割下来。
我很害怕。十岁的我,连打个针都会抱着妈妈哭成个泪人,这次要从身上割下块肉?天啦!光是想想,就不寒而栗:如果医生误诊了怎么办?如果手术时发生了意外,医生不小心伤到其他器官了怎么办?如果我留了很多血,醒不过来了怎么办?如果术后伤口长不好怎么办?……
在爸爸妈妈的.安慰下,我带着恐惧走进了手术室。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在手术室长长的走廊上,冰冷的绿色墙壁,冰冷的仪器,到处都是门,到处都是穿着绿衣服走来走去的医生。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我该怎么做,应该躺在那冰冷的手术台上?或者先打支麻醉针?正当我彷徨无助时,一位的护士姐姐微笑着走了过来:“小姑娘,别害怕,这是个小手术,不会有危险,而且给你做手术的是我们主任,他做了那么多手术,可熟练啦!来!把手伸出来吧!我们现在就要开始麻醉啦!”她用温暖的双手牵着我走向手术台。
握着她的手,我的心暖暖的,躺在手术台上,人也不那么害怕了。那针打在手腕处,又轻又快。几乎还没感觉到疼,就有一股暖流顺着血管进入了我的身体里。“这针管是用热水绕过一圈的,免得滴到你身体里怪冰凉的。”护士姐姐笑着说。虽然天气出乎意料的冷,可药滴入身体时,我却感觉不到以往的冰冷。
姐姐一边盯着药水,一边握着我的手跟我聊天。她问我:“你知道你的病是什么吗?”我楞了一下,点点头。那个让我多少个夜里疼得翻来覆去的病,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她笑了笑,说:“你的病啊,我也得过,阑尾嘛,本来就没什么用,割掉后就没事了,人们不是常说,长痛不如短痛吗?熬过了休复期,你就再也不用担心阑尾发炎啦!”
我点了点头,眼皮越来越沉,迷迷糊糊地对护士姐姐说:“姐姐,你要一直守着我啊!手术完了一定要叫醒我啊!”护士姐姐握着我的手,耳边隐约听见她温柔地对我说:“我会的。睡吧!睡吧!睡醒了,你就好啦!”
当我再次醒来,已经到了病房,身边除了爸爸妈妈,还有站在一旁对着我笑的护士姐姐,她用轻柔的语气对我说:“你醒的真及时,看,我们遇到了今年的第一场雪,真美啊!”我偏着头,看了看窗外,白色的雪纷纷扬扬地下着,装扮了大地,十分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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